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新卉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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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更换机械器官和义肢。”火焰将宣传单上的字一个一个念出来。
他用手弹了弹这张绚丽的宣传单，挑了挑眉毛，“没有想到新卉还做慈善。”
塔维尔没有将目光投到宣传单上，而是看向了路过的居民，他们没个人或多或少都换上了机械器官。他们每个人眼神没有光彩，脸上没有表情，整个人像是一台专注运行的机器。
如果又外乡人挡住他们的去路，他们便露出烦躁的表情，一边躲过去一边抱怨。等离得远一些又会恢复到之前那幅生物可怜的状态。
塔维尔收回视线便听到了火焰和洋桔梗的对话。
“通讯器里有新的任务说明。”洋桔梗说道。
这次的任务目的是要调查众生会，最好可以了解他的究竟有什么目的。众生会是一个近段时间崛起的组织，不少城区的很多起污染物袭击事件都有他们的影子。在第五区的党派之争中，根据温和党的首领所说，他们是从众生了解到激进党操控污染物来残害同胞。
第五区的事件实际上就是众生会操控伊登把他们耍的团团转。众生会穿着黑袍，每个成员身上都有三个圈组成的纹身。
这段时间里有外出任务的秩序官在去机械都市的方向上遇到众生会的人员，手上拿着新卉公司的宣传单。
他们阅读完任务说明，便收起通讯器。
“走吧，去新卉公司。”洋桔梗说道。
火焰点点头。
一阵风吹过来，洋桔梗没有拿稳手中的宣传单，这张宣传单一直随着风往后飞。他看了一眼没有在意，便离开了。
宣传单穿过人群，躲过了阻碍，飞到了一位男人的身上。
这名男人拿着宣传单，不甚在意地揉成了一团。
“戴风，走吧。”维纳斯转过身，“刘越勤在等我们了。”
戴风垂下眼帘，带着花香的宣传单从他的手上滚落，掉在地上沾染了污渍。
……
他们来到了新卉公司前，三人站在新卉公司前，看着眼前占地大概五百亩的新卉公司，就像是站在巨兽前的小人
火焰说：“我们该怎么进去？”
旁边有不少人在正面排队，但此时他们全部被守在门口的序列者轰出来了。他们大部分都是为了免费更换机械义肢这个活动来的。
新卉公司更换机械义肢是有名额的，每日一百人。有一些没有获得名额的人就想着另辟蹊径进去，无一例外全部被轰了出来。
在洋桔梗和火焰两人在讨论如何进去的对策时，塔维尔的视线被旁边拿着宣传单的男人所吸引。
他的身体除了躯干没有被改造以外，其他地方全部都被改造了。乍一看像是一名机器人。
他身上右手拿着另一张纸，很懊恼地将宣传单撕烂，另一张纸也没有幸免。
“又一次……”扔下指尖的碎片之后，他的眼睛已经是机械眼球了，想哭哭不出来。
“接下来没有工作我要怎么活下去？”他叹了一口气，垂着头离开了这里。
等他走后，塔维尔捡纸片，将纸片拼起来。纸上上面用大号字体强调了刚才那个男人的机械化程度。
那个男人的机械化程度是百分之八十，但他写的工作经历吸引了塔维尔的视线。这是一份求职简历，上面有工作经历，这张简历的每一项工作经历上面都会写出自己当时的机械化程度。
这个男人的每一份工作都是在机械都市里，而他的出生地——
第十三区。
机械化的成都随着工作年限的增加而上升，他的工作年限有十三年，年龄是三十八岁。
塔维尔收起碎片，转过头。
“不如在附近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到时候直接翻进去。”火焰用手肘推了推洋桔梗。
洋桔梗没有回话，只是指了指旁边。
他这个想法已经有人实施了。
有个男人见新卉公司开始赶人了，鬼鬼祟祟地观察周围的环境，手一撑，飞过护栏。
看着他毫发无伤地翻过围墙，火焰以为自己的想法可以实施的时候，一只机械手凭空而出，它在空中晃了晃，转了个身往下探。
一声声惨叫在围城里传出，一具尸体飞了出来，落在了地上。
没过多久，维护市容的机器人走过来，脸上滚动着“保护环境，爱护机械都市”的标语，它把尸体拖走，还顺便打扫了周围的血迹。
新卉公司杀了人没有人来追究他的责任。
看来行不通。
刚产生的想法瞬间熄灭，火焰尴尬地呵呵一笑，“那接下来怎么办？”
“可以直接进去的。”
火焰听到这句话，目瞪口呆地扭过头对洋桔梗说：“直接进去？你疯啦？先不说能不能直接进去，你看那个人的下场，说明里面有很多机器人。”
“不是我说的。”洋桔梗开口，火焰不相信。
他指了指塔维尔，“是他说的。”
火焰转过身，塔维尔手上拿着一堆废纸，“新卉公司最近在招募员工，我们可以去应聘。”
“嗯？”一下子说出这么多话的塔维尔让火焰觉得有些稀奇，“你怎么知道新卉公司最近在招聘？”
塔维尔将宣传单反转，在角落里看到了这一行字，如果不是塔维尔提醒，根本就难以注意到。
“我们可以应聘成功。”塔维尔将另一只手的碎纸递过去，洋桔梗接过，拼出一张完整的纸后，他明白了塔维尔的想法。
火焰看了一眼，对塔维尔刮目相看了。
这张简历的求职者每做一份工作机械化程度就会增高，在离职之后空白期也随之变长。机械化程度和找到工作的难易程度成反比，他们现在去应聘新卉公司的职员通过率几乎百分之百。
发现新卉公司应聘的人数不多，但没有一个人不想要进去新卉公司。
固定工资、没有风险、还有员工福利，在这个世界里还是有致命的吸引力的，毕竟稳定的工作谁都喜欢。
“可以直接进去。”塔维尔指着门口，“我刚才看到有人拿着一样的纸走了进去。”
他们走过去，门口的序列者看到他们，立马挥手，“今天的名额满了，赶紧走！”
“我们是来应聘的。”火焰笑着说，他一伸手给这名序列者扫了二十个信用点。
那人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倪了火焰一眼，“有没有带简历？”
“来的有点匆忙，忘记打印个出来了，我这里有电子版……”那名序列者也只是走个程序，见他要电子版的简历，只是挥挥手让他们进去了。
刚走进这家工厂，坐在前台的人立马抬起头，她眯着眼睛，“今天的名额已经满了。”
“我们是来面试的。”火焰又重复了一遍。
“面试？简历呢？”前台扫视他们一眼。
“忘记带了，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火焰又扫了三十个信用点过去，那女人没说什么了，只是给了他们三个人一张号码牌，说让他们等待叫号。
根据她的描述，塔维尔等人一直往里走，穿过走廊往左转，又有一跳走廊，有二三十个人正拿着简历在等待面试，他们都在看着那一道小小的木门，期待里面的人走出来。
他们来到空座位坐下，刚坐下旁边的人就凑过来说：“你们也来面试的吗？怎么没带简历？”
“忘了。”
那人一听，似乎是觉得自己的机会又上升了一步。他跟这些人搭话也是因为他们三个人太怪了，一个整天笑眯眯的，看起来没什么脑子；一个不爱说话，长得好看，感觉有点凶；另一个呆呆傻傻的，长得也很好看，就是感觉有点自闭症。
塔维尔三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身边的人贴了一群怪人的标签。
“哥，你来了很久了吗？”
听到火焰的话，他上下扫视了他们一眼，发现他们没有接受改造过，不愿意再与他们沟通。
这些面试的人和机械都市的居民一样都有一定程度的机械化。
“怎么来了三个没改造的人，完了，我该不会应聘不上吧？”那人嘟囔了一句，随后往左边挪了几下。
待面试的人越来越少，应聘者神采奕奕地进去，灰头土脸地出来。看样子结果似乎都不太妙。
见那人不打算理他了，火焰摸了摸鼻子，问洋桔梗：“真的可以吗？我看他们似乎没有几个人可以成功。”
“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如果不行明天就老老实实排队，要么闯进去。只要不死，我都能救回来。”洋桔梗抱胸，回复道。
终于轮到了塔维尔等人，房间的木质门缓缓推开，走出来一个穿着西装带着领结的男人，他看了一眼最后三个人，眼睛一亮。
“你们有做过器官改造技术吗？”他拿着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没有。”洋桔梗不耐烦地说。
“没有！”
塔维尔摇摇头。
那人听完之后“嗯”了一声，写了几个字便把本子收起来了，“行了，就你们了。明天九点，记得准时报道。”
说完，便离开了。
前台的工作人员似乎也知道他们已经被录取了，让他们扫一下外面放置的机器后让他们明天九点前刷一下机器。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新卉公司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