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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33 ...

  •   任玄等一行人将景州府事了后,便速行回了晦明殿。

      巫旷和娄星霜,还有晶池、镜池二人正在殿中。

      娄星霜道:“师姐师兄,你们终于回来了。”

      任玄道:“此行颇费了点周折,是耽误了些时日。”

      巫金道:“我们这些时日都不在晦明殿中,星霜师妹你可有好好修习术法?”

      娄星霜自得道:“当然有啦,我已经开始看我们晦明殿的藏书了。”

      巫金道:“什么时候的事?”

      娄星霜讪讪道:“前……前几日。”

      燕久笑道:“开始看就很好了,不用太过着急,巫金你也别把星霜师妹逼得太紧了。”

      巫金道:“不是我非要逼着她,只是无人在旁监管,她便会一直懒怠下去,往后可如何是好。”

      娄星霜道:“我已经在开始好好学习术法了,巫金师姐你就别担心了。”

      柯奇楠向巫旷复报道:“我们此行前往探查景州山中的异光,果然发现景州山中的那座荒府有异样。”

      巫旷道:“竟然真的有异样?我还以为是你的勘察符有误呢。”

      柯奇楠道:“我们到那座荒府上,发现那荒府原来是景州府君所居的景州府,这景州府此前浮现异光,大约是景州府外的封印曾被我揭去了两层,有所松动,所以才显露出一些景州府内的光亮,使我留在景州山的勘察符勘察到异样。”

      巫旷闲闲道:“那个景州府中有什么异常吗?让你们竟逗留了如此久。”

      柯奇楠道:“我们此行探得了一些景州府中的旧事,所以耗的时间略微长了些。”

      巫旷道:“就如此而已?”

      柯奇楠续道:“就是因探得了景州府中的旧日往事,才发现了景州府君死后所生的怨灵,我和巫金师姐还有任玄师姐已经将那景州府君的怨灵收服,封于封坛中,让两位女修将其送往定陵山上度化了。”

      巫旷道:“‘府君’?不是修士吗,为何一个修行的修士死后会生出怨灵来?”

      柯奇楠道:“只因那景州府君死于凡界人的围攻活刮,死后还遭大火烧尸,死因过于凄惨,那景州府君心有不忿,才在死后生出了怨灵来,盘踞在景州府的北厢中。”

      巫旷异道:“怎会死得如此凄惨,区区凡界人而已,居然能将一府之君围攻活刮?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吧,你可别胡诌乱报啊。”

      柯奇楠道:“只因那景州府君狂妄贪敛,旧时曾向景州山中的凡界人征揽宝物,贪妄心难止,凡界中人只要不向他献上宝物,就会惨遭杀手……那景州府君向景州山中的人狂征揽收还不够,最后竟然还用凡界人试验他收揽来的宝物,随意将他府中琴伎的肢体削去,景州府中的众凡界人终于忍无可忍,才合力将他的脖颈勒住,并用他的藏宝短刀将他活刮而死,以泄心恨。”

      巫旷面色有异,道:“你这也说得太详细了。”

      娄星霜同样面有难言,道:“柯奇楠……你其实不用将那景州府君的死相如此生动的描绘出来的……”

      柯奇楠道:“这只是我们这段时日所历的其中之一而已。”

      任玄道:“广末仙君若是在场,必然能了解得更清楚,不必只听柯奇楠师妹转述了。”

      巫旷挥手道:“如此之事,有你们解决了,本仙君就不必去看了,这些个腌臜事,本仙君实在没有兴趣,身为一府之君居然能被凡界人围攻致死,实在是太无用了,枉他还居在景州府中,自称为景州府君,实在是太可怜可笑了。”

      任玄道:“别的可以不看,景州府君此时,我看广末仙君还是须得听听,或能引以为戒。”

      巫旷笑道:“本仙君好端端的又要引什么戒?”

      任玄道:“你不好奇那景州府君为何如此贪妄吗?他生前还是一个颇有修为的修士,可却死得如此凄惨,你不觉得心有恐惧吗?”

      巫旷道:“那是他实在太无用,与本仙君又有什么干系。”

      任玄道:“与有用无用无关,纵使他能力通天,犯下如此多恶业,也是要自食恶果的。”

      巫旷不满道:“你是想拿这个来敲打本仙君吗?”

      任玄续道:“不算敲打,无非是想让广末仙君心中有所警醒,不要续上和景州府君相同的路才好。”

      巫旷嗤笑道:“你何必如此诅咒本仙君,本仙君岂会同这样的人一样,如此无能,居然让凡界人欺辱到自己头上。”

      任玄道:“那景州府君先前也是如此笃定的,就因其不将他人放在眼中,肆意妄为,才使凡界人怨气集起,使自己遭此恶果。”

      巫旷道:“你非要如此诅咒本仙君吗?”

      任玄道:“我只希望广末仙君听了景州府君的先例,心中能有所考量。”

      巫旷无语道:“你无非就是不满本仙君的行事作风,想借着景州府君的由头斥诉我一番而已,我何必听你所言。”

      任玄道:“广末仙君听了景州府君悲惨的死状,不觉得心有戚戚吗?”

      巫旷道:“本仙君又不会做同他那样的腌臜事,有什么可亏心的。”

      任玄道:“那景州府君到最后如此贪妄残忍,只是因他做修士时就为心不正,做了景州府的府君后更是愈演愈烈,最终做出那些狂妄事来,广末仙君虽然不会做与那景州府君相同的事,可广末仙君的为心还正吗?若是不正,我只怕广末仙君会步上与那景州府君相似的路,故才出言提醒。”

      巫旷不满道:“你明里暗里的就是在辩驳本仙君为心不正,还说这么多托词做什么。”

      任玄道:“那广末仙君以为我何苦要告诫你如此多?”

      巫旷笑道:“无非就是不满本仙君承这晦明殿的位子,前些时日起,你就处处挑本仙君的错了,一点芝麻大点的事也拿来翻账,你当本仙君看不出你心中的怨愤吗?”

      任玄叹道:“你心中就是如此想的吗?”

      巫旷道:“你如此作为,自本仙君承位后就处处向本仙君挑难,你还叫本仙君能如何想?”

      任玄道:“果然各人心中所想千差万别。”

      巫旷道:“你也少找什么托词了,本仙君告诉你,就算你再不满也无法了,本仙君既然已经承了晦明殿的位置,必会长长久久的将晦明殿承守下去,你再嫉恨,也没有你的位置了。”

      任玄道:“我本就无意去争抢什么位置。”

      巫旷嘲笑道:“那是你抢不过,若是能抢过,你还会说无意吗?本仙君本就远远的胜你一筹,那场比试赢过你,当然是不在话下,本仙君赢得正大光明,无惧你在此说这些挑唆话。”

      任玄听罢,脸色便冷了几分,默道:“原来你竟是如此想的。”

      燕久在一旁忙出来打圆场,道:“广末仙君也不必如此说,任玄只是出于我们的同门情谊,才会想出言告诫。”

      巫旷冷哼道:“告诫?本仙君需要什么告诫,本仙君如今竟需要你们来教训了?”

      燕久道:“广末仙君也该了解任玄的脾性,她断不会如此狭隘的,只是过于忧虑担心,才会处处出言提醒,全因我们的同门之情,实在是无一点恶意的。”

      巫旷道:“本仙君又做错了什么,要使她这样刁难于我。”

      巫金劝诫道:“任玄也只是小小的出言提醒一番而已,兄长你也不必太小题大做了。”

      巫旷道:“怎么连你也向着那边,到底谁才是你兄长。”

      巫金道:“任玄所言并没有错处啊,兄长你怎么承上这晦明殿的位子之后,愈发的狭隘了呢?连他人的一点谏言都容不下了吗,何苦处处要将任玄的话联系到对你的不满上呢?”

      巫旷嗤道:“妹妹你先让任玄别再这样处处挑我的错吧,本仙君什么都还没做,她就好似本仙君犯了什么弥天大罪一样,对本仙君耳提面命,是何道理?到底本仙君是这晦明殿的一殿仙君,还是她是这晦明殿的一殿仙君?过去她随意说些什么,本仙君都当听不到,可如今本仙君已为一殿仙君,竟还要管到本仙君头上,你叫本仙君如何忍得?”

      巫金讶异道:“这与兄长你是否是一殿仙君有何干系?无论你为一殿仙君,还是与我们一样同为修士,该受的谏言都得受的呀,难道就因为兄长你如今是我们晦明殿的一殿仙君了,我们便不能再对你出言了吗?”

      巫旷怒道:“本就是如此!本仙君都为一殿仙君了,你们还要如此处处限制本仙君,挑本仙君的不是,是何意思?那本仙君承这个位置还有什么意思?全叫你们和那些女修们踩到本仙君头上好了。”

      巫金震撼道:“我们同门之间的相互规劝劝导,怎么能叫限制和挑不是呢?从未有人想过要踩到兄长你头上啊,兄长怎么能如此设想我们和殿中的众女修呢?”

      巫旷忿忿道:“本仙君看你们分明就是,你们心里若是有本仙君在,必然处处恭敬遵从,怎么本仙君做修士时要听你们这些烦人的谏言,做了一殿仙君还是要听你们成日说三道四,我看你们根本就是没将本仙君放在眼里!”

      巫金哑然道:“兄长你如今竟然变得如此了……”

      任玄无言道:“我真不知你为何要如此在意有无谁将你放在眼中,既做了我们晦明殿的承位仙君,那便将晦明殿的事物好好处理完成就好,为何要如此杂想这许多,徒生怨愤。”

      巫旷叫道:“你们全都来教训本仙君好了!若是如此不满,何必要留在本仙君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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