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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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狠狠地痛骂了一遍大黄蜂，以创始人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身份，教育他要公平公正公开——这是赫尔加教我的——那些罗伊娜给她送来的书，她学得很快很好。接着，我又去找了那四个擅长演独角戏的学生，告诉他们，他们因为对其他同学进行校园欺凌——是这么说的吧，我想——他们应该受到惩罚，于是在一个月圆之夜，我把他们关在一起整整一个晚上，就在我的学生受到生命威胁的那个地方，尖叫鸡棚……你在听我说话吗，戈德里克？”
“当然，当然，我在听。”双向镜对面的男生苦恼地用羽毛笔挠挠头，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睛盯着面前的羊皮纸，一摞书歪七八扭地堆叠在他的桌面上，“你说你教训了我们的现任校长和四个格兰芬多学生——但是说真的，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做。你不可能这样做。这不是萨拉查·斯莱特林会做的事情。”
“难不成我是在骗你吗？”
“是的，你在编故事。我不是需要睡前童话的小孩子。”
“好吧，你说对了。事实上，我非常冷傲地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以小精灵的形态？”
“闭嘴！”
戈德里克听话地转移了话题：“为什么我的作业会这么难？”
“你都活了一千年了，连魔法史的作业都不会做吗？”
戈德里克大叫道：“这才是最难的部分！历史书上的历史和我所经历的历史没有什么相同之处！他们和我印象中的模样大相径庭！如果我写下我知道的，我将获得零分！但是如果我按照所谓的历史来写，那我就在说谎！”
萨拉查对此嗤之以鼻：“那你就说谎。不就是编一个新的故事而已。”
“问题在于我不会编故事。”戈德里克痛苦地哀嚎，“如果我会，霍格沃兹的校歌还能那么难听吗？你知道的，它的内容没有任何意义——”
“哈！我写完了！”萨拉查洋洋得意地举起手中的羊皮纸抖了抖，“你的魔咒课作业。”
戈德里克探过头来看：“完美！但是，你需要用现代英语。”
“那就是你的任务了。”萨拉查哼了一声，“把它们从拉丁文翻译成英语。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
“别忘了，你需要锻炼你的英语能力。”
萨拉查骂骂咧咧地拿起词典和另一张崭新的羊皮纸：“好吧。你赢了。”
“你那个小斯莱特林学生呢？”
萨拉查从鼻腔里喷出一口气：“他还在床上躺着呢。狼人在他的腹部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他需要至少五天的时间来愈合伤口。不幸中的万幸，他没有被狼人咬到。但是他真应该让狼人咬一口来长长记性。”
戈德里克奇怪地问道：“他说什么了？”
“他说我幼稚！”萨拉查怒气冲冲地写下一个单词，“我今天屈尊降贵去探望他。我跟他说，他不能就这样算了。虽然是他自己的水平太糟糕结果被反杀到差点死去，但是他也应该想办法报复回去。比如说那个小老鼠，他的水平最差，西弗勒斯完全可以趁他落单的时候把他痛揍一顿。但是他说我幼稚！他竟然说我幼稚！他难道还有什么更聪明的报复方法吗！”
“也许他并不想报复？”
“他就这样被吓破了胆？被一个狼人？哈！一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那我确实是看错他了！你的帽子是时候需要修理修理了，它把一个学生错误地归到斯莱特林！”
戈德里克耸耸肩：“哦，也许他有自己的想法呢？”
“一个十六岁的小鬼，他能有什么聪明绝顶的想法呢？”
戈德里克揶揄地说：“你现在可能和十六岁的小鬼差不多。”
“你什么意思，格兰芬多？”
“我是说，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和十六岁一样年轻。”
勉强算戈德里克过了这关，萨拉查继续说：“然后赫尔加就劝我，孩子们的事情总该让他们自己解决。”
戈德里克说：“赫尔加说得对。”
萨拉查瞪了戈德里克一眼。
戈德里克改口道：“你说得对。”
“我说了什么？”萨拉查冷冷地问。
“你说赫尔加是对的。”戈德里克笑嘻嘻地回答，“时代已经变了。现在我们不提倡以暴制暴的行为了。现在没有决斗，老师们至少会拦着明面上的暴力。”
“所以那四个格兰芬多……”
“他们还是聪明的。他们欺负别人的时候从不在老师跟前。嘿，起码他们有这个实力。”
萨拉查若有所思：“所以……我应该教西弗勒斯用魔药报复回去？”
“也许。”戈德里克收起羊皮纸，仔细地卷起来，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终于写完了这个该死的作业，希望我能拿到B——但是赫尔加说得对，这是孩子们自己的事情。或许老师们应该操心这个问题，但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你已经不是斯莱特林的院长了，亲爱的。而且我们没有精力管着这么多学生。”
“正因为我不是霍格沃兹的老师，我才明目张胆地偏心。”
戈德里克说：“但你也没有把那四个格兰芬多学生赶出学校，不是吗？”他挤挤眼睛，“或许你现在更应该着急的，是怎么来到我的身边。我一直在等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恼羞成怒，萨拉查的脸变红了，他嘀咕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在想办法。”
桌子上的沙漏快漏完了。戈德里克瞧了沙漏一眼，对双向镜的另一头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萨拉查知道他要说什么。戈德里克语气温柔得像一阵夜风：“你该睡觉了，亲爱的。晚安。”
“晚安，亲爱的。”萨拉查把用英语写完的魔咒课作业传送给戈德里克，关掉双向镜，飞速地坠入黑暗的睡眠当中。
作为一个大了一千岁的长辈，萨拉查决定宽恕西弗勒斯对他的冒犯。他一大清早就落到了斯内普的病床上。
萨拉查的动静很小，但是斯内普还是被惊醒了。他飞快地睁开眼睛，然后突然僵住。他生硬地对萨拉查说：“萨里查斯，你快走开。”
这句话没有点燃萨拉查的怒火——按照常理来说，在萨拉查暗示先低头的情况下，迎接他的一句话是竟然是赶他离开，这势必会激怒他。但是在发火前，萨拉查敏锐地注意到了一些发生在斯内普身上的异常。他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了？”
“你先走开。”斯内普把自己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了，他干巴巴地说，“你可以等会儿再过来吗？”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抱歉。”他并不擅长说这句话，像舌头打结一样说得磕磕绊绊的。
萨拉查绕着斯内普转了一圈，他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说：“我明白了——”
“闭嘴！”斯内普脸颊涨得通红。
但是萨拉查不是戈德里克，他从来不屑于察言观色：“你长大了，小西弗勒斯。”
斯内普惊愕地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萨拉查嘲笑道，“你梦遗了。”
“那是什么？”斯内普仍然困惑不解。
这次轮到萨拉查感到困惑：“你连梦遗都不知道是什么吗？我真应该叫波皮来给你上一堂课。”
斯内普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他没有来得及制止萨拉查的行动。赫尔加和庞弗雷夫人很快就赶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庞弗雷夫人问。她习惯性地打算扯开病人的被子做一个检查，但斯内普死死地拽住了自己的被子，甚至没让庞弗雷夫人拉开一条缝隙。
赫尔加忍笑着说：“他梦遗了。我想你应该教他该如何应对。”
“西弗勒斯，”庞弗雷夫人怜爱地说，“我记得你已经十六岁了是吗？你现在才第一次梦遗，你的身体实在是太营养不良了。看看你骨瘦如柴的身体，你真应该多吃一点东西。”
红色并没有从斯内普的脸上褪去，他瞪着眼睛凶狠地看向其他人。不幸的是，现在他周围的两个人加上一个小精灵，都没有一个会怕他的。当着克莱妮教授的面，庞弗雷夫人给斯内普简单地上了一堂性教育课。临走的时候，庞弗雷夫人顺手给斯内普的床位来了一个清理一新。
可怜的小西弗勒斯，他的脑袋看上去要爆炸了。萨拉查快乐地在心里想。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暴露了他的想法。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赫尔加安慰道，“每一个男人都会经历梦遗的。”
斯内普闷闷不乐地指了一下飞在半空中的萨拉查：“那他呢？”
“你来回答。”赫尔加说。
萨拉查在空中摇摆了一下，轻快地说：“当然了，我可是一个正常男人。”
但是萨拉查还有很多不会和斯内普说的话。
……
回到现在，赫尔加手上正拿着一本麻瓜的书，说：“书上说，学校应该开设一堂性教育课。我想这正是我们现在缺少的东西。瞧瞧我们面前生动的例子——对所有应该知道的东西都一无所知。”
“听你的。”萨拉查说，“我支持你的一切想法，赫尔加。”
斯内普的脸几乎全部都埋在了被子里。
“没有奇怪的味道吗？”萨拉查促狭地问。
斯内普恼怒的声音传出来：“没有！”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