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灵魂链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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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7. 灵魂链接
Voldemort说要带哈利出门去买舞会穿的衣服。不方便去魔法世界，因为黑魔王不想让任何人有机会认出他的哈利。于是他带着哈利去逛麻瓜世界定做奢华礼服的地方。
而斯内普也被叫来，跟在后面负责拎包。
斯内普看到黑魔王开法拉利时瞳孔地震。他觉得自己一定没睡醒，一定疯掉了，一定喝了什么幻觉魔药。
而哈利在旁边一脸无辜的对他说：“上车吧。”然后哈利很熟练的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三观尽碎的斯内普坐在敞篷跑车的后座上，开始认真的思考，这事儿要不要给邓布利多说啊，怎么说啊，邓布利多会不会觉得他疯了或者在编瞎话骗人啊。这完全没有可信度啊。
当他看到单手握方向盘的黑魔王把副驾驶的Prince搂怀里时，他觉得，他的三观再也修不好了。这个双面间谍谁爱当谁当去吧，他要休假，去修复自己的心灵创伤。
因为哈利是被黑魔王邀请的舞伴，也是为了保护哈利的身份不泄露，他们商定让哈利穿裙子，把头发变长，伪装成女孩子出场。食死徒当然就不可能认出这个美丽的姑娘，就是高冷强大的Prince了。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Voldemort本以为哈利会抗议，哪知哈利接受的毫无芥蒂：“可以呀。”穿裙子还是穿西装，哈利根本就无所谓，这就不是他会在乎的事。
Voldemort带着他们来到了奢侈品一条街，他想让他的哈利在舞会上惊艳全场。
挑选礼服裙子的过程不能说很有趣，就一件一件的试呗……哈利也不是特别热衷于此，但他见父亲在意，就也积极配合了。为了与裙子搭配，哈利还用魔法将头发变长，他短发时头发桀骜不驯的乱炸着，长一些就不乱了，而是因着重力的作用更加顺服的垂在身后，发尾还天然的弯曲出有些乱也有些好看的卷。哈利随意绾了个发髻，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更出挑了。
哈利的面容本就长得清秀，这时加上长发，更是透出几分雌雄莫辨来。并不很像男性，也并不很像女性，却是秀气和英气兼具的恰到好处。再加上他青春期几乎没变声，声音本就偏软，如今稍微抬高点音调，说起话来还真的像个优雅的姑娘。
瞳孔早就震碎的斯内普这会儿已经认命的觉得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欣然接受不会再表示震惊，大概是震惊已经超出了能承受的程度，就反而比之前更冷静下来，他看着女装的波特，啊不，女装的Prince，或者叫Princess，他甚至心里冒出一个想法——不愧是莉莉的孩子，还真的长得有点像莉莉。比那个蠢鹿好看多了，这是公正的话。
哈利则拎着他层层叠叠的大裙摆，认认真真的转了一圈，问黑魔王：“这个可以吗？”
Voldemort很豪横的大手一挥：“也买下来。”然后掏出手机付了钱。
然后斯内普拎着的袋子就又多了一个。黑魔王在熟练的使用麻瓜的通讯工具。斯内普自己都还不会用手机。斯内普用起了大脑封闭术，他决定啥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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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在凤凰社的小会议室里，斯内普找到了邓布利多，欲言又止，一副san值已清空的样子。老校长安抚了他好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然后就轮到邓布利多瞳孔地震了。
这场谈话的最后，邓布利多又问：“还有没有别的蛛丝马迹，Lord Voldemort平时表现的，对麻瓜世界是这个态度吗？”
斯内普摇头，他心里也有一样的怀疑：“完全不是，黑魔王平时都仇恨麻瓜。”
邓布利多心中那种不安越发强烈，这件事和他想的不一样。他沉吟良久：“西弗勒斯，或许，这里面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我直觉那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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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裙子最好看。”Voldemort点评道，他们在麻瓜世界的家里，哈利仍然对着镜子试衣服。为了配裙子，他仍然将头发变长，草草的绾了个发髻。
“我也觉得。”哈利点点头。“那么就这么决定了吧？”
食死徒的舞会，一条麻瓜的裙子可是有点突兀。“你不会想被他们怀疑的，所以我们来给它添点魔法装饰？”Voldemort饶有兴趣的建议道，挥动魔杖，将闪亮的光点添加在裙摆上。让裙子转起来显得十分耀眼。
哈利也跃跃欲试的想要给裙子添加装饰，却被Voldemort制止了：“别忘了你要少用魔法。你负责提意见就好。”
哈利撇了撇嘴：“离旧伤复发都这么多天了…这种小魔法完全没问题的。”
“但你最近身体情况不是又不稳定？哈利，听话，这种事交给我。”Voldemort揉了一把哈利的头发，然后继续挥动魔杖，将辉光晕染开，让那些光点浮起在光晕的表面。
“这真好看，让我想起那天晚上我们一起看到的星空。”
“星空是个好主意。”Voldemort说着，在裙子上加了一条流动的星河。又在哈利的提议下给裙子添了些恰到好处的魔法装饰，让它熠熠生辉。
哈利原地转了一圈，深蓝色的裙摆上的星星旋转成流光。
Voldemort饶有兴致的将眼前这一幕，和着窗外被壁灯昏黄照亮的玫瑰花园，一同框入手机的取景器，按下拍摄键：“星辰的魅力，总是让人无法抗拒。”
哈利配合的又转了个圈给他拍，眨了眨眼睛：“说起那天的星星……我有个东西送给父亲～本来想等你生日再送，可是我等不及了。”
“是什么？”
“喏——”哈利拿出一个水晶球，大小恰好托在掌心，白水晶外壳里面有一个注满水的空腔，装着一个微型的城堡。哈利用力摇了摇水晶球，城堡散开了，Voldemort才认出，那城堡是由极细的沙子组成的，细沙就像下雪一样，纷纷扬扬的布满了整个水晶球内部。
然后散开的沙子又逐渐重新落下，落回了城堡的样子，城堡的形状逐渐显现，细节逐渐精致。
“这就是那天我们一起在海边堆的那座城堡！我觉得挺有纪念意义，就挖了回来，缩小放在了这里面。”哈利有点开心的说，“然后加了个魔法，让水晶球记住了沙子的位置信息，这样它就可以保存很长时间～比铁甲咒可靠多了。”
Voldemort接过那个水晶球，若有所思。
“送给父亲……父亲喜欢吗？”哈利不太自信的问。
“当然。”Voldemort说着，将哈利搂进了怀里。
“父亲……你真的能一直活下去，活到世界终结么？我知道原理是这样，可是我完全无法想象那是怎样漫长的时光，就像我也无法想象从宇宙创生到今天，一百多亿年，究竟是什么概念。”哈利突然问。
“如果我想知道，我就会知道。”
“可是……面对那么久的时间，你会恐惧吗，你会孤独吗？”哈利侧过身子，看向父亲。
Voldemort随手揉了揉哈利的头发，那个发髻终是松散开了，头发随意的披下来。Voldemort便继续将哈利有些乱的长发理顺，并轻声说道：“可真是个傻瓜。”后半句他没有说出来——他从来只恐惧自己的弱小，又怎么会介意自己的强大？
他现在甚至还觉得自己不够强大。虽然仪式成功了，现在他受伤都会自动复原，被杀了他都能恢复。可是他觉得恢复速度不够快，还有……
毕生追求力量的黑魔王浸染在力量的漩涡里，他一直都知道，在他将要面对的漫长未来里，总可能存在更强大的敌人，能想到办法克制他恢复速度不够快的短板。那样永恒又如何称得上永恒？
他还不满意，他还想要更快的复原速度，更无懈可击的永恒，更加接近那个神圣伟大的概念。他一直都是个完美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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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他们回到了斯莱特林城堡，在塔楼顶端的露天平台上练舞。
哈利换上了礼服，长长的裙摆拖地，他稍有点磕绊的从塔楼的门洞里走出来，高跟鞋已经让他感到陌生。那双碧绿的眼睛，就像王冠上的宝石，或是天上永恒的星辰。他修长的脖子上戴着一条颈环，上面缀着一朵绒布扎成的花。裙子是藏青色，暗纹的布料上带有细密的塔克褶，好几层裙摆显得很华丽。外面是层层叠叠的纱，镶有银色的对丝和花边，点缀着很多星光，又像一条银河在流淌。
哈利很快适应了高跟的水晶鞋，他走到Voldemort身边时，已经十分游刃有余，不再磕磕绊绊了。
而Voldemort身着暗黑蛇纹的礼服袍子，更显其英俊潇洒。他伸出一只手，微微躬身：“那么，我美丽的Harry，是否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呢？”
曲子是Voldemort随便找的，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蛇家城堡没有手机信号，他便提前下载了存在他的手机里。
现在他用手机当音乐播放器放出来，并用了一个扩音咒让音乐弥漫在月下的塔楼。或许又不是随便找的，因为这是个重新演奏的版本，钢琴重重的落下如同命运的敲门声，而飞扬的小提琴带着几分空灵与缠绵。
哈利经过这些日子的练习，舞步也比最初时自信了很多，他自如的配合着黑魔王的舞步，又旋转起来，月光浸润在周围，星辰飞扬在裙摆，让这一切更为梦幻。
曲子奏响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哈利因为转了太多圈，加上鞋子不稳，再加上身体仍然虚弱，“哎呀！”他一个趔趄倒在了Voldemort怀里，被Voldemort拦腰一把接住。
“啧啧，看来哈利还得再多练习，这么可爱的样子可不能被食死徒他们看到了。所以这种可爱的事故最好还是只在我们私下里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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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在海边的时候你不是问我，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咦？”哈利以为他当时没听见呢。
“我当时没有回答你，因为我需要好好思考。”Voldemort说着，修长的手指之间拖着一本看起来很古旧的书，看起来像是从斯莱特林城堡图书馆的某个积灰的书架上拿来的，他翻开某一页，将古书摆在哈利面前的桌子上。“我想让你看看这个。”
书页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插图，画着一女一男，两人中间画着一道发光的连接，将二人的心相连。
哈利又去看上面的文字，那上面用古英语写着，这是一种将情侣的灵魂相连的魔法，灵魂之间的链接可以让他们心灵感应，心意相通。曾经被认为是一种爱的承诺，一种比婚礼更神圣深刻的仪式。
“这……”哈利惊呆了，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让他看这个，他连想都不敢想。
“那么……哈利想试试吗？作为对你那个问题的答案。这种灵魂链接，必须要双方都同意，才能建立。”
这种无异于直接表白的话，让哈利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懵了，他惊讶地看着那个人，英俊的面容严肃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我……可是……父亲你、你愿意这样吗？”哈利不确定的问。他一直都知道父亲很嫌弃这些。
“当然。对于我来说，你是与其他所有人都不同的、最特别的存在，哈利。命运将我们绑在一起，你是我的永恒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所以你愿不愿意和我缔成一个更深刻的联系呢，我可爱的哈利？”
“我愿意。我一直都最爱父亲了。”哈利轻声说，他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眼睛因为快乐而亮晶晶的。
他们拉起手，一道淡金色的光闪过，非常耀眼，在那一瞬间也照亮了窗外的玫瑰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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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本以为在这之后他们的相处模式会发生变化，他有些惶恐又有些期待那些即将到来的新变化。可是父亲的表现和以前一样没有丝毫区别，也没有再对哈利提过那件事，就好像那个灵魂链接的魔法只是一场梦，从未真实发生过。
哈利想，也许父亲喜欢他们原本的相处方式。其实哈利自己也喜欢。那又何必改变什么呢？他决定不纠结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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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这天哈利看到罗曼丝在哭，身边还有同班另外两个姑娘在安慰她。哈利想起食死徒袭击中那个女孩被迫选择死亡时也在哭。
一问才知道，意外怀孕，然而奥斯卡拒不负责，把自己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还直接和罗曼丝分手了。
“你怎么可能允许他不戴套啊？”另一个黑短发女孩问。
“经常一急就忘了……而且他说这样更舒服。”
“他只为了自己爽，完全没有为你考虑哪怕一点，他这样怎么可能是爱你？他不爱你你就该甩了他。”黑发的姑娘义愤填膺。
“渣男都喜欢用所谓的爱情来骗姑娘。”詹妮弗在一边双手抱臂的点评。“嗐，其实别太信爱情这种鬼话了。他们对女的从来只有□□，没有爱。”
“我们已经分手了，可是现在太迟了……”罗曼丝只是哭。黑头发的同学抱着她拍了拍她的后背。
这女孩又没申请到堕胎的许可，眼下惶恐又无助，哭着说她还想上大学，还有梦想，自己整个人生都会因此被毁了。
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哈利心里想着，顺手悄悄用魔法帮她堕了个胎。女孩还在哭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你的问题会解决的。只是以后别再相信那种渣男了。”哈利好心开口劝了句。然后想到了父亲，最近和父亲的相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哈利相信自己擦亮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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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demort的计划最近进展顺利，他的实验仍然在做，他也逐渐排查到哈利的那种神秘力量可能和灵魂有关。
他白天会回斯莱特林城堡接着探索——当然不会告诉哈利，哈利会乖乖在学校上学。
但是他现在需要更多的祭品来做实验。
哦，哈利一定会闹的。他促狭的一笑。不用担心，掌控全局的黑魔王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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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生最重要的当然是学习成绩，所以哈利的学校每学期也会开几次家长会，让老师与家长当面交流学生在学校的各种情况。之前的家长会都是哈利自己开的，他跟科顿先生说他没有父母。
恰好就又到了家长会的时候，Voldemort自告奋勇的开着他的敞篷跑车，带着哈利到了学校。
“你不是没有父母么？”科顿先生问，他已经被清除了记忆，完全不记得波特家的事，在他心里哈利还是之前那个流浪打工的孩子。
“他是我养父。”哈利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发。
“我是Tord Miveld。很感谢你一直以来照顾这孩子。”Voldemort温文有礼的向哈利的老师自我介绍。
在旁边的哈利注意到，父亲最近一直都在用这个假名。
“你是哈利的监护人？学习方面倒是不用担心，哈利学习真的非常努力，也极有天赋，他肯定能在A Level考试中取得很好的成绩。”
Voldemort点点头，并不意外，他养大的孩子当然优秀。
“但我想问，哈利为什么之前没有上学？为什么把他一个人扔外面流浪、在餐厅里端盘子？”热心肠的老师很难不开始关心这个特殊的孩子的生活状况，科顿先生微微颦眉，他很怀疑这个人是否尽到了作为监护人的职责，“我是做老师的，还真的很少见到这样的家长。他甚至没上学，也没钱看病。我给他介绍了助学基金的渠道，他才能来中学读书的。”
Voldemort一脸正直：“哈利之前离家出走，我也一直在找他。”
“离家出走？”老师神色狐疑，看了看眼前的青年男子，又看看哈利，“以哈利的个性，不像是那种会随便闹脾气离家出走的孩子。”
“我是离家出走，因为家里出了点事，不过现在问题已经解决了。我们别说这个了吧？”哈利开始打圆场。
“哈利一个人在外面，不是也把自己照顾的挺好？”Voldemort说。
“那么你知道哈利身体也很不好，之前还进过ICU吗？”科顿先生指出。
“哦？那是什么情况？”Voldemort挑了挑眉毛问。
哈利在后面使劲儿给科顿先生使眼色让他别说了，尤其ICU的事情，是为了救詹姆·波特，哈利一点也不想让黑魔王本人知道。有一瞬间哈利甚至想施个无声无息咒，但是哈利怎么可能用魔法在父亲眼皮子底下糊弄过他呢？怎么表现也不过是心里有鬼罢了。
于是哈利只能听着老师继续说：“之前哈利进ICU差点死掉，医生费了好大力气才救活他。医生根本检查不出来任何问题，只知道他全身器官都在衰竭。找不到原因也不敢乱用药，只有用ECMO、透析、心脏起搏器这些外接仪器吊着命，这样ICU住了一个星期，他倒是自己醒过来了。”老师将种种情况和盘托出。
哈利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说第37章 灵魂链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