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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夜】 时时误拂弦 ...
李隆基在蓬莱亭接待契丹使臣。可齐飞一手捂着肿了的脸,在这犹如仙境的地方,实是不太搭调。
李隆基看着好奇,问道:“可卿这伤是?”
可齐飞尴尬一笑:“前几日和八重将军比试,技不如人罢。”说罢看一眼八重雪,依旧那般面色,李瑛却在一旁偷笑。
“雪卿可是一等一的高手的,可大人多注意些,怕是一下没了轻重。”李隆基笑起,深渊却是没放过刚才可齐飞那一眼,这分明就是八重雪动了火气打的,不知这可齐飞干了些什么。
之后李隆基留下八重雪一人,道是有事商议。
待人走远之后,亭里只剩他两人,李隆基便把这个几日不得见的人拥了过来,那人觉姿势别扭,干脆直接坐在他腿上。
“他做了什么?”
“说些蠢话罢了。”
竟让八重雪动了火气,着实蠢得可以。
“不想作陪了的话,就换个人去罢。”
八重雪一想,不好,日前李隆基交代他监视可齐飞的一举一动,现下什么进展都没有怎能交给别人。他摇摇头:“不了,还是臣亲自去做比较好。”
李隆基深渊一眯,闪过些许危险的光芒。
“八重将军可是对契丹使臣上心了?”
那人眉一挑:“皇上也开始说蠢话了么。”
“也许。”然后对着他耳边道:“对着八重将军不自觉就会这样的。”
他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下,直接将那人按在桌上,那人还来不及反应,便迎来李隆基一记深吻,待李隆基好容易放开他的唇,他已有些喘息,而那人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手来到他的下腹,不安分的骚动起来。
八重雪心下一惊,知晓他要做什么,大声道:“李隆基你疯了!你当这里什么地方!”
几个宫人循声望来,李隆基就是不放开他,唤来高力士,吩咐下去:“所有人退至院外把守,不得让任何人进来。”高力士领命而去。
李隆基又那般在他耳边低笑:“这样可要请将军小声些。”
那人将头扭过一边,不再理会他,李隆基便手下加重力道,那人吃疼,身体明显一震,却是死咬着唇不出声。李隆基心下道,看你能忍多久,便是退了那人身下的所有遮掩,红衣似火渐渐散开,缠上他的凝脂肌肤,依旧冰凉,却似一种迷离的蛊惑,让他难以自制,不能放开。
明知这火是能伤着人的。
身上那人手下力道又突然停下,轻轻柔柔,八重雪难耐的扭动起来,突地眸光一闪,一把扯开那人身上的龙纹袍子,开口就咬上他的肩头,狠狠一口,溢出些血来,李隆基眉一皱,这火苗子在报复他哪,便使坏在他体内一动,终是听到了那人香艳的声音。
一宫娥入了武诗雅殿,行礼后道:“太后娘娘请惠妃娘娘到蓬莱亭品茶。“
这么一说便想起前几日与太后提起在蓬莱亭抚琴实犹临仙境一般惬意,太后便来了兴致,说是找一日和她一同品茶,听筝赏景。
本想点个人和自己一同过去,后一想韦紫是不喜人多的,便自己提了那心爱的筝随那宫娥前去。那筝本就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父亲在她小时候学琴时,特意叫人寻了上好的琴木给她造的,陪着她这么多的日子,其实她平日还不喜给别人帮拿着,就算如今已是身份高贵的皇妃了也一样。
蓬莱亭一处小道的入口,本就没什么人会从这里过来的,还非要她守着,那宫娥叹口气,就这么的靠着墙打起盹来。突地一双手从她背后伸出来,捂住她的嘴,她就看着眼前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闪过,她惊恐的双眼一瞪,那把刀便划过她的咽喉。
武诗雅跟着宫人一路顺着小道前去蓬莱亭,武诗雅心下一奇,道:“怎么不走大道?“
那宫人便答她:“刚才太后娘娘在大道刚好遇上契丹使臣和太子,被缠上说了好些话,吩咐了先带娘娘从小道过去。“
武诗雅便不疑有他,随她过去。
到院子外边,一个宫人守在那,见到她们微行一礼,只道:“皇上有命,不得入内。”话虽这么说,却是故意闪开一点,留着些位置让人通过。
武诗雅看这宫人甚是没礼貌,又想这皇上搞些什么,一会让进一会不让的,心下一火,推开她直接向里面走去,那宫人便故意待她走到明知追不上的地方,才假装追上去,大喊:“娘娘不行,皇上有令。”
这时李隆基和八重雪正难分难舍,那人发丝铺开在桌上,上衣撕扯中微开来,李隆基便使力扯开他的衣襟,胸口洁白如雪暴路在空气中,左胸红色封龙图案,在那人微喘中上下起伏,一种乱人心智的诱惑。
吻上那惑人的图案,宣告般开了口:“封龙尚在,你就是属于朕的。”
八重雪,你别想逃掉。
身下那人亮眸一闪,手钩在他颈项,哀喘连连。
突然听到一阵声响,那朱红色人影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琴筝落地。
李隆基龙纹袍子把身下那人一遮,严严实实,大唤:“高力士!”
高力士赶忙跑过来,一看坏了,这可不得了,李隆基带着怒意:“高力士,把惠妃带回寝宫,再让一只苍蝇跑进来,全部提头来见!”
高力士连忙应是,把呆愣住的武诗雅带了出去。
再打开衣袍,那人浑身僵硬,竟是为了不发出声音下唇都咬出血来,李隆基低头吻在他眉间,柔声道:“没事了,放松,不然我们都很难受。”
他竟是耐着性子哄劝起那人,八重雪紧紧地抱住他,仿佛那眸深渊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人间仙境蓬莱亭,一把琴,什么东西破碎掉的声音。
武诗雅被送回寝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皇上和那个人……八重将军?
忽的似想到些什么,武诗雅唤来身边一宫人,问道:“杏儿,记得你是早些年从偏殿过来的罢?”杏儿应是,便又问道:“可有伺候过八重雪上将军?”
“回娘娘,早些年将军在偏殿养伤时,奴婢正好还在偏殿。”
偏殿原是宫里空出来的一处院子,八重雪还没当上上将军之职时,曾经住过那。那之后因为李隆基老是往那待,干脆改成了自己的寝宫。
武诗雅心下一想,那八重雪受伤那回,不就是贤之哥哥去世那事么,又道:“当时,可曾听到有什么风声?”
杏儿心下一惊,稍低声道:“那会儿能近身伺候得就是纷飞一人,奴婢们都是在殿外候着……”再一看那高傲牡丹凤眼一眯,竟是不容拒绝的命令般。
杏儿赶忙跪下,颤抖着声音道:“就知道那会儿八重将军夜里时常做噩梦喊着武将军的名字,然后殿里就有消息传出……”
“继续说!”
“说武将军的死和八重将军有什么关系……”然后不住磕头道:“其他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了,娘娘别问了,那时皇上大怒,一天就杀了四个传这话的人,娘娘放过奴婢吧!”
武诗雅往床上一坐,双手颤抖的握紧拳头,八重雪……
晚上可齐飞又闹起去夜市,可齐飞和李瑛皆是兴致勃勃,八重雪今日比起往日更没了兴致,便扯上橘去应付他本来就极不想应付的可齐飞。
橘那性子立刻就可以和任何人打成一片,而他是怎么也不可能能和人混成那样,总是这般的完全相反。他便又是那样离稍远一点静静的跟着他们走,静静的看着。
心下却一直忆起他迷乱中看到的那朱红色身影,艳若牡丹的武诗雅……
几个男人在一起能说些什么。提起去玩铁定就离不开花街,一提到花街可齐飞就叹气,便和橘说起那日的事。
橘笑得欢乐道:“可兄,这反应是正常不过的。”接着便搂过他们挤在一起小声道:“这是看多了头儿看出的病,金吾卫里多数这样的人。”
便是和可齐飞那句:看多将军便看不上其他人了。是一个意思。
平时若这么说起,给八重雪听到他一定会扯开李瑛,叫他离橘远点,道是:笨蛋是会传染的。
可是李瑛最是明白的,有时候笨蛋说出的话才是最真实的。他看着靠在树下的八重雪,迎着纷纷飞落的乱红,深深这么觉得。
八重雪是一种病,一种蛊惑人心,无药可治的病。
武诗雅拦截八重雪在御花园,八重雪行跪礼,武诗雅也不叫他起身,那般端庄的站着,问道:“八重将军,武将军究竟怎么死的。”
八重雪道:“武将军的事皇上已经昭告天下。”
为击退在京城捣乱的突厥秘密部队,因公殉职,封护国将军。
“本宫问的是真正的原因!”
那天贤之哥哥本是约好要来找她的,从未失约过的他竟然没来,而死在外面,那般凄惨的摸样。那时李隆基这么昭告天下,她以前是不曾去怀疑李隆基对她说的话的,可是现在她不得不怀疑,她手抓紧衣袖:“八重雪!是你害死他的!对不对!”
八重雪不答他,也不等她叫起身,就径自站起来是要离开,武诗雅心下一急,扯住他的手,大声道:“八重雪你好大的胆子!别以为皇上宠着你就无天了!偏殿那点破事谁不知道,你顶多不过也就是个男宠!”
凌厉的亮眸扫过她,武诗雅瞬间竟是吓住动不得,八重雪放开她扯住她的手,依旧散发出丝丝寒意:“娘娘请自重。”转身离去。
八重雪,是你害死他的……
心下又是隐隐一阵疼痛,八重雪眉间一紧,最近这是怎么了?
“下午惠妃去找你了?”
八重雪倚在那龙榻上,轻轻点头。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这人的。
李隆基俯下身去,近他身道:“朕去和她说说罢。“
“罢了,她也没说错什么。“
李隆基心下叹气,这死性不改的脾气。
这时武诗雅冲进殿来,小桃死命拦她不住,她这么看到两人极近说话的摸样,说不出的暧昧。
她抓紧衣袖,保持着一贯的端庄姿态,道:“皇上龙榻之侧,怎能让人随意触碰。“
李隆基起身,道:“惠妃,朕似乎没有喧你。”
那人气势却是不减:“臣妾有事和皇上说。”
深渊一扫那榻上依旧面无表情的人,道:“惠妃先回宫吧,朕等会过去。”
武诗雅领命回宫,李隆基整理仪容,并带上掉在蓬莱亭那把筝,就要离去那榻上的人终是开了口:“皇上可别忘了应了臣的事。”
李隆基轻轻拂上他美好的侧脸,道:“你的事朕怎会忘记。”
你的事,朕从未忘记。
李瑁一见得李隆基进来,便跑过去抱着他高兴的叫道:“父皇!”
都说武惠妃备受皇上万分宠爱,即使生下的儿子先天不足,皇上也是一同疼爱有加,李隆基拍拍儿子的头,命人来带他下去。
武诗雅一贯的高傲姿态,向他行礼,然后接过那把筝放在桌上,看看那一直陪着她的筝,道:“有劳皇上了。“
“惠妃不必多礼。”然后那人开门见山问:“惠妃想说什么就说罢。”
心下一紧却还是那般庄容,似乎在这深宫里待得久了就会不自觉的可以随时戴起面具,武诗雅自己都佩服自己现下还能保持这般端庄的皮囊。
“皇上和八重将军……”
“朕想和谁干什么不必过问惠妃吧。”
武诗雅抓着衣袖的手一使力,道:“可是他害死贤之哥哥!”牡丹凤眼对上他的深渊:“是他害死的吧,然后皇上帮他欺瞒天下!”
李隆基叹气:“惠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伸手拉上她的手,握紧衣袖的手指似乎缓和了下来。
武诗雅又道:“八重将军,记得是北上的苗族人吧?”
没能明白这突入其来的一句,如实答她:“是的。”
武诗雅突地就甩开他的手,卸掉所有的伪装般,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哈哈哈,八重雪也不过是个可怜的替身!皇上,你就这么的也想留住那个人的影子么!”
李隆基震怒,说出的话几乎是用了吼声:“惠妃!”
那牡丹般的人咬紧下唇禁了声,抓紧衣袖的手指都泛白,缓缓道:“皇上,八重雪可是个男人。”
那人瞳如深渊,盯着她坚定不移一字一句回答她:“朕.不.在.乎。”
扫一眼那桌上的琴筝,道:“人常伦理朕也不是第一次违背了,惠妃好自为之!”龙纹袍子一甩,拂袖离开。
武诗雅就这么跌坐在地上,朱红色衣摆牡丹依旧绣罗裙。那年他珠帘一掀,她羞涩一笑,他执起她的手,她跟着他走,就以为能一辈子长长久久。可如今看破一场荒唐,却是她永远也等不到的地老天荒。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李隆基今日可是你负了我,他日必定后悔。
会省惊眠闻雨过,不知迷路为花开。
有些人即便离开了,也会是别人心里永远的刺。
这一章服务性镜头比较多……
因为稍后一些会完全没有这种东西= =现在能看到就尽情看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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