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科学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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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又把人拐进来参加他的研究了。
未来的著名科学家阿尔瓦·洛伦兹在演算着公式，随着思绪偏移，他的字迹越来越飘忽，最后在纸张上落下歪斜的墨痕。
被他拐过来研究永动机的新成员名叫埃尔温，是他们共同的学弟，校内成绩非常优异，用赫尔曼的说法：“是个研究永动机的好苗子。”
阿尔瓦注视着挚友热切的目光和黑发青年满怀憧憬的面孔，最终还是艰难地打消了劝退的念头。
尽管自身也是被赫尔曼的人格魅力吸引过来，和他一起研究永动机的一员，但阿尔瓦始终对实现“永恒的完美机器”的可行性抱有疑虑，这让他隐隐有种让学弟走上不归路的愧疚感………
“阿尔瓦，这组实验好像有哪里出错了，我们得重新来一遍。”沉迷实验的挚友发出呼唤，而被他拐过来的学弟正在一旁记录着机器运作的数据。
“我知道了。”阿尔瓦瞬间抛下思虑，专心投入到实验中。”
………
关于你为什么会被奇怪的学长拐去研究不可能存在的机器，这可就有得说了。
这个时代教会的权威还是很高的，也没有什么“信仰自由”“宗教自由”的说法，唯一合法合规的宗教只有一个，其他教派只能算是阴沟里的老鼠，就连出自同一个本源的天主教和新教都在天天打来打去，更别提跟上帝扯不上半毛钱关系的“漆黑之眼”了。
为了避免教会对异教徒的打压，“漆黑之眼”伪装成了天主教会的模样（当然，他们背地里肯定有自己的圣典和教义），你看到的那些富有既视感的仪式就是这么来的，乍一看像神父在驱邪。
尽管全家都信了蟹教，但你们家明面上还是非常非常虔诚的教会信徒，这给你的求学之路带来了不少麻烦。
是的，虽然莫名转职成了神职人员（还是那种有神眷的高级神职），但你不忘初心，依旧想当个科学家。
因为过去教会为了维护自身权威对科学家们长期的迫害和打压，许多科学家对有宗教信仰的人都很排斥，“盲目”和“愚昧”几乎成了他们对信徒的刻板印象。
为了能成功上学，你不得不跟家族演了一出“儿子为研究科学离家出走，身为虔诚信徒的父母暴怒与他切断关系”的戏码，这才被其他学生所接受。
天知道你是怎么说服家里人支持你搞科学的。
他们是真的一点钱都不给啊，你还得自己打工挣学费。
当然，因为你“为了科学勇于反抗愚昧父母”的事迹，你在学校的声望突然高了起来。
有许多人都因此帮助过你，希望你这个“勇敢追梦”的小伙子能在研究科学的道路上走得久一点。
而赫尔曼就是帮过你的人之一。
在你缺衣少食，饿得上顿不接下顿的时候，天使般的赫尔曼学长慷慨地让你住进他家，还为你的学习提供了许多指点和帮助，习惯在人际交往中占据主动权的你还是第一次受到这么热情的关照。
输了啊。
你蹲在地上画圈圈。
正常情况下难道不是你找好饭票上去碰瓷，然后靠着阳光开朗的绿茶学弟人设成功入驻家门吗？怎么npc还带主动过来攻略你的？
你饭票都选好了，就是隔壁看起来不太会拒绝人的阿尔瓦学长，以你丰富的经验来看，他绝对很容易下手。
不过既然好（冤）心（大）人（头）学长主动送上门，你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因为和家族在明面上断绝了关系，你现在一穷二白，想跟家里人要点钱都得拐弯抹角的，80的信用是一点用都没有，不找个饭票真的要餐风露宿了。
在赫尔曼学长的帮助下，你很快以优异的成绩崭露头角。学校的奖学金弥补了你生活上的窘迫，再加上勤工俭学得来的钱，你陆陆续续地将他人的资助还了回去。
………
赫尔曼学长邀请你参与研究永动机的契机是一个下午。
你的奖学金在还完被减免的学费之后刚好还能再租一间公寓，你觉得总不能一直住在学长家里，于是准备找学长告别顺便感谢他之前对你的帮助。
尽管已经成功入驻了学长家门，但你其实很少和他见面，赫尔曼更多的时间都耗费在实验室里，你大部分时间见到的都是他的妻子和他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出于感谢，你会在学长忙碌的时候照顾她们。
你找了半个月才从学校里蹲到正在申请研究经费的赫尔曼学长，闲聊期间，你们的话题不知怎么就偏到永动机上。
你是来自现代的穿越者，这意味着你知道的很多知识，哪怕只是小学课本上的简单常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都是超前的。
赫尔曼在闲聊中提到的某个公式刚好是你曾经学过的，你就顺口讲了出来，等你意识到在这个时代公式还没有完善时，你就已经被赫尔曼激动地揪住领子要求继续讲下去了。
你：救命，这东西我只知道考试时套着用，关于原理是一点都不清楚啊。
kp，kp救一救啊。
【埃尔温进行“话术”检定，普通成功。】
骰娘的出现将你从被学长揪着领子窒息而死的命运中解救出来。
赫尔曼学长看你的眼神实现了从看一颗值得培养的幼苗到看新鲜水灵的成熟白菜的转变，然后你就被学长软磨硬泡地忽悠到实验室了。
事先声明，你一开始其实没打算跟学长搞永动机的，毕竟这玩意直到现代都没被发明出来。
但是，但是啊……
【熟人赫尔曼】
【赫尔曼一往无前地将自己的一切都投入到一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梦想中，即使那会招致破灭。】
【你或可以招募这位熟人作你的追随者。】
【熟人阿尔瓦】
【阿尔瓦渴望能用自己的知识改变这个世界。】
【你或可以招募这位熟人作你的追随者。】
闪闪发亮的待招募卡牌是那样的扣人心弦，你属于玩家的集邮本能在蠢蠢欲动。
既然能成为“熟人”，那肯定在某方面非常有天赋，不然你看到的就是“清客”卡牌了。
得想个办法把他们都骗进“漆黑之眼”。
于是你爽快地答应了赫尔曼学长的邀请，暗地里等待时机准备随时卖出蟹教安利。
虽然用科学的方式很难搞出永动机，但这个世界上不是有各种奇奇怪怪的“神”吗？
科学的尽头是神学，有教主珠玉在前，你的教派里好歹有真神存在，招揽两个科学家岂不是手到擒来。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科学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