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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除夕(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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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的街市中,耳边尽是人们欢声笑语模样,贩卖的小摊吆喝声不断。
河面上是飘满的精致河灯,向上看,为五颜六色的孔明灯升起来。
未到跨年时辰,烟火也开始稀稀拉拉绽放在空中。
“这位美人,在除夕夜中,要不要来上一根喜庆的冰糖葫芦。”贩卖冰糖葫芦的人,向着来来往往的人,用力推荐着自家的冰糖葫芦。
沈池柳看见了贩卖冰糖葫芦的人,走上前,笑道:“要一根冰糖葫芦,多谢。”
“好嘞,我给你拿一根大点的。”贩卖冰糖葫芦的人,抬头挑了一根,递给沈池柳后,接过沈池柳给的铜币,放在口袋里,笑呵呵道,“除夕快乐。”
沈池柳笑着点了头,回应着他,“除夕快乐。”
他仔细剥开冰糖葫芦外面的那成保护膜,递给身边的祈桓予,“给你买的。”
祈桓予抬了眼看去沈池柳,还真是把他当成小孩子一样哄,接过那根冰糖葫芦,表面沾了层厚厚的糖膜,看起来还不错。
他看了一会,张口咬碎糖膜,部分碎糖沾到了唇间,吃到里面酸酸的山楂,立时皱了眉头,小声吐槽一句,“好酸。”
沈池柳扫到远处有卖糖人的小摊,耳朵内转来一句抱怨的话,扭过头看去祈桓予,“山楂很酸?”
祈桓予把唇上沾的碎糖舔舐去,开玩笑道:“沈池柳,要不你尝一下?”
沈池柳看了一眼祈桓予,目光盯着那已被咬了的半个山楂,朝着祈桓予略低下头,闻到祁桓予身上很淡的药味。
他伸手覆盖住祈桓予抓着冰糖葫芦的手,将那半个山楂咬进嘴里。
外面那层糖夹着山楂一块吃,算不上很酸,整体酸甜酸甜的,沈池柳是这么认为。
沈池柳抬眸对视上错愣住的祈桓予,弯了下眼角,小声道:“若是不好吃,给我?”
“你怎么能……吃我吃过的?”祈桓予被沈池柳着突如起来的动作,整得不自然起来,杏眸闪了一下,抿了唇。
好像闻到了沈池柳身上带的药香味,比药浴的味好闻上一些。
他不知道该不该还给手中的冰糖葫芦,哪里有人将送来的东西,又要回来的道理。
沈池柳松开了祈桓予的手,没觉得这行为不妥,挺多他心思不正。
刚才的举动有些故意成分在里面,他见祈桓予没有说话,也没回答祈桓予的提问,转移开了话题,“我看那边有糖人,一起过去看看。”
“嗯。”祈桓予应了声,跟在沈池柳后面,一口一口将手中的冰糖葫芦吃完,木棍扔进了专门放垃圾的地方。
卖糖人的男人,瞧见两位身穿红色衣服的漂亮公子前来,热情问:“两位公子,要什么样的糖人?”
祈桓予瞥见上面摆着的各种模样的糖人,有动物的,有人模样的,还有说不上来的,看去身边的沈池柳,又看去面前卖糖人的男人,问:“他这样子的,可以做吗?”
“可以可以,这位公子,我手艺呱呱的好。”男人猜测这两位公子应该是表兄弟,一位看起来冷艳,一位看起来面善。
站在一块,看起来就不太搭,没有往其他反向想。
沈池柳向正在做糖人的男人,道:“也做一个他这样子的,多谢。”
“好的好的,请两位公子稍等一会。”
祈桓予侧目看了眼沈池柳,问:“你不是不喜甜吗?”
“我不喜甜,又不是不能吃甜食。”沈池柳顿了一会,淡然一笑,“只许你吃我,不许我吃你?”
祈桓予早就熟悉沈池柳这嘴里吐不出什么像话的句子,向上挑了眉,肆意道:“那你说,我好吃,还是你更可口?”
还正做糖人的中年男人,听到这俩公子的话,手上一抖,差点多年做糖人的手艺就要毁于一旦了,抬了一点缝隙,打量着这两个人。
穿着打扮似富贵的人,莫非有钱人,就喜欢搞近亲这一套。
他不理解,可以尊重一下。
沈池柳听到祈桓予这话,心里认为他要教坏祈桓予了。
怎么说话的模样都和他一样了,咽下想要说出来的话,不能再说了。
再照着这个话题下去,别人都不知怎么看他们两个人了。
祈桓予看到糖人版的沈池柳就做好了,接过来糖人,仔细看了会,“啧”了一声,“还挺像的。”
不一会,糖人版的祈桓予也做好了,沈池柳伸手接过,递过银两给男人,道:“不用找了。”
“多谢,下次有空再来啊。”男人收了多出来将近一半的钱,在他们离去之际,说了一声,“除夕快乐。”
沈池柳道:“除夕快乐。”
“凌寒兄弟,来买酒吗?我这儿新酿了一些好酒。”石南泉在酒坊外和着付耳东聊天,一转头就看见了凌寒兄弟,向他招了招手。
沈池柳闻见声音,向声音来源看去,正是之前所遇见的石南泉和付耳东,点头回应,走了过去。
祈桓予跟在沈池柳后面,一口咬掉了糖人版的“沈池柳的头”。
付耳动瞧到凌寒兄弟身旁人的动作,明明长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居然做出这等动作,有点违合感。
“除夕快乐啊,凌寒兄弟。”石南泉也看见了凌寒兄弟旁边的人,手中拿着残缺不全的糖人,属实有些“残忍”了,“这位是?”
“是家弟吧。”付耳东猜测了一句。
“除夕快乐。”沈池柳回应着,余光看到祈桓予已经讯速吃完糖人了,“不是家弟,是朋友。”
沈池柳感到身边人的不自在,和他们客气说了几句话,便拉着祈桓予走了。
祈桓予突然见到一个熟悉的女子,走上来,眼睛也不眨着看着他,心里生出来厌恶。
枝儿终算是找到他们俩了,走到他们身边,笑盈盈道:“两位公子留步,我家娘子有事找沈公子。”
“沈池柳,你人缘真不错。”祈桓予眼神一黯,怪不得他觉得熟悉,这女子就是余情楼里面的人。
沈池柳和祈桓予跟在枝儿,走进来了余情楼里,就让他撞见了前一脚刚进来的钟施乐。
钟施乐心情算不上好,想来到这里消遣一下,目光扫了这周围的人,瞳孔微微挣大,见到了沈池柳也在这儿。
“池柳,你也来这儿?”钟施乐忽视掉了太子殿下也在这里,朝着沈池柳打招呼。
祈桓予听到这般亲密的称呼,还不等他烦躁起来,抬眼却见着五弟在二楼那里,看着他。
“你们先别聊,娘子找沈公子有事,待会再聊。”枝儿歉意向钟施乐说完,带着沈池柳去到娘子在的地方。
钟施乐由着人带去二楼的阁间那里,他父亲居然又想认回来他,屡次让着变心好久的母亲,装作温柔的模样,来劝解他。
商人唯利是图,钟施乐连带着自己都笃,喝了几口酒,开始迷糊起来。
现在他来了,人又见不到了。
离钟施乐很远的隔间内。
祈桓予没有开口,他想看祈年初邀他上来,想要说上什么。
“兄长。”祈年初停顿一下,嘴角略带着笑意,“我请兄长帮帮我。”
祈桓予上下扫视祈年初,靠在椅子背上,压着声音道:“五弟,什么忙,要我来帮。而不去找你另一位好哥哥。”
“今年春猎,我想让三哥离开京城。”祈年初知道祈桓予口中的“好哥哥”指的是祈慕辰。
坏就坏在祈慕辰发现了那人的存在,拿那人一直来威胁于他。
坏事都让着他来顶替,不就是觉得他病着,父皇也不会过多斥责他,才这么肆无忌惮起来。
他如今味觉快要消散了,不知还能活多久,怕护不住那人了。
祈桓予震惊于祈年初说出来这话,想了一会,祈慕辰也整过他好几次。
每次上朝时,祈慕辰让站在他那边的人,暗里说着他哪里哪里不好,祈桓予也正烦着这事。
那些都是些重臣,他也不好照着原来的性子胡闹了,主要是不想让教他的沈池柳,落下一个不好听的名声。
“怎么向我保证,你不是和祈慕辰一块来害我的。”祈桓予歪着头,谨慎开了口。
“立字据。”祈年初将早就准备好的纸张,给对面的祈桓予,“这下该相信我了吧。”
“行。”祈桓予应了下来。
与此同时,沈池柳也答应了红娘一件事,没有多嘴,便离开了红娘呆在的房内。
红娘玩着手中的指甲,暗想到,任两主真是不好受,应付完主上之后,又要着关心小主的情况。
现在这个主上又要害小主,她能怎么办,只能选择帮着小主。
沈池柳地位这么高,应该能护着小主,也不枉费小主将她从售卖场里面救了回来。
沈池柳走去和钟施乐说好的地方,见到钟施乐喝得有些迷糊了,推了一下钟施乐,“你还好吧。”
钟施乐见到沈池柳来了,立马抱去沈池柳,眉羽颤了一下,道:“池柳,我找不到他了。”
沈池柳闻到一股酒味,推开了些钟施乐,“那个很重要的人?”
沈池柳还没等到钟施乐回答,红娘不知怎么也跟着来了,她看去钟施乐,“沈公子,我怕你们不好叙旧了。我跟这位钟公子认知,我先送他去房里面呆着。”
红娘叫来了几位壮实的人,将钟施乐拉走了,不忘让人去告知这里的全部姑娘们,不要进到钟施乐的房内。
“五弟,我先走一步了。”祈桓予告辞五弟,他要去看看沈池柳做什么,邀着他出来没逛多久,频繁有人出现拉走沈池柳。
祈桓予离开不久,祈年初在的这个位置,可以清楚看见沈池柳在的地方,低头看去碎了一地的杯子,眸中似忍耐着什么。
除夕跨年时辰即将来临,人们成群结对在河边等待着宫中的新年钟声敲响。
忽然,伴着庄重而又响亮的“咚咚”声,盛大的烟花在黑夜缤放开来,无数只孔明灯飞上天空。
在这之下。
沈池柳递给了祈桓予一个用红色纸张包着的纸钱,道:祈桓予,新年快乐。”
祈桓予犹豫一下,接过沈池柳给的红包,心道:沈池柳也没比他大多少,居然给他包了红包。
祈桓予动了动嘴,也向沈池柳真心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烟花照进了窗户内。
“嗯哼……别……水苏……你给我……嗯……解开这穴位。”沈云野恨自己怎么又中了水苏的圈套,又喝下一杯水苏下有药的茶水,衣服也被水苏扒没了。
水苏用指尖摸过沈云野的胸肌,摸到胸前有两个不规则的圆疤,摩擦了一下,小声问:疼吗?”
“别摸……了,水苏……你……松开,我保证不动手,不与你计较。”沈云野忍着身上的痒,难受道。
“夫君哥哥,你把自己送给我一晚,谢谢。”
水苏往下探去,之前他还没认真摸过,觉得很可惜。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上手摸一摸,还挺硬的。
“明日我再解开,青山哥哥别害怕。”水苏看着沈云野的那双浮上情欲的狐狸眼,上手也摸了摸,“怎么不应水苏呢,云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