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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背水一战 ...

  •   张七声看着徐良臣跌跌撞撞的走向自己,她赶忙上去扶一把,看着徐良臣傲着头骄傲又虚脱的样子,一种情愫涌上心头。
      徐良臣自然而然的把手搭在张七声背上,以一种骄傲又讨好的语气语气说“怎么样,你男人?”
      男人,这个词语真的很奇妙,是利用的工具,还是值得相伴一生的伴偶,在张七声这里陷入了短暂的选择,但是还是顺着徐良臣的手臂把他扶着走向房间,点着头回应着“真棒,真棒”
      过了好久,又压低声音在徐良臣耳语“谢谢你”。
      徐良臣停顿了一下,又马上恢复过来,凶巴巴的又软乎乎看着张七声“张七声,以后不准跟我说这个”
      她初遇徐良臣以为是权势滔天的骄纵太子爷,后来发现是一只用强势和坚强来伪装自己的小绵羊。
      可是在今天那一刻,她才记起一个忘了好久的道理,就算是一温顺不过的羊在狼群中待久了也会染上茹毛饮血的习惯。她和徐良臣终究不适合。
      她不知道她爱不爱徐良臣,但是他肯为他做到这个地步她是感动的。
      张七声知道就算徐东,徐洲暂时放过她,组织也绝对不会放过她,老太太绝对不会留一个她这样的炸弹放在徐良臣身边。
      张七声知道自己的归途的。
      张七声把徐良臣扶到床上,抱着他,在他额头留下一个轻吻,眷恋又缠绵的看着他“徐良臣,我会记住这一刻的”
      之后,张七声与徐良臣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时间,在此期间,张七声一直在等,终于一个早上让她等来了—她的契机。
      在那样一个爱意朦胧的晚上,张七声似乎早有预感,她一晚上都没有睡意,看着身边的徐良臣慢慢闭上眼睛睡去—他……太累了。
      张七声勾了勾嘴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她记起来了,只有耕坏的牛,没有犁坏的田。
      张七声百无聊赖的数着他的睫毛,密密绵绵的眼睫毛又长又翘,月光洒在他红润的侧脸上显得格外稚嫩。
      这让张七声不禁想到一个小时前徐良臣满脸情欲,脸也是这样红润的似乎能掐出水了,他额前发丝细碎,乱糟糟的。
      他的眼睛水润的滑出几滴液体流在烫红的脸颊。细密的睫毛覆于其上,没有什么动静。在月光下,透过挥洒在空气中的晶莹的汗水,张七声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在情欲的滋养下,徐良臣出发的格外娇艳。
      张七声看着徐良臣缓缓的睁开眼睛,那双绵密的眼睫毛缓缓张开,露出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来。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张七声含着笑意亲了亲他的额头。
      张七声笑意盈盈在眉间游走,仿佛独特的星星点缀在苍穹中,娇俏的用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醒了?”
      徐良臣像只小猫儿似的脸颊顺着张七声的手指靠近她,轻轻把脸颊伏在她的腋窝上。
      张七声和徐良臣吃早餐的时候仆人正急忙忙的跑来说来了一大帮人。
      徐良臣顿时慌张起来,他不知道竟然来的这么快,拉着张七声还握着刀叉的手就要往后门走。
      反倒是张七声显得十分从容,摆了摆手,望着徐良臣露出一个笑来,徐良臣顿时犹如晴天霹雳,张七声早就预见到了。他怔怔的呆在原地“为什么”
      张七声吃完擦了擦手,又站起来亲了亲徐良臣额头,她想过很久,最后还是轻轻一声叹息,可惜你不知道徐良臣,在这场局里,我躲不掉的,徐东徐洲的势力太深了,老太太真狠啊,要除掉自己的亲生儿子们,如今只能借自己这把刀了。
      张七声在组织来之前最后一次缱绻的吻了一次徐良臣,为首是肖叶,严肃的看着张七声提醒道“该走了,张七声”
      徐良臣紧紧的握住张七声的手,眼里是不甘与不愿“我若是不允许呢”
      “这是老太太的意思,我们也不好违背”肖叶拿出了一张纸,上面是老太太亲手写的逮捕令。
      “不,不,我去求祖母”徐良臣不甘愿的摇着头,眼里是痛苦的挣扎。
      “放手了啦,徐良臣,拜拜”张七声冲徐良臣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来。
      她用力的把徐良臣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拉下去,头也不回的跟着肖叶走了,留下徐良臣红着眼眶冲上来,又被旁边的雇佣兵拦住,声嘶力竭的吼道“张七声,回来,回来”
      直到张七声的身影彻底在眼前消失,徐良臣像卸了全身力气一般突然瘫软坐下。
      肖叶把张七声带到一间暗室,暗室十分简陋,中间摆放了一张陈旧的木桌,随后向外延生两只木椅,张七声刚坐下就发出嘎吱的抗议的声音。
      “好久不见了,七声”肖叶笑着打开了桌子旁边的的茶壶,还是令张七声熟悉的那一套,洗茶,摇茶,出海,观茗。
      做完这一系列下来,摆在张七声前面的是一杯色香俱全的普洱。
      张七声拿起来抿了一小口,转眼露出了一个笑“首领还是好茶艺”
      “七声,明天有一场大戏,好好表演”肖叶拍了拍张七声的肩膀,含着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暗室,关了门。
      张七声斜着身,翘着二郎腿瘫坐在椅子上,自嘲的笑了笑:“真是颗好棋子啊,张七声”
      张七声在暗室里却难得睡了个好觉,脑子从来没有这么空荡荡过,以前一直想怎么活着,到今天才想明白棋子想怎么样不重要,执棋人的想法才最重要。
      从门隙透过的一束光束照在张七声的脸上,张七声眯了眯眼睛,伸手打了一个哈切。
      门外有人敲门,张七声径直走出去,浩浩荡荡的门外摆了两排人,来人上来就压住张七声的两只手臂往后折,过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哆哆嗦嗦的进入自己的口袋里,为首的糙汉从一旁拿出两根手臂粗的链子,反手扣在张七声手腕上,脚脖子上。
      张七声全然不管不顾,全程眯着眼睛。到最后张七声的眼睛被一块粗布猛的往后拽往后打了一个死结。
      为首的糙汉压着张七声走了好久,路上张七声只能听到一些淅淅沥沥的雨声,那种打在陈旧苔藓上的独特声音,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屠村的那一个雨天,无边无际的嚎叫夹杂着孩童的哭声。
      刺耳的哄闹声突然在耳边炸开把张七声拉回了现实,有个人生硬的把张七声的眼睛上的布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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