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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招惹 ...
“我没这么猎奇!”楚照槿的脸在发烫,有些心虚地低声嘟囔,“哪个正经人把这样的书塞书架上啊。”
庄衍怀眯着眼睛看她,浓黑的眸子里分明燃着欲/火,身体某个位置的形状愈发明显,垂落的玄袍隐隐突显出一个弧度,让人无法忽视。
楚照槿知道那是什么,恐惧迫使她往后挪了挪身子:“你要不先出去冷静冷静?”
她不敢妄动,怕他发疯。
他沉声道:“滚。”
“对对对,我是该滚,现在就滚。”楚照槿怂得像个鹌鹑,弓着身子走到门口,她突然顿住,“你冷静下来记得叫我,我晚上还要睡这儿呢。”
“啊!”
眼前突然一黑,从头到脚被美人榻上的银狐裘裹住。
庄衍怀打横抱起她。
楚照槿费了好大劲才钻出来,吐了两口嘴里的毛,她用尽全力在他肩上蛄蛹。
她骂道:“庄与行!庄衍怀!你要是敢乱来,我真的会杀了你!”
庄衍怀的臂间的力气微微一松,楚照槿和狐裘都往下坠了坠。
庄衍怀双臂收紧,她再次被狐裘蒙住。
不知有多久才结束了身下的颠簸,头晕目眩间,楚照槿背后一痛,重重摔在了床上。
今日恐怕在劫难逃,臭狐狸一向没什么契约精神,她失策了,忘记庄衍怀吃软不吃硬。
她钻出狐裘,露出一双怯生生的明眸,向他认错:“我刚才说的是气话,是我不对,我不该随便翻你书架,也不该随便笑你收藏了什么书。”
庄衍怀俯身下来,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的眼睫上:“楚小寻,我看你是找死。”
“你说得对,我真是太不懂事了。”楚照槿眼睛眨了眨,故意将声音更软些,“那夫君这次就先放过我,好不好?”
“唔!”
楚照槿还没看清楚庄衍怀的神情,眼前一黑。
庄衍怀的手紧紧压住狐裘两边。
她怎么都挣脱不开,憋得快喘不过气。
庄衍怀闭了闭眼,深吸一口凉气,压下心中的邪念。
他尽量跟她好好说话:“你日后睡我们主屋,我去睡书房。”
“我也是男人,不能保证每次都能把持得住,要是不想死,就别随便招惹我。”
楚照槿顿住,知道自己的求饶起作用了,她用力点了点头:“不招惹,绝对不招惹。那个,我还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庄衍怀的声线比平日哑得多:“问。”
楚照槿的声音从狐裘下传过来闷闷的,比棉花还软:“你是不是喜欢睡书房啊。”
庄衍怀心口憋闷,被她气得无言以对,嘴巴张了张,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活了两世,机关算尽,最后娶了个没长心的。
楚照槿见有用,继续采用绥靖之策。
哄人简单,她自小巧舌如簧,保证把庄衍怀夸得心花怒放、戾气全无。
她自顾自说着:“怪我怪我,我想着谁都喜欢睡寝屋的床,便自作主张去书房睡了,没想到我们小恭靖侯为国为民,日日夜夜案牍劳形,苦其筋骨,坚其心志,我不胜敬佩,果然……”
庄衍怀的手隔着银狐裘微微收紧,在她的脖颈处捏了捏,身下的小娘子顿时没了声息。
任由她继续说下去,望日的子时血月还没到,他都要被楚小寻气得吐血。
眼下入了冬,书房窗户多,夜里漏风,美人榻又硬又冷,怎么会有人想不开放着主屋不睡,去睡书房。
他庄衍怀又不是个傻子。
庄衍怀拉下银狐裘,露出她红扑扑的脸,楚照槿睡着了,鼻息平缓而温和。
带着薄茧的手指本想抚上她的唇,却在半空顿住,最终他俯身下去,轻轻吻住。
楚小寻,恭祝你我新婚。
我们生同衾,死同穴。
……
隐戈守在门口,半天没听到动静,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碰巧庄衍怀从屋里出来。
他掩上房门,“侯爷,书房都让人布置好了。”
“去给本侯打一桶水。”庄衍怀想了想,沉着声补充,“要最冷的。”
-
桥影流虹,湖光潋滟。
楚照槿坐在船上温酒喝:“梅娘,你别光站着,也坐下陪我喝呗。”
樊香梅摇了摇头:“夫人是主,我是仆,不能同你一桌共饮的。”
楚照槿叹了口气,自知是拗不过,她和梅娘说了很多次自己不在意这些。
她翻了翻账本,换了个话题:“小庄侯日子过得真惬意,这片湖我游了三日还没游完,账本堆成山似的。”
自十一年前临壁关一役后,庄家只留下庄衍怀这么一个独苗,下人遣的遣散的散,庄衍怀常年在边关戍守,府里没什么开支,都是无关紧要的陈年旧账。
楚照槿看起这些账本来不费什么心力,就是有些无聊。
密密麻麻的账本上独独写着一个大字——富。
这让她很是安心,对庄衍怀的满腹牢骚都少了大半。
“夫人受累了。”樊香梅望了望原处的屋脊:“说起来,夫人同侯爷有几日没见了吧,夫妻之间是需要磨合的,不能一直避而不见。”
楚照槿撑着头,啜了口温酒:“放心吧,我都跟他磨合好了。”
樊香梅惊讶道:“侯爷和夫人圆房了?”
楚照槿知道她是想歪了,摆了摆手:“不是那样,你可以理解成事生意场上谈合作的东家,谁也不比谁低一等,把利益条件都交涉妥当了,这生意就妥了。”
“都是东家?”樊香梅摇头失笑,“我倒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说法。”
游船向前行进,浓郁树荫间,缓缓露出一座塔顶。
恭靖侯府的屋舍建筑大多颜色沉闷,采用木料,铜塔高筑,兀然耸立于山林,在阳光下展现出威严的色泽。
楚照槿问船夫:“那是什么塔,我记得夫君不信神佛。”
长安城内有权贵在府中铸塔并不稀奇,天竺佛教自前朝传入中原后,逐渐与中原的儒家义理融合,近年来在整个大鄞大行其道。
只要主家有钱有地,在家里专修个塔供神佛不是难事。
船夫面色一变:“夫人可不要好奇哪儿,听说那座铜塔闹鬼,凡是不小心闯到附近的,都没回来过,连尸身都找不着。”
他压低了声音继续道,“还有人说,到了晚上,那座塔里有鬼魂在哭。”
天色陡然一变,云层飞快遮蔽了阳光,铜塔恢复了本来的颜色,隐匿在在密林中像是随时会拔地而起的妖怪。
楚照槿觉得背后吹起一阵阴风:“恭靖侯府是将门,竟还有这么邪乎的地方。”
船夫安慰她:“夫人莫要担心,这座塔同咱们园子离得远,中间还隔着一大片湖呢,只要夫人不乘船过去,塔里的脏东西过不来。”
楚照槿恨不得船走得更快些,眨眼间,那座铜塔好像动了一下,朝她更近一步,不动声色地追了上来。
她打了个寒噤:“快走快走,我们现在就上岸回去,以后游湖都别来这边了。”
游船靠岸停下,一辆马车孤零零侯在岸上,不知等了多久,隐戈站在车前,朝游船远远地望过来。
楚照槿一把扯过樊香梅挡在身前:“快帮我挡挡,我们绕道走。”
樊香梅茫然道:“夫人,这是侯爷的马车,等你的。”
楚照槿把自己藏得更严实些,像是战场上的逃兵,樊香梅就是她隐蔽身形的盾牌:“他等谁都不可能等我。”
隐戈一脸疑惑不解,看着楚照槿和樊香梅沿着湖岸躲躲藏藏,他大喊:“夫人,走错了,侯爷在这儿。”
樊香梅:“夫人咱们过去吧。”
楚照槿只当自己没听到:“隐戈刚才说话了?”
隐戈转身看了眼马车,幕帘垂下什么也看不见,他不用猜都知道自家主子这几日心情都不太好。
夫人这几日看见侯爷老躲着,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成婚前侯爷成天待在军营里,不怎么回府的,娶了夫人进门后,侯爷日日晚出早归,书房和主屋都在一个院儿里,却连夫人的影子都见不着。
他想了想,夫人作死庄衍怀能忍,他作死只有被庄衍怀一刀毙命的下场,还是不要火上浇油的好。
庄衍怀掀开帘子,看见楚照槿小雏鸡似的埋着头撅着屁股,鬼鬼祟祟跟在樊香梅后边:“楚小寻。”
楚照槿身形一僵,慢吞吞转过来,看见庄衍怀沉着脸。
她装作无事:“我说怎么有辆马车在岸上,原来是等我的呀。”
亏她这几日处处小心,还不是撞见了,阎王非要索命她也没辙,最多死前把阎王臭骂一顿,死都死了,不能憋屈死,至少过个嘴瘾。
庄衍怀不陪着她演,转身进了马车不见人影:“上来。”
楚照槿对着那面垂下的幕帘翻了个白眼。
死狐狸什么态度。
他们现在可是合作共赢的关系,庄衍怀都不给她这个友商一点好脸色,亏她装贤妻良母装了好几日,对他娇声娇气地说话,装得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楚照槿进了马车坐到他对面,也板着一张脸:“有话快说,我还有账要看。”
她懒得装了,横竖庄衍怀暂时不会杀她。
庄衍怀嘲讽:“这几日见不着夫人的影子,我还以为是夫人嫌我厌我,看来是后院事多,顾不得见我。”
楚照槿颇为不解地看着他:“庄与行你能不能别动不动装可怜,大男人性子像个无理取闹的外室,不是你让我别招惹你,有多远滚多远吗,现在又戳我心窝肺管子作甚。”
庄衍怀忽地嗤笑两声:“你蠢到连我的话都听不明白?”
楚照槿满腹火气:“那你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别又把我往坑里算计。”
庄衍怀默了默,答非所问:“今天带你去见一个人。”
楚照槿见好就收:“什么人啊,非要我和你一起去。”
她没准备真把庄衍怀惹生气,狐狸的屁股摸不得,她在恭靖侯府无异于寄人篱下,万一狐狸发疯,肯定要把她这个圈养的小雏鸡撕了吃。
庄衍怀一字一顿:“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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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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