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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研习 ...


  •   皇甫少华与熊浩一起来到黄鹤山山下的村庄之中,熊浩与皇甫少华这对结拜兄弟看见这村庄之中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原本在皇甫少华与熊浩的想象中,像费珉这样的异士就该居住在僻静的山村之中,却没想到在他们眼前的这座村庄的景象,却是这样的繁华热闹。熊浩与皇甫少华走在这座村庄的小路之上,忽然他们听见在小路右侧的房屋中,有人开窗,那窗户因为被人推开而咿呀作响。有一位年纪老迈但仙风道骨的人从窗户中探出头来,那位仙风道骨的年迈之人在这之后在窗边,他看见熊浩与皇甫少华,便对他们说道:“你们这两个年轻人一看就是从别处来的,你们是来此与我结交的吗?我缺的就是能切磋谈心的好友,对我来说,朋友自然是越多越好!”皇甫少华听这位年迈之人这样搭话,便开口问这位仙风道骨的老人道:“敢问老人家尊姓高名?”只听那位仙风道骨的老人家回答皇甫少华道:“老夫就是这黄鹤山的‘散仙’,费珉二字就是我的全名。”皇甫少华一听刚才与他们这对结拜兄弟对话的老人家就是异士费珉,立刻对他说道:“在下与我家表兄听闻费异士是一名道士,他总是头戴云冠,并且熟知道家心法;而老人家您却是寻常的俗家打扮,特别喜欢与人亲近,让我们感到如同看见乡邻一般。”只听那自称是费珉的老人对皇甫少华说道:“你也知道我上了些年纪,我的确就是你们要找的费珉,我可不是你们从前听说的传闻中的人;你们从前听说的那些传闻都是一些根本不认识我的人以讹传讹,有意传扬的!我与你们两个年轻人有缘,你们长得仪表堂堂,言谈举止又十分得体,我倒是愿意将自己的武艺与多年精心编撰的兵法传授给你们,让你们好好继承我的衣钵。”皇甫少华与熊浩听完这位老人刚才的一番话后,终于相信他们眼前的这位老人家就是异士费珉。当皇甫少华与熊浩确定见到的就是费珉异士之后,更加觉得费异士白面长眉留着五绺髯,有超脱尘世之感,又是精明入世之人。皇甫少华与熊浩觉得异士费珉品貌超群,有着精湛的武艺,又熟知兵家作战之法;当他们得知异士费珉却有收他们二人为徒,传授他们武艺与兵法之意,心中高兴万分;熊浩与皇甫少华便当即对费珉行过拜师之礼,他们二人齐声对异士费珉说道:“我们兄弟二人今日有幸拜您为师,今后弟子们一定会好好研习师父您传授的武艺与兵法,我们一定会用师父您传授给我们的本领来报效朝廷的!”异士费珉温和地问熊浩与皇甫少华道:“你们研习武艺与兵法的决心坚定吗?”皇甫少华抢先回答道:“弟子是怀着一片赤诚之心来研习更为高深的武艺与兵法的,只要是对研习这两者有益的演练,弟子愿意为此赴汤蹈火!弟子深感师父您的一片慈心,弟子谢过师父的赏识之情。”熊浩在皇甫少华说完之后,也对费珉说道:“我家表弟说得对,弟子也是这样想的!”这之后,皇甫少华继续对师父费珉说道:“弟子在此恳求师父,在您收下我们这两个愚顽的弟子之后,请将最精妙的破敌之法传授给我们兄弟二人,也好让弟子早日平定番邦,将家父救出!”费珉问皇甫少华道:“你刚才说要去番邦救出你的父亲,难道你就是朝廷正在通缉的钦犯皇甫少华?”皇甫少华只得如实回答他的师父道:“既然师父您老人家这般动问于我,我还是如实相告了吧!我确是朝廷原先委任的征东元帅皇甫敬之子,家父一定是被冤枉的,他虽身陷番邦却一定未曾投敌,做出叛国之事!家父他绝对是被别有用心的奸臣陷害的!”费珉听了皇甫少华的话后并不吃惊,他继续温和地对皇甫少华说道:“我倒确实不在乎你是否是朝廷通缉的钦犯,我只知道你是一个孝子,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之后,费珉侧过脸,问站在皇甫少华身边的熊浩道:“你也不是皇甫少华的表哥吧?我看你是一个仁义之人,难得少华遇到了你这样的好人!”“弟子不敢欺瞒师父,弟子名叫熊浩,弟子确实不是少华贤弟的表兄,而是他的义兄。弟子不放心少华贤弟一人前来研习武艺,故而与他一同前来黄鹤山下拜师以求精进武艺。”熊浩将真实情况如实的禀告给了他的师父费珉。费珉听了熊浩的禀告后,微微点头对熊浩表达了他的赞许。随后,熊浩与皇甫少华走进了费珉的家中,之后他们兄弟二人步入费珉家中的厅堂之内;这时他们的师父费珉已经在自家的厅堂内居中而坐,费珉此时更是仪表飘然若仙,他家中厅堂的一切陈设更衬托出他的相貌不凡。熊浩与皇甫少华见他们的师父费珉端坐于上,又连忙对他们的师父既严谨又恭敬地行了叩拜大礼,等待着聆听师尊对他们的教诲。皇甫少华与熊浩的师父费珉,威严而又语气温和地对熊浩与皇甫少华说道:“你们二人的来意,我现在已经都了解清楚了。熊浩,你来此地拜我为师是为了建功立业;皇甫少华,你是因为家中遭遇了灾祸,所以你才会愿意背井离乡,不惧艰险前来研习我这一派的武艺。我原本就愿意与有缘之人结交,更愿意将自己的武艺与兵法传授给自己的弟子,而且我与你们兄弟二人特别投缘,我一定会将我的武艺与兵法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你们俩,你们只需在此处好生精进武艺与兵法就行!”身为熊浩与皇甫少华师父的费珉刚才的一番话,令皇甫少华与熊浩十分感动。皇甫少华此时对他的师父费珉连连顿首,表现得十分恭敬。皇甫少华对他的师父说道:“多谢师父愿意将本门的武艺与兵法传授于弟子,弟子日后若是能够去往番邦救出家父,我皇甫一家得以洗雪冤屈阖家团聚的话,一定不忘师父您对弟子的教诲之恩;我若真有一日封候拜将,弟子也将放弃高官厚禄,远离朝廷,仍然回到这黄鹤山边长久侍奉师父您老人家!”费珉听完皇甫少华刚才一番诚恳的话语后,微微点了点头,温和地微笑着并对他说道:“少华你完全不必如此报答为师,我有自己女儿的照顾就够了,为师怎么能耽误了你的仕途呢?你毕竟是皇甫元帅唯一的儿子,皇甫家有许多的事情还要依靠你呢!你只要好好报效朝廷,为国效力,便是对为师最好的报答了!”皇甫少华听完他师父费珉刚才的话后,觉得一时间感触颇多,他觉得即将教授自己武艺与兵法的师父,远比他所想象的更加温和慈爱。皇甫少华的师父费珉见身为自己弟子的少华愿意听从自己的建议,十分欣慰,他继续对皇甫少华说道:“为人若是真能做到忠孝两全是十分难得的,但愿你就是这样一个难得的人才!”皇甫少华听了自己师父刚才的这句话后,立刻恭敬地对自己师父说道:“但愿弟子日后真能成为一个忠孝双全的将领,有如师父您所期望的那般!”

      皇甫少华与熊浩两人在当时绝对是真正的英雄豪杰,他们二人非常的志同道合,跟从着他们的师父研习高深的武艺与兵法。皇甫少华与熊浩在研习武艺与兵法的这段期间,每日朝夕相处,吃着寻常的饭菜内心却很满足。熊浩与皇甫少华的师父费珉将多年珍藏的兵书以及他自己所写的各类兵法都拿出来供他们参阅,皇甫少华与熊浩看见这些兵书与兵法之后如获至宝,每日都仔细研读许多。费珉教授熊浩与皇甫少华的武艺与兵法十分精妙,过了一段时日之后,皇甫少华研习了他师父费珉所传授的武艺与兵法之后,他感觉自己似乎能够打遍天下而再无敌手了;他感到只要自己将师父所传授的武艺与兵法融会贯通,便能够报效朝廷了。皇甫少华每日只是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到来,到了那个时候,他就能凭着自身武艺与兵法征伐番邦救出他的父亲了。皇甫少华与熊浩安心的居住在他们师父费珉家中,内心并不惊慌忧虑。

      皇甫少华与熊浩自从来到在这黄鹤山下费珉所居住的村庄之后,这村庄中的村民们便很少来到费珉家中,因为费珉的邻居们已经知道他们所认识的异士费珉近来新收了两个弟子,所以他们最近轻易不敢去拜访费珉;费珉的邻居们是怕会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而影响到费和他的两个新弟子研习武艺与了解兵法要领。因为季节的交替,据费珉所住村庄的猎户们传说,这几个月来黄鹤山上虎豹成群;它们竟然开始终日在黄鹤山上出没,而且几乎不分昼夜;有时,黄鹤山上云雾缭绕,显得十分神秘、使人望而生畏;故而,去黄鹤山的附近村民渐渐少了。总之,皇甫少华与熊浩就这样安心地住在了费珉家中。

      尹上卿家中的家丁尹贵居住在旅店之中已暗暗打听得知皇甫夫人已被兵部的官员及官兵押解进京了,尹贵立刻星夜兼程,飞奔上路;进一步打听皇甫夫人的消息。尹贵赶了大约一半的路程后,附近州县的军民百姓纷纷传说,皇甫敬一家在兵部官员及官兵的押解中在温州府内遇到了吹台山上的强盗,吹台山上的强盗们劫走了囚车,杀死了皇甫家所有的男家丁,还杀死了许多押解皇甫家家眷和丫鬟、仆从的兵部官兵及官员。皇甫敬家中的女眷以及留下来服侍她们的仆妇、丫鬟都被吹台山上的强盗们抢回了山寨。附近的军民百姓都不清楚皇甫敬的妻子和女儿以及留下来服侍她们的仆妇、丫鬟被吹台山上的强盗们劫去吹台山山寨之后,是否还安然无恙。不过,也有百姓听说吹台山上的山大王韦勇达在自己的山寨之中“推行仁政”,学的是水泊梁山上的那一套,吹台山上的绿林好汉杀了许多的贪官污吏,有百姓认为吹台山上的韦勇达早已和前朝的宋江齐名。既然吹台山上的山大王韦勇达是与前朝的宋江齐名的人物,应该不会伤害无辜之人吧!尹贵听了附近军民的传言后,总算心中安慰了许多,他飞快地赶着路,不敢有丝毫地迟延;尹贵就这样独自一人赶路,不久便到达了京城。
      尹贵秘密地回到御史府中向自家老爷复命,他仔细地将皇甫家现在的情形告诉了身为他家老爷的尹上卿。尹上卿听完了家丁尹贵禀报的情形后,心中十分安慰,他对尹贵说道:“听你这么说,吹台山上的强盗也许并不是什么恶人,只要能为皇甫家留下少华一脉香烟,我也就没什么顾虑了,身为皇甫家亲属的我们,不过到时受点苦罢了!现在但求上天垂念于皇甫家,保佑少华早日为皇甫家申冤报仇。”

      这一天,皇帝在金銮殿中早朝,他接到了湖北巡抚的本章,得知皇甫敬的家眷已被温州吹台山上的强盗们劫上了山。皇帝顿时龙颜大怒,他立刻派遣朝中得力官员率领人马征剿吹台山匪寇;皇帝叮嘱那位奉旨征剿吹台山匪寇的官员说,一定要将吹台山上的匪寇全部剿灭后才能还朝复命。皇帝还对那位奉旨征缴吹台山上匪寇的官员说,皇甫家一定是早就勾结了吹台山上的匪寇,所以吹台山上的强盗才会在半途劫下了朝廷押送皇甫敬家眷的囚车;皇甫少华这叛逆的贼子难逃大罪,他会早日派官员前去山东捉拿。皇帝决定,既然皇甫少华早已潜逃在外,他将从重将皇甫敬九族治罪。皇甫敬的九族亲属被按人家在监牢中候审,等捉拿到了皇甫敬一家,再与他们一同问斩。

      国丈刘捷在二月初六接到了嫡妻顾蓉棠的书信后,便着自己的妾侍周淑娘带着顾蓉棠所写的家书入宫晋见刘皇后。身为皇后的刘燕珠与自己的弟弟刘奎璧十分手足情深,她一向认为自己的弟弟奎璧满腹才学,她近来正一心想着恳求皇上准许自己的弟弟刘奎璧入朝为官;不过,刘皇后还没将自己的这个念头上奏君王。
      这一日,刘皇后正闷坐深宫之中,恰巧她宫中宫女前来禀报说,元城侯府的周姨娘前来宫中向皇后娘娘请安。刘皇后命贴身宫女将周姨娘传入了自己的寝宫,周姨娘向刘皇后递上了侯爷夫人顾蓉棠的亲笔家书。刘皇后当着周姨娘的面拆开了这封自己母亲所写的亲笔家书,她将手中的这封家书从头到尾仔细地看了一遍后,忽然心中燃起重重怒火;刘皇后当着周姨娘的面说道:“啊呀,真是岂有此理啊!好一个胆大妄为的孟士元,你竟然敢当面羞辱我这身为皇亲国戚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之后,刘皇后继续对周姨娘说道:“周姨娘,请你为我禀告父亲,就说本宫遇到合适的时机自然会上奏君王,向皇上他请旨,让皇上给奎璧与孟丽君赐婚;之后,再让皇上恩赐奎璧入仕为官。”刘捷的侍妾周淑娘听完了刘皇后给的确切的答复后,连忙叩谢了皇后娘娘的厚恩,刘皇后对周姨娘赐了一道茶后,将她送出了内宫。

      这之后刘皇后身坐昭阳正殿之中,她又将自己母亲亲笔所写的家书捧在手中,再次仔细地观览了一番。刘皇后见自己母亲在家书之中提到胞弟刘奎璧在孟家的比箭择婿中获胜,兵部尚书孟士元却未按先前承诺将他家女儿孟丽君许配于身为国舅的自家胞弟。之前,身为正宫皇后的刘燕珠面对着递送家书入宫晋见的周姨娘,对自己母亲在家书中的说辞是不曾有过丝毫怀疑的,但当刘燕珠再次仔细观看自己母亲在家书中的种种言辞之后,她却不由自主地对自己母亲与胞弟告知的孟家比箭择婿的种种细节产生了一丝令她感到不安的怀疑。刘皇后在产生了这些微的怀疑之后,她忽然颦皱起她的娥眉低垂着一双凤目,她的一颗芳心辗转思索着孟家比箭择婿的真正因果,她默默地在自己心中将自己所知道的这件事情仔细地梳理了一遍;片刻之后,心怀疑惑的她沉吟道:“爹爹本是朝廷极品的大臣,又有元城侯这样尊贵的爵位,我那胞弟奎璧怎么说也是一位堂堂的侯门公子。据我想来,孟士元好歹也是朝廷现任的兵部尚书,他既然已经决定通过比箭来为自己的女儿挑选夫婿,又岂会有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在比试中落败的男子为妻,这样不合常理的事情发生呢?身为兵部尚书的孟士元纵然胆大包天,他难道真的会欺辱我家这样的椒房贵戚?我可是当今皇上的正宫皇后啊!难道我那胞弟奎璧未能在孟家的比箭择婿中三箭全中,所以孟尚书才会将他的女儿许配他人?不过,想来我的亲生母亲也不会对我有所欺瞒,但我还是担心此事,有我未曾知晓的隐情!但,不论这件事的实情怎样,所幸皇甫敬一家已成叛逆之人,孟尚书家的女儿正可以借此机会重新婚配。等过一会儿,皇上他来到我这宫中之后,我便从容地将胞弟奎璧的婚事禀奏皇上,也好让皇上为奎璧和孟丽君赐婚,我也算成就了一桩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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