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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月考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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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霖：“不用你等，我可以追你。”
林子霖的表情极其认真。
于子衿很不想往别处想，但是奈何脑子控制不住。他尬笑一声，“嗯，睡觉吧。”
林子霖压住要转身的于子衿，他侧过身，“跟我聊聊你的事情呗，我都跟你说这么多了。”
于子衿：“你没跟我讲过程煜歌，还有韩鋆洋他们。”
林子霖愣了一秒，他语气中带着试探，“你是在吃醋吗？”
没等于子衿否，他语速快地说：“洋仔和鸽子都是从小跟我长大的兄弟，但不是所谓的青梅竹马啊，就是铁兄弟。”
于子衿学着齐汀兰的语气，逗弄着说：“我没说你们是啊，你紧张什么？”
林子霖捏住于子衿的脸揉搓着，“学坏了，还套路我。”
于子衿也侧过身，和他面对面，开口说：“不可以吗？”
林子霖见到于子衿深情的桃花眼，想都没想地说：“当然可以，是你怎么都可以。”
他顿了片刻，又说：“耗子和蜇人蜂是初中认识的，性格都能处得来，所以就我们五个就成为了铁兄弟。”
于子衿能感觉到他们几人之间的“铁”，那是一种不掺杂爱情的，仅限于兄弟的“铁”。他今晚这样问，也不过是想扯开话题而已。
林子霖说完话，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就当于子衿想要说睡觉时，林子霖像个雷达似的精准说话，“现在可以聊聊你了吗？我想多了解一些你。”
“如果你愿意的话。”
在林子霖炙热的目光下，于子衿还是选择说了一些。
于子衿：“我爸妈在我小时候就离婚了，我也没什么朋友。每次想要交一些朋友时，也总会被我妈她打乱，这也是我来一中的部分原因。”
于子衿言辞简骇，林子霖瞬间就明白了于子衿这弱性子怎么来的了。
林子霖搂住于子衿，他看到于子衿眼中闪动的泪花，将人拥在怀里，他下巴抵着于子衿的额头，“没事，有我，还有韩鋆洋他们都是你的兄弟。”
“你不再是一个人了。”
于子衿的手犹豫着，最终还是抱住了林子霖的背。他的泪水，落在了林子霖的胸膛上。
今晚的月色如银，照亮了漆黑如墨的夜，走近了少年懵懂的心。
……
清晨，铃声在耳侧回响，朝阳在窗边挥洒。床上的两人睁开眼，朝着对方看去。
“早。”林子霖说话的声音带着嘶哑。
于子衿：“早，起床洗漱吧。”
于子衿说话的声音像晒太阳的小猫，直抓人心。林子霖拖着不想动的身子，“嗯。”
——
教学楼。
高一（1）班。
齐汀兰：“明天就考试了，今天我跟你们说一下考试注意事项以及每个人的考场座位号。”
齐汀兰手中拿着三张纸发放道每三排的第一桌，“上面是每个人的考场和座位号，自己找东西记下。一会儿我也会贴在黑板上。”
“考试，第一注意就是不准作弊抄袭，你们都给我老实点自己答自己试卷，不要管别的班级。听到没？”
学生齐声喊道：“听到了！”
当纸张传到最后一桌时，林子霖看了眼最下面的两个名字：林子霖，于子衿。
他低声跟于子衿说：“同桌，你在我下面。”
于子衿朝着纸看去，“是吗？那考完试就不一定了。”
林子霖：“说的也是，学霸同志。”
他刚要拿纸记考场座位号，就被于子衿拦下。他听于子衿说：“我写吧。”
林子霖将纸递过去，他看着于子衿从桌堂中拿出便利贴，用一手秀气清晰的字迹抄写下来。他没忍住夸赞起来，“同桌，你字如名如相，真好看啊！”
于子衿想要互夸一波，一想到那张纸条上面勉强能看清楚的字，他犹豫地说：“你的字……如说话的嘴。”
“好了，不用硬夸。”林子霖看着于子衿的样子想笑，他说：“我的字虽然不能看，但是长得可以看，配你应该还是可以的。”
林子霖想到什么说什么，丝毫不知道他的话对于一个喜欢男生的人来说有多大“杀伤力”。
于子衿的心跳已经怦怦直跳，他起身收集起三排的纸朝着讲台走去。
林子霖低头拿着便利贴，欣赏起上面的字迹，“真好看。”
也不知是透过字夸人还是单纯的夸字。
林子霖见到齐汀兰讲的火热，他拉着于子衿的手，悄悄说着话，“咱俩一个考场，你是10号，我是11号。”
“也不知道他这个考场座位是怎么排的。”
于子衿一边听着齐汀兰的讲话，一边回应着他，“齐老师刚说了，不是按照成绩排的，主任怕一个考场同班人太多，容易作弊。”
林子霖：“原来如此啊，这昆明哥挺6 ，怪不得头发都要没了，原来是整天想着这些事情。”
一提到李昆明，他就不禁地想起李昆明一边捋前面一撮头发一边讲话的场景，实在是太搞笑了。
于子衿将手中的小本塞到林子霖怀里，他咳嗽两声提醒林子霖。
林子霖拿起怀中的小本，打开的第一页上面清晰地写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满头雾水地看着于子衿，于子衿收到他的目光后，伸出手翻到后几页。
于子衿说：“从这里看。”
林子霖的第一眼看向了于子衿的手指，第二眼看向了于子衿的手腕，当他的目光看向于子衿脸时，他收到了来自于子衿的凝视。
他说：“这就看。”
他收回早已跑偏的思绪，认认真真地看向上面所写的各种公式，说了句，“糟糕，头上长脑子了。”
——
考试当天，十考场内。
林子霖看到自己的座位时，表情无语地说：“直面考官，这是生怕我作弊啊！”
于子衿的座位在第一竖排最后一桌，他路过林子霖时，留下一块橡皮，“好好考试，别紧张。”
林子霖拿过橡皮就看到橡皮正反面都写着字——A，B，C，D。
他回过头看向整理答题笔的于子衿，小声嘟囔了句，“羞辱我？”
考试五分钟后，林子霖遇到了难题。他看着题目刚想随便一蒙，看向了桌角的橡皮，他拿着橡皮随便一扔，露出了一个字母——B。
与此同时，坐在最后一桌的于子衿看了眼草稿纸上的答案 ，在答题卡上写下了答案：B。
林子霖靠着于子衿给他的橡皮成功完成了正确率1/4的选择题，他将选择题页放到下面，映入眼帘的就是于子衿给他押题的几个画图题之一。
“神啊，不亏是学霸。”
林子霖走运一般，快速地写着题目。
监考老师见到手速飞快的林子霖，又没忍住看去。她是听过林子霖这号人物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她的第一印象是长得挺帅，可刚才她见到考试用橡皮写答案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监考老师放下手中的笔，朝着下面走来，一些正要作弊的学生见到瞬间坐好。她掠过那几名学生的动作，没有说话。
林子霖感受到监考老师的目光盯着他，他停下了动作，抬头看去正好与监考老师对上目光。
不同于其他学生见到老师的紧张，林子霖就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样，他小声地说：“老师，我的字怎么样？”
监考老师听到他的话还真仔细地朝试卷上看去，当见到比蜘蛛乱爬还难看的字，她抱着不打击学生的心态，说：“考试期间，不得说话。”
“切~”林子霖瞬间坐直，挡住他的卷子，生怕被人看一样。
监考老师看着和传闻中不太一样的林子霖，也没想太多，便又朝着后面走去。在见到于子衿名字的那刻，她足足逗留了两分钟。
她看着于子衿的卷子瞬间感觉到了巨大的差别。前面那人的字像是脏虫子污染着眼睛，后面人的字则像是清水洗净了眼睛。
一场考试结束，这位监考老师回到办公室后不停地跟其他老师夸奖着于子衿。那语气，不知道的都得以为于子衿是她班的学生。
趁着考试休息时间，林子霖窜到了于子衿前面的位置，“同桌，你盯着算稿纸干嘛？”
于子衿抬头看到是林子霖，他三连问，“你怎么来了？我前边的人呢？被你赶跑了？”
林子霖：“wc。你去不去？”
于子衿：“嗯，走吧。”
……
“不得不说，你那个橡皮超级好用。我感觉我这次的选择题，基本都能对。”
林子霖站在卫生间外，靠着墙等待着洗手的于子衿。他不停地夸着橡皮，“就像有魔性一样，我感觉每个扔出来的都是正确答案。”
于子衿洗净手，拿出纸巾擦干，“哦。”
林子霖自然而然地搂住于子衿的腰部了，“当然了，这得多谢你，要不是你教我又给我押题又给我送魔法橡皮，哥们这会儿可能哭都没处哭呢。”
于子衿用着最无辜最柔弱的语气说着话，“怎么谢？”
林子霖贴近于子衿的耳朵，细说道：“你想让我怎么谢？以身相许？”
“够不够？”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