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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考完放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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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子衿伸手拍掉腰部的大手，他说：“别胡说。”
于子衿羞涩的样子近在眼前，林子霖搂住于子衿的肩膀，爽朗一笑，“开玩笑而已，别生气。”
两人回到考场。林子霖侧身坐在椅子上，背靠着墙，翘起二郎腿，他手中转着笔，挑起话题说：“同桌，你哪天生日？”
于子衿算题的笔一顿，他抬眸，“9月21，过完了。”
林子霖手中转着的笔停下，他拿着笔挑起于子衿下巴，“9月21？你怎么没说啊。”
于子衿：“你没问，你哪天？”
林子霖身体凑近，他一字一字地说着，“9月20日。子衿弟弟，叫哥哥。”
“哥哥。”
他听到于子衿的声音，如同陷入了相思梦，他忍着蠢蠢欲动的心，“等回宿舍叫吧。”
不行，他要忍住。他是直的……奈何同桌太诱人了！
看着林子霖离开的背影，于子衿眼中闪过一抹得逞。
林子霖坐在自己座位上，想着于子衿的生日。他和于子衿仅仅差了一天，在学校住宿原因，两人谁都没过。
“既然这样，那等这次放假回家，我可以给他补上，两人一起过还省事了。”
林子霖将他能够想到送的礼物都在脑中过了一遍，最后叹息一声，“这些东西他肯定不喜欢，考完试找鸽子问问吧。”
……
小操场上。
林子霖正抓着韩鋆洋不让人走。他逼问：“洋仔，你那漫画还有多少本？”
韩鋆洋无奈地说：“我真没有了！都被齐老师没收了。”
林子霖：“真的？”
中午刚吃完饭，林子霖就把韩鋆洋拎到了小操场，就在韩鋆洋兴奋的以为是要密谋什么事情时，林子霖问出了漫画书的事情。
韩鋆洋满脸苦涩，“我真的一本都没了。”
“……”林子霖环顾下四周没人，他说：“就是那天那种的，两个**的。”
林子霖后面几个字用鼻音代替说着。
韩鋆洋：“两个男的？”
林子霖刚要点头，韩鋆洋就狂叫起来，“我靠！林哥你真的对唔唔！！！”林子霖急忙上手捂住。
他眼神警告，“你给我小点声。”
韩鋆洋猛地点头，在林子霖嫌弃地拿掉手后，韩鋆洋说：“林哥，你不会真对学霸有那种想法吧？”
林子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语气有些不自在，“闭嘴。你就说还有没有那种漫画。”
韩鋆洋：“那我没有，我只能找别人问问。不过……你要看那种类型的干嘛？”
林子霖没有回答，转身朝着宿舍楼的方向走去。他想看那种漫画书，不过是想确认一下自己的感情。他不可能直接找人问，毕竟说出去容易给于子衿造成麻烦。
他一个别人眼中的混子，可以不在乎别人眼光。但他不能让于子衿像他一样，于子衿的路必须干干净净。
那么柔弱的一个人，他不允许受到别人的伤害，哪怕是言语上。
——
考试共分为两天，过的很快。
高一（1）班内，齐汀兰正在上面讲话。
“因为十月一和中秋节挨在一起的原因，所以这次放假一共九天，从今天下午开始。接下来的两节课你们自己上自习，可以小声讨论下选科的事情，第三节课开完会，我会再跟你讲解一下科目组合的事。”
“第四节课，也就是这月的最后一节课，你们将要进行选科上报。所以手机我都给你们发下去了，可以跟各自的家长联系一下，讨论科目的事情。”
“但是不许打游戏，都听到没有？班长，你盯着点纪律，别太乱。”
阮娥：“好的。”
齐汀兰讲完话便拿着手机出去了。班级内逐渐响起几声“TiM~”，便变得静悄悄的。一分钟过后，确定老师走了，说话声音才响起。
林子霖这次罕见的没有趴桌子，他拿着手机正在低头购物。
“送学霸生日礼物啊，那我估计你得用点心挑。学霸不像是喜欢球鞋的人，你可以看看他缺什么？”
程煜歌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着，林子霖看了眼购物车中的东西，一键清空。
“缺的东西……我怎么我比他还缺？”林子霖自言自语说着话，他打量了几眼于子衿桌子上的东西。
防身武器！电棍！
他突发奇想地搜索了下：防身电击棒。
空。
“我靠，不是吧？连这个都不卖？”林子霖又打开另外的购物软件，同样搜索下，结果弹出来：绿网计划！
他退出软件，揉了把头发，靠在椅子上，“同桌，你干嘛呢？”
于子衿：“搜索关于科目搭配的推荐。”
林子霖拽着椅子朝着于子衿靠近，他看向于子衿手机屏幕上面，“高中选科最佳组合方案。”
浏览器：
【01 物理+化学+生物 ：传统的纯理科组合……】
【02 历史+政治+地理 ：传统的纯文科组合……】
【03 物理+地理+生物 ：容易提升成绩……】
【04 物理+政治+生物 ：相对难度低，但跨度大……】
林子霖嘴一张，说：“纯理。”
于子衿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说：“你确定你脑子可以？”
“那就纯文。”
“你确定你能背得下来？”
“……”
林子霖指着上面的推荐，“这不前俩推荐的人多，你自己想学什么？”
于子衿犹豫了，他看向林子霖，反问道：“你想学什么？现在和以后。”
听到于子衿的话，林子霖脱掉校服外套，秀起胳膊上的肌肉，“我的梦想是，找个富婆然后摆烂的过完下半生。”
他停顿片刻，盯着于子衿的眼睛说：“当然，我同桌要是有钱/包/养/我，我也是愿意献身的。”
在林子霖的注视下，于子衿缓缓开口，“可以，左不过我累点呗。”
林子霖：“那我有钱养你呢？愿意献身吗？”
于子衿：“我不是小白脸……”
两人胡乱说话的内容全被前面的同学听去，那两名学生如雷贯耳，震惊地张大嘴，仿佛受到了重大刺激一样。
“他们认真的？”
“也许，大概，可能？”
两名学生同步地靠后，努力用耳朵倾听后面的谈话。
林子霖伸手捏住于子衿的脸，他揉了揉，“这多白啊，你还不是小白脸？况且，谁说你是小白脸才能养你？”
于子衿嘟着嘴，不满地说：“我要是鲁智深，你还养吗？”
林子霖还真把于子衿想象成了鲁智深的模样，片刻后他说：“啧，兄弟，那可养不起，我怕半夜被胡子扎死。”
于子衿拍掉他的手，“那就结拜吧。”
“嗯，结婚”话一出，三人同时震惊。林子霖急忙改口，“不是，结拜结拜，说错了。”
他笑着掩饰过去，于子衿也没当真。可前面偷听的两人却是如坐针毡，他们往前移动着，逃离了这个“危险”的交流区。
——
中午，每个人手中抱着一沓子厚厚的卷子朝着宿舍楼走去。
林子霖的小分队排列整齐，林子霖，于子衿和韩鋆洋三人在前，程煜歌，白颢，宋尘封和阮娥四人在后。七人步伐轻快，身上带着少年青春的自由，走向他们目前的目的地。
七人一出现，旁人瞬间失了色彩。目光纷纷聚集在他们身上，迟迟不散。
韩鋆洋：“林哥，你出去旅游吗？”
林子霖：“不，我看家，我是看门狗。”他点开手机微信：
脸臭的林长官：【转账。】
：“子霖，我和你妈旅游去了，给你转了点钱，你自己随便玩吧。别走远了，好好看家。”
语音播放完毕，林子霖兴致勃勃地搂住于子衿，“学霸，你假期有安排吗？”
于子衿：“有，这些卷子。”
林子霖眼神自动略过卷子，“别这么扫兴嘛，刚考完试咱不得放松放松？”
韩鋆洋看向后面正在偷拍的程煜歌，“鸽子，你旅游去吗？”
程煜歌被韩鋆洋的一嗓子吓得手机差点掉地下，她关掉手机，“你管呢？多事儿。”
韩鋆洋：“嘿，你大姨妈来了？脾气这么暴躁。”
程煜歌手动地把韩鋆洋头扭回去，“你给我闭嘴，别打扰我磕生磕死。”
看着两人打闹，于子衿回答林子霖的问题，他说：“那就没安排了。”
言下之意，你可以安排了。
林子霖秒懂话中之意，他拿过于子衿抱着的卷子放到自己怀中，“你们五个葫芦娃慢慢走，我和学霸先行一步了。”
话刚落，他用空余的那只手拉起于子衿朝着宿舍跑去，瞬间将还在悠闲溜达的几人甩在了后面。
韩鋆洋：“林哥！你奶奶的等等我啊！”
“他奶奶在地下等你呢。”程煜歌朝着韩鋆洋屁股踹了一脚，随后拉着阮娥奔向女生宿舍。
韩鋆洋捂着屁股，“我艹你大爷！鸽子你给我等着，回去把你毛拔了！”
宋尘封在后面吐槽起来，“一个个都不跟着林子霖学好。”
白颢吃瓜，“都一样，反正咱们有不了学霸的待遇。林哥总喜欢牵学霸的手，真是不简单啊！”
韩鋆洋想起林子霖的含糊其辞，他说：“我看林哥就是个狼人，又狼又浪，可怜学霸那单纯孩子了。”
宋尘封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你不是第一眼就看上他了吗？怎么又决定不追了？】
他回复到：【他适合更好的人，而那个人比我先出现了。】
宋尘封看着逐渐消失的背影，说：“他们迎着风享受自由，年轻本该如此。”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