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从女知青到女强人奋斗之路【八零】》九九合一

3、第 3 章

　　审讯人员互相看了一眼，有人起身出去。

　　不一会，革委会主任和审讯人员回来。

　　革委会主任：宋明辉，你要说什么？

　　宋明辉：我要单独谈。

　　主任示意下面的人都出去，然后对宋明辉说话：你说吧。

　　宋明辉：你们抓我和那个女孩的时候，我在外面上课。没有在家。你们很难做实。做实了，也就是抓了两个流氓分子，功劳不大。

　　主任：你别嚣张。为国家人民，除去两个流氓分子，也是大功劳。

　　宋明辉：我给你个能升官的功劳。但前提，是放掉那个姑娘。不要牵连无辜。

　　主任：你干什么？要讨价还价？

　　宋明辉：我可以写一封英文信，内容是里通外国，你们就可以把我当成是国外间谍抓起来，这个功劳，足够大。

　　主任：你现写一封信？污蔑你自己？

　　宋明辉：是。你放了那个姑娘，我立即就写。

　　主任：英美各写一封。

　　宋明辉：放人吧。

　　武则天的审讯情况：

　　审讯人员：你和宋明辉什么关系？是不是资本主义腐朽的男女关系？说！

　　武则天：宋明辉是谁？

　　审讯人员：宋明辉你不认识？

　　武则天摇头。

　　审讯人员：武悦，我告诉你，宋明辉也已经到案，就在隔壁审呢！谁先向组织交代，谁就能先放出去。

　　武则天：我确实不认识宋明辉。

　　审讯人员：那你住在他家里？

　　武则天：哦，宋明辉是我住的房子的房主啊？

　　审讯人员：你还装傻？

　　武则天：我逃难，走到他家，看到房子空，我进去住，还偷吃了一点东西。就这样。

　　审讯人员火了，突然一拍桌子：你还不老实！

　　另一个年龄大点的审讯人员唱白脸，按住第一个审讯人员的手：这个小女同志也是暂时糊涂，被蒙蔽了，从根上说还是我们的战友，你不要这么对她，要友爱。

　　然后第二个审讯人员对武则天：武悦，你是无知单纯的女青年，宋明辉是掌握知识，心思多，心眼歪的坏分子。你不要受他蒙蔽，被他害了！这种事情你可能第一次经历，但我们见得多了。我们是在拯救你，是担心你没抓住这最后一次洗清自己的机会，耽误一辈子！

　　武则天心想：你们玩的这些审讯小伎俩，老娘当年玩得多了。

　　但她同时也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以前在唐朝朝廷内屡战屡胜，不是因为她计谋高，是因为她善于将自己与强权捆绑，最后大家斗的，还是谁钳子大。

　　现在，县革委会就是强权。

　　她没有牌打，可能必败……

　　武则天有点焦虑。

　　武则天：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非要污蔑我和宋明辉认识！才是毁我清白！

　　审讯人员：武悦！我警告你，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武则天沉默。

　　审讯人员：不老实，武悦，那你看看这个是什么？

　　审讯人员，从皮包里拿出来一个纸条，拿到了武则天面前。

　　武则天一看，吃了一惊。

　　是宋明辉写给武则天的那张说自己下村子，给她留了点钱的字条。

　　武则天脸色微变。

　　审讯人员：怎么？你别说这纸条，你不认识！

　　另一个审讯人员：这算铁证吗？乱搞男女关系，都给你花钱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武则天：我看不清楚，你把字条，拿近点给我看。

　　拿纸条的审讯人员得意洋洋：行！给你拿近点！看仔细！看你来怎么抵赖！

　　那个人把纸条拿近，武则天脑袋往前伸，去看字条，却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那个人的手，然后用嘴一口紧紧咬住那个人手里的纸条，还有拿纸条的两根手指！

　　那个人立即发出惨叫，同时往回抽纸条和手指。

　　那人一用力，把手指扯回来，手指上全是鲜血，纸条也撕开了一大片，大部分都被武则天给咬到了嘴里。

　　审讯人员：坏了！证据！

　　但已经来不及了。

　　纸条武则天嚼了几口，咽下。

　　审讯人员：武悦！你别以为你这样！我们就收拾不了你！这纸条你吃了！也不耽误它是罪证，你还罪加一等！

　　被咬手指头的那个审讯人员看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指，再看武则天。

　　突然发现武则天杀气腾腾的眼神，也在看着他。

　　武则天是死人堆里一路斩杀上来的。

　　她眼神里的杀气腾腾，是真的杀气腾腾！

　　那人突然禁不住，全身打了个冷颤。

　　审讯室沉默下来。

　　武则天：行了，你别废话了。你们这，谁官最大？

　　两个审讯人员都很吃惊，互相看了一眼。

　　这女青年，这么嚣张？

　　审讯人员：你要干什么？

　　武则天：我问你，谁在你们这，说话说的算！我要见他。见到他，我可以交代。

　　审讯人员互相看了一眼，小声说了几句话，其中一个人出去。去找主任。

　　主任刚和宋明辉谈完，正准备去武则天的审讯室，去放武则天，看到审讯人员手流血了，吃了一惊，问什么情况。

　　审讯人员说了情况，主任和审讯人员去了武则天屋子。

　　武则天看那个主任：你在这管事？

　　审讯人员：武悦！注意你的态度！你！……

　　审讯人员刚说到这里，主任伸手拦住了那个审讯人员的咆哮。

　　主任：对，我在这管事。

　　武则天：你想用我立功？

　　主任：我这是替组织和人民群众，揪出群众中的坏分子。

　　武则天：都是一个意思，你想达到目的，我给你机会，我们单独谈谈。

　　主任皱了一下眉头，对身后人说话：你们都出去。

　　其他人都出去。

　　主任：你说吧，你要和我谈什么？

　　武则天：我和你做一个交易，宋明辉你们放了，不要牵连无辜，我给你个立大功的机会。

　　主任：怎么立功？

　　武则天：前一阵，这附近我不知道是哪个村子，有一个村支书的二儿子，命根子被人给剪了。这事，是我干的。我听说，那个村支书，有个远房堂哥，是副市长。

　　主任一听到这里，眼睛亮了。

　　武则天：这功劳够大了吗？

　　主任：够，够！

　　主任立即就想出去。

　　武则天：你答应我了。你现在就放人。

　　主任：这事组织上会考虑。你不要讨价还价。

　　武则天：不守信用？

　　主任：小姑娘，你能怎样？

　　武则天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主任：你！你要干什么？

　　武则天把外衣扣子解开，又开始解衬衣扣子。

　　主任：武悦！你要诬陷我！你要诬陷革命干部？

　　武则天：对。我要诬陷你。

　　武则天这时候，已经把衣服解开，然后对准自己胸部，用手指，狠狠在上面猛抓了一下，立即留下三条手指甲划伤的伤口。

　　武则天：你放人，这伤就和你无关。你不放人，我会咬死你！

　　主任：你敢？

　　武则天：我要是胆子小，那村里那个王八蛋的命根子，能差点断吗？

　　主任慌了。

　　主任：好好好。武悦，你冷静，你赢了。我放宋明辉。

　　武则天：谢谢。

　　主任去找宋明辉，进屋后，把看管人员赶出去，他单独和宋明辉说话。

　　宋明辉：人放了？

　　主任：对不起，宋明辉，我们查到武悦是一宗刑事案的在逃犯，还查到你确实是被冤枉的。

　　宋明辉眉头皱起来：什么？我里通外国，罪过都没有她大？

　　主任：她自己承认的。我马上叫人来，给你办手续，然后你就可以回去了。

　　这时候，一个人跑进来，对主任慌慌张张的附耳说话。

　　主任一听，也慌了，转身就出去。

　　之后宋明辉和武悦都分别被带回关押的房间。没有人再找他们。

　　又过了几天，看管的人不见了。

　　宋明辉发现整个工厂，都没有人，他喊，没有人回应。

　　他又喊武则天：武悦！武悦！

　　武则天：宋明辉！

　　宋明辉：你怎么样？

　　武则天：我没事！可他们看管我们的人，怎么都没了？

　　宋明辉：你那边也没有人看管你了？

　　武则天：是！宋明辉，出什么事了？

　　宋明辉沉默了一阵，没有回答武则天的问题，而是说：你等我。

　　武则天：什么意思？

　　宋明辉没有回答，再次看外面，再次确认，外面空荡荡，没有人。

　　宋明辉四处看，看到自己屋子里的椅子。

　　宋明辉拿起椅子，对准房门锁，用椅子腿撞门锁，撞了几次，啪的一下破门的门锁没坏，门轴却断了。

　　宋明辉把门打开，立即就向外跑，又去用椅子砸武则天看管的房门。

　　宋明辉：你往后一点。

　　武则天往后退。

　　宋明辉砸了两下门锁，用不上力，他想了一下，冲刺跑，用脚踹房门，不想用力过猛，一下子把门板揣穿了，他腿被架在空中，有点狼狈。

　　武则天看到，立即哈哈笑了起来。

　　这个“臭老九”，脑子好用，动作却有点笨拙。

　　但宋明辉就对自己现在的狼狈，被武则天嘲笑有点不满，眉头皱起来，看武则天。

　　他自尊心特别强。

　　甚至有点自傲。

　　虽然他，现在是“最底层”。

　　宋明辉把腿抽回来，再次踹门，一脚把门踹开。

　　宋明辉推开半残的门。

　　武则天就站在屋子中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