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大一统》赊墨凌水真君

12、往事如风

　　“这么说，我离开那个世界的时间仅仅是六年吗？”司风掌月喃喃道，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赊墨凌水说。
　　“什么？那你在提瓦特已经多久了？”赊墨凌水发问，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这不重要了，不过准确来说这个世界不完全是原本《原神》世界观下的提瓦特，从我目前所掌握的信息来看，这个世界在一些难以观测细节上应该适合原本提瓦特不同的，但大体上应该差不多，姑且称之为“新提瓦特”吧，或许有一股凌驾于这个世界之上的力量暗中影响着这个世界的一切……”司风掌月回答着，眼中渐渐暗下。
　　转而，司风掌月眼神又动起来，向赊墨凌水发问：“这么说，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吗？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处理我的身后事的？”
　　赊墨凌水与她对视，看她眼中似乎毫不在意，满是那种令他熟悉而又陌生的好奇与戏谑之态，仿佛是对这件事的嘲弄，她那深邃的眼眸中有一股荒诞喜剧与黑色幽默的情感。
　　“说来也怪，当时你乘坐的飞机发生了意外，迫降在了挪威北部海域靠近陆地数海里的海上，迫降过程中你所乘坐的头等舱舱体受损，等到救生船赶来将飞机上人救起时，整架飞机上的人除你以外全部生还，但是你却莫名的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所以我也没有为你买棺木和建坟墓……”
　　“干的不错，这一次你挺聪明的，不需要我说就知道，对我来说最好的身后事就是不做什么事，棺木、坟墓什么的我都是不需要的。”司风掌月打断了赊墨凌水的话，不过少有地主动称赞了一回弟弟。
　　“不过，你似乎并不知道这些事吧？”赊墨凌水感觉这次自己终于看透了一次姐姐的想法，虽然她的“死”并非高兴的事，但他却莫名由衷地有些自我得意。
　　司风掌月噗嗤一笑，随机一手握起赊墨凌水的下巴，将他的脸托起使他仰视自己，轻眯的笑眼舒展开了，眼光刺在弟弟眼中，笑容凝固成冷峻的深蓝色调。
　　赊墨凌水被突如其来的寒意压得屏住了呼吸，他感到姐姐的手指有一股侵骨的寒气，他想回避姐姐的眼睛，但目光却无处躲闪，周围的空间仿佛降到绝对零度，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或者已经停止流逝。这压迫感使他没有注意到姐姐的妆容在转瞬间又变成了冷淡的素颜，周围的星光也渐渐黯淡。
　　其实这一切只发生在了一瞬，旋即司风掌月换手摸摸赊墨凌水的头，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那躲闪的眼神可真滑稽，你刚刚实在为我不知道这些事而暗自得意吗？我的确并不知道那些事，但凭我的推理也能知道这些，反倒是你，这些年来还是我愚蠢的弟弟，竟然还会感到恐惧，啧啧啧，真是个可爱的——”她故意将声音拖长，仿佛若有所思的样子，“stupid boy~”她说得很傲娇，抛给他一个嘲笑，眼神中有着玩笑，欺辱，冷漠甚至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妖媚，这令赊墨凌水感到很不适，自己完全被碾压了。
　　赊墨凌水还想再聊聊往事和过去六年的事情，然而被姐姐拒绝，“不必囿于过去，这并不重要了，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向我倾诉，虽然我并不在意你，更不会在意你所说的，不过你看起来似乎很想找个人谈论往事，我会对嘲笑你感兴趣的。”司风掌月保持微笑地说着。
　　赊墨凌水虽然发自内心地讨厌她的言语但他有十分欣喜，这个玩世不恭，喜爱荒诞不经与黑色幽默，说话直白甚至刻薄的家伙，才是自己最熟悉的真正的姐姐，即使不愿承认，他还是发自内心地认可她的能力与智慧，她是他仅有的也只能是她的无与伦比的姐姐。
　　“不过，我们在这个空间呆了不久了吧，外面还有人等着呢。”赊墨凌水在二人彼此沉默一会儿后率先说道。
　　话音刚落，二人便出现在门外，而这里的小约翰刚刚转身离去，突然看到二人出现，十分吃惊道：“怎么出来了？一瞬间就完成了？”
　　赊墨凌水现是震惊，然后很快明白那片空间的时间流速与外界完全不同，刚刚二人在里面过了这么久，外界只是过了一瞬。
　　“没事了，我们可以去吃午饭了，你也要一起去猎鹿人餐馆吗？”
　　“买些吃的打包吧，我带你们去酒馆喝点，钱我来付。”司风掌月斜睨着小约翰对二人说着，递给小约翰一袋沉甸甸的摩拉，示意他去买吃的。
　　“嗯？好耶，愿风神护佑你，美丽的女士！”小约翰是很高兴的，作为蒙德人，回到家乡他早就想痛饮一顿了，飞快的跑去猎鹿人餐馆。
　　“咱们打个赌吧，我想刚刚我让他闭嘴离开肯定令他很不爽，我赌我能很快让他对我产生好感。”司风掌月玩味地说，赊墨凌水知道她又要找乐子了。
　　“不过我很好奇，你还是很有钱吗？”赊墨凌水问道。
　　“这么说吧，我来蒙德不光是为了玩乐，我在考虑进攻蒙德市场，拿下晨曦酒庄之外的另一半蒙德酒业，在此之前，须弥和枫丹的烟草、酒业、和一部分奢侈品市场已经基本被我占据了，或许这在你看来很难，甚至对多数人来说不可能，但不要忘了，世人往往没有他们自认为的那么聪明，在过去的世界我能利用这获取财富，在这个人类不比过去世界先进的提瓦特，我更能获取更多财富，只不过这从来不是我的目的，这只是我完成目的的手段之一罢了。”姐姐还是没有正眼看他，言语中带着一股狂傲的自信，不过赊墨凌水感觉她好像只会对自己说这么多话，其他人不会多说什么。
　　不过这并不奇怪，在过去的世界，赊墨凌水的姐姐有着化学和经济学双博士学位，这两个跨度极大且难度极高的学科博士被她拿下，她自诩的聪明毫不夸张，这也使她再过去获去了不小的财富，而且她更早来到提瓦特，时间足够她赚取更多了。
　　“你的那片空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这种改变空间和时间流速又是怎么做到的？”
　　“你应该知道，我被赋予了时空间的能力，就像你的因果律一样，不过都还没有完全开发，”司风掌月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次她出奇的很有耐心。
　　“那片空间我姑且称之为“虚空间”，我可以在那空间里创造各种我想要的影像，并且改变其中的时间流速，但它目前还无法对空间外的世界产生直接影响，相当于我的私人小宇宙，不过似乎没有边界，几乎无限大。”她绘声绘色道，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你看到了，这是移形换影，在小范围里实现真正意义的瞬移不消耗时间，速度无限大或者说没有速度，这是我目前最强的能力，无视世界法则的力量，不过只能小范围。”话毕，二人出现在雪山寒天之钉顶上，转瞬出现在绝云间空中疾速下落，须臾又现身清籁岛的万丈雷光下，之后又回到原地。
　　“这是移形换景，可以在整个提瓦特内无视空间距离带自己和少量人超距离变换，但这却是有时间消耗的，最快无法超越一个普朗克时间，这意味着这项能力依旧在世界法则之下行使，不过在虚空间中也可以没有时间消耗，无视世界法则。”
　　“至于我的衣着的变更，是我将身体进入虚空间状态，用移形换影和移形换景的相对运动完成的，房间场景的变动则是我提前在虚空间布置的有像尘歌壶摹本一样的模板后，移形换景布置的，只不过在你们看来仿佛瞬间发生一样。”说罢她掏出他的吃虎鱼刀放在他手上说：
　　“现在，捅我。”
　　？赊墨凌水被惊到，他没想到姐姐会突然提出这种要求，一时不知怎么做。
　　她见他迟疑不觉，飞身给了他一拳，激起他的条件反射，在他自己不觉间躲开攻击反手将她擒住，而她也没有反抗，
　　“咔——嚓——”
　　一刀贯穿了她的心脏，一瞬间，她猛地瞳孔放大，这是她和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她想要说什么，却吐出口血，眼神黯淡下去，死了
　　……
　　才怪，赊墨凌水感到大脑一片苍白，看着地上姐姐的“尸体”瘫坐在地上，几秒后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不远处的喷泉不动了，周围的行人也不动了，更别提尖叫声，他缓缓站起身，将刀从“尸体”中拔出，突然，眼前画面消失了，又回到原本状态，姐姐不知从哪冒出，一手揪着赊墨凌水的脸一手捂着心口的位置，略带抱怨的说：
　　“你丫的是真下死手啊，还好我死不了，虽然不死，但是真的很疼啊！”
　　赊墨凌水使出治愈水环给她，她放下手，取出一把赤红泛金的大剑，邪魅一笑，
　　“怎么回事儿呢，一会儿再解释，现在该我的回合了！”
　　(作者：桀桀桀，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这期挺有意思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