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安科]当我们谈论如果的时候，我们都在谈论些什么》和泉海

4、第三章

　　【如今九代目的身体情况（数值越高越健康。）：d70=7（身体情况极差。）
　　九代目身体状况异常原因：1~50.年龄+生病；51~100.被卷入Xanxus的阴谋中：d100=85（被冰封的“孩子”苏醒过来，再度对他举起了叛旗。）
　　Xanxus何时苏醒的：d100=70（小时/天/月：d3=3）月前（Xanxus实际上只被关了两三年左右的时间，后来被冰冻的假象统统由玛蒙幻觉捏造。）
　　Xanxus苏醒后去干什么了：1~50.冰冻的伤势相当严重，修养了五年；51~71.寻找自己身世的真相；72~82.睡觉；82~92.旅行散心，发泄自己两年前叛变失败以及血脉真相的愤怒了；93~100，以上内容全做了一遍：d100=86（苏醒后，无人知晓离开的Xanxus开始了长达五年的各国旅行散心。）
　　旅行中是否遇到了什么人：1.遇到了；2.没遇到；3.大成功/大失败：d3=3
　　具体是：d2=1（Xanxus在旅行中没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人，乏味的旅行不仅没让他达成散心的功效，反而让他对命运的憎恶愈发浓烈，他选择回到彭格列，亲手解决这一切。）

　　Xanxus对九代目的愤怒：d100+血统真相的隐瞒80=15+80=95（我对你的愤怒永不止息。）
　　Xanxus何时发起的叛乱：d70=37（小时/天/月：d3=1）小时前（一天多的时间，动乱便结束了。）
　　叛乱程度大小（瓦里安高品质。）：d30=7（几乎无人发觉此刻端坐于彭格列九代目座位上的人已经变更。）
　　此刻九代目是否被关入了莫斯卡里：1.被关了；2.没被关；3.大成功/大失败：d3=1（九代目已经被关入哥拉·莫斯卡之中，性命垂危。）
　　九代目是否有意让纲吉接班：1~45.选择纲吉；46~50.选择Xanxus：d50=48（九代目打算让自己的“亲生子”Xanxus继位。）
　　这个决定是由常态下的九代目做出：1~45.不是；46~50.是：d50=34（九代目知晓Xanxus血统的真相和行事的风格，实际上他并不打算如此行事，这份送达给门外顾问的继承人选通告实际上由Xanxus一行拟造。）

　　选Xanxus当十代目，门外顾问的态度：d100-对Xanxus的不认同30：34-30=4（家光拒绝承认Xanxus的十代目继承者身份。）
　　家光的争取与劝说（统领情报部门的一把手。）：d100+能力强悍25=6+25=31（家光的劝说只让九代目明白了门外顾问的态度，并没起到任何使“九代目”回心转意的效果。）】

　　十三年前的意大利此刻并不平静。
　　九代目发给门外顾问的一纸通告——不是商量——将停滞数年的十代目继承一事重新送回激烈的讨论之中。
　　“欧蕾加诺，塔梅里克，立刻给我准备去总部的飞机。”
　　来自总部的信件送达至门外顾问领袖——“年轻的狮子”沢田家光的手中后，几位助理还没离开，一目十行看完信件内容的家光猛地站起身，沉着脸让他们准备特殊的加密联系九代目的方式。
　　需要动用这种方式的次数并不多，几人纷纷绷紧神经，等待首领从特殊的屋内走出。数分钟后，家光推开大门，冷静地指挥起守在门外的众人。
　　“发生什么事了？”跟在家光身旁，婴儿大小的拉尔·米尔奇抬起头问，“总部出事了？”
　　“目前还不知道，但是九代目送来的这封信，说要把十代目的位置交给Xanxus。”
　　拉尔目光猛地一张，她警惕地扫试了一圈周围，跳到家光肩头，低声问。
　　“——怎么可能？他不是被冻起来了吗？难道说九代目打算放他出来？”
　　家光摇摇头，神情凝重：“说不定已经在没通知我们的情况下放出来了。”

　　【家光对妻儿的保护：d100+云雀家帮助30=68+30=98（尽管奈奈和纲吉浑然不缺，但对沢田家家人的的确确活在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Xanxus是否知晓纲吉的存在：1~70.不知晓；71~94.知晓；95~100.不仅知晓，甚至知晓纲吉成长的始末：d100=50（Xanxus并不知道日本里初代目留存的后裔，家光对家人的保护滴水不漏。）
　　Xanxus是否有意夺取门外顾问掌握的半彭格列指环：1~70.必须夺走，成为实质上的十代目；71~90.拿到九代目的就算成功，暂时按捺不动；91~100.发起反叛：d100=60（以家光为首的门外顾问实在无比刺眼，借由此次他们的拒绝和质疑，瓦里安可以顺势解决掉对自己不满的家伙。）
　　Xanxus对家光的敌意：d100+否定自己的继承身份50=97+50=147（假惺惺让九代目放过自己，把他冰封在彭格列地下，一边说着什么放过，一边又绝不承认他的存在，冷艳看待自己——必须杀掉这样的垃圾！连同他的一切，统统毁掉！）
　　家光的察觉：d100+超直感及丰富的经验50=4+54=54（血统的奇特提醒着他Xanxus态度的异常，他多留意了几分。）
　　家光的决定：1~10：应该暂时没事吧；11~35：严阵以待，请拉尔·米尔奇前往日本教育纲吉，保护奈奈；36~80：严阵以待，请里包恩前往日本教育纲吉，保护奈奈；81~90：将工作暂时交给其他人，自己前往日本教育儿子，保护妻子；91~100：请其他人：d100=27（情况紧急，家光委托自己的部下，曾为意大利特殊部队Comsubin教官的半彩虹之子，拉尔·米尔奇教育自己儿子，起码激活他的血脉，拥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瓦里安的调查：d30=29（竭尽全力查出了家光信息的一切，然而家光自身便是彭格列最大的掌管情报的谍报首领，透出来的信息不至于毫无用处，只能说聊胜于无。短期内，奈奈和纲吉仍然能维持平静简单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能维持：分钟/天/月d3=2；d100=97天（远东的安全壁垒远不是现在的瓦里安或是Xanxus可以立即攻破的对象。距离瓦里安袭来，还有97天。）】

　　【有未来记忆的京子和山本是一起想起的吗：1.是；2.不是；3.大成功/大失败：d3＝2
　　谁先想起来：1.京子；2.山本：d2＝1（京子率先想起来。）
　　京子未来记忆的清晰度：d100+不想遗忘这一切30＝61+30＝91（全经历都记得，只是一些小细节和生活琐事有些模糊了。）
　　在哪里想起来（家中默认晚上，学校默认白天。）：1.家中；2.学校：d2＝1（某天夜晚突然从梦中惊醒。）
　　回忆对身体是否有负担：d80=8（几乎无影响。）】

　　京子回到家，结束功课，洗漱过后，掀开被窝睡觉。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睡眠并非简单的梦境，现实里分明仅是几个小时的流逝，京子的意识却踏踏实实经历了一遍自此往后，长达十三年的漫长人生——要知道她现在也才十三岁。
　　种种经历，经验，情感一股脑地灌入大脑，她却全然无旁观其他人人生的奇特感受，在这难以分辨虚实的世界里，她再一次顺从本心，自然而然地对兄长决意走职业拳击手的道路予以热烈的支持。又在父母和朋友的提议下，早早作出成为一位儿科医生的决定。
　　她认真读书，国三那年的志愿上写上隔壁对学习成绩要求更高的女子学院。离开并盛中学后，和一名同样喜好蛋糕，性格开朗，活泼聪慧，在春天降生的少女结为好友。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如愿进入日本数一数二的医学院，毕业后在众人的不解下婉拒了东京的工作，回到了家乡。在家乡的医院里，勤勉能干，个性温柔善良的笹川医生深受大家，尤其是孩童患者们的信赖。
　　京子对自己的人生很满意，她以为这样平稳的日子可以持续，可是第一个意外不期而至。某个周末，她买完蔬果，走在回家的路上时，意外遇到了一位晕厥的年轻男人，职业本能发作，她立刻跑上前去予以帮助，却不想男人从此死缠烂打，任由她如何拒绝也无效。
　　之后某日夜晚，下班的京子更是被他的一帮流氓兄弟们堵在了路上。
　　她紧张而不安，躲闪他们的手臂，突然间，一声熟悉而陌生的愤怒大喊将他们无耻的发言纯粹地用音量压下。京子惊讶极了，她一扭头，只见棕发的男性正激动地推撞开流氓们，快步向自己跑来——他毫不迟疑地握住她的手，带她从巷道的另一侧逃出。
　　望着男人并不强壮的背影，听出他声音里隐藏着的紧张，感受他微微湿润的掌心，在第一个拐角处，京子成功捕捉到对方的侧颜，大脑瞬间将对方和少年时脸颊有些圆润，眼睛比女孩子还大一些，平日里喜欢看天花板或者外头发呆的同班同学给联系起来。
　　是……沢田同学啊。
　　同窗三年，国中A班的，沢田纲吉同学。
　　疑惑烟消云散，京子抿唇笑了笑，握紧了他的手指，免得一不小心因为汗而滑落。

　　交换了联络方式后，二人聊天频率与日俱增，对话主题飞快从简单的安全注意变成了更为简单的个人琐事，他们对彼此的了解愈来愈多，互相去对方家中做客，赠送美食和礼物，时不时约好一起吃蛋糕，一起看电影，一起购物，一起散步。
　　不知不觉间，便习惯于身边这个人的出现。
　　在道别说出口的瞬间，便开始期待起明日的见面。

　　“京，京子！请跟我交往吧！”
　　圣诞节当天，在公园的路灯下，纲吉突然叫住了同游一天的京子，不知从什么角落里掏出不知何时备好的礼物。他的声音不自然地走调，递玫瑰小熊的手更是紧张地抖个不停。
　　京子瞬间红了脸，被路过的车灯偶然照亮身后的他在京子眼中简直就像电影里的主人公，带着明亮的光，捧着让她心动不已的浪漫。
　　她笑着点头，抱住小熊玩偶，牵住结结巴巴的他陡然慌张，不知道放哪里的手。
　　“好。”

　　“京子！请跟我结婚吧！”
　　次年的某日夏夜，京子窝在沙发里看罗马假日，一道熟悉的自行车声响愈来愈近，她连忙把电视里的声音调到最小，欣喜地跑先玄关准备迎接。门口堪称暴力的止刹，伴随一声痛呼的“嗷”，京子连忙打开门，还没看清对方是不是又不小心摔倒了，就猛地被抱入怀中。
　　飞速跳动的心似乎能通过这个激动而亲密的怀抱，将满怀的情感传递给她。
　　今天本该是对纲吉很重要的一天，白日他带着自己最近精心准备数月的作品去找了编辑。京子眨了眨眼，立即明白了他这么说的一切。
　　她又笑了起来，踮起脚，抱紧怀里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错把心声和准备的发言说混，慌张试图解释的男友。
　　“好。”

　　同事和朋友们都以为凭借京子的家境和容貌能选择一位极其优秀的男性，却没想到最后和工作、收入、社会身份等统统都过分平常，也就容貌还算不错，但更多时候被纯粹草食系给掩盖住这份优点的普通人走在了一起，一些曾是国中同班同学的听说她和“废柴纲”结婚，连连震惊回问这不是愚人节玩笑吗。
　　“他们眼中我的选择并不是实际上我的选择吧，没有那么人多会对我感兴趣，我也不会对那些人感兴趣。”
　　“财富地位这些我不认为能评价人的优秀程度，就像对学生而言，考试成绩也没法准确衡量自己。我们是因为非常喜欢彼此，非常喜欢有彼此陪伴的生活，才走到了这一步。”
　　“你问我喜欢小纲哪里？唔……很多呢，小纲脾气好，性格好，跟他说话很舒服，他做事很认真踏实，总是非常有干劲，平日里没干劲懒洋洋或者睡迷糊的样子也很可爱，笑起来的时候让我总是忍不住跟着一起笑。打游戏的时候意外的很热血，一开始我以为小纲是很在意游戏分数的那种人呢，担心我的操作会不会拖累他，实际上一起玩双人游戏时，我们俩最后总是因为各种意外笑得直不起身体。平日里他还很喜欢给我一些小惊喜，小礼物……是呀，他很喜欢给我画画，我现在使用的头像和主页背景都是小纲画的。之前有一次他来等我下班的时候，拿着笔给旁边害怕打针，哭的很大声的孩子画他喜欢的动漫角色转移注意力，当我出去的时候，小纲已经被许多小孩子内外给围住啦。
　　“嗯……最重要的还得说，只有小纲在，我就会很安心这一点吧。不是说那个时候他拉住了我的手带着我奔跑，像吊桥效应一样的情感……而是更多，很琐碎的生活细节叠加出来的发现。比如说在拥挤的超市里，小纲总是会在人群里快速地找到我，然后再也不会移开目光，他只会笔直的，还有些顽固地跑到我这边。我不用担心自己一眨眼，一低头，我被其他人挡住，室内人太多，他就会找不到我，就不回来找我。只要一对上视线，他就会对我对露出温暖的笑脸，他总是很开心，很期待地问我，‘找到你想买的东西了吗？’‘要我去做些什么吗？’这个时候我可以毫无顾虑地向小纲许小小的愿，很任性地指挥小纲帮忙。会不会听上去很无聊？但我不必担心我的请求被拒绝，我的想法得不到回应，无论是行动，还是精神，他都会一遍遍来到在我的身旁，这不就是让人最大的安心了吗。”
　　“诶？小，小花？！这不是什么新婚夫妻的炫耀啦！……说起来，你跟哥哥最近相处的如何了？”

　　平淡而幸福的日子只停留了一年左右的时间。
　　某天深夜里，正在医院值夜班的京子才合上眼一小阵子，便被熟悉的步伐声给打断了睡意。丈夫平日里走路时特色的步速和力度听多了，哪怕还没看见人也能立刻意识到对方的靠近。她看了眼手机时间，揉了揉眼，疑惑于纲吉的到来。

　　【京子的震惊程度：d100-医生的良好素养15=4-15=-11（对纲吉所述之事毫不震惊，如同喝水般自然地接受了。）
　　纲吉的震惊程度：d100-成年人的阅历10=97-10=87（突然回家的家光粗略所述之事让他无比震惊，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父亲实际上是个黑手党，继承了血脉的他现在所有平静生活不过是短暂的假象。）
　　京子对于离开日本的接受程度：d100+对纲吉的信任25=50+25=75（尽管很多都还没明白，不过她愿意一如既往和丈夫一起，面对未知和挑战。）
　　纲吉对于离开日本的接受程度：d100-对父亲隐瞒的抗拒30=72-30=42（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我，应该，不得不这么去做……）】

　　穿着睡衣匆匆跑来的纲吉直直冲到京子面前，握住她的双肩肩头，上下打量她，确认她和出门前一样后也没能放松。他用力抿唇，握了握拳头，紧缩的眉头间藏着挥之不去的恐惧与内疚。
　　“出什么事了？”京子将右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担忧问。
　　“……对不起，京子。我知道这么做很自私，你之后想怎么骂我打我都行，哪，哪怕……你离开我也没问题，你恨我一辈子都是应该的……是我，是我把你卷进来了。这么做似乎目前能保护你和爸爸妈妈的唯一方法，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安全些。现在我没有办法可以给你们解决问题……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诶？”
　　上一次提到一辈子时还是二人西式婚礼时的誓言，纲吉红着脸，既不好意思又勇敢大方，在家人和朋友们的见证下，大声说出了会保护她陪伴她珍惜她一辈子的承诺。
　　京子对有些沉浸在消极情绪里的纲吉的话语一无所知，她有些茫然，但更清楚此刻自己的疑问可能会给看起来就像遭受什么不得了精神重创的纲吉更大的压力。她握了握纲吉的手背，这才发现他的手竟然此刻无比冰凉，京子面不改色，裹紧他的手，试图传递自己的温度，镇定发问。
　　“不要说那些，小纲，现在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跟我一起离开并盛，不，我是说，离开……日本，完全离开，断开一切人际往来。”纲吉又满怀悲伤地看着目光冷静的京子，他重重地垂下头，握紧了拳头，有些哽咽道，“我们要去……意大利避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也都一起？现在吗？”
　　“……已经有人去接他们了。”
　　“是有人要伤害我们？小纲你想保护我们，所以才说要带我们一起离开日本？”
　　纲吉挤出一声鼻音，点了点头。
　　前所未有的紧急事态——紧急到她需要断绝现有的一切人际，现在便动身前往异国一事，让她瞬间明白纲吉情绪如此沉重的由来。
　　明明站在熟悉的消毒水气味的办公室里，她却恍然感到自己站在天台的边缘上，正常，和平，安逸的世界正在剧烈摇晃，稍有不慎，迫近的阴影就要把她拍碎进脚下漆黑的夜潮之中。

　　【京子的理解（时间紧急，纲吉所述内容有限。）：d50（≥45出现恐慌情绪）=28
　　京子的震惊程度：d100=36（从未经历过这些，但这种未知恰好能成为她此刻保持清醒，冷静处理事情的动力。）】

　　没关系。
　　心似乎在轻轻发颤，但此刻思考异常冷静。
　　京子深吸了一口气，将纲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拿下来，用力牵着他颓然欲松的手掌，走到自己办公桌边，她拿起手机跟同事打了个电话，用“家里人出了意外”的谎言，委托她来替自己顶一下今晚的夜班。
　　“谢谢，我没领的工资就全送给您当加班费啦。”
　　“好说好说。”同事听出了她话语里的紧张，完全没把京子承诺的物质感谢当一回事，她打趣应答，又催促道，“快回去看看你爸妈怎么回事。”
　　在这之中京子没忘仓促扯下一张纸，草草写了封一句辞职，一句对同事们的感谢，一句工资转交的委托，电话一挂，潦草的字迹很快停下，她拎起背包，定定地直视一直没被她松开手的纲吉，坚定道。
　　“我们走吧，去意大利。”
　　和家人们坐上从未见过的昂贵轿车，众人看向彼此，默然不语。沉静的并盛，熟悉的夜景，在疾驰的风中渐渐远去。
　　早上晒的衣服……小纲已经收了吧。
　　京子回想起家里的一切，路程原因，她甚至没能再看一眼沢田宅。她收回视线，窗外晕成一片的黑影已无法让人分辨清任何轮廓。
　　车内保持着诡异的氛围，骤然降下的残酷现实压得他们这些普通人措手不及，他们此刻没说什么，也只是处于良好的修养，竭力克制自己分外激荡的情绪。
　　——我们到底会面对些什么，我们到底怎么样？
　　京子同样在思考这些问题，她想不出结果，看着自己的膝盖，握紧了身旁与自己十指相牵的手。

　　【十四岁沢田纲吉此刻正在：1~50：睡觉做梦；51~75.赶作业；76~90：打游戏看漫画；91~100：d100=57（深夜时分，洗漱完毕的纲吉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作业漏了没写，不得不离开被窝，打开灯，临时赶起功课，免得次日被老师骂一顿。）
　　距离拉尔·米尔奇赶到，还有：秒/分钟/天/月d4=3；d93=75天
　　拉尔没有及时赶来的原因：1~45.被瓦里安察觉了行动，难以甩开；46~80.各地门外顾问据点遭遇未知（瓦里安）袭击，不得不赶去支援；81~99.阿尔克巴雷诺诅咒发作，拉尔在这个时候开始成长，剧痛的骨骼肌肉加速发育让她无法离开病床；100.大成功/大失败：d100=68（拉尔本想尽早抵达并盛，奈何种种突发事件困住了本就积极投身于一线工作的她。）
　　家光的决定：1~5：拉尔暂时没去应该也没事吧；6~55：严阵以待，请里包恩前往日本教育纲吉，保护奈奈；56~76：将工作暂时交给其他人，自己前往日本教育儿子，保护妻子；77~100：请其他人：d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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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京子不存在“这是其他的笹川京子的记忆，不是我的记忆”的认知，本质上是集体刷机/读档重来，还是那个人，而不是换了个世界线不用纠结这些问题
我要狠狠吐槽
你们九代家族集体真是拉了个大的，二十代目好像认错了爹一样的仇恨值，家光来回在可靠和一点都不可靠中反复横跳，最后骰出来了个1我内心真是震撼爆炸，大哥你儿子这一周目看起来快要嘎了啊！！拉尔来了后就20天了，原作里27中了第一发子弹后不是躺床躺了许久吗这下不是危中危了吗！！我上一章yy的轻松校园恋好像还没起步就快没了……（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