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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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眼里浮现出心动的维克，令季莫名感觉到孤立无援。
值得庆幸的是修女这时义正词严的说，“小诗人，请你不要再打天空之琴的主意了。”她的话语里透着些许的无奈，“只有在风花节的时候才能将它取出来使用。”
换言之一场普通的婚礼，不能够令教会拿出天空之琴。
“大姐姐，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吗？”温迪仍没有放弃。
“不能。”修女斩钉截铁地拒绝。
温迪当即露出为难的表情。
眼看无人说话，令季抓住机会解释，“我们不是来结婚的。”说话间他又扫了眼维克。
虽然感觉机会溜走，维克还是附和，“是的，我们是有别的事。”
“既然不是结婚，那么你们借用西风大教堂的场地是要做什么？”修女尽职尽责地询问。
令季这下终于有机会搬出他早就想好的理由。
“我是璃月的使者，我想在走之前与西风骑士团的各位，在风神的注视下办一场典礼，庆祝此次合作的顺利，祝福两国友谊长存。”令季以最快的速度讲完，唯恐修女再误会。
“原来是这样，是我理解错了，”做出沉思的样子，修女认真地说，“教堂是有作为外交场所的功能，不过需要骑士团的批复。”
西风大教堂是供奉神明的机构，不承担世俗上的义务，更不能做决策，所以举行外交典礼这种事修女无法做决定。
令季一脸的理解，“我明白了，我会和骑士团商议。”
“如果批复下来，教堂会做好准备。”修女说话间她看了眼时间，“抱歉，我要去处理文件了，假如还有问题，你们可以问其他的修女。”
“好的，麻烦了。”令季客气的回应。
修女没再多言，她无视了围观的旅行者和温迪，朝教堂后方的办公场所走去。
等待修女离开教堂，令季暗中吐出一口气。
“嗯，现在只能使用其他的方法了。”温迪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响起，将令季刚放下心的又提起来。
“什么方法？”派蒙问完，转向令季和维克，“话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们。”
“我们随意来逛一逛。”令季不动声色的回应。
维克则补了一句，“我想得到风神的祝福，就过来了。”
“风神的祝福？那可不好获得，风神消失很长时间了。”温迪笑道。
派蒙哼了一声，很不给面子地反驳，“你刚才不是说自己是风神巴巴托斯吗？”温迪说的那些话她可还没忘记。
“那只是场面话，谁没想到风神的面子也不够。”故意发出叹气声，温迪无奈道，“接下来我们只能通力合作，将天空之琴从教堂里带出来。”
“这次还是有些收获，至少修女没有否认天空之琴在教堂里。”温迪说话时一点没有被修女两次拒绝的窘迫。
令季却察觉出什么，他对温迪重复，“我们？”这个我们包含他和维克吗？
“是啊，我们。”温迪也重复。
“令季和维克只是偶然路过吧。”派蒙讲出令季的心里话。
他们两个‘恰巧’出现的路人，怎么突然就被扯进计划里？
温迪眨眨眼，“可是只有拯救特瓦林，我才能拿到他的翎羽。”
一下子派蒙迷惑了，她和空在温迪和令季身上轮番转了一圈，紧接着他们得出结论。
“你们认识？”派蒙惊讶的喊。
温迪发出哎嘿的声音，“我们之前是见过一面。”
“我听说游吟诗人都和龙很熟悉，正好蒙德城里有一名爱喝酒的吟游诗人，我就去酒馆里碰碰运气，没想到遇见了。”维克顺着解释，这话由他说更有说服力。
“那个吟游诗人正是我。”温迪直接承认，“他们用一个故事来换特瓦林的翎羽，我答应了。”
这个逻辑无懈可击，派蒙挠了挠头，还是感觉不对劲。
思来想去，她终于找到哪里有问题。
于是派蒙将视线投向维克，“你要特瓦林的翎羽要做什么？”
“提升等级技能。”维克一本正经地回答。
“还真是符合你风格的理由。”派蒙摊开手，接受了这个说法。
“既然大家都认识，我们说回正题，明借不行，那只能巧取天空之琴了。”温迪说话间目光一转，落到空的身上。
空马上听出温迪话里的潜台词，这是要他们去偷东西。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空强调自己不想偷东西。
那边令季也帮腔，“在教堂里讨论这件事是不是不太好？”
“是有一点，那么我们出去说。”温迪想了想，“去教堂侧面吧，那边人比较少。”
“有艾伯特。”冷不丁地，维克说出一个名字。
派蒙诧异地看过去，然后她讲出在场所有人的心声，“艾伯特是谁？”
“是芭芭拉的粉丝。”维克回忆着说，“他平时会守在教堂旁边。”他相信旅行者过一段时间，应该会接到这个委托，并对艾伯特有新的认知。
温迪闻言恍然大悟，随即换了个地方，“我们去风神像前面好了，在风神的见证下，拯救特瓦林。”
这个看似寻常的提议让令季忍不住想说一句不太好吧，风神都看着哪。
可是考虑到温迪就是风神，他最终没有言语。
没有人反对，一行人走出教堂来到广场。
再次看见风神像，令季想起在不久前走进教堂时，他还在感慨风神靠谱。
刹那间令季有些恍惚。
在今天他彻底明白了什么叫距离产生美。
令季为此无声的叹气，强迫自己不再多想，将注意力全放到温迪的计划上。
“旅行者前往西风大教堂里寻找天空之琴，我在教堂外接应，至于你们嘛。”温迪望着一言不发，完全是被扯进这件事里的维克和令季，“帮忙引走外骑士团，这样我们好脱身。”
“可以。”维克想都没想地答应。
令季迟疑了一下问道，“计划结束后，我们去哪里集合？”
对于这个关键问题，温迪随口说，“天使的馈赠怎么样？”
“这是个好地方，没有人想到你们会往酒馆跑。”令季先是认同，紧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我就不过去了，我是璃月的使者，大半夜过去会被人怀疑。”
话是这样说，其实令季主要是怕会遇见迪卢克。
维克也想到什么，他在令季说完后跟着提出不过去。
“我曾经被提名过执行官。”维克言简意赅地讲出他不能过去的原因。
派蒙听到这里不禁对旅行者感叹，“不会这里只有我们和温迪没有另一重身份吧？”这临时组建的队伍含金量比她想到要高，又是愚人众又是璃月使者。
这话让温迪笑了两声。
“你笑什么？”派蒙不解地问温迪。
摆了摆手，温迪先回应派蒙，“没什么。”随后他对令季和维克说，“那在任务结束后，我和旅行者前往天使的馈赠，两位就不用过去了。”
“入夜以后行动，到时候我会用琴声通知你们。”
温迪虽订好行动时间，却没有提怎么用琴声通知。
好在维克和令季默契的没有问。
又交流了一会关于晚上行动的细节，令季和维克提出回去做准备。
“你们去吧，我和旅行者也商量商量如何行动。”温迪没有阻拦。
“是啊，去偷……不对，是拿天空之琴，一定要谨慎。”越说下去，派蒙越是心虚。
令季看她那样子，安慰了两句，便与老神在在的维克折返回旅馆。
回去的路上，令季不由对维克感慨，“本来我们只是看‘原剧情’的发展，现在倒好，莫名其妙成同犯了。”他语气轻快，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意思。
维克听出令季心情不错，没有对被牵扯进来感到不满，悬起心的才逐渐放下。
失去了顾忌，维克直截了当的问令季，“你打算怎么做？”
“首先我们不能暴露身份，以及不能让骑士团和教会，察觉到我们和巧取天空之琴的旅行者是一伙的。”经过短暂的思索，令季讲出他的想法。
在说出这句话时，一道黑色的影子从令季的脑海中浮现。
令季眯起眼，心里逐渐勾勒出一个计划。
“你愿不愿意扮演暗夜英雄？”
转过头，令季对维克试探性的问。
维克愣了愣，下一秒他明白了令季的意思。
与其费心掩盖，不如将利用现成的身份。
西风骑士团一直调查暗夜英雄，只要稍加引导，他们大概率会将出现在教堂附近的神秘人也想成暗夜英雄。
那时候巡逻的骑士不光不会将他们当成旅行者的同伙，甚至会觉得是暗夜英雄得到了某些情报，才赶过来阻止天空之琴被偷走。
但是维克想到某个关键的问题。
“我要如何扮演好暗夜英雄？”
令季早有准备，“回去后我叫同僚出来去教堂附近喝酒，等喝的差不多，我会借着醒醒酒在四处逛逛，当我找到机会和同僚分开，你就立刻出现。”
“我出现做什么？”维克不能理解。
“救我。”发出几声轻笑，令季继续讲述他的计划，“我会大声呼救，保证留在同僚能够听见，届时他一定会去找周围巡逻的骑士团求助。”
“等巡逻的骑士被带过来，你当着他们的面消失。”
令季的笑意加深，“等骑士团问起来，我就说一个身披黑袍的人从天而降，救下了我。”
剩下的事就可以交给赶来的骑士团脑补。
“对了，我们要不要再留下类似信物的东西。”令季意犹未尽的补充，“那样更能迷惑骑士团。”
“信物？”维克好奇地问。
令季期待的再次肯定并举例，“是的，比如冰制成的蝙蝠镖。”他还没有忘记第一次得知迪卢克是暗夜英雄时想到的称号。
作者有话说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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