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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神鹿先生计划的,让我在[月亮血红的晚上]自杀。”
      “为什么要自杀?”
      “不知道,意义不明。而且我好像不大死得掉。”扶桑松开左手上缠绕的绷带,洁白的手背与纤细的手腕上是没有凝固的血液与撕裂后不再凝固的伤口,“看,我的血还可以向下流。”
      血从伤口的裂缝中滑出,顺着皮肤向胳脖流消去。血液在烛光下晶莹剔透,如一颗颗暗红的宝石,它们流动得很缓慢,随着扶桑所希望的模样向下流淌。
      银由舟愣了一下,急忙说:“总之,别让自己流血了。”他抓起地上的绷带又替扶桑缠了上去,本已流到胳脖正中的血也消失不见了。
      “你觉得‘殿下’是指谁?“扶桑坐到了桌子对面,问。
      “就是指你吧。”他看到在胸口的绷带所勾勒的肩下扶桑的腰上并没有绷带,细的近乎病态的腰上方助骨十分突出。
      “或许还有怒鬼?他应该也是殿下。”扶桑将黑袍拉到了肩上,“我与他或许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比如……双子这种?”
      “所以双子是什么意思?”银由舟问。
      “不知道,但是很酷不是吗?”扶桑一笑。
      银由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会不会是你的,天命......”他问。“应该不会是,先生好像说过我的天命是你,你的天命是谁我就不知道了。“扶桑一手撑着头,手指在脸上轻轻地拍打,“我说的天命是指拥有我所爱的特点,待在一起时总会快乐的那种。用人话讲就是大家所说的心上人。
      银由舟愣住了,“心上人吗?”他笑了,“那你也一定是我的天命了。”
      “互为天命的情况很少见。”扶桑系好了外的绳子,重新躺回了地上,“而且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
      “神鹿先生到底怎么走的?被怒鬼吃了好像不大现实吧。先生在控的局怎么会反把他自己给害死了?”扶桑向躺在他身侧的银由舟问。
      “那就是说他没死咯。”
      扶桑沉默了一会:“不会的,先生一定不会骗我的。”他死扣住银由舟的手腕,微微地发抖着。
      “嗯,他不会骗你的。睡觉吧。”
      第二天清晨,扶桑和顺寺又跑去了汤谷的扶桑树下,虽然他们也不懂为什么要过来。
      扶桑两三下就爬到了扶桑树上,坐在粗枝上向下看,顺寺小小的身姿坐在树下,抬头略显怒意地说:“下来,圣树不是你想爬就能爬的。”
      “ 但是在这里可以看得很远,我喜欢这个世界!”
      顺寺愣住了,缓和了语气说:“下来。”扶桑一笑从树上跳了下来,他走到水中坐了下来,池水浸过了他的腰,“今天的水变深了。”
      一只太阳滚了过来,停在了扶桑身前。“早上好,太阳。“扶桑伸手拍拍太阳。
      太阳不说话。
      “早上好。”扶桑又说。
      太阳还是不说话。
      “他不理我!”扶桑一把将太阳举起来,从下向上仰望它。太阳有些无助地扭了扭身子,但是一点用也没有,于是放弃了挣扎。
      “行了,放它下来。”顺寺说。
      太阳又被放回了池水中,急忙唤来它的乌鸦逃走了。“绷带湿了。”扶桑对自己手上湿漉鹿的绷带感到万分不满。“自己作出来的自己想办法。”顺寺不以为然。
      “好吧。”扶桑使劲抖抖手,水滴星星点点向四周飞溅,光耀下剔透如琉璃。
      一只蜻蜓点落在水面上,双翅染着彩阳。“有蜻蜓!”顺寺瞬间跳进了池中,向蜻蜓跑去。他“哗”的一下扑过去,蜻蜓吓得四处乱飞,顺寺的脑袋随着飞舞的虫儿摇动了好一会儿后,他猛的一下跃过去,整个身子跌入水中溅起好大一阵水花,蜻蜓也不知去处了。好些时候没有动静。
      “你没事吧。”扶桑起身向他走去。
      身前泼来一阵巨浪,扶柔急忙用手一挡,顺寺浑身湿透了从水中钻出来,黑发紧贴在身上,一双眼睛闪烁着亮光。扶桑被泼了一身的水,也湿透了便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抬脚就向顺寺掀起一阵水花,接着转身就跑。
      朝阳下四溢的水花与年少轻狂的笑声,翩翩衣锦湿水而微透出阳光的金黄,逆着光的黑发与白毛呈出微微的棕黄,湿漉漉的发缕搭在肩上缠在脖颈垂在腰上。
      “看,他在那里。”顺寺突然指向山巅,银由舟一手柱着膝盖双眼柔和地向谷中望。
      “银!由!舟!”扶桑大喊道,使劲向山巅挥手。
      “他听不见的吧,那么高。”顺寺本想提醒一下他,没想到扶桑听了这话直接沿着山壁向上跑去。
      “早上好。”扶桑压到银由舟身前,一手抵在他身边的地上,水珠从发间滑落滴在他的身上,一双红眸看着他微显惊讶的脸庞。
      “你怎么,这么湿啊。”银由舟回过神来,一手轻轻勾起抚桑的一缕白发。
      “唔,湿了。”扶桑站到了谷的边缘,将头发向身侧揽在一起挤干。
      顺寺也上到了山巅,浑身滴着水。
      “......你怎么也这么湿。”银由舟无奈地扶住了额头,“你们两个真是的,快回去换衣服吧。”他将顺寺的衣服挤挤干抱起了他,又将自己的外衣披在扶桑身上,牵起他的手向营地走去。
      “有没有适合孩子的衣服?”银由舟对手下吩时道。“哥哥,你跟我走。”他搭住扶桑的肩引他进了帐篷,“我看看……先穿我的衣服吧。”他将毛巾覆盖到扶桑头上,双手使劲揉搓着,扶桑的一双红眼在毛巾的间隙中盯着银由舟。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他说,“以前你不会这么关心别人的。”
      “笨蛋,我一直都这么关心你的。”
      “那就是环境的问题。”扶桑一笑,推开银由舟和他手中的毛巾,将两手与脖子上的绷带解了下来。他脱掉湿乎乎的上衣,伸手去接银由舟递给他的替换衣物。
      一只手挡住了他:“你胸口的绷带不用换成干的吗?”
      “这个,还是不要解开比较好吧。”
      “那至少用点火系的法术烘干它。”
      “我不会。”
      银由舟震惊了:“那只能我来了。你修行了这么多年连基础的金木水火土这五型都不会么。”他一手搭在扶桑的胸口,开始使用法术。果然没有心跳,他所触碰的身体没有丝毫起伏,连呼吸也没有。“这么简单的法术连鬼都能学会。”
      扶桑一直看着他不论话,直到身上不再湿乎乎一片他才移开目光去穿上银由舟的白衣,脱下了湿乎乎的裤子。银由舟抓住他布着些伤口的手,柔和地为他缠上了绷带遮住了略显狰狞的伤口。
      “今天要去干什么?”
      “ 到战争涉及区送救济物资和征兵涉及区送人力。”银由舟为他把脖子上的伤也包上了绷带,“走吧,物资配送部队早就出发了,我们只能跟着人力部队走了。”
      两人一同走出了帐蓬,扶桑只觉这衣服似乎大了些,拖在地上怪难受的。顺寺坐在第十一军团特别行动连连长的马背上,身上的衣服倒是满合身的,棕黑色的衣袖不长不短刚刚好,衬得他如一匹意气风发的小马。
      见死神大人到来,全体军队立即下马鞠躬行礼,从左至右各军团团长依次报告道:
      “报告!第二军团应341人,实到 341人!”
      “报告!第十一军团特别行动连应到十人,实到十人!”
      “报告!第四军团应到九十四人,实到九十三人,一人受批准反回冥界向右将军交流近况!”
      “全体立正!上马!”
      一众军队都翻身上了马,齐声喊道:“花开花落,人情常存!”
      第十一军团特别行动连的十位鬼一扬马蹄,出发了。在本次任务中他们为先遣部队,将分为五组向五个不同的南方地区前进。
      “这一次人力救助由第二军团前往沿海区施行分散救助,我和第四军团去正在战争的地区,都明白了吗?“
      “是!”
      “出发。”银由舟引马向前,身后的大军也随之向前,以气冲斗牛之势,赴人间之征。
      扶桑紧跟在银由舟身后,与他只差了半个身位。他的白发还没有全干,丝缕分明的长发互相纠缠在一起,晶莹的水珠从发间被风吹去。四周的马匹来得非常紧,马蹄打地的声响充斥着整坐山,由银由舟引领的大军出了山后逐渐向不同的方向散去,身后的马匹只剩下少许,正也弱了不少。
      “哥哥。”银由舟放缓了马速与扶桑齐身。
      “怎么了?”
      “听到了吗,战争的声音。“
      发个疯:
      期中考276/300!!!!!!什么实力啊我!!全班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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