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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欺人太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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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左玄青嘴里叼着张致恒送的手链和信,邹孟程已经把板机扣下去了。
左玄青跳到一遍看着邹孟程慢慢把信逐字逐句的看完,把手链如获至宝的戴上看了又看。
变脸变得挺快。
左玄青本以为看了这些的邹孟程对他的态度会好一些,但这家伙叠好信就要关门大吉。
“喂喂喂!我好在外面!”左玄青把这门不让他关,“你有点素质好吗?”
“你?”邹孟程露出“你怎么还在这我不想看见你你有多远滚多远”的表情,“干什么?”
“不是,张致恒没写吗?我,暂时……”
“我不同意。”邹孟程板着脸,“这里没有你呆的地方。”
“不是你怎么不讲理讷!”
左玄青看准机会钻进屋子,邹孟程的伤没全好追不上,只能看着他跳上沙发洋洋得意。
“你为什么不去你王那里住?”
“林鹤他麻麻对狗毛过敏,我不能呆在他们那里太久,会留下毛的。”
“你原来的主人呢?”
“不见了,大概是被你吓跑必要我了。”
“你……”邹孟程把他赶下沙发自己坐下。他拧着眉烦得很:“我不会留你,你给我离开这里。住哪我不管,但你不走我可以给你安排个牢坐坐。”
“你……蛮不讲理。”左玄青向外走着嘟囔,“那我回张致恒那里了。”
“哪?”邹孟程的声音高了三倍。
“张……”
“滚回来!”
计谋得逞,左玄青偷笑着跑回来。他摇着尾巴绕着客厅转了一圈,心想公务员就是有钱。
“我住哪?”他向沙发上扭过头不想看他的邹孟程问,“我想要住一楼的……。”
“我会给你去买一个狗窝放在屋外,你以后不能进屋。”
“啥?不是,张致恒说你有很多客房……”
“左玄青,你是会说几句话就把自己当成人了?”邹孟程冷漠嚣张的很,“认清自己的定位,畜生。”
“不是你……你……”
可恶,小狗不能骂脏话。
“我不要住外面,让我住外面我就偷偷跑掉……”
邹孟程一拳打在茶几上吓了左玄青一跳。
“啧,烦死了。”他顺手抓起烟盒,点了支烟开始吞云吐雾的消愁,“那你住里面吧。”
左玄青屁颠屁颠去挑房间,邹孟程又叫住他。
“但你必须承担起整个屋子的保洁工作。”
“不是?张致恒说你有保姆……”
“随意进我书房,辞了,没人。”邹孟程摆摆手赶烟,“你还想有人伺候你?”
“邹孟程!你欺人太甚!”
左玄青怒了,他变成人形举起拳头气鼓鼓地向邹孟程晃:“你就是想打架是吧!我真的忍不了了!”
邹孟程漫不经心地抬眼看了他一下,轻哼一声,下一秒一发电击就打在了左玄青身上。左玄青惨叫声痛的要往地上倒,接着又被一发束缚带束住轮到了墙上。他被死死钉住动弹不得,只能看着邹孟程叼着烟信步走来。
“你……是怎么做到……”
“和御剑一个道理。”邹孟程走到左玄青面前,向他脸上了口烟。
“我是这里的主人,认清自己的地位。如果想要打架,我随时奉陪。”
“这次,还是我赢了。”
他的脸上,却是疲倦。
“哦,有意思。”张致恒在削苹果皮。左玄青跟个垃圾桶似的啥都吃,要不是张致恒给了他一巴掌,他就会去掏垃圾了。
“有趣?你还幸灾乐祸!真是的!”
张致恒切了一半塞进左玄青吐槽中的嘴里,看着他被电焦的屁股笑。
“我觉得你该感谢他。”
“为啥?”
“因为我以为他会杀你。”张致恒依在沙发里给邹孟程发信息,告诉他狗跑出来了。
“我了解他。他说我轴,最轴的还是他嘞。他认定的事情就没人会改变得了。他认定你杀了我,那这份复仇的心是三千年都改不了的。”
“哦,他还挺记仇。”
“嗯……不过,他没有杀你。”张致恒垂下眼睛复杂的笑,“大概是我把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看得太高了吧。”
“……我觉得不是。”左玄青嚼完了还想吃,张致恒不给,“你对他还是很重要的,毕竟他能为了你随意的舍弃自己的命。我觉得他更像是腻了。”
“腻了?什么意思?”
“我问你。”左玄青坐下摆出认真姿态,“他也是这一世刚刚恢复记忆的吗?”
“……我不知道。”
张致恒低头直接去问邹孟程,对方第一次没有秒回他。
“哦,看起来没错。”左玄青在偷吃和偷看,他已经把张致恒手里的苹果核咬了半个了,“他说不定是一直记得。”
“三千年……一直?”
“可能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经把我弄死了好几次了,每次都是一个结果他没有成就感了。”
张致恒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屏幕,他想去见邹孟程,因为用手机他就看不见他的心思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在我什么都不记得的三千年里,在被师父牢牢控制的三千年里,他是怎么过来的?
“左玄青,我拜托你一件事。”
“我要吃牛排。”
“好。”
“答应的这么爽快?不会让我有去无回吧?”
“我想让你调查一下他吃的药。”
张致恒眯起眼睛:“我想知道师父在给他下的是什么蛊。”
又回到了牢笼。左玄青因为逃跑被邹孟程罚了顿饿,现在只能盯着茶几上的黄金鸡腿流口水。
那个药瓶,邹孟程一向是随身携带,这怎么让我去调查?气死了,我的牛排还没吃完……
左玄青是乘邹孟程上班出任务的时候跑的,现在的邹孟程洗完了澡正靠在沙发上打盹。
邹孟程腰间的佩刀和制服外套就丢在门口乱糟糟的没人收拾。左玄青起身跑过去,爪子扒拉了一下衣服结果沾上了不少脏东西,恶心触感的他直接变身跳开。
草…呸呸呸,小狗不说脏话。但是这是什么东西啊……他是去扫下水道了吗?
左玄青翻来衣领凑近闻了闻,大概确认是一只可怜的高阶魔物被邹孟程一刀劈开了。
他开始想自己是怎么死的,但脑海里只有王决绝离开的背影。后面的事情,他不记的。
大概是被邹孟程得着了吧……也罢……输了就是输了。
左玄青去洗了个手,回来又趴在桌子边看鸡腿了。
邹孟程就守在边上,左玄青瞄了他一眼,看他歪着脑袋向里睡着没有看自己。自己似乎有偷吃的机会。
左玄青悄悄挪过去一点,目光盯着邹孟程看他的动向。邹孟程真是太不检点了!怎么不穿上衣呢你?勾引谁呢?没有男德!啧啧啧,我承认你的腹肌很好看,肱二头肌也很man,但和我最爱的王比起来还是略微逊色了一点。
左玄青慢慢向上看,看见他肩上的疤……不是,是胎记。那道“疤痕”从右肩上一直向下延伸,把整个肩膀都圈在里面,左玄青比划了一下,第一次觉得自己嘴巴好大。
其实自己可以把他一口包的,但人血酸酸的不好吃,左玄青不想他的血在嘴里爆开……哈哈哈,手下败将!!
算了,吃□□,这家伙又不能吃看他干什么。左玄青蹑手蹑脚抓起脆皮炸鸡塞进嘴里。
“我下了泻药。”
左玄青回头对上邹孟程的眼睛,噎住了。他想吐出来又想吞下去,纠结的嘴欲嚼未嚼。
邹孟程笑了,他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他坐起来甩甩头发,让他吃吧。左玄青看他捧着手机,就知道为什么了。
所以,那个问题他回答了吗?左玄青把鸡骨头整个塞进嘴里吮,转头四处找那个药瓶。
“邹孟程,”他没找到,“你那个药呢?”
邹孟程头也不抬:“不知道。”
“你唬谁呢!不知道?”左玄青敲敲茶几,“张致恒让我问你问题你这么不耐烦?”
“他问什么?”
“问你吃的是什么,他想知道你中的是什么蛊。”
邹孟程放下手机盯着他:“你不怕你问了这个问题就被杀死?”
“……呃,这不是没有吗?”
就算你师父不会,你也会……
邹孟程盯着他看了半天似乎在接受总部指令,接着他倒回沙发,自语了句奇怪。
“啥?”“你怎么没死?”
“哈哈哈,我就是没死!”左玄青得意洋洋的叼着鸡腿跳起来扭屁股,“我没死我没死你师父都奈何不了我略略略略。”
“……你是不是有病?”邹孟程满头黑线,“狂犬病犯了?”
“不过这就是事实!你没有办法……啊疼!”
邹孟程扭着他的腮帮子顺时针旋转,左玄青感觉自己脸皮要掉下来了。这家伙哪来的这么大力气,他不是中蛊了吗?这么精神你和我说他中蛊?
“错错错错了……嘶,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左玄青抱着脸跳开猛男痛哭,“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不对劲!你师父这个宗门的领导,为什么对自己徒弟的杀意还大于敌人头头的下手?你理智想想这是不是不合理!”
邹孟程收回手,不说话,面色也变得凝重。
“我想过……”他摇摇头,不说了。
“哦吼,负心汉。”左玄青见他气势减弱就乘胜追击,翘着兰花指对着邹孟程,声音夹起,“你了不要让张弟弟就等……”
“……”
“你要认识到他的一片真心……呃……你妈妈的打我……”
左玄青跪在地上捂着肚子,抬头看见邹孟程抓起电话。
“喂,给我订明天早上的绝育手术……”
“什么!?!!!!邹孟程,你太欺负人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