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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转生稻妻 ...
虽说有一就有二,但也有再一再二不再三的说法。
经历整整两次的通宵之后,我痛改前非,终于是成功矫正作息,回归美好健康生活。
简单吃过早饭后,我将摆在书桌上的几本书的名字依次誊写在纸页上,类似于书单。
但是毫无例外,每本书的名字都很长。
无法理解,但名字够长也是大部分轻小说的看点之一,比如你永远也想不懂为什么一本书的书名明明都已经将这本书的主线剧情概括了,但却还是有很多人在看。
或许真的存在什么《只要名字够长就能够吸引到人》和《只要加了书名号无论什么都能是一本书》吧。
我带着这张书单准备梅开三度前往八重堂。
前次去往八重堂随机购书,买到了许多单册不成套的小说,这几日阅读理解做不出来,于是我找到了空闲时间把那些带回来的赠品轻小说都看掉了。
虽说只是顺手带回来的“赠品”,但后面的内容又实在勾人。
而单独为了一本书再出门和太郎丸老板斗智斗勇又实在是不值得,于是我在将那些书全部看掉的今天,整理出个人用的“稻妻最想看轻小说top10”书单来。
作息健康,但代价是——
已经完全变成了轻小说的模样呢!
上次这么认真好像还是上次,我低头仔细反省了一下,果然这么认真又努力的劲头从来都没有在工作上出现过呢。
顺利的躲过太郎丸老板的视察,我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熟练的有些令人心疼。
挥了挥衣袖,和守在茶室门口的梢小姐道了声早安,我自信迈步出门。
微风吹拂,落樱纷纷,我适时摆出强者应有的高傲姿态。
虽无人在意,但这才是正经执行官应有的举动,什么被狗追了一条街,我不知道。
我有些洋洋得意起来,步子迈的都比平常的快上了几分,但人生就该是大起大落的,我应该早就知道这件事的,但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落,能准确算出这类事情的人或许是存在的,比如大陆上知名的占星术师,但反正不会是我。
在我还在纠结着该用什么方式才算足够潇洒帅气的时候,风吹了过来。
早上整理出的书单塞在我的袖口,轻飘飘的纸一张,顺着那阵风忽的向上一卷,随后路边出现好似是晒太阳的金色幼犬,它向上一跃,稳稳咬住那张在空中飘摇不定的、我的书单。
满分十分的落地,随后向着远方,扬长而去。
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随后追了出去。
难不成是天意注定?
被狗追了一条街的我终于也要返回去追狗一条街?
脑子虽忍不住思考这样事情的可能性,但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停。
在眼狩令举行至今的现在,在稻妻城内戒严的现在,在稻妻城中,人流涌动处,显然是不能够使用元素力来“作弊”去拦住那只狗的。
所以我只能以最原始的方法,用双腿去追着狗跑。
看上去还是怪狼狈的。
自从获得邪眼之后,因为元素力的“作弊”,我实际上已经很有没有像这样身体力行的亲自去做些什么了。
怎么说呢?有些新奇,但在新奇过后,就只剩下累了。
追赶途中,我看见了许多。
看见了一些暗中待命的暗探、花见坂斗虫的荒泷派一行人、仍在天领奉行所门口执勤的,虽然见过很多次但依旧只用代词称呼的小哥。
而除去这些在稻妻内才认识的新面孔以外,还有一些来自于至冬的老面孔。
几个混入人群中的愚人众,在来稻妻的船上,我隐约见过。那是罗莎琳的部下。
……这下更不知道罗莎琳那边会在背后怎么想我了。不过我在其他执行官眼中,好像也没有什么很好的评价就是了。
掠过本该是此次出门目的地的八重堂,我紧跟着,继续向前奔跑。
在最开始时,我其实想了很多,比如说我要偷偷报复这只小狗,正因为我是愚人众,所以我要对其做一些符合愚人众设定的恶行。
比如说我要狠狠的把它关在笼子里,然后我要蹲下来死死的盯着它。
我还要买许多的食物,就在它的面前吃。让它只能看着我吃,它却吃不到!
但现在我连想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累,它都不会累的吗?
我紧追着它,那只金色皮毛的幼犬,而我脑海中的杂念在奔跑中一件一件遗落。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杂念掉落在地,落在脚后,随着清风远去。
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又或者一个也没有了。
我在奔跑,我在追逐。或许这份追逐也只不过是身体自然做出的机械运动。
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我忍不住反省,那份遗失的书单真的很重要吗?重要到需要我追着一条狗跑了大半个稻妻城,甚至不确定能否成功追上。
——不重要的。
我清楚的知道那只是由一张纸、一支笔和许多份书名经由十几分钟所构成的写了字的纸而已。
纸是廉价的,笔墨是批发的,字是想要随时就能够写的。
——那并不是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
可我还是追出去了。
没有理由,只是因为我觉得我应该这样做,所以我就去做了。
仅仅只是因为下意识的,不想再度失去的心理作用,所以,我为了回应这份情绪,我做出了行动。
最后,我停下了脚步。
在这处远离稻妻城的山崖下,我可以不在顾忌眼狩令的存在,能够随意去使用元素力。
按照以往,我应当已经做出一张雷网笼住那只小狗了。
可我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安静的停下了脚步。
因为在那之前,我先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背对着海岸的人。
宽大的帽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帽檐后坠的带子坠在地上。
在海岸的另一侧,热烈的日光无差别的落在每一个角落,落在那人帽顶金属配件上的光更少格外的炽烈。
他蹲下身,动作有些笨拙,但仍是十分温柔的抚摸着那只金色的幼犬。而导致我出现在这里的关键道具——书单,则是一副狼狈模样,一半泡了水没进在海边的沙中。
浓黑的字迹被海水晕染开,再看不清原本的内容。
本就不重要的物品,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废纸一张。
潮起潮落,不过片刻,就连那仅剩的废纸也被海水卷走,流向了广阔无际的深海。
我从最开始便知道,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更何况是在它已经“杳无音讯”,或许早已被海洋中的暗流“毁尸灭迹”的现在。
——那什么是重要的呢?
是令我一到此处,便将我的视线牢牢锁住的,那个人。
我能够分辨的出,他身上穿着是据传闻稻妻修验者的服饰,一类或许会在深山中偶遇的、刻苦修行的苦行僧。
可我又清楚的明白我这一生、或许又包含前生在内,从未有切身遇到修验者的情况。
传闻对于我而言,只是一个传闻。
但眼前的人却货真价实的就在我的眼前。
墨田师父,我好像隐约知道为什么写作前要先取材了。
一刻也没有为书单的消失而感到悲伤,立刻赶来现场的是——
“您好,请问您是……修验者吗?”又或许是觉得这样直接问话过于冒昧,我再次补救似的自我介绍道,“我是一位正在取材中的见习小说家……”
说起来小说家有见习这一说吗?不清楚,不重要。
但为了取材的小说家无论做什么事都不奇怪。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我觉得是那便是。
左右不过一个临时身份,何况我的的确确有在写小说……嗯。尽管端上来的是大乱炖,难道那就不能是饭了吗!
适当表明自己的身份,但总之不能是愚人众。然后呢?我不知道了。
社交一般都是由其他人来做,自己为数不多的社交经验大多数也充满了谎言或者明嘲暗讽。就连在此刻,所说出的自我介绍也并非全然真实。
想到这里,我又拿出黑田编辑给我的名片,正版全新,不包官瑕。
八重堂正牌编辑的名片,刚巧派的上用场,变相是一种对我身份的保障。
像是在空的架子上堆积精美的货品,我只可能用“真实”的信息去将那些“谎言”层层包裹住。
一个不去特意查证,便不会暴露的谎言。
“你看,”
——这是我最擅长的,拼凑真相。
“这是我有在尝试投稿的出版社名片!是在整个稻妻都十分出名的出版社哦,所以我不算是什么可疑人员。”
但在与此同时,我也还在想。如果是在他面前的话,要我一直当小说家也没关系。
他起身伸手接过我递出的名片,那只金毛小狗在失去了他的抚摸后好似知道我忙着谈话,不会去找它的麻烦一般,也十分嚣张的窝下了。
“可疑人员吗?我还以为比起你我才更可疑一点。”
“你认识我吗?”
突然被这么一问,我大脑有些宕机。只得干巴巴下意识回了一句:“什么?”
“刚才你站在那里看了我好久吧。我认为,如果不是认识的我的话,不会有陌生人会那样的。”他简单解释了一下后,再次询问,“所以,你认识我吗?”
方才他蹲在地上,而现在他站起身时,我才意识到原来我们身高相仿。
我们身高相仿,不需要低头或者抬头,只是在这里面对面站着,便能看清对方的双眼,那双漂亮又感觉的蓝色,像是雪青。
明明最开始搭话的人是我没错,但在这一刻我却只想逃。
我们,应该认识吗?
但我应该是逃不掉的,我没有这样做的勇气,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干巴巴回答。
“……我不知道。但我总感觉,你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说完这话后,我便陷入了沉默,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尴尬。
我的目光也越过他,看向远处的海。
哦,大海,你是一个一个宽广的海,大海啊大海,你是那样的蓝,所以谁来救救我……
我强装镇定,面不改色,内心却早已开始疯狂敲击起退堂鼓来。
而对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我沉默期间,一直也没有说话,反而是在盯着我上下打量。
时间飞逝,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好像是酷刑一般。
而后,如天籁之音,我终于看见了希望的曙光。
他说:“那你要与我一同去流浪吗。”
…………
……
?
“流浪……?”
等等,这话应该是应该放在这里说的吗?!
真的有人会对刚一见面的人就问出这样的问题吗?虽然我的社交经验一点也排不上用场,但和他比起来,我感觉就连我都能够自称一下社交达人了哦?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你坚持这么说,那我也不是不可以答应就是啦……
不过,额、我仍然是感到疑惑的。好似精心准备的道具没有派上用场,有种用力结果打在了棉花上,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的混乱。
“我吗?”
他点头:“嗯。”
“因为虽然你说我们没有见过,但我应该是见过你的,那时你问我说可不可以和你一起走,我同意了。”
他似乎是在回忆,说话的语速有些慢,又或者他本人也是惯用了这个语速。
而也正是因为这份“缓慢”我能够逐字听清他说的每一个字。
“所以,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流浪。”
竟然是见过的吗,甚至我还问了他能不能同行这样的问题?
明明我对此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是他这样问了。所以我回答。
“好。”
回答的语气没有刚才的不确定,只坚定的好像在直面上司,多耽误一秒都是对上司的不尊重。
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如果是他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不过为什么是流浪,一般来说不应该是旅行吗?”
“因为我没有目的地、用流浪来形容更加准确一些。”
看得出来,他似乎也不擅长同“陌生人”交流,话音落下片刻后,他才慢悠悠开始补充。
“……如果你认为这是旅行的话,也可以。”
“那既然之后要结伴同行,”
不知道为何,这个问题一出,空气顿时僵硬住了。
本该在他回答名字后,顺理成章介绍自己该叫药师还是法玛西斯塔的名字的我也不由得为之一顿。
我懂,我懂。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
就像此时,一听就知道是愚人众的【法玛西斯塔】和【药师】都不方便说出口。
区区名字,我也可以是没有的!
于是我试探着提议道:“或者称呼也行?”
听到我的提议,他低头思考了片刻,然后回答我道。
“既是在流浪,那就称呼我为流浪者吧。”
好名字,好称呼。
有样学样,我接着他的话茬道,
“那我就是小说家啦。”
“你看你是流浪者,我是小说家。”我指了指他,又点点自己,“那我们就是流浪小说组合咯?”
我点点头。
“听上去很轻小说的样子!”
好耶!
“那我们现在是要先在稻妻开始‘流浪’吗?”
“嗯。”
流浪者点头,然后迈步向远离海岸的方向走去,我落在他身后,准备启动自动跟随。
似乎也是感觉到我与流浪者的谈话已经结束,金色的幼犬爬起来,在我身旁低声叫了几次,然后又咬了咬我的裤脚。
我低头看去,不知为何,明明是让我辛苦跑了一个稻妻城的罪魁祸首,但在此刻却莫名顺眼了许多。
不受控制的,我学着流浪者刚才的动作,也弯下身去轻轻抚摸幼犬金色的皮毛。
蓬松的、又十分柔软。方一上手还暖洋洋的。
被这份柔软感染,我忍不住小声的问它,“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流浪。”
我想,如果它实在可怜,或许我在吃好吃的食物的时候,也不是不可以分给它一些。
毕竟我是掌握鱼类一百零八吃等众多美食菜谱的、一个善良的小说家。
走在前面的流浪者似乎也是听到了我的话,他停下脚步,耐心的等待着我们跟上。
不过金毛小狗最后还是跑掉了。
难得我主动一次提出邀请,竟然就这样被狠狠拒绝了!
它一定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突然忍不住笑起来,竟然这样开始和狗置气……简直就像是还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
好啦,不管啦。它有它要去的地方,我也有我要跟随的人。
尽管是毫无目的的旅途,却也莫名使我期待起来。
我直起身,小跑两步到流浪者身边站好。
再见了妈妈今日我就要开始流浪。
虽然我还是讨厌海,但今天的海确实格外温柔。
“我们走吧。”
//
“啊,说起来,你刚才说过见过我,是在哪里?”
我后知后觉想到方才在我们的交谈中,还遗留有这样的信息。
面对“陌生人”,这样的问题我实在不方便问出口,但如果是一起同行的“旅伴”的话,则是完全没有问题。
大概。
“……似乎是,梦里……?”
流浪者回答,但他在他回答的最后,也开始不确定起来。
…………
……
……?
梦里是个什么回答啊!
似乎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回答,只会让我徒生困惑,他继续解释道,
“其实我也不确定。虽然是在梦里,但我是不会做梦的。”
“我在我的‘梦里’看见了你,你和现在穿着一样,还问了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不过也是因为当时是在稻妻见到了你,我最近突然想到了这件事,然后才决定来到稻妻的。”
“不过我还真没想到,能够见到你。”
您的好友【流浪者】想你发出组队申请。
【同意】 【同意】 【同意】
:等等这根本没有拒绝的选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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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转生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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