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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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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人互相表明心意后,只要一有时间休息花己就把池未往小树林里拖去,好摸摸亲亲。
这就导致王雨棠常常找不到池未人,她就只好拉着陆岩解闷。但是陆岩又总是气地,搞得王雨棠很是气闷。
但是她无可奈何,总不可能让她跑去和花二公子抢人,于是她也只能受着。
在花己再一次试图拖他去小树林时,池未直接制止了花己。
“花己,差不多得了,你收敛一点。”池未抱着着手瞪着花己,佯装生气。
花己放下了准备去拉池未的手,面无表情的看着池未。
池未瞧着花己这样,顿时泄了气。
“好啦,不急于这一时,我们的时间还很长。以后你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池未见周围的随从们都在忙自己的事,喂给花己一颗蜜饯,并踮起脚安抚的亲了亲他的嘴角。
花已很是受用,这次老老实实的站在池末旁,没再动他。
王雨棠见池未在外面,便蹦蹦跳跳的跑去拉着池未的手,叫他带着自己去玩会儿。
池未无法,只能带着王雨棠去附近走走,花己他们则跟在后面。
途中王雨棠看见一颗果树,吵着闹着要池未给她摘一个尝尝味儿。花己瞟了陆岩一眼,陆岩心领神会,将内力凝于脚心,踢向那颗树。
顿时,树上的果子就如下雨一般落了下来。
陆岩拉着王雨棠远离树下,王雨棠在不远处看着满地的果子,兴奋的小脸通红。
王雨棠也才将满十五,很多行为都还有些孩子气。
待树上的果子没再往下落,王雨棠连忙带着盈秋飞一般的跑过去蹲在地下捡。
她边捡着还不忘唤池未他们来一起。
池未见王雨棠这幅样子,有些发笑。正准备过去时时,花己却飞身上了果树。
花己从果树上摘了两颗最大最红的果子,咬了一口觉着不酸,擦后便喂给了池未。
池未顺着花已的缺口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从齿间迸发,清甜的果香萦绕在鼻间。
两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完果子。
这边陆岩早在花己喂池未吃果子时,便跑去找王雨棠了。
王雨棠见陆岩过来,连忙把自己手中捡的果子递给他,叫他帮忙拿着。
陆岩将外袍脱下铺在地上,叫王雨棠将捡的果子放在衣服上。
王雨棠手上得了空,便拿了个果子顺手整个塞进嘴巴里,哪知这果子太大咬的时候使不上劲,吐又吐不出来。
陆岩见状有些失笑,捏住她的下巴,使了点巧劲儿便拿了出来。
“疼死我了,你快把果子还我。”王雨棠摸着下巴说道。
陆岩被气笑了,王雨棠不感谢自己就罢了,态度竟还这般差。他一下起了报复心思,也没管果子怎么来的,在衣襟上草草擦了一下,两三口便吃了下去。
王雨棠气急了,对着陆岩拳打脚踢,叫他吐出来。
陆岩不敢回手,恐伤了她,只得抱头鼠窜。
盈秋在旁边看了全过程,都不知该说什么好,自家的小姐的关注点应该在果子上吗?
池未见那边两人又打起来,摇了摇头,而后继续靠在花己身上你侬我侬。
“我再为你找一个更大的,可好?”陆岩怕累到王雨棠,率先求饶。
恰好王雨棠也觉着有些累,略一思索,觉得可行,便停手了。
他们没待多久,见王雨棠的果子也捡的差不多了,便原路返回了。
花夫人见每个人都抱着一大堆果子,有些惊诧。尤其是陆岩,还背了一个包裹。
“你们这是去哪儿偷鸡摸狗了。
花夫人唤来下人将果子都收下去。池未从衣襟中掏出一个鲜翠欲滴的果子,递给花夫人。
花夫人接过咬了一口,心里甜滋滋的。
她想终于知道那小子为什么这么喜欢池未了。
王雨棠见花夫人吃得开心,便将陆岩为自己寻的果子也递给了花夫人。
花夫人拿着果子,笑的很是开心。
柳镇与福康本就隔的不远,过了五福山差不多就要到了。
池未他们行了四天,到第五天午时便过了五福山。
池未临出发前还特意打听过王福山山寨的山匪,听说那寨子里大概有几百号人,他们穷凶极恶,路过的商队队直接被他们洗劫一空。
因着五福山山寨地形易守难攻,朝廷组织的好几次围剿都没能成功。
池未本来已经做好了恶战一场的准备,但是未曾想他们竟能这么顺利的就过去了。
池未回头看着逐渐远去的五福山,压下心中的疑虑。
“锦繁哥,还有多久到啊。”王雨棠的趴在窗前郁闷的问。
“快了,再忍忍。”
陆岩递给王雨棠果子,她撇了下嘴角露出嫌弃的表情,没接。
王雨棠一开始图新鲜,吃这果子吃的勤,搞得她腻了,现在看见这果子就犯恶心。
陆岩王雨棠没收,耸了下肩,自己吃了。
在天将黑未黑时,池未一行人终于到了福县的城门外,王雨棠的祖母和花已的大姨已在外面等着了。
王雨棠甫一见到祖母,就一扫之前的疲累。像头小牛似的冲到王老夫人跟前,抱着王老夫人撒娇。
“祖母我好累哦,这几日睡也睡不好,你瞧我都有黑眼圈了。”
说着,王雨棠便把她的脸怼了上去,好让王夫人好好瞧瞧。
王老夫人抚着王雨棠白嫩嫩的脸蛋,仔细的瞧,哪里有什么黑眼圈,这小丫头片子是在同自己撒娇。
但是王老夫人人看着王雨棠眼里掩不住的疲色,还是心疼了,便没有拆穿她。
“祖母的乖孙女受累了,等回到府中,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花胶鸡,好好给你补补。”
“就知道祖母对我最好。”王雨棠在王老夫人的身上乱蹭。
陆岩看着王雨棠颇为孩子气的一面,眼底流露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
花已乘着她们叙旧,将池未拉到树后。
“为何不去我们府里,同我一起住。”花己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但是他的脸上却看不出来任何情绪波动,还是同往日一样清冷。
池未见花已这幅样子,心里喜欢的紧。
“此次出行保护王小姐是我的职责所在,住在她府里,方便我更好的保护她。”
池未说完便抱住花乙有力的腰腹,抬头吻了上去。
花已对池未不设防,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他却下意识的张开嘴。
本想亲一下的池未愣了一下了,嘴角微微勾起,随即长驱直入。
花已反应过来,立马勾着池未的软舌共舞。
花已逐渐获得了主权,对着池未进行猛烈的攻势。一只手不自觉的紧紧揽住池未劲瘦的细腰,另一只手则压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贴。
池未觉得自己腰间的大手异常的滚烫,这样下去恐得出事。
他艰难的与花己的嘴分开,两人唇间拉起一条长长的透明银丝。
花已的臂力异于常人,池未有些挣脱不开,索性便随他去了。
他将头靠在花已胸前,喘着气。
“听话,我们又不是不能见面了。”
花已看着池未泛着水光的眼眸,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便只能点头同意了 。
他将头低下,脸颊对上池未的唇边。
池未立马会意,捧着花已的脸吻向他的双颊,眉心和鼻尖。
花已满意了,这才放开了揽着池未的手。
这边花夫人拉着自家姐姐的手说了许久的话,发现花已怎么还没来,便唤了几声。
“泠儿,衍舟竟也来了吗?” 徐婷有些惊诧。
“是啊,怎的这会不见人了。”徐泠,有些疑惑。
花已在听到母亲唤自己时,便立马拉着池未的手从树后走出。
池未想着外面有花已的亲人,这样牵着出去,委实有些不妥当当,便立马撒开了与花己相牵的手。
奈何徐婷眼尖,只一眼便看见了刚刚花已与池未相握的手,她不动声色的瞄了自家妹妹一眼。
徐泠注意到自家姐姐的眼神,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回府了再说。
王雨棠见池未来了,立马将他拉到王老夫人跟前。
“王老夫人好。”池未向老夫人行礼道。”
你就是棠儿父亲请来保护棠儿的高手吧。”
早在王雨棠出去的前两天,王老爷便派人给王老夫人送信,说王雨棠要去福镇在她那里暂待几天。
“不敢当,高手算不上,只略会些拳脚功夫罢了。”
“锦繁哥,你别藏拙啊。”王雨棠抱着王老夫人的手调笑。
老夫人闻言轻拧着王雨棠的鼻子,“你个小丫头片子。”
徐冷走来领着花乙朝王老夫人行了礼。
王老夫人看着风度翩翩,气度不凡的花己,心中起了念头。
“你应该就是婷儿的妹妹吧,那你身边这位是?”王老夫人看向花己。
“老夫人唤我冷儿就好,这是我的第二子,名叫花己。”
“足下年几何?”王老夫人笑咪咪的问着花己。
“去年刚及冠,现在二十有一了。”花己不卑不亢的答道。
老夫人瞧着花已是越瞧越满意,只是他看着面冷。且两人的家室相当,配自己乖孙女是再好不过了。
王老夫人还欲再问,王雨棠却先急了。
“好祖母,这一路舟车劳顿,大家也都累了。咱快些先回去休息吧,改日再找时间相约。”
王夫人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头,“瞧我都老糊涂了,休息要紧。”
随后王老夫人便带着王雨棠向花夫人辞别离去。
到了宅子.,老夫人将池未安置在了棠林阁,也就在王雨棠所住的凤棠园隔壁。
翌日,池未在一片闷热中醒来。
因着前几日过于疲累,昨晚他吃了王老夫人派人送来的花胶鸡后便入睡了。
这一睡便睡到了午时。
他的床又紧邻着窗户,这就导致了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直直地照射在床上。
池未蹙着眉坐起来,脸被晒得通红。
外面艳阳高照,他还从未起的这般晚过。
身上的湿腻,让他觉得很烦躁很不舒服,想沐浴。
屋外的丫鬟秋水听到房内传来动静,便轻敲了下房门。
“公子,可要奴婢进来服侍。”
“不必了,给我准备水就行,我想沐浴。”
“是,公子。”
秋水应后便去着手准备。
池未沐浴完,自己将头发绞干后就坐在镜前为自己束发。
秋水本想帮他,但他不习惯别人这么伺候他,便拒绝了。
“姑娘,你家小姐呢?”
“公子唤我秋水就行,小姐一大早便起了,跟着花二公子身边的陆侍卫前去逛早市了,我瞧着现在可能快回了。”
福康虽地方不大,但它的繁华程度与京城相比却也豪不逊色。
因着福康临着淮江,顺着淮江逆流而上,便可抵达京城。所以常有京里来的商人来这边做生意,于是便生出了早市和晚市供商人买卖。
久而久之福康便成了江南地带最为繁华富硕的地方,而柳镇居第二位。
要说福康是繁富硕的象征,那柳镇便代表着江南烟雨。
“陆岩,花己也来了?”
池未穿着秋水呈上来的衣服,一件天青色的广袖长袍。
“是的,花二公子现在正在前厅与老夫人品茶,算算应该来了快有两个时辰了。”
池未闻言便加快了手中穿衣的速度。
花已轻抿一口手中的茶,旁边伺候的婢女见他的茶杯空了想给他续上。
他摆了摆手,婉拒了。
王老夫人看着花己君子如兰的气质,心中一阵惋惜。
花己清早来找池未,王雨棠告诉他池末还未起,随后便带着他去了池未所住的棠林园,陪他一起等。
但花未看的出来王雨棠不是个闲得住的主儿,于是他便叫陆岩出去陪王雨棠逛逛,自己留在这儿等就行。
而王老夫人听府里下人说花二公子来了,便盛情邀请花己来前厅品茶。
当老夫人问及他是否有婚配时,花己便猜出她应该是想为自己和王雨棠牵线。
于是他告诉老夫人虽未有婚配,但自己也已有了心悦之人。
王老夫人闻言便歇了心思,总不能让她棒打鸳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