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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那时候的真相 ...

  •   “你可不可以帮帮我,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我不会再缠着暮肖。”语气诚恳又真诚,低声的乞讨。

      暮光没有转头,只听流水哗啦啦撞击碗碟。“我没有办法,是所有人一致决定。”

      “你可以的!”暮爱冬不受控制拉高音调,飙的声音扭曲后又压下来。“光哥如果你帮我,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暮光动作停顿,慢慢转过身来,修长的手指还滴着冰冷的水珠。“是什么?”

      “你帮我,我就告诉你。”暮爱冬下意识摸了摸已经枯槁的头发,神神秘秘的古怪扯嘴一笑。

      “不想说就算了。”暮光又转过头继续把沾了洗洁精的碗放进水盆里漂清。

      暮爱冬也不着急,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坐在石墩上,声音压的极低。“我知道阿秀在楼上,我要说的是小城的事,还不算秘密?”

      “阿秀已经知道了。”暮光把碟子拿出来,冷声开口。实则捧着碟子背光的手背绷紧,肋筋突起。

      暮爱冬慌乱一刹那又莫名其妙的压下来,她忍不住娇笑。“你是想知道的吧,帮我我就告诉你。”

      暮光走进门侧过半边脸,一半隐晦于黑暗里。冷声开口。“出去!”

      这个时候暮爱冬才终于心慌。“光哥,光哥,我说我说,你帮帮我,帮帮我!我娘已经不要我了,我真的是走投无路。”

      暮光站在门口,凝眉侧目。“那就说。”

      暮爱冬松一口气,屁股在石墩上挪动一下。“我只是知道小城是带着目的,你还记得阿秀那个同桌吗?他出钱让小城和你上床,然后让阿秀失望。”

      暮爱冬不敢说出全部实事半遮半掩的全部都推给小城背锅,显得她自己特别清白无辜。

      暮光半眯着眼睛打量她,手腕上的水珠沿着结实的手臂滑落到手肘关节然后滴落在地上,寂寥无声的空气中暮爱冬挺直腰杆任他打量。

      良久后暮光了然于心的轻轻的笑。“你还真是没一句实话。”

      暮光说完就没再搭理她。

      暮爱冬连忙起身想要跟进屋内,他现在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暮光身上,也只有暮光能把她捞起来。

      “光哥!光哥!我什么都说,只要你帮帮我!光哥光哥!都是实话啊!”暮爱冬紧张兮兮的跨进门。

      “出去!”暮光一声呵诉响起。“你是不是想嫁山厉!”

      暮爱冬呆滞住,修长的指甲下意识掐向手臂。看着暮光顺着楼梯上去。

      “给我查一下当年那个小城。”暮光划开手机屏幕,看着在监控摄像头下安静坐在房内的人。

      “小城?小城是谁?”然后定格五分钟搜索记忆中那个模糊的身影后恍然大悟,暮肖满脸疑问号。“为什么突然查他?”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暮光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紧紧盯着电脑屏幕,只留下嘴唇在冰冷的开合,脸都没有侧过来一点。

      “哦,我现在就去。”暮肖点头应,脑子在立刻想到当年录取的那些资料,知道人名查的不就容易。

      “查到他,把他给我带过来!”

      暮光松开鼠标,看着满屏的策划和方案忍不住松下身体向后靠在老板椅上,手捏着眉心中间的皱褶,心烦意乱。

      外面的阳光并不怎么好像是准备要下雨,阴霾天空还有一点阳光挤在云层缝隙,穿透厚厚的云层洒下来,那都是一束束的光带折射在厚面玻璃上五彩斑斓。

      休息一中午,暮光在洗着澡。

      暮光带着他超额完成的任务进来,小城踉跄的跟在后头,在进入地毯前的红木板上站住。

      暮肖踩进去,坐在沙发上两手搭在沙发靠背上静静的等暮光出来。

      头上的齿轮钟在转换,暮肖好心情的跟着时针慢慢的数。

      漫长的萧肃下,随着暮光从休息间出来,外面的天终于敲下一记沉闷的雷响,天空骤然划过一条白痕,轰隆声随即而来,瓢泼大雨像花洒不断冲刷着玻璃墙面,在寒冷的水汽蒸腾下,外面的世界模糊扭曲,一切只能看见水流顺着玻璃向下滑动。

      暮光的样貌没有变换,只是更加成熟稳重,当年那冒尖的戾气也被磨平成圆滑,人一出来就带着男性特有的荷尔蒙在雨天里蠢蠢躁动,小城目光直直看着他,鼻翼间毫无察觉的耸动,他在分外小心又格外贪婪的想要吸入Alpha的信息素。

      檀木信息素从办公室里的各个物品里隐隐约约的散发,那是一个人在一个空间里积年累月留下的气息,很难消失的气味。

      很显而易见,他一眼就认出暮光,因为暮光越来越高的地位,也让他的虚荣心膨胀到无法想象的地步,他是和暮光上过床的Omega,那可是光明企业的老总。

      暮光看着小城,暮肖将调查来的资料啪的一声砸在茶几上。“龙建成,二十五岁,时茵酒吧的站台子。”

      “暮肖,你出去。”暮光冷静的命令。

      “哦,好的。”暮肖摇头晃脑的点了一下头,转身越过小城直接离开。

      暮光从柜台里拿出朗姆酒,两腿跨开坐在沙发上点燃雪茄,空气之中檀香朗姆酒雪茄混合成的味道让小城直接晕脑,深重眼线下的双眸水光闪闪,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开口。“暮先生找我是干什么?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其他人和你的关系。”

      暮光把酒倒进玻璃杯子里,隔着烟雾看向他,办公室里没有开灯只有上面齿轮表散发出的柔光,玻璃围墙外的天即使没有雨水也是阴暗,在看不清人脸部情绪的晦涩里,只见暮光清晰俊朗的面容在修长两指夹着的雪茄猩火看见隐约的锋利侧脸。

      缓缓的一口烟慢慢从嘴里溢出,突然空间一瞬间大亮,全部灯光骤然点亮,灯光下暮光极具冲击力的容颜袒露无遗,那张英俊面孔正一眨不眨的将他上下打量,烟雾袅袅升起。

      暮光收回眼神,夹着烟喝了一口朗姆酒。

      龙建城脸蛋不见曾经,浓墨重彩的画着黑色的大眼线和紫色的烟熏妆,一张嘴却涂得异常红艳,指甲也花花绿绿的画着不同颜色的指甲油,身上穿着劣质的紧身皮衣皮裤和皮外套,脚上蹭着一双黑色马丁靴,还带着不知缠绕几圈的银链子。他身材瘦削,穿上后不伦不类但却凸显屁股特别翘,皮衣好像被改过,露出腰和光滑的肚子,肚脐上带着一颗黑色骷髅头。

      “暮先生,你找我是干什么?我还要回去上班呢。”小城说完就作势抬起腿想要跨进山花地毯。

      “站在哪儿。”暮光不急不缓的开口,一瞬间就将他的动作给定住,小城放下腿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只拿着眼睛火热的瞅着他。

      暮光拿起茶几上的资料,随意扫射几秒然后又啪的一声丢回去。“因涉黄买淫和吸毒,警察局进过十三次。龚州人,父亲是工程师,母亲是销售副经理,一个妹妹,家庭收入中等。”暮光咬着雪茄,声音还是清晰可闻。“也不至于会沦落到酒吧站台。”

      龙建城低下头来,盯着自己脚上穿的马丁鞋。“我就是纯属好奇,结果越陷越深,和家里断绝关系了。”

      “那六年前是谁让你爬我的床。”暮光淡淡开口,尾音沉重。

      龙建城原本一句意外就快脱嘴而出,接触到暮光冰冷深邃的眼眸又硬生生拐了个弯,脑中深重思想过滤一遍才谨慎而诚实的供诉出来。“是当时的爱冬姐,她,她给了我两千块钱,那个时候我刚被家里赶出去,全身上下也不过只有现金两块,所以就咬牙接下,可是,后来,也不仅仅是钱吧,因为我也喜欢你,所以就,就这个样子了。”

      暮光咔哒一声打着银色鬼头火机,火焰在寒冷冰冻的氛围里燃烧出炙热的光,他不急不慢的看着这一簇小火苗,火光下眼眸被照得明亮,仿佛争相涌出的鬼魂被牢牢锁在其中,继而寂寥沉肃慢慢的噗的一声消失无影无踪。“不应该吧,是不是还有人?”

      龙建城疑惑的看着他,慢慢的想六年前的事,模糊的记忆像泛黄的纸页一页一页的翻阅后。“对了!有一次我看见爱冬姐和一个一中的高中生在聊天,说什么两三万不行,起码得五六万,然后那个高中生塞她一个袋子,她拿起来我看见是一个黑红色的丝绒盒子,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暮光闭上了眼睛,身体舒展的躺在沙发上,夹着雪茄的手伸出沙发扶手外,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龙建城局促的左右看一遍,低头说。“我能回去吗?”

      静默无声之中,小城迟疑的退后,一步两步三步,然后快速的打开门离开。

      暮光昂头看着天花板昂贵的液晶屏幕,缓缓把过肺的烟气吐出来。

      红丝绒盒子装着的紫色包包,暮爱冬的那一句七万的包。

      那一杯加料的酒。

      长相酷似暮程秀,早已等候多时的小城。

      暮光冷冷的笑起来,昂头口中一字一句道出来。“高道年,你这个小偷。”

      不是他趁虚而入,而是五年前高道年费尽心思。

      这几天暮爱冬等不来暮光的回答,急得热锅跳蚂蚁,想要离开的心迫切又急促。关文娟已经彻底不管她,家里有人看着她,没有人伸以援手将她救出来。

      祠堂又开始讨论,因为连长莺穷的娶不起媳妇的张三汉也不想要暮爱冬。

      长莺那么闭塞的地方也听到了风言风语,扭头就告诉张三汉,张家一听她的事儿就不打算要她,答应下来给了二千聘礼也要退货。

      又不是个安分的主,何必给自己抬皇帝?

      都说堕过胎,能不能揣大胖儿子也是个悬乎!

      叹,看着好好的,居然是个鸡,暮雨也是又一个人出名了!

      嫁三次的女人都能生个蛋,她这样怀不了,别当冤大头。

      宗祠里又开始激烈的争吵,这一次是你一言我一语都激动起来,谁也没想到容夫人不仅传扬开来,为了证实证据是真的,也给那群乡下妇女看了几张照片。一传十十传百,没人要了。

      关于这个烫手山芋,人人都恨不得避之晦气,争吵之间,甚至有人直接扬言将她浸猪笼。

      暮光坐在椅子上双指交握,静静的等待他们的声音低落后才开口。“那就嫁山厉那个钟汉田。”

      静默一瞬间,就有人附和。“对对对,半斤八两,两个都没得好说的。”

      “老大,这样是不是…………”暮肖迟疑开口。

      暮光撇他一眼,暮肖立刻嘘声。

      随着宗祠里断断续续的附和声,暮爱冬的命运又一次下坡,结果商量好后众人像腐肉被搬走,一哄而散的绿色苍蝇。

      暮光回家,暮程秀在睡觉,床头的加湿器在运作,窗外是黑沉的天,天气连续三天的没有出阳光,本来就是冬天,刺骨的风拂过墙角潮湿又阴冷的绿苔,生机勃勃的开出一朵紫色小花,明明万物都沉寂,可它浓绿苍翠昂扬向上。

      随着一声嘤咛,暮光把视线从后屋头收回,关上大开的窗户,房间里阴暗却又干燥的舒服,暖气热烘烘的让每个角落都温暖如初。

      暮程秀一睁开眼睛,暮光的脸就近在咫尺,鼻头轻碰他的脸颊,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像被羽翼拂过脸颊般瘙痒,暮程秀扭过头避开。

      暮光将他凌乱的头发撇到莹白的耳后。“睡多久了,有没有想我?”

      暮程秀没说话,侧颈看着雨水飞溅的窗户,声音还带着刚起床的哑糯。“下雨了?”

      “嗯,下雨天最适合□□。”暮光说完。“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碰?嗯?”

      暮程秀撇过脸,皱眉有点厌恶的伸手。“我想安…………”静一会儿。

      暮光的手掐着他的下巴,开始从额头细细密密的亲吻,信息素又蔓延开来,将他像茧蛹裹住。

      唇和唇最终相贴,暮光垂下眼眸看着他红晕染开的脸颊,等长发及腰后画个眼线涂个口红都分不清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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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头更急切的伸进去,搅拌的水声咕吱咕吱作响,暮光的手把悄悄向后挪动身体的人整个向怀里拖。

      后背的拉链无声被打开,暮光在吻他的过程将长裙剥下来,摸着他崎岖的蝴蝶骨,揉搓着后背细腻温暖的皮肤,吻松开后,修长柔韧的躯体泛着珍珠白的光泽,上面零星分布着一些还未消散的青紫,就像开在珍珠堆里的姹紫嫣红。

      暮程秀推拒着转身就想逃,暮光可怕的□□又在他脑海产生类似于自杀般窒息的感觉。

      叼住已经结痂的腺体轻轻的吻,暮光带着强烈□□诉说不满。“老婆,我想咬。”

      “不行,不行,太疼了。”暮程秀极轻的摇头,奋力伸出一只手将自己从暮光的笼罩下向□□斜,还不等他深深喘上一口气,暮光就整个人覆盖上来。

      暮光看着一路向下的杰作,像虚无之中的火焰纹身,又像画在宣纸上浓墨重彩的牡丹花,火红艳丽轻轻一碰纸张,便会支离破碎。

      镜中花,水中月。

      “烫……太烫了。”他颤抖着身体呼气,低头和暮光在满是信息素的空间里亲吻。

      高潮来临,暮程秀伸长脖子像百灵鸟般高声鸣叫。

      暮光摁着他,死死把高潮中会往上跃的人压制住,让暮程秀无法逃脱这灭顶的快感,让这股如影随形的快感刻进骨髓,让他上瘾,从此往后无法戒掉,而他给暮程秀带来的快感是无人可及,胃口也养刁,让他再也看不上任何人。

      骨髓都在回韵着□□的刺激,暮光如膜拜□□之神,神情癫狂的一点一点细致的亲吻他麻木发抖的脸颊。“宝宝,宝宝,我真的爱到入骨了,易感期不打抑制剂了,做我的###,每天都给我#,哪也不许去,谁也不能抢走,每天#我##,每天给我#,太舒服了,啊,我真是爱你入骨!”

      杂乱无章的亲吻,带着压抑不住的浓重感情,像深海的水将他团团包裹,拉扯进海洋里无底的深渊。

      暮程秀眼角滑过刺激的生理泪水,信息素膨胀到让他窒息,身体发着抖接纳来自四面八方的信息素。

      暮光的呼吸喷洒在后脖颈上,嘴唇轻轻吸食已经斑驳痕迹的腺体,结痂的后脖颈又痒又疼,暮程秀软绵绵的扭头。

      暮光盯着斑驳腺体一分钟,欲望压制住理智,快感占上上风,他一口就咬入腺体,信息素掼入腺体,空气之中Omega的信息素在躁动,高级的Alpha信息素贪婪的不断吸食融合。

      暮程秀精神恍惚,手抓着松软的棉被无力的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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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夜非常漆黑,浓墨似的酝酿不开,家家户户的灯就成为夜里闪烁的繁星,米白色窗帘鼓开,带着断气了的呻吟,断断续续的飘洒在深静的乡村天空,直至万籁俱静,村里的灯全都一一灭掉,久到沸嚎的狗也不叫,声音才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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