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虚负韶华——主土银高桂，历史向，虐》念断袖

8、正篇 其之八

　　却说土方在万事屋心急火燎的等待着银时，可直到新八打算关门回家，也不见银时归来，无奈只得独自等候，就这么在沙发上呆坐了一整晚。

　　这段时间当中，他一直在考虑着见到银时后该说什么话，从内容到顺序，无一不细细琢磨。这么说是否不妥，那么说是否唐突。确认整段话都如同背书般熟练后，土方才微微放下了心。

　　天明时分，土方正处在半睡半醒的混沌状态，门口终于有了些细微的响动。以为是银时回来了，土方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也顾不得坐了一夜腿脚酸麻，踉踉跄跄的小跑向玄关。

　　纸门被熟稔的拉开。

　　土方本想迎接银时，也好把昨夜思虑良久的话趁机说出口，只是刚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土方先生？你……阿银他还没有回来吗？”开门的依旧是新八。

　　“啊，是你……”土方觉得浑身的力气似是一下子被抽干了，虚弱的倚上墙壁，勉强不让自己摔倒。

　　看这样子务须再问，定然是没有回来了，新八也不好说的太明：“真是抱歉了，阿银那个人就是这样，你想见他的时候会消失不见，等到你快放弃了他就又出现了。不如土方先生先回去，我来帮您捎个话。让他回来了就去找您。”

　　“诶，就要走了，找也没用的。”土方讷讷的言出这句令新八一头雾水的话，颓然离开了万事屋。

　　新八觉得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候似乎该去追的，可追上之后又说些什么呢？看情况，土方是苦等了一个晚上的，让他就这么回去，怎么想都于心不忍。

　　这时候能怪罪的只有那个找不到人影的半吊子老板了。新八幽幽叹了口气。最近一段时间他也经常这样彻夜不归，一回来就是喝得烂醉，想必这次也是一样吧。

　　正当新八无意再继续思考，打算去做早饭的时候，门开了。

　　银时面色冷峻的走进来，看到新八也只点点头，然后自顾自的倒头就睡。

　　新八着实吓了一跳，他完全搞不明白这两个人发生了些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举止竟如同变成了他人。出于担心，新八本想追问一下，但看银时摆明了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方知多问无益。

　　只有土方来找过银时这件事，新八是必须要告诉他的。

　　“那个啊……土方先生他……”

　　土方先生他有来过，刚刚才走，现在如果去追的话，是可以见到的。这是新八想说的原话。

　　还未说完，便被银时打断噎了回去。

　　“那人与我没关系，以后少提。”语气强硬果决，全然是不可违抗的意味。

　　阿银这人还真是任性啊。不过新八也只把这当做是间或会有的两人闹别扭，并未放在心上。

　　银时躺在沙发上，半点没有困倦的意思，而是在闭着眼盘算。

　　北海的江户湾虽历来是兵家重地，天人选择突击此处绝对不无道理，但幕府也是不会疏忽了把守的，此次天人强登江户湾，传言只意在威胁与探明虚实，实则并无立即进攻的意思，因而随行人员并不很多。再则此前也未曾听说过天人有所行动，此次出兵镇压，也只为了振幕府声威，多少有那么点夸大虚实。加之又出动了真选组，与之抗衡绝对不成问题。大概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凯旋吧。

　　这么想着，银时才终于昏昏睡去。

　　此后的日子如水般平静漠然的流淌着。

　　桂也依旧时而前来邀约，银时一概回绝，无奈之下桂只得暂且作罢，闲暇时只和银时单纯的谈天。两人的话题也偶有触及近日的战事，每当此时银时便会略带不耐烦的制止这个话题，改谈今天的天气。

　　而真选组这一去，便是三个月，这三个月之内，就如同从不曾有过此事，迟迟不见来报，无论是幕府方面还是攘夷方面都对战况不甚明晰。杳无音信。

　　银时可能没有料到，这次的事件绝不想他想象中那么单纯，日本国抑或整个亚洲都还在广泛使用刀剑之类的冷兵器，即使有少数人拥有枪械已是十分难得，天人就已经研制出了使用更为普遍，威力更为巨大的武器，只是多年来日本坚持闭关锁国，对外界一概不知，才会下了完全错误的判断。

　　三个月后，前方战报传来。江户湾一战，幕府军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