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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惹火初吻太惹火 ...

  •   她一眼就看见了耳畔边的咬痕,立即凑过去。

      “这个?施北淮你打耳洞?不会,不会……”

      凤眸眯起,她故意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施北淮苦笑着摇头,这混小子可算逮到机会说他了。

      “什么话!这不是什么耳洞,是她留下来的,你这种人不会明白的。”

      不知怎的眼尾缓缓变红,像是画笔描绘出来的一般。

      施北淮嘴唇微抿,无数场景立马浮现在脑中。

      湿热的唇·含着耳垂,咬得很使劲儿,她每一次都是咬同一个地方,这个印记已经很多年了,他每晚下意识地摸。

      旁人告知,这是他未婚妻咬的,可镇北侯府中的那位是假的。

      施北淮常常想,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人非得要走,就算是解除婚约,也得堂堂正正说清楚不是吗?他寻她无果,守着旁人的回忆度日。

      靠着旁人的回忆他重新喜欢上了她,那夜的黑衣人就是她。

      自皇城外一别,再见就是看见她和沐子宸在一块儿。

      兴许她是让他知难而退。

      可情根早已就种下了,他解脱不了。

      一行又一行的清泪疾速落下,好巧不巧,这几颗硕大的泪滴正好落在她的手背上,烫得她浑身沸腾。

      “你,你,怎么哭了!这耳洞是有什么缘故吗?”

      慕南枝垂眸,握紧双手,指头弯曲,感受到手心频频沁出的冷汗。

      唇开了又合,慕南枝自是知道罪魁祸首是自己,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咬了,只是这痕迹怎么这么就不见消散,她牙口真要那么尖利?

      她用舌头触摸了一下,虎牙似乎有点尖,但是不至于啊!

      走神间他突然拽着她的手,力道不轻,手掌下勒出一道红痕。

      “缘故?当然有,是她留下的,你知道南枝在哪对不对?告诉我!”

      慕南枝一动也不敢动,思索半天,战战兢兢地开口:

      “南枝?慕南枝不是在监牢里吗?你不是到天牢里去过?”

      “你,还跟我装傻,那根本不是她,我只求见她一面,一面就好。我要跟她解释,她不可以误会我!”

      手从她身上挪开,双手交叉磨蹭着自己的额头。

      “什么误会?你是说镇北侯府的案子吗?”

      “对,不,误会也成,只要她露面。”

      他捶打着胸膛,似乎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些。

      “她,不方便,施兄,她相信你的。”

      慕南枝实在不忍他这般,看着很是心疼,关切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手靠近又不敢太近。

      “信我?那我该开心还是难过?难道她真的一丁点也不在意我吗?”

      “这……”

      她还没想好安慰的说辞,施北淮又说:

      “她要是在意就不会一走就走七年,一点消息也没有。”

      心口的抽痛一阵一阵的,疼得脸色发白。

      拳头越握越紧,虚汗频出。

      “可,你不是有新未婚妻了吗?那天那幅画?”

      “那是她,你也误会了?画的是十三岁的她,许是我画法拙劣,让你也误会了。我这辈子只有一个未婚妻,再没别人了,噗!”

      一口鲜血直接吐到她脸上。

      他的头伏在桌上,嘴里发着听不清的呜咽声。

      她拍打着他的脸庞,呼喊道:

      “施北淮,你没事吧?你清醒一下。”

      他再抬头,满眼都变得猩红,眸中藏着浓浓的杀气。

      慕南枝不可置信地退后。

      这情况看着不太妙啊!

      怎么她身边都是病号!

      “找死!”

      他腾空而起朝着她打出一掌。

      她侧身及时躲过,屋里的家具被打得七零八落。

      “你发什么疯!”

      见他又要动手,她弯起手肘击向他的肩颈。

      施北淮越打越兴奋,手臂箍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抵达”脸庞。

      “你死定了。”

      她转过头,一口咬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放了手。

      慕南枝趁势解了自己的腰带将他双手束缚住,推向榻上。

      而后就着他身上的衣服,将外衫撕成布条,把他绑起来,顺便把嘴也塞上了。

      双手就撑在他身侧。

      “到底是谁死定了,你究竟怎么了!”

      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不温不烫的。

      “得给你找个大夫了,你这样的病症,还要保护我呢!谁保护谁啊!”

      慕南枝的身子逐渐下移,双手捏着他的脸颊。

      “还别说,挺软的。我没想过你还记着我,你到底为什么?我逃婚、脾气大,经常咬你,小时候就给你找麻烦。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好的?”

      之前因为山寨的事情她一直心绪不宁,今日算是好些了。

      手指抚摸他的脸蛋,走到眼底,她调皮地拨弄一下眼睫毛。

      这时施北淮将布条整个吐出来,打在她眼睛上。

      动作过于迅猛,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动用唯一能用的嘴去咬她的下巴。

      不料——把人·皮·面具给咬下来了。

      慕南枝后知后觉地看着地上的面具,还有面前这个不定时发疯的男人。

      “糟了!”

      施北淮眼中的红色就要退去。

      “不会要醒了吧!”

      她正准备起身离去,谁知他的腿有了动作,将她绊倒。

      四片唇瓣完全贴合在一处。

      男人眼里的戾气逐渐化开,眸中那抹艳红慢慢扩散,红爬上眼角。

      浓厚的睫羽经泪珠洗刷,似乎更翘了些。

      慕南枝浑身发颤,这简直太荒谬了。

      她心一横,捧着他的脸,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施北淮渐渐清醒却被眼前的情景冲昏了头。

      南枝,她怎么会在?怎么可能会吻他?

      舌苔上温润的触感绝非幻觉。

      他一瞥发现自己四肢被绑住了。

      嘴角上扬,轻轻一挣便挣脱了束缚。

      浅浅回吻,温柔得不像他了。

      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抚摸,慕南枝感到了一丝危险。

      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顾不得了!

      她猛地发起攻势,将他压在身下。

      挑逗到了嗓子眼儿。

      施北淮适才病发,没想到她会这般做,呼吸变得急促,人渐渐晕了过去。

      她又逗留了片刻。

      随后直起身来喘着粗气。

      “我,我,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我不是,不喜欢吗?”

      慕南枝立马甩了自己两巴掌,脸色更加红润,凤眸褪去几分尖锐,眼前视线逐渐模糊,人也变呆滞了。

      唇微微嘟起,活像一只幼狐。

      此刻胸腔中的剧痛还在持续着。

      她无意间看清他唇上的水泽,脸颊上都热迅速扩散,整张脸像是裹了一层焰火,呈燎原之势。

      脖颈、四肢乃至全身,都被心火炙烤,她甚至觉得自己头顶在冒热气。

      “慕南枝,你也是个疯子!”

      她捡了地上的人·皮面具出门去。

      拂晓将至,慕南枝担心那人再发病,便在屋外守着。

      守着久了,手不知不觉地抚上唇瓣,舌尖舔了一下。

      “不,不会,绝对不是!”

      她拍拍自己的脸颊,然后戴上面具。

      “咔~”

      门又开了。

      “你,你吓死人啊!”

      慕南枝给了他一拳。

      “什么话?我这里面的人还能把你外面的吓着了?不过,你在外面作甚?莫不是刚才有什么人进来过?”

      他试探道。

      “没有啊!”

      “那这是什么?你的腰带!”

      方才他醒来已人去楼空,若非手腕上的勒痕他真以为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了。

      “这,谁知道你昨天怎么了,眼睛红得可怕,还说要杀我,我这身板哪能是你的对手。我,我就趁你还没完全疯,把你绑了。我就在外面守着,等你复原,对,就是这样。”

      她的心一直吊着。

      这才还怦怦直跳,紧张死了。

      “你确定没人进来?”

      施北淮问道。

      “我确定没人啊,有人进去你还能安然无恙出来?你没害癔症吧?”

      她打趣道。

      施北淮在她脸上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破绽。

      “算了,你说如何便如何吧!我们也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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