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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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oc，联动，爽文，超蝙有。
之前就说过，秦湘持来到的DC世界不是重启前，也不是重启后，是同人作者最喜欢的混合世界观。
混合世界观的意思就是，有些不同年代和时间线上的角色可以共同登场，也有些原本都不在一个动画里的东西可以同时出现。
正在高空不知道第多少次偷走超人攻击的秦湘持骂骂咧咧点了个踩。
在这个佐德的飞船没有对地球进行过任何改造的地球上，超人的死对头卢瑟找不到任何可以使用的氪石，所以让超人神志不清敌我不分进行AOE攻击的罪魁祸首就变成了某件疑似源自旧神的神奇魔法道具。
“真丢人！”秦湘持龇牙咧嘴，“说出去我都不好意思，从小被我圣光加护的超人居然长大了魔抗还是那么低，这玩意真就天生的不能改变吗！”
这个任务最开始还很简单，就是某个古希腊的考古工地发掘出了一个具备神秘作用的道具，随着时间的流逝，待在这个器皿附近的人逐渐变得具有攻击倾向，一言不合就掏枪干仗，无奈之下当地求助了正义联盟，希望把这个扫把星出土文物封存起来，顺便控制一下已经打得不可开交的当地人。
正义联盟派出的人员：神秘学抗性MAX正义导师，神秘学抗性高级的神奇女侠，意志坚强头脑缜密的蝙蝠侠。
对，超人一开始没来的。
但坏就坏在某工人被工友逼到了工地脚手架边边上，就要被踹一脚来个高空坠物，关键时刻谁都顾不上来，该工人大喊一声救命，超人从天而降把人抱下来。
当超人的红色靴子尖尖落到地上的那一刻，后续的一切就发生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神奇女侠一抛套索套住超人的腿，被超人带飞到半空，正在竭力束缚超人的行动；秦湘持不断闪现，把超人往空旷地带引开，还要时刻注意超人飞过来的大铁拳。
蝙蝠侠正在工地上，一边注意躲避被魔法道具影响的普通人，一边捡起铲子吭哧吭哧挖文物，秦湘持专门给蝙蝠侠叠了好几层加护和精神免疫，让他也不被道具影响。
趁着两位女士奋力苦战的时候，蝙蝠侠要抓紧时间把这个文物搬到蝙蝠战机上，快速飞离，这样被影响的人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挖着挖着，蝙蝠侠没被面具盖住的下半张脸上，嘴唇紧紧抿起。
这个魔法道具，未免有点太大了吧？
看这个样式是马槽吗？还是某种祭台？
能把这玩意炸掉吗？不太好，毕竟是文物，可能和旧神有关，是可以研究的素材；普通炸弹未必炸的开；正义导师和神奇女侠还能坚持一会儿，目前没有伤亡……也没什么紧急呼叫，判断安全，可以继续挖。
蝙蝠侠：挥动铲子ing
正在高空和超人斗智斗勇的秦湘持就在这时灵感一动，一种突如其来的直觉击中了她，还不等反应，抓住她这一瞬间走神的超人直冲过来，一把将秦湘持击飞，砸在地上，创造出一个大坑。
神奇女侠一边拽紧套索，一边冲蝙蝠侠大喊：“快！我们要坚持不住了！”
杰森·陶德，由于近段时间在夜巡中对罪犯越来越过线的处理手法，被蝙蝠侠兼养父勒令暂停夜巡。
除了上学，写作业，杰森简直无事可做。
平凡生活被打破就发生在某个课间，杰森的手机上打来一个陌生的跨国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听上去沙哑而疲惫的女人的声音，她用紧张又包含激动的声音确认杰森的身份，紧接着表明自己就是杰森多年未见的生母。
女人的声音经过电流听上去有些失真，但杰森却全神贯注地听着，他多年未见的生母倾诉着当年自己生下儿子的艰难，被迫将孩子送走的无奈，多年来即便到新的地方开始生活，也总会在梦中梦见孩子的哭声，再到她从报纸上的一个边角看见了哥谭首富收养杰森的消息……
电话的最后，女人恳切又卑微地表示，自己不敢奢望杰森能再做回自己的儿子，只希望杰森可以和自己见一面。
地点女人已经给出了，就在埃塞俄比亚的某个小城。
挂断电话的杰森内心第一想法就是：这听上去真的不像真的！
犯罪巷出身的杰森稍微懂事的时候就知道抚养自己的父母并非亲生父母，毕竟杰森小时候的容貌就有一些帅哥的影子，他的父母容貌却算不上漂亮，仔细对比一家子之间的细节之处，杰森和父母任何一方都算不上相似。但在这个泥地似的地方，有谁吃饱了撑着会去想吃饭之外的事情呢？不是生父生母又怎样？起码杰森的爸爸妈妈还愿意收养他，养大他……虽然这对夫妇最后也没能避免被哥谭吞噬。
不过，从杰森这个孩子的相貌追溯他的母亲，想也想得出孩子的妈妈应该是位美人；不得不说，杰森确实也想过，也期待过自己的双亲是怎样的人，他们是哥谭的一对苦命夫妻？还是外地人？在接到过那通电话后，尽管理智告诉杰森，他不应该全部相信那个女人说的话，这或许是假的，但情感上，杰森却已经在脑中勾勒自己亲生母亲的画像：她在埃塞俄比亚，她的声音听上去沙哑，她这么多年一定过得不太好，她似乎是个感性又温柔的女人，她没有再婚吗？还是说她的苦难正是她的新家庭和婚姻造成的？
种种想法萦绕在杰森心间，持续到他回到家中，阿福已经做好了晚饭，杰森虽然正在和布鲁斯闹别扭，但在这种大事上，他还是很在意和尊重阿福这位家中食物链顶端的意见。
听完杰森的叙述，经验丰富的阿福第一时间认为其中有诈，这搞不好可能是个陷阱，但看着杰森眼中隐含的期待，阿福不忍心直白说出口，老管家追踪了那个号码，的确是来自埃塞俄比亚的手机号，能精确打到杰森手机上，这说明对方知道杰森的手机号码，而杰森在媒体面前没有太多的曝光，他的手机号码更是只有学校的老师，家人和亲近的同学才知道，那这位自称杰森生母的女士是从哪里知道这串号码的呢？
这事不能细想。
推理到此，杰森寻找生母的热情也被浇灭一半，阿福希望从这个女人身上找出她背后的人，于是回拨了这个号码，指导杰森，要求这个女人提供更加详细的信息，证明她的确是杰森的生母。
通过国际邮件和传真，女人的照片，杰森的出生证明和医院的证件都在显示屏上加载出来。
阿福仔细辨别，居然都是真的，没有造假的。
思来想去，阿福认为，这种跨国旅行不能在对方的主场作战，于是他以韦恩管家的身份，表示作为韦恩先生的养子，和亲生母亲相认怎么能没有待客之道呢？这样吧，我们把旅费打给你，请到哥谭来让我们好好尽地主之谊，也好让我们韦恩家族招待你一下。
对面的女人迟疑了不少时间，只说她需要再好好考虑一下。
一天过后，女人打来电话，表示愿意到哥谭来。
这事布鲁斯也知道，只不过那时他还在外太空和队友们同外星植物奋战，只回复了简单符号表示他知道了，你们自己小心处理。
也不能怪蝙蝠侠，毕竟哥谭主场作战，还有管家侠看着，就算背后有人暗算，也不至于翻车啊。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国际航班后，希拉·海伍德女士抵达哥谭，并选好了一家餐馆作为和孩子的见面地点。
阿福先让杰森在外面藏着，自己先走进去和希拉见面，没见到杰森，希拉的神情显然有些不对劲，阿福察觉到了这点，开启了特工的审讯模式，还没审讯完，包厢内脚步声突起，阿福立刻反击对着自己冲过来的几个蒙面大汉——等等这几个大汉怎么还画着小丑妆？
杰森听到声音冲了进来帮忙，正好踩入圈套，毕竟这原本就是为他下的套，两人又要顾及希拉这个非战斗力，又要注意餐馆的其他人，打的不可谓不艰难；最后，敌人忽然挟持了惊恐的希拉，要求杰森想救自己的生母，就要用他自己去换。
阿福提出用自己来交换，只是谈判还没结束，小丑大汉们就似乎接到了某个通知，赶时间地用了麻醉性喷雾将三人放倒，等再醒来时，杰森，阿福和希拉就被捆住了手脚，被关在了某个无法辨认方位的封闭式空间。
旁边还放着一个定时炸弹，倒计时十分钟。
杰森内心大骂一声美国国粹。
和阿福尝试自救，浪费五分钟，绳子捆地死紧，越挣扎越紧，并且每个人的手指都被单独放进了金属枷锁中，灵活的手指都无法动用，自救功夫基本就被废掉九成了。
杰森和阿福忽略希拉已经涕泪横流开始向上帝祈祷的声音，互相对视一眼，打量四周，发现这个地方安了两个摄像头，看角度，是可以无死角监视这里的。
阿福和杰森一起用力，三个人原本是被绳子绑在一起坐在地上的，两位男士挪动屁股和腿脚开始给地板做清洁，带动没用力气的希拉也进行了平移做功。
吭哧吭哧把三个人的位置从空间中央移到了房间最边角的地方，阿福艰难地把杰森转到了摄像头只能拍到他头顶和背部的地方。
杰森低下脑袋，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立刻祈祷：
“源堡和诡秘的眷属……”
“来自银月之乡的遗落者……”
“追逐光明的不懈之人……”
“善良圣洁的伊卡斯·西莫忒塔女士……”
“我向您祈祷，请求您回应您的朋友们……”
在半空中的秦湘持灵性直觉忽然一动，对着冲过来的超人微不可见地呼出一口气，胸前的【欺瞒钟表】十分费劲地跳动了一次指针——钟表的秒针足足跳了三十几秒。
超人的动作忽然停滞，随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不像人的慌乱表情，紧接着，他居然像是第一次学会飞行一样，歪歪斜斜地栽到了地上。
神奇女侠始时上前用真言套索把超人捆了个严实，不等她询问，秦湘持简单解释：“我的灵感对我有提示。”
“我偷走了超人对自己人类身份的认识，并将附近一只狗的意识暂时给了他，几分钟后这个效果会失效。”
说完，正义导师的身影消失在神奇女侠面前。
“好吧，非凡者……”
神奇女侠用哄狗的方式把超人带回了飞船上，那件文物已经被蝙蝠侠妥善封存起来。
【旅行宝戒】，学徒途径序列八到序列五特性制作成的封印物，具备多种辅助法术，占卜，闪现，传送，记录的功能。
使用者也可以借助这件封印物记录自己去过的地点，再去的时候可以直接传送；同时，这件被通识者半神加工过的封印物搭配序列足够高的半神还有另一个作用：
当使用者收到祈祷时，封印物会自动进行简单的占卜，使用者如果发动传送，可以选择传送到祈祷者所在的位置。
正义导师的身影出现在韦恩大厦楼顶上，在这一瞬间，秦湘持立刻在耳边听见了杰森的祈祷声。
她闭闭眼，序列三的半神只能接收同城的祈祷。
下一刻，她又从楼顶消失，正义导师出现在了阿福面前。
阿福说：“炸弹倒计时还有四分三十秒。”
秦湘持转头环顾四周，双手中各凝结出两根炽白长.枪，打爆了两个摄像头；她又看向那个还在倒计时的炸弹，对阿福和杰森说：“我不擅长拆弹。”
阿福露出微笑：“这个问题未必要拆弹才能解决。”
“有道理。”秦湘持点点头，她走上前，从教士长袍中掏出一把简单的匕首，几刀割开三人身上的绳索，撬开手指上的金属枷锁，对他们说：“听我指挥，你们每个人手牵手，一个人一定要把手给我，不能断开。”
这话主要是说给已经被刚才那一幕大变活人给震惊到的希拉听的。
说完，杰森心情复杂地拉住希拉，阿福一手拉着杰森，一手被秦湘持牵住，光门打开，四个人齐齐从这个封闭的空间消失。
可怜的蝙蝠侠回家才知道，就在短短一天的时间里，自己居然差点失去亲爱的老管家和儿子，后怕之余，蝙蝠侠想到了秦湘持曾经给过自己的资料，把希拉一顿套话，这个女人的心理防线很早就被一系列突发事项攻破了，自然是知道什么说什么。
幕后主使几乎浮都不用浮，明晃晃地摆在那里：小丑。
“他在针对你，”秦湘持说，“他喜欢乐趣，不为利益，不为权力和金钱，从他最开始的那一次作案就看得出来，他喜欢把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享受恐惧，绝望和人性恶意带来的快.感。”
“你是某种程度上哥谭秩序的维护者，你还有不杀的原则，我们明明都知道罪魁祸首就是他，但什么也不能做，他想激怒你，或者说这是一种挑衅。”
蝙蝠侠在蝙蝠电脑面前思考着，秦湘持说完后，他忽然道：“小丑通过在外界的各项手段策划了这一次事件。”
“一定有人给他提供资金和支持，既然小丑能和其他人达成合作，如果另一方也不是什么疯子，那就一定有利益在驱使。”
“小丑这次做的局从普通人的角度来看是无解的，但对于你来说，算得上轻松。”
“他一定有一个隐藏在这之下的周密计划；另外，他现在仍然在阿卡姆的病房里待着，没有越狱。”
蝙蝠侠看着秦湘持，忽然说：“他的目标，或者说小丑与他的合作伙伴的目标是你。”
什么？
“小丑清楚你的原则和作风，所以在第一次作案后他就立刻进入了阿卡姆，两年多来，他没有逃脱出公共社会体系的监管和庇护；他这一次策划更多是在挑衅你，也可以说是一种试探。”
“你的作风一直保持的很神秘，除去传教就是打击罪犯，自从我接替你的工作，你在哥谭的大多数出动都是杀人。死人说不出什么，小丑对你能获取的信息是有限的。”
“对杰森和阿福动手，或许是想试探我的反应能力，但更多是想看一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蝙蝠侠一阵见血：“他，他们，想知道你的上限。”
秦湘持的神色变得严肃，“……而从乐趣的获得来讲，逼迫一个凡人违背自己的原则，比不上让一个半神违背神性，向人性的恶坠落有恶趣味。”
蝙蝠侠颔首，算是认同这一点。
他问：“根据你所说，序列三依然不算完整的神话生物，在上限上受到限制，那么成为序列二会得到怎样的提升？”
秦湘持回答：“序列二会拥有超长的寿命，对普通人来说几乎等同永生；也会拥有完整的神话生物形态，收放自如，这种形态释放后，低于这个位格的存在不能直视，否则会被自己不能理解的高位格知识撑爆脑袋，当场死亡。”
“这个位阶的半神可以被称为天使，能够收听一个星球的生灵所发出的祈祷。”
“天使只要不去挑战更加强大的天使之王，真神和旧日，很难彻底死亡；即便死亡，也有很多方法复活。”
天使的序列二位阶在神秘学世界是参与大事谋划的一张重要入场券，在末日神战时期，秦湘持等序列四，序列三的半神只对敌人知道祂们的神名，眷族的资料和外神信徒的一些信息；但一旦涉及到大气层之外的战场，就必须不打听，不外传，绝对服从各教会殿下的作战指令。在古老的纪元，序列二的天使才有被天使之王，真神所重视的资格，乃至参与到争夺序列0位置的竞赛中。序列二的天使通常是正神教会除神灵本身的最高战斗力，一个隐秘组织，拥有序列三，序列四的半神作为首领并不特殊，但如果拥有天使，就会被各大教会重视起来。
蝙蝠侠下意识问：“比如说？”
秦湘持一番思索，将自己在神秘学知识进阶课堂（半神限定）中所学到的知识复述一遍：“不同途径的复活是不一样的，占卜家途径的序列二叫奇迹师，他们拥有四次复活机会，死亡后会在死去的原地进行复活；偷盗者途径的序列二叫命运木马，这个层次可以对命运这种虚幻的概念进行欺诈，盗窃，他们完全可以欺诈自己死亡的命运，换一个身份，可能是分身，也能复活。”
“魔女途径在序列三叫不老魔女，有多种法术可以规避死亡，难以杀死，一些厉害的可以借助镜中世界复活。”
“啊，观众途径在高序列时可以分化出不同的虚拟人格代替自己，被杀死其中一个，自己本体也安然无恙。”
“猎人，战士，水手，秘祈人……这些初始魔药名称对应途径的天使或许没有很多好用的法术，但作为位格足够高的天使，他们也可以将自己的存在寄托在某个物品上，等待合适的时机复活；变成恶灵，慢慢集齐自己遗失的特性，重新举行仪式晋升也可以；更直接的办法也是最简陋的办法嘛……”
秦湘持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了骇人的事实：“就是这个天使将自己的精神烙印和呓语一并留在自己的特性里，等待哪一天有某个同途径的后辈或自己的血缘后代要吞服的时候，直接通过强大的精神烙印占据后来者的躯体，在他人身上复活。所以许多天使在古老的纪元会有意识地繁衍出一个大家族，培养适合自己的血缘锚点和复活容器呢。”
“蝙蝠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非凡者简直太可怕了！
正义导师离开后，蝙蝠侠又往蝙蝠电脑里增添了几个备用计划。
这个计划写着写着，蝙蝠侠就有点写不下去了——疑心病超重的蝙蝠侠对于每一个敌人和队友都有各种各样的准备，就连同为正义联盟成员的诸位队友都有份，其中心思想不外乎如果哪一天碰上了极端情况，自己这边的队友全部叛变或被敌人洗脑变成了敌方人员，应当用怎样的方法击败乃至杀死。
但正义导师……对方这种非凡者如果只是序列三还好，但一旦晋升为序列二的天使，获得了完整的神话生物形态，想要以凡人之躯彻底击败对方是不可能的。
能杀死天使的甚至都不一定是同位阶的天使，还必须是更高位阶的存在才行。
即便从天使的锚点入手，蝙蝠侠也干不出为了破坏一个天使的精神状况，而杀死数百人，数千人的事情；况且，失去锚点的天使只是可能会疯掉，但还是不会死亡。
现在的正义导师仅仅是序列三，在正义联盟内部和外部敌人的评价体系中都是极为难缠的对手，要是等对方晋升序列二那还了得？连超人来了都得挨大比兜。
秦湘持要是知道蝙蝠侠的担忧只会觉得杞人忧天：
放心吧，只要还是在DC世界观，世界中心超人就不会咋地，毕竟这可是一怒之下可以打穿起源墙的版本之子；真到硬碰硬的时候，秦湘持就是序列二也得暂避锋芒，直接“正义导师眉头一皱，将愚者先生及座下天使护至自己身前”。
希拉的事情给了杰森不小的打击，同时也让布鲁斯和杰森的父子关系有所缓和，经此一事，杰森意识到了自己在实战和策略方面还有所欠缺，自己并未成长到可以单打独斗的地步；布鲁斯在希拉的出现后也认识到，当家长的不关爱孩子心理健康和情感需求，孩子迟早有一天会被外面的野爹野妈拐走，改进亲子关系刻不容缓！
不然为什么明明在有自己这个养父的前提下，杰森仍然会对希拉抱有一定期望呢？
做好心理准备的布鲁斯又和杰森谈了谈。
又谈崩了。
“这回又是哪里出了问题？”
克拉克一边安慰布鲁斯，一边回答戴安娜提出的疑问：“这事说来话长……”
戴安娜：“长话短说。”
克拉克直接来了个精准的概括：“杰森打算成年后单飞。”
秦湘持磕着瓜子：“哇哦。”
“当年迪克为什么想要单飞呢？大家还记得吗？”
布鲁斯拿起咖啡杯大口喝下。
克拉克答：“迪克认为布鲁斯对他管控的太多了，当然，一个小伙子总是希望自己能闯出一番事业，而不是永远跟在父亲后面当助手。”
秦湘持：“布鲁斯，你重蹈覆辙？”
布鲁斯幽怨：“我没有。”
秦湘持道：“那你和杰森怎么说的，怎么谈的？”
说说看，愚者先生座下DC分教区大主教对谈心方面也有点心得的。
一开始，布鲁斯和杰森互相表达了对彼此的关怀之情，互相检讨了之前自己做得不对的地方。
杰森说我的确还差点历练，我还有不成熟的地方，这次差点和阿福一块栽了，布鲁斯说我也有不对，我对你有些严苛和不近人情了，你不仅是我的罗宾还是我的好大儿啊。
杰森小脑袋瓜挺聪明，说布鲁斯，这次哪里针对的是我，针对的是你啊，蝙蝠侠需要比罗宾更好的助手，而不是拖后腿的存在；你需要帮助，但你的助手不可以成为敌人拿捏你的软肋。
毕竟罗宾对蝙蝠侠的敌人来说，最大的价值就是拿来伤害蝙蝠侠啊！
铁打的蝙蝠侠，流水的罗宾嘛。
布鲁斯大惊，儿你别这么贬低自己，你是一个很好的罗宾我不能没有你……
杰森：我想明白了！我还需要历练，等我历练成功我就单飞出去，换一个代号，这样蝙蝠侠身边没有罗宾，别人也不能把我和罗宾联想到一起，我还得换一个风格，到时候你在暗我在明，咱俩在哥谭嘎嘎乱杀，把那些作奸犯科的干倒完事！
布鲁斯：你这个嘎嘎乱杀不会真的要杀吧？
杰森：我以为你明白我最喜欢的超级英雄除了神奇女侠就是正义导师了。
布鲁斯失策，说杰森你还小你不明白手上背负一条生命是怎样的沉重，你会在杀戮中丧失对生命的感知，忽略生命的重量，你会被那种夺取他人生命和掌握他人命运的快感所冲垮，迷失……一旦迈步无法回头啊！
杰森：但是有些人是真的该死啊，布鲁斯，你想一想，如果这一次……如果我和阿福这一次死了呢？我们该怎么办，你又该怎么办？
杰森：这个我也有打算，我打算找正义导师给我立一份契约，让半神来担保我和约束我，我只会处决该处决的人。
布鲁斯心说这世上为什么会有正义导师的契约书，父子俩一番“我不准你这么干我不允许你干这么危险的事”和“我就要这么干我都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之后，布鲁斯说，你别操这个心了！我哪有什么价值被针对啊！你爹我和正义导师这个大杀神相比简直就是温和可亲，这次事件我和正义导师都认为是冲着她去的！
杰森失语，布鲁斯心想这下你该死心了吧，敌人惹的可是半神，你个小小罗宾难道还要想着操半神的心吗？
杰森：那我岂不是更应该单飞？这次出事就让正义导师出动了，敌人肯定会认为我具备钓出她的价值，成为半神的软肋是什么值得放心的事情吗？被威胁的档次已经提升了，对敌人来说就是赚到了！
布鲁斯仔细一想：嘶，好有道理！
这次谈话不了了之，父子关系有所改善，但不多。
听毕，众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秦湘持感觉气氛有点尴尬，放下瓜子说：“不好意思啊，刚刚好像听到了教堂在祈祷呢，我不打扰，我先走了哈。”
说完，发动旅行宝戒，开溜。
不过秦湘持没溜到教堂，而是闪现到了阿卡姆。
她偷走了自己在这里的“存在感”，所有人都像没看到她一样，秦湘持熟门熟路走过一小段监控死角，来到了小丑的牢房面前。
由于小丑只干过抢劫银行一案，精神病院并不认为他是特别高危的罪犯，给他的牢房也没有拘束衣，只有脚镣，宽松的手铐。日常还可以得到放风的时间，这会儿人正在悠哉游哉躺在床上看杂志。
要审讯吗？还是强制小丑签订一份契约，让他说出他的计划，目的和背后的合作者？他这两年不可能什么都没干，谋划了这么久，就为了满足他的恶趣味？半神和普通人，究竟哪一个才是小丑的戏弄对象？
他接受过酒神因子的改造吗？要不要先给他一次净化？不，会被察觉到……我最好保持己方的信息差……超级罪犯特殊管理法将于新年第一天实施，关键时期，他为了自己的游戏进行下去一定会有动作，超级罪犯特殊管理法，超级罪犯……
秦湘持眉头皱起。
TBC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 1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