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尾鱼》吐字要清楚

10、【其十】总而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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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而言之，我们在经过一番良好的沟通后，成功达成了共识。

　　我并没有强迫他，他完全是出于自愿，这一点我要格外强调。

　　剧本上安排，晚老师为了久病的情郎，才冒险去登科考。

　　我本以为找到晚老师很容易，但当我来到剧本中，晚老师情郎的居所时，只见到了念旧。

　　念旧见到我来似乎并不意外，我皱眉看着略微变了样貌的人，出声问，“她呢？”

　　“她？哦对，你一定是来找晚晚的……只是很可惜，她不在这里，大概三年前，她就同我分别了。”念旧弯腰去翻动晒干的药材，在这一间小院里，大部分的药材已经堆满了进出的道路，想必这就是这家的谋生手段。

　　念旧好像不意外我的出现，不……他似乎还认得我。

　　“上次看的电影叫什么？”

　　“《喂给哥斯拉的奥特曼》。”

　　“你还记得我。”我觉得又惊又喜，但看到念旧那失落的模样，我的笑容又僵在了脸上。

　　搞什么整得这么沉重，不知道的还以为念旧遁入空门，五感尽失了呢。

　　我咳嗽一声，“我有正事问你。”

　　“你知道晚老师现在去了哪里吗？”我想了想，还是开口去问念旧。

　　念旧不说话，我们两人……哦不，应该是三人唯有沉默。

　　“哥们失恋了？”小陆出声打破了平静。

　　念旧肩膀颤抖，仍没说话。

　　“哥们是被甩了。”我纠正道。

　　念旧骂了一声，随即破防道，“你们一定要说出来吗？”

　　“所以你到底知道晚老师在哪里吗？”

　　念旧试着平静内心。

　　“城西……小院。”

　　我得了地址，正要离开，念旧此时却出声叫住了我。

　　“【赫兹】，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我觉得莫名其妙，既然他现在还记得我，能准确说出电影的名字，那这个人心中肯定已经有了答案。

　　有必要再问我一遍吗？

　　“你已经知道答案了。”我出声。

　　将要踏出门槛前，又听到念旧问，“晚晚她……所追寻的到底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知道吗？

　　我随意道，“谁知道呢，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也许是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也许是实现每日小雪自由。”

　　念旧欲言又止，再也没有了交谈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