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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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序列三可以进行同城祈祷响应，也是大多数高序列非凡者需要锚点巩固自身认知的序列。
秦湘持发现自己出了点问题。
她居然会在杀人之前犹豫一下这个人犯下的罪孽，细数这罪的多少，这可不太像神战战场上杀伐果断，冷静坚强的铁甲舰队副指挥官。
怎么，从前杀邪教徒，杀外神那些长得奇形怪状的眷族，恩赐者，到了DC世界面对长得正常的犯罪分子反而还要迟疑？秦湘持一边反思自己，一边拿起手中的AK，对着脚下苟延残喘的毒贩仁慈地扣下扳机。
穿越第五年，秦湘持，序列三的正义导师，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提前遏制哥谭知名反派的诞生，万事开头难，秦湘持选择大开杀戒。
秦湘持的初次亮相没人知道，她并不为此感到遗憾。经过射击俱乐部的练习后，秦湘持已经掌握了一名义警应当熟练的现代热兵器使用，保养和辨别的相关知识。哥谭没什么限制的武器购买市场，糟糕的户籍管理和不发达的监控系统从前为犯罪分子们提供了温床，现在也为秦湘持提供了便利，初次亮相前，秦湘持笑眯眯揣着现金去往武器商店，凭手感购买了市面上最流行的小玩具们，相比于小口径，秦湘持更喜欢大口径的美人们，她至此才算明白什么是钢铁造物的美感。
哥谭的地下世界在今年迎来了噩耗。
一个找不到踪迹的死神游荡在他们的头顶，这个死神不知性命，不知长相，不知性别，死神知道下一次交易化学毒品的地点，时间和人数，死神还知道提前破坏监控；没有人看见过死神，因为人们得知死神来过的唯一线索，就是围绕着苍蝇的尸体和被烧毁的非法交易品的味道。
见过的人都是死人，这是一位名副其实的死神。
恐惧，萦绕在每个人的心间，被杀死的人不只有见不得光的人，帮派和一些家族发现，自己在政府部门，在各个领域安插的线人，明面上的代言人也被杀了
杀，死亡。
这位死神对看不惯的人一视同仁。
这些死者的共同点很快被总结出来了：他们直接或间接地在手中有了杀人的罪孽。
死亡的羽翼平等地扫过了一些人的头顶，终于，哥谭人对这位死神有了一个称号，在短短几个月内，这位不知是何方神圣的家伙获得了比猫头鹰法庭还高一级的待遇——一个称号：
That One！（那个人）
克拉克的中学生活顺利进行，最近似乎正和初恋打得火热，秦湘持可没心思关注这个与电影略微不和的小细节。
自从克拉克上中学以后，秦湘持大多数时间已经在哥谭定居，她用自己的积蓄在哥谭购买了一处十分便宜的房产，同时为自己准备了几个安全屋。相比于电影，克拉克已经完整地开发了自己的能力，对于身份认知也毫无迷茫，克拉克对秦湘持干的一些事略有猜测，并表示大力支持。
当然，他有时也会产生疑问：秦湘持真的能保证每次杀人都杀对吗？或者说，她是否有剥夺他人生命的权力呢？
就这个问题，秦湘持坐下来和克拉克探讨过：你觉得把他们移交到警察局就一定能得到惩罚吗？
克拉克提出疑问：“那您又凭借什么处罚他们呢？”
秦湘持凝视他，仰头喝掉了小镇酒吧的自酿啤酒：“……特性吧。”
“……没错，克拉克，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我违法了，我违反的是世俗的法律，但，我的特性，我的直觉，灵性直觉告诉我，我没有杀错人，一个都没有。”
“我在做正确的事，是的，我这种人将会是法律的破坏者，但是在新的秩序建立起来前，死亡会是对他们最好的审判。”
秦湘持看着克拉克：“这是最不容置疑也没什么争议的法则——杀人偿命。其他的罪，我已经在竭力控制自己不去管了。”
“这是私刑。”克拉克皱眉。
秦湘持道：“也是审判。”
“审判？”
布鲁斯转过身，注视坐在沙发上的女士，“法官在哪里？证人在哪里？法典呢？公证团呢？”
布鲁斯看着这位今天和自己第一次见面的【太阳圣女】，她说：“法官是我，证人是我通灵看见的亡魂，法典就在这个国家的法律中，公证团就是死在这些人手下的人们。”
他看见在廉价的半脸面具下，女士浅蓝色的眼珠闪烁着冷静的光——那样残忍，那样冷酷，又那样……公正，不会被任何世俗的事物所动摇和诱惑。
秦湘持的腰背始终挺直：“神秘学世界有时比现实更能看见真实。”
布鲁斯看着才二十出头，然而已经有了不小的气势：“那不能作为证据！”
“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你不能私自处死他人，你没有被赋予这项权利，你不能又当法官，又当证人，又当刽子手——”
秦湘持霍然站起：“我有。”
“现世的法律不能让亡魂安息，那就由我来执行；赋予我权利的是我所学的知识，是每个正直善良，不忍看见杀人者逍遥法外的人的良心。”
“当法律不能让冤屈得到伸张——”
布鲁斯一怔，接上下一句：“……那么私人的复仇行为将被认为是允许的。”
出自《福尔摩斯探案集》中《血字的研究》。
秦湘持缓和语气：“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恐惧在初期是非常好用的方法，但如果我收拾出来的空位没有合适的人顶替的话，那么没有得到根本改变的土壤还是会滋生源源不断的罪犯。”
“有些脏活就是适合我这样的人来干，小韦恩先生，你既然有改变哥谭的想法，还有打算付诸实践的行动，也应该不会错过这些好机会。”
不等布鲁斯说什么，秦湘持喝掉了有些冷掉的红茶，阿福出品，必属精品。
“告辞，有消息可以用邮箱联系我，我需要做一点准备，将猫头鹰法庭彻底铲除。”
克拉克发现秦湘持出了点问题。
他翻阅了秦湘持以前给自己上过的神秘学课程，从一个条目中找到了秦湘持对这种情况的讲解和解决方案。
“缺少正常的锚点……”克拉克看着这个条目思考一阵，果断翻出了仪式魔法的材料。
工业白蜡，商店打折的廉价女士香水，驱虫精油，一个打火机和一把略微昂贵的仪式小刀。
试一试，万一行呢？
克拉克向愚者祈祷。
秦湘持在本周末接到了克拉克的讯息，她没有怀疑，从哥谭郊外的火并现场传送到了肯特家中，克拉克在秦湘持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就让出了祭台的位置。
秦湘持眼眸微缩，很快平静下来，让祭台上一道虚幻的金黄色人影从天而降，光华拥抱了她的全身。
她的眼神有一刹那的晃神，克拉克紧张地站立在原地，肌肉紧绷，双眼微微聚集起热量——如果秦湘持有一点失控的征兆，他就，他就只能……
那道金黄色的虚幻人影背后伸展开层叠的宽大翅膀，如同宗教典籍中描述的十二翼神圣天使，将秦湘持拥抱在怀中。秦湘持未作任何抵抗，她微微仰头，天使的拥抱仿佛从她身上驱散了什么事物，光华散去，秦湘持“扑通”一声，双膝直接跪落在木地板上。
克拉克没有上前，只是问：“秦女士，您还好吗？”
秦湘持额头歪在墙壁上，她闻言起伏了一下胸膛，嗓音沙哑地说：“……我很好。”
她呼出一口长气，苦笑了一声：“……谢谢。”
克拉克：“……现在根据您教给我的流程，请您把两件封印物都摘下来，扔在地上给我。”
秦湘持从手指上摘下【旅行宝戒】，从衣兜里拿出【欺瞒钟表】，随意一扔，正好在克拉克脚边。克拉克捡起来，又折返回祭台，念诵了最后几句，秦湘持感觉到自己身上几项非凡能力被一位伟大的存在“拿走”了。
……或者说，偷走了。
克拉克解除了灵性之墙，过来将秦湘持扶起，坐到椅子上。
“我发现您的状态不太正常，”克拉克斟酌说，“刚才我祈求愚者先生偷走了您身上几样半神级别的非凡能力，这样您才处于我能应对的范围内。”
秦湘持点点头：“观察期有四周，这四周我不会离开这里。”
她揉揉眉间，“……我以为来到这里已经几年了，另一个世界的锚点应该还在起到作用才对。”
不然她恐怕在DC世界待不满一年就会失控，没有失控，说明秦湘持原先的锚点还在跨世界发挥作用。
但是，秦湘持当义警几个月就出了状况，是否说明，锚点的影响遵循就近原则，当秦湘持的行为在这个世界造成影响时，锚点就已经自然产生了呢？甚至DC世界的锚点对她的影响，可以一定程度盖过原先锚点的影响？
考虑到一位人性不正常的圣者造成的危害，克拉克的处理是足以搬上教科书的标准，他认识到光靠自己和秦湘持身边的人作为锚点是不够的，及时向愚者祈祷，为秦湘持寻求的净化和精神梳理，并降低了秦湘持的危险性。
克拉克说：“我对哥谭最近的传闻有所了解。”
“这是一个最近几个月才流行起来的都市传说，据传哥谭有这样一位不见踪影，充满恐惧感和神秘的死神，他们称之为That One。”
“这个人不受任何人的约束，没人见过这个人，但在哥谭，如果有人犯过杀人的罪，总有一天会被这个人找上门，杀死……”
秦湘持有些心虚地垂下眼睛。
克拉克倒了一杯水给自己喝，“单听描述，这是一个类似于吸血鬼，狼人一样恐怖诡异的存在，虽然他目前没有造成大规模杀人事件，但还是让人感到恐惧。”
“我还听说，见过这个人的只有死人，被他杀死的，不是子弹穿过脑子，就是脖子给割开，脑袋爆掉，或者浑身受到灼烧一样，皮肤皲裂，死相很凄惨啊。”
克拉克总结：“如果您最近的行动给人留下的就是这些印象，那您的锚点对您的认知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总而言之，秦湘持需要一个正面一点的形象帮助自己巩固自我认知，同特性中的呓语和疯狂形成抗衡。做黑夜中找不见踪影的死神不能给她更多的帮助，她需要一次正式的亮相，以一个符合自己自我认知的形象出现在人们眼中。
秦湘持万万没想到，在DC世界，自己需要比其他人更加用心经营自己的超英人设。
……秦湘持在教会内部一直以来都是从事战斗和非凡事件处理的……传教，她不太熟练啊。
难道要以“愚者座下大主教”的身份出现吗？想一想就觉得好奇怪。
秦湘持在家里歇了四周，折合约一个月，专心更新自己的连载；哥谭死神一个月没上班，地下帮派和一些很刑的活动又抖起来了。
秦湘持：我一个月不上班，当我死了是吧！
一个月后，秦湘持取回了自己被暂时收走的非凡能力，收拾收拾，更换子弹，穿上了愚者教会教士长袍，戴上了廉价的半脸面具，只露出一些鼻梁，下巴和嘴唇。
一直以来，为了防止自己留下痕迹，秦湘持每次行动完会使用【欺瞒钟表】偷走在场自己遗留的任何事物，头发丝，皮屑，指纹甚至鞋印，这也让秦湘持免去了盘头发，戴手套的困扰。
顺带一提，半脸面具是秦湘持随便从二手市场买的，左下边边缘有些破损，露出了里面的材质。秦湘持打算干完这一次就换个新的，起码不要装饰骚气又花里胡哨的玫红色小羽毛，而是金属质地，和黄黑配色的教士长袍更相配。
蝙蝠侠究竟是什么时候收的第一个罗宾的，不知道；秦湘持并不会时刻关注蝙蝠侠的动态，但起码有一点可以确定，上回布鲁斯通过阿福同秦湘持联系见面，就哥谭问题展开探讨时，布鲁斯已经处于游历世界，四处学艺的过程中。有时布鲁斯也会返回哥谭，出现在需要布鲁斯·韦恩的场合并处理一些事务。
秦湘持推测，再学几年，蝙蝠侠就要正式出道了。
……但她现在对哥谭保持高度关注，却还是没有发现哪位老熟人——尤其是小丑诞生的踪迹。
关于小丑的出现，说法不一，在DC中从未明确盖章小丑在成为一个反派之前是什么身份和经历，很不幸，秦湘持没有看过以小丑作为主角的电影，虽然这个影视形象和动漫形象十分流行。
实际上，最广为流传的说法是：小丑前身是一个有家室的社会底层，为了给难产的妻子筹措医药费和未出世孩子的奶粉钱，被两个罪犯威逼利诱走上了去化工厂抢劫的道路，中途他得知妻子死于意外，但犯罪行动却被同伙胁迫继续进行，慌乱之下，小丑跌入工业池，被淋了一身化工液体，从此变成心理变态，脸色苍白的小丑。
从普通人到小丑，这个转换过程无缝衔接，后来小丑越来越逆天，身体里还有了酒神因子让他具有杀不死的特性，就此成为DC常驻反派，孜孜不倦地给蝙蝠侠和正联搞事——以至于剧情表现里，给蝙蝠侠制造麻烦，逼迫蝙蝠侠违背其原则已经成为小丑的唯一目标。
秦湘持不在乎，她现在大杀特杀已经引起了猫头鹰法庭的注意，这正是她所希望的。
重复一次，猫头鹰法庭是一群成员全部由哥谭本地大家族和权贵组成的，以掌控哥谭，操纵哥谭政治经济各方面为目的，借此牟利，压迫人民，剥削大众，维持哥谭现状的——
反动势力！
一个，两个。
哥谭的深夜，阴云遮天，唯有城市的霓虹灯提供光源。
三个，四个。
如同鬼魅般的矫健人影身背刀剑等器具，或奔跑，或攀爬，或潜行，如同剧集在一起的蚂蚁，老鼠……他们的视线一起集中在无人码头的集装箱上方。
那是一位身穿教士长袍的女士，长袍黑底黄纹，绘制着象征扭曲线条和无瞳之眼的神秘符号，她带着一个看着就很廉价的半脸面具，脚踏粗跟皮鞋，深棕色长发垂在背后。她姿势放松，胸前有一枚略显突兀的银白色怀表，双臂环胸的姿势，让她左手食指上那枚蓝宝石戒指还算显眼。
“你们来了。”
女士说。
没有人回应她，下一刻，周围看着她的那些人影骤然发难，距离她最近的两个杀手抽出背上的长刀向她劈砍，其余杀手或扣动扳机，或甩出锁链，或弯弓射箭，密集的攻击从一开始就想置女士于死地。
这些杀手脸戴面具，纹路形状如同猫头鹰标志性的大脸盘子。
猫头鹰法庭为了彻底杀死秦湘持，杀死这个笼罩在哥谭上空的死神，足足派出了十几名利爪一起行动。
秦湘持多年战场经验让她下意识一个拧身，躲开左面的劈砍后，金黄色的液体流淌在她的身体表面，覆盖为一层泛着金光的盔甲。
神圣盔甲，可以有效保护非凡者，并且对来自邪恶，污秽和堕落事物的攻击具备很强的特防。
凝结盔甲的过程仅需要一秒不到，秦湘持坦然接下来自右面的攻击，此刻，盔甲庇护着她的全身，站在集装箱上的秦湘持活像一个大黄灯泡，吸引各种飞虫撞向她。
当然，更具有美感的描述是：此刻，她宛如黑夜中降临的光明骑士！
刀刃撞上盔甲，反震地两名利爪手臂颤动，他们没有后退，改换方向，不约而同刺向盔甲覆盖的脖颈部位。
秦湘持早给自己增益了敏捷和力量，出手比利爪还要快，两只手臂各提着一个利爪的脖子，用他们挡住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子弹和弩箭，随后将他们从好几米高的集装箱上抛下，盔甲覆盖下，怀表指针跳动的声音忽然快了一拍。
正在进行攻击的利爪们动作一顿，发现刚才发射的子弹弩箭都在半空消失不见了。
怀表的指针又若无其事地跳动，数个利爪的身体立刻从高处跌下，空气中传来武器打入身体的闷响。
秦湘持使用欺瞒钟表偷走了利爪们的攻击，又直接将攻击返还给他们。
确定大部分利爪失去了行动能力后，秦湘持快速闪现到剩余的几个利爪面前，无视他们的攻击，拧断了他们的脖子。
利爪们都是由猫头鹰法庭培养并被拉萨路池改造过的活死人，脏器丢失，骨头折断并不能彻底杀死他们，最开始被她扔下去的两个利爪已经像丧尸一样□□地站起来了。
指针跳动。
所有利爪被偷走了和秦湘持的距离，聚拢到她身旁。秦湘持不顾利爪们的近身攻击，站直身体，高举双手做出赞美神灵的手势：
“赞美太阳！”
利爪的来源都很不光明，猫头鹰法庭为了培养这么一支暗杀队伍，花费了不少功夫走私人口，洗脑，建设非法的军工厂……当然，能让利爪成为让人们闻风丧胆的不可言说的存在，最关键在于制造利爪需要的酒神因子。
这是百度百科的介绍：猫头鹰法庭四处“收养”孤儿，并把他们“培养”成杀手，他们用带有酒神因子的金属将那些尸体复活，变成完全效忠法庭的冷血杀手——利爪。
每次回想到这里，秦湘持就要忍不住抓狂——酒神因子几乎就是个挂，什么角色都能用一用，死人专属，小丑有酒神因子，利爪身上有这个，杰森复活也是因为这个……
怎么，这玩意是不老泉还是复活泉水啊？奇迹师都不带这样的复活甲！
但凡有一天秦湘持能找到这个拉撒路池，她就——
就对愚者祈祷，问问我主能不能收了这个神通，既然都能付复活，秦湘持大胆发扬“自古以来”思想，谁能说这个宇宙的池子和奇迹师能力没有关系？
总而言之，酒神因子在一定程度上并不属于光明圣洁的存在，秦湘持的圣光攻击和净化可以一定程度上让被改造过的利爪丧失一些特质。
圣光降下，攀附在秦湘持身边的利爪们僵硬着身体，随后，他们中的大部分骨肉分离，肋骨，胫骨和一些有长度的骨骼支撑住他们的血肉和衣物，在地上摊成一片血泥。
少数几个活人利爪虚弱地瘫倒在地，外露的皮肤现出被灼伤的痕迹。
秦湘持若有所思：“十几个利爪，大多数都是活死人，只有几个是活人，看来还是有点看不起我啊。”
她没有解除“神圣盔甲”，径直迈过地上利爪们的尸体，捡起不止是谁掉落在地的长刀，比划几下后，慈悲地将剩余的利爪们全部补刀。
因为没补刀所以导致被反杀或尾巴没处理干净或引出多余剧情之类的低级错误，看了这么多年电影电视剧的秦湘持表示绝对不会犯。
顺应占卜的启示，这里每一个利爪都是手上有人命的。
她盔甲下方的脸上露出挑衅的笑容，朗声对不知隐藏在何处的窥视者说：“猫头鹰法庭就这点手段吗？”
“你们已经害怕了，哈哈，不要指望我会和你们商量，谈判。利益交换？妥协？不，我从不打算和你们商量。”
“我毁灭你，与你何干？”
她右手抚上左胸，像是在对不知名的伟大存在行礼，“奉行主的神谕，您虔诚的信徒已经为您清扫了不少的恶徒，只需稍微等待一些时日，仁慈的主就会降临此世，为众生带来福音。”
“今夜在此宣扬主的威名，您的名终会被世人念颂！”
“记住我的名号！我就是主的修女，传教士，信徒；我就是你们头顶的死神，我就是——正义导师！”
正义导师，暴力牧师，今晚正式出道！
传送到安全屋的秦湘持解除了盔甲，她后背靠墙，大口喘气。
良久，她缓缓蹲下，捂住了自己的脸。
“太羞耻了……好尬啊啊啊啊啊……我这辈子没说过这么尴尬的台词，传教的人真的好厉害，怎么忍住表情的……”
她一想到自己今晚说的话可能会被录音，被幼年蝙蝠侠和哥谭各路人士反复揣摩观察分析，就恨不得脚趾抠地抠出一套愚者教堂！
神圣盔甲真的很好用——好用在秦湘持说这么尴尬的出道台词时可以遮挡住她脸上扭曲的表情。
TBC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