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窗》试水1

48、挑衅

　　段明成终于要出院了，在出院的这一天，警察问他，你有什么想和我们说的吗？
　　段明成沉默许久，最后才开口。
　　“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我是被逼的。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人胁迫的。
　　他要求我做这些，如果不做就会杀掉我的奶奶。
　　段明成看了一眼身边的奶奶。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你说你的！看我干嘛？
　　段明成回过头继续说道，他要求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们，不然也会杀死我奶奶。
　　他要求我自残，要求我出院后才能对你们坦白一切。
　　他为什么要求你这样做？
　　我不知道。
　　你知道他的长相吗？
　　不知道，他一直戴着一副面具，面具上画着一双流泪的眼睛。不过我能和你们描述下他的身材。
　　好，你们回家以后注意安全，我们也会继续派人保护你们的。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和你们说，是那个人要求我出院以后替他向你们转告的一件事。
　　什么？
　　他说，死亡还会继续，人生如戏。
　　听到段明成说的这句话，队长若有所思。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镇上最近这几起杀人事件……是他干的？
　　我不知道，他只是让我向你们转达这句话。
　　队长派一名队员送段明成和他奶奶回家，召集剩下的队员，走，看来我们要重新研究下之前案件的人际关系了。
　　可是队长，刚才他说，死亡还会继续……
　　对，那个人在向我们挑衅，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们都必须找到他，段明成也很可能是他的下一个目标，我们要二十四小时派人保护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