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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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出名要趁早，在这个蝙蝠侠还在拜师学艺，神奇女侠还在博物馆工作，克拉克还在中学课堂和初恋亲亲我我牵小手的前超英时代，大多数普通人面对危机和犯罪活动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超级英雄，是警察叔叔，是美式居合。
所谓都市传说，顶破天也就是类似于什么鬼魂，通灵者，神秘术士，或一些年代古早电影中讲述过的僵尸狼人吸血鬼。
秦湘持一战封神，明明在场就是个无人码头，但是正义导师的名号已然传遍哥谭上流阶层和地下世界，有点关系的都知道——都市传说成真的了！
打听消息的人听到酒桌对面的人端着酒杯感慨，还得多问一句：那，这是个什么人？
要是知道这是个女人，还得揶揄地问一句身材如何，传播消息的人则神神秘秘吗，压低声音附耳道：听说，这家伙口称什么我主，嘿，又一个宗/教狂热分子！信什么神教信的！恐怕脑子也不好使呢。
好好好，秦湘持要是知道自己忍住羞耻和尴尬发表的传教言论给自己塑造了一个脑子不好使的狂信徒形象，说不定得上门物理扭转一些人的认知，不过真的那么做了，怕不是加深狂信徒兼暴力牧师的刻板印象……说到底，锚这个东西对非凡者本身的定位作用，有但不多。怪不得正神都禁止塑造神像，这玩意太容易让信徒产生奇奇怪怪的联想继而反馈给正神本身了！（注一）
猫头鹰此次损失巨大，十几个利爪全部折了；他们还得面对一个不讲道理，随时可能取他们性命的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什么人物的家伙！
法律和秩序的阴影下，许多利益都是可以交换商量的，这是商人的本质，为了利益，他们甚至可以出卖自己上吊的绳索，对猫头鹰法庭来说，统治哥谭也不是一件难事，只要在哥谭拥有一定财富，地位和资源，最终都会接触到他们，即便不加入法庭，想要在哥谭扎根经营的势力也必须服从猫头鹰法庭的规则。每崛起一个新的势力或集团，要么和猫头鹰同流合污，成为玩家中的一员，要么被消灭，能够反抗利爪的是少数——要说什么国家级别的力量，别想了，DC编辑写出来故事就得完结。
商人总是相信，没有什么是钱买不到的，没有什么是利益交换不能得到的，对方不能够妥协，要么是自己出价不够，要么是自己的威慑不够。
但，“正义导师”这个活过来的都市传说打破了猫头鹰法庭的神话，她不讲利益，法庭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和对方取得哪怕一句话的沟通。她拒绝一切利益的协商，她想要什么？她的企图是什么？哪怕猫头鹰法庭知道一点，都会去尝试满足她，继而为自己争取一点喘息。
她说要为主的到来做准备？好吧，又是哪个主？信奉上帝的宗教该不会又因为教义的诠释出现了分歧吧？管他哪个主，要是能修教堂就可以避免正义导师的打击，猫头鹰法庭可以连夜建一座！
不知道，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这对于掌控哥谭的猫头鹰法庭来说无法容忍——他们才是这座城市真正的主人！
猫头鹰法庭针对正义导师的攻击彻底失败，这个消息也已经传出去了，这对于法庭的威严和掌控力来说也是不小的破坏，因为哥谭地下世界的大小实力团体都能从中品出一点：你这法庭，拿人家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还有什么资格管我们？
哥谭大小媒体最近根本不愁写新闻，什么新闻？最好的头条莫过于正义导师！
这位都市传说从不吝啬让记者拍下她的影像，大多数时候，报纸上刊登的都是正义导师浑身覆盖宛若黄金和阳光铸就的盔甲的英伟身姿。被广大市民被评为最佳的照片是记者偶然间拍摄到的一张半身像：正义导师似乎刚从一个战场归来，在高楼上落脚，那神圣的盔甲上沾染罪人的血迹，微微发光的盔甲在漆黑的雨夜中宛若明灯，她半拧过身体，头盔下的目光有如实质，捕捉到了记者的镜头。
至于采访，记者好运的时候可以正好碰见正义导师站在地面上，话筒递到对方嘴边，正义导师会回答那么几个简单的问题，她的头盔消散在空气中，露出佩戴金属半脸面具的头部，深棕色长发盘起，浅蓝色眼珠锐利地盯住记者。那眼神太过不一般，隔着面具，也能让人感受到一股杀气，只有上过战场的人才会有这种独特的气质。
记者总是期待正义导师能回答地更长一些，更多一些，不过秦湘持注定让记者失望。
布鲁斯看着哥谭报纸。
“……对于记者的提问，正义导师简洁地表示，她不会在哥谭逗留太久，一切行为都是为了迎接主的降临和福音……”
“对于自己是否有权利剥夺他人的生命，正义导师表示，她只是想阻止罪犯的犯罪行为，但罪犯居然胆敢朝她开火，为了自保，她不得不消除所有意图杀死她的罪犯。”
“……正义导师对记者进行了传教，目前我们尚未得知有关愚者的任何消息，社评称正义导师恐怕是宗/教狂热分子……”
“……提及最近哥谭减少的犯罪率和突然死亡的几名通缉犯，正义导师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记者看到，对方的眼神别有深意……”
“……她的出现让哥谭变得更好了吗？哥谭律师界称，这是对司法的践踏，但也对于哥谭来说的确是一个改革的好机会……”
布鲁斯翻阅了其他报纸，想了想，抽出一份经济报纸。
“……市场投资意向衰减？原定即将签署的协议忽然告吹？此事引发股市波动……”
“……新兴产业崛起？上市公司董事长称与行业龙头的合作值得期待，十分信任……”
“新时代的契约精神！A公司在产业寒冬履行供货！合作方称将继续与A公司合作……”
果然……布鲁斯合上报纸。
太阳圣女，就是哥谭的死神，就是正义导师。
比起后两个名号，在暗网中近来已经很少出售具备强制契约效力的契约书的【太阳圣女】由于沉寂一段时间，并不为大众所知。
布鲁斯知道，他可是起码从这位正义导师手中购买了数次契约书的老顾客呢。
商业活动中，违背契约是常态，在哥谭各种隐蔽的利益交换中，背信弃义更是屡见不鲜——布鲁斯购买这种具备强制效力契约书的初衷，就是希望自己可以以此抓牢哥谭存在的墙头草，这类人掌握一定的社会资源，谁强势就跟着谁干，没有信用和道德可言，当韦恩集团占据绝对市场份额时，他们会求着和韦恩合作，当其他家族和帮派给哥谭犯罪率再添一把火时，他们也畏惧丢失生命的风险，和韦恩说好的合作就不谈了。
契约书能担保的就是上面写的内容，强制作用意味着真的可以对违背契约的人执行落到实处的惩戒，而不是不痛不痒，付了违约金就能说过去的事情。
这种契约书防小人不防君子，也能方便布鲁斯分辨出哥谭到底有多少像自己一样，愿意改变现状而非同流合污的有志之士；当然，太阳圣女的契约书又不是单卖给他一个人的，其他有关系网的上流阶层也会买到，当这样一份契约书摆在桌子上，言语的博弈和切磋倒在其次，愿意签，就说明对合作有信心，自己也有准备；不愿意签，那想必多少心里有鬼，连带着自己本身都变得不可信，不然，你为什么不愿意签署这份协议呢？违约的条件都是可以商量的嘛。
东西到手上，还得看怎么用，布鲁斯不介意用一点强迫的手段，让一些墙头草签字，名字一写，他们就被迫绑上了韦恩的战车。自然，这又是需要徐徐图之的事情了……
正义导师，提到她，布鲁斯就忍不住心神不宁，近来这个活着的都市传说占据了布鲁斯太多的思考空间，要知道布鲁斯自少年时父母死于犯罪巷后，他就立志长大后要游历世界，拜师学艺，亲自成为哥谭黑暗中散播恐惧的人，以两重身份，推动哥谭的改变。
那时他还年轻，不知道超自然因素的存在；第一份契约书的到手，宣布布鲁斯唯物世界观的瓦解；正义导师的正式露面和其违背世俗法律，光明磊落还疑似某邪神狂信徒的作风，让布鲁斯考虑自己要不要跟随几个有名的通灵者或部落大师学习一下魔法……
一般来说，这类技艺的学习都看重天赋，就像一些东方小说中写的那样，没有血脉带来的天赋，或者说什么根骨，这些神秘的法术是凡人永远学不会的。
但事实又证明，正义导师传播恐惧的能力比布鲁斯预想的自己以蝙蝠侠身份出道还要厉害，对方只用了几个月荣获比猫头鹰法庭更厉害的代称，休息一个月后正式出道，搞得现在哥谭大小帮派行事都变得小心谨慎起来，打劫斗殴时常有，但弄出人命是真的不敢了——鬼知道正义导师为什么每次都能精准地找到手上沾染人命的人！
利益的代言人死的比换的快，猫头鹰法庭的首次出击失败……这些事情，都导致哥谭的犯罪分子近来陷入诡异的沉默，连带着一些操纵选票和权力的家族的动作都收敛不少。
如正义导师所说，她已经将空位清理了出来，应当让更加有能力，更正直和想改变哥谭的人占据这些空位。
布鲁斯明白，正义导师的存在，为习惯堕落，失去信心的哥谭大众提供了一个强有力的兜底措施，世俗的伦常和法律对她无用，但布鲁斯知道，世俗的伦常和法律连罪犯都管不住，何谈管住正义导师？
……非凡，神话生物，超越人类的力量……
咀嚼正义导师对自己透露的情报和信息，布鲁斯脑海中建立的档案越加充实。
“能打败我的，必然是和我一样具备一定神性的存在。”
他回忆着正义导师第二次到访韦恩庄园时说的话。
她并不反对我建立防备她的计划，甚至可以说主动将自己的弱点告知我……布鲁斯揣测正义导师的意思。
“人类，和这颗星球未来还会面临很多挑战，甚至面对灭亡的风险，在我主降临之前，单靠我是不够的，布鲁斯，你不仅要成为哥谭的守护者，终有一日也会成为这颗星球的守护者。”
“尽早寻找你的队友和伙伴，”正义导师仿佛预言的话语重复在布鲁斯的耳畔，“这个时间，我预测不会超过二十年，时间不多了。”
当时坐在正义导师对面沙发的布鲁斯自然闻弦而知雅意：“那么你可以给我提供一点线索吗？”
不出布鲁斯所料，正义导师其实很期待布鲁斯这样问，几乎可以说是直白地给布鲁斯透露情报：“我说的可能不是很精准，你可以先去找一位从事文物修复和保护的女士，对方应该很有魅力，具备女武神一样的气质，见之难忘，咳，对这位女士放尊重些，在我出问题的情况下，她应该是少数能制衡我的存在。嗯，你仔细找一找历史资料，她应该曾出现在一战战场上。”
这段话就足够布鲁斯找到戴安娜了，他同时还注意到，正义导师使用的描述是“存在”。
“所以，这就是我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到这个咖啡馆，然后倾听一个小男孩给我讲故事的原因？”
戴安娜·普林斯话语间并未有任何不满，只是用审视的眼神打量坐自己对面的布鲁斯：“但你可还没准备好成为一名勇武的战士。”
布鲁斯被这种来自长者明晰的目光看着，也没露怯：“我打算再历练几年就正式开始自己的事业。”
“说得对，你现在我一只手就能撂倒。”戴安娜笑笑，“我对这位正义导师很感兴趣，听你的描述和新闻报纸，她一定是位英武的战士，告诉我，我能去哪里找到她？”
布鲁斯摇摇头：“我尝试破解她的真实身份，但她行动过的地方，没能发现任何生物残留，我怀疑这是她掌握的某种魔法。如果你想找她，只能在哥谭蹲点。”
“更古怪的是，我明明和她有过两次谈话，但当我试图回忆她的声音特色，或行为特色时，我的脑子会不清楚，是的，我只记得她说过的话和一个模糊的影像。”
戴安娜毫不见怪，“这很正常，她说过，她具备神性。”
神性，神性，总不能什么都用神性来解释吧，布鲁斯将目光投向戴安娜，暗示：你也有神性啊？但好像也不是那么特殊。
戴安娜解释：“既然具备神性，就意味着不能用普通的现实科学解释，神秘的本身就包括不能理解；它的力量正源于大多数人不理解，只有少数人能够接触。”
“超越位格……你明白什么是位格吗？普通人直接接触和神有关的事物很可能会死去。”
布鲁斯想了想，好怪，怎么频道跳转到了人类学和神秘学？
他在会面的最后，对着戴安娜真诚恳切地询问：“你认为，像我这种人想学习神秘学有关的技能，有机会吗？”
戴安娜喝掉最后一口咖啡，吃掉最后一球冰淇淋，说：“没可能，放弃吧，我具备神性都不会魔法，你就更不行了。”
戴安娜，数值面板两极分化严重，魔抗体抗都很高，物理攻击奇高，但是蓝条和魔法技能，几乎莫得。
秦湘持例行祈祷！
“早上好老乡！10086号灵之虫很高兴为你服务！”
“早上好我主的灵之虫，哦这是我的同事们转交给我的信件……”
随着DC宇宙各重要角色的就位，这个宇宙里面秦湘持祈祷的信号也变得越来越好了，以前是几年祈祷一次回复，最近是一周保持祈祷就可以获得一次回复哎！出货率提高了不少！
“老乡开辟新教区辛苦了，有什么需要转告那边亲朋好友的吗？”灵之虫扬起身体，颇为可爱地摇晃，还捏出了类似猫猫耳朵的结构。
“没什么要说的，”秦湘持快速收拾好信件，询问：“开辟教区不能我一个人吧？不能把我接回去，能送几个同事过来不？教堂也得拉起架子才行……”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加班！
灵之虫无慈悲回答：“不能。”
“哎——”
灵之虫欢快地解释：“跨越时空要用权柄，本体在沉睡用不了，想要新同事和你一起的话，就得先多多传教，增加本体的锚点，让本体快点恢复苏醒啊。”
“本体状态好了，就可以送人过来帮你了。”
这不就陷入了死循环，秦湘持一脸憔悴，“可以，给点经费吗？我一个人挣钱有限……”
一提钱，灵之虫立刻僵直身躯：“没钱！”
“没有钱，愚者教会的钱包真的一便士都没有多余的了！老乡你独自传教，要充分发挥不怕苦不怕累，自给自足的顽强精神……实在不行，去杀几个海盗就有钱了嘛。”
秦湘持不可思议：“我只是模仿格尔曼，没想过真的成为格尔曼。”
“你就说DC世界有没有通缉犯吧。”灵之虫保持态度。
别说，还真有。
秦湘持一想，居然很具备可行性！她一个序列三，抓几个高额通缉犯，还能失手？
多抓几个，保管把DC世界的愚者教堂修成最宏伟气派的教堂！
当然，秦湘持还是和灵之虫讨价还价，她已经宣扬了愚者的威名，本体要是不给她这个柔弱的牧师一点防身器具，这要是和DC反派打架输了，简直有损愚者先生形象！
说人话：给点实用的封印物。
灵之虫早有准备：“打外神爆了好多金币的，你随便挑！”
祭台顿时搞起了“扬雾运动”，灰雾散去，映入秦湘持眼中的是三样事物。
血红色小树枝，正在开“花”；萎缩且散发烧焦味道的木剑；一看眼睛就晃得不得了的珐琅鼻烟壶。
灵之虫介绍：“都对应序列五的非凡层次，分别来自欲/望母树信徒，衰败君王信徒，高维俯视者信徒。”
毋庸置疑都是得到特性的那种，恩赐者是不会掉材料的。
秦湘持打神战已经很多年，至今对能让人当场做出不雅行为的欲/望母树充满PTSD，想都不用想，先pass掉那根小树枝；她端详剩余的两件物品，总觉得不是和【欺瞒钟表】有能力重合，就是辅助作用比不上【旅行宝戒】。
秦湘持问：“呃，我需要那种，能够有效造成巨大物理攻击的，增强我攻击能力的那种。”
灵之虫嘟囔一句“真难伺候”，祭台上收回了这三样东西，露出一个散发不详气息，一出现就让人充满恶念的动物头骨。
“来自恶魔君王法布提的一个半神级别信徒，副作用较大，但对于你来说或许很合适。”
灵之虫介绍完这个封印物的用法和副作用后，秦湘持感觉也不能再挑剔了，干脆收下，挂断了电话。
秦湘持打量这个小巧的动物头骨，出于太阳途径对污秽和堕落事物的本能，她二话不说，对着这个封印物来了一发“神圣之光”。
封印物2-782，称号【嗜血魔头】，来自于一个罪犯途径序列四的特性遗留，一个真正的“魔鬼”。
灵之虫的交代中，这个邪神的信徒先是被更高位格的倒吊人途径天使放牧使用过一段时间后，才被交由专人析出特性，制作成现在的封印物。
制作者手艺高超，尽可能保留了这个恶徒的大部分非凡能力，但也导致副作用明显，例如，位格低于特性本身的非凡者几乎不能使用，即便是半神级别的非凡者使用，佩戴时也要时刻忍受耳边扰乱精神的呓语，随着使用时长的增加，人内心各种恶念都会得到大幅度的激发，超过半个小时，佩戴者就会抛弃自己原本的道德修养，逐步干出有违法律的事情，阻止副作用的唯一做法就是佩戴者需要时不时地接受净化。
这对于秦湘持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作为太阳途径半神，她时不时也会为自己净化。
当然，这件封印物弥补了秦湘持的一些短板，比如缺乏巨大有效的物理攻击手段，缺乏具有威慑力的武器——使用该封印物，除去聊胜于无的体质加点，敏锐加点，直觉加点外，秦湘持还可以学会一些弱小的诅咒法术，使用恶魔化短暂地获得毒性免疫，增强肉身的强悍，获得罪犯途径序列6恶魔的种种火焰操纵能力，尤其是使用“岩浆之剑”，直接让秦湘持得到了从牧师到战士的属性面板提升！
使用污秽之语对敌人造成类似言灵的伤害，提前给敌人种下情绪爆发的种子引爆欲/望，在精神层面进行交锋……总而言之，秦湘持对【嗜血魔头】十分满意。
戴安娜把自己积攒的假期用起来放了个大长假，未出道的神奇女侠来到哥谭定了个民宿，查看往期报纸后，对正义导师的战斗力也十分满意。
一看，就是能和天堂岛公主大战三百回合的强手！
于是乎某个漆黑的晴朗夜晚，正义导师秦湘持照例顺着占卜解决完一伙人贩子，漂浮在半空的秦湘持穿戴着发光的神圣盔甲，转头就看见神奇女侠站立交桥上，英姿勃发，短裙铠甲一个不少，套索盾牌长剑配套齐全，秀发飘逸浓密，显然是秦湘持常年加班比不上的发际线。
“你的战斗十分精彩！但这些罪犯完全不是你的对手！”
神奇女侠抽出佩剑，遥遥一指半空的正义导师。
“我是来自天堂岛的战士，宙斯的女儿，戴安娜·普林斯，以我个人的名义向你邀战，进行一场比试！”
“哥谭的正义导师，你敢接下我的挑战吗！”
正义导师头盔下的目光看住她。
平稳的女声从头盔下传来：“我只是正义导师，并非哥谭的专属。”
“我很乐意如此，但时间有限，天堂岛的战士，我们有一杯咖啡的时间。”
戴安娜战意腾起：“那就来吧。”
下一刻，她的身形从原地一跃而起，以人类不可能的高度跃上十几米高，举剑劈下！
TBC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