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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卷:师尊永远在偏袒那人 ...

  •   今日晚间周檠在魔殿练兵时,见到一直灵萤从上空飞过,这东西极为隐匿,寻常修士难以发现。
      “受制于人,请宗主派秘士取周檠项上人头,本君鼎力相助,日后必有重谢。”
      那个时间按照预测他应该在日晟殿批阅奏折,那老东西找准了时间想传信出去。
      “想杀本座?”语气戏虐玩味,却透着暴戾残忍的意味。
      他才写了封信给他那个姘头,这就按耐不住了,周檠仰头望天,“秦长青啊秦长青,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j人就是j人,是条狗也上套了。”一种背叛的感觉让周檠心理上的恶心。
      你就这么在乎他?为了他要杀了本座?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你不是很在乎你那个狼狈为奸的情郎吗,本座这就抓他来陪你,让他看着你与本座水火相容。
      周檠手指捏的咯咯作响。
      周檠知道他在秦长青面前就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哪怕后来他成熟了立业了,当年在秦长青面前祈求那人多看看他,被那人一袖子挥开的场景如今依旧历历在目,他的尊严被人踏了个稀碎。
      后来他想通了,不必钻牛角尖,厌恶他了便厌恶他了,一个枉为人师的老东西罢了,懂得此理之后,他豁然开朗。
      *
      晚间,在魔殿的城头之上,便有一个身着黑色劲装,头戴斗笠的人,那人手中执剑,迎风而立。
      “周檠,你想要什么?”宋玄玉的声音很低,却带着威压。
      周檠并未应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来人,把人带上来。”
      两个侍卫把秦长青压了上来。
      宋玄玉看到秦长青脖颈间的红痕迹,眼中杀意瞬间腾起,“周檠,你在找死。”
      “宋玄玉,带兵屠平这里,别管我。”秦长青看着天边那人,神色平淡冷漠,心里却不免有些乱了神。
      周檠幽冷的看着秦长青,他感觉他血脉里的暴虐因子几乎要压制不住,前些日子那副虚情假意的模样终归是装不下去了。
      “周檠,你要什么?”宋玄玉捏紧了手中的剑,看着周檠那副模样,他当真想将人碎尸万段。
      “本座要你缴械,自愿为俘。”周檠脸上是玩世不恭的戏谑。
      “呲——痴人说梦,不日后魔殿便会被夷为平地。”
      看着天际边的那人,秦长青手中拿着匕首翻转,想要一剑刺破心脏,却被周檠死死地摁住手,“想死,没这么简单。”
      “别答应他,他不过是想利用你折磨本君,你想看本君生不如死?”
      “本尊不可能缴械,现在放了他,本尊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宋玄玉手中的剑又捏紧几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檠。
      “不可能,那本座便杀了他与你决一死战。”周檠这一刻真的打算杀了秦长青,与宋玄玉决一死战,他挥剑就斩。
      “本尊认输。”
      宋玄玉压根没想到这人居然真的想现在就杀了那人,他将手中的剑丢下城墙,双手高举,“阿青,对不起。”
      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
      旁边的魔卫涌了上来,将人压制住。
      “玄玉,你不该这么选。”
      “如果是我,阿青会怎么选。”
      “我会选择让他杀了你,起码这样干干净净,光明磊落。”
      “阿青,别说谎了,你放不下银川的。”
      看着秦长青领口的伤,宋玄玉一阵绞痛,“你这么做对得起阿青吗?”
      在来之前,周檠在秦长青的脖颈间像发了疯一般啃食着,弄的人满脖子的红痕,他便是要宋玄玉看着,看着那个目下无尘的仙尊一点一点染上自己的痕迹。
      “对得起?玄玉仙尊可别惹本座发笑了,利用完本座一杀了之,玄玉仙尊质问本座对得起他吗?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百年前杀你,是银川要杀你,他用半生修为——”
      ??
      “玄玉,别说了,本君心口疼。这些说出来不过是嘲讽至极的笑料罢了,该解释的本君早就解释过来,与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争论什么?”
      “呲哈哈哈——你们真是笑死本座,狼狈为奸还能说得这般正义言辞。”周檠真是觉得嘲讽至极,笑得癫狂起来,对身边的魔卫道,“带下去,再说下去他们可就要散发圣人光辉了,本座便是他们口中十恶不赦的罪人了。”
      “哪里是什么圣人光辉,不过是真心被踏了个稀碎,越说越让人嘲讽罢了。”秦长青摇头呲笑两声,嘲弄交集,他看向宋玄玉,“宋玄玉,我从未想过将你牵扯进来。”
      那人没说话,那张英俊的头昏目眩的脸对他展颜一笑,“就当是陪阿青渡劫了。”
      看着那被押走的人,秦长青手中攥得鲜血直流,他没有心思与周檠争论什么,那些争论辩解的话,在前世被周檠折磨得抬不起头的时候就说过了千百遍,如今想来,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至极。
      他的妇人之仁连累了宋玄玉,若知晓会将宋玄玉牵扯进来,他宁愿不重活这一遭。
      当初他就不该管周檠那些破事,他心疼周檠可从未想过将宋玄玉牵扯进来,如今他当真觉得自己是个妇人之仁的东西,盼望着那人回什么头,非要将什么东西都赔进去才甘心吗。
      宋玄玉不能有什么差池,否则他永生永世都无法原谅自己。
      他不知道周檠究竟想要做什么,他连夜去御书房寻了周檠。
      此时周檠在御书房批着奏章,身上一个男子衣裳半褪,跨坐在他的身上取悦着他。
      周檠有个习惯便是,他晚上极少唤人,一般都是在批阅奏章的时候,召见后宫那些妾室伺候,由于奏章是机密,所以一般蒙着眼。
      “殿下,那位求见。”
      “让他进来。”
      秦长青没想到一进来便是看到这副欢爱的场景,转头要走。
      “走哪去啊,我的好师尊。”
      秦长青的脚步顿了顿。
      “过来。”周檠命令道,随后对身边的姬妾说道,“你先下去。”
      这一刻秦长青甚至猜到了周檠要做什么,抬起步子就要走出殿们。
      “本座的好师尊,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本座留着你做什么,本座达不到目的会杀了没用的筹码。”
      秦长青攥紧了拳头,还是没迈出去步子,背对着周檠道,“你要我如何都可以,本君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只要你放了他。”
      “你没资格跟本座谈条件,你若是走了,后果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周檠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神色戏谑的看着那人的背影。
      你不是那么在乎他吗?厌恶本座吗?本座倒是对上你乐此不疲,周檠心中满是疯狂的想法。
      “周檠。”这一声周檠里,高傲的声音带着些恳求。
      “过来。”周檠眉头有几分不耐烦,“取悦本座。”
      秦长青低着头,步子犹如灌了铅一样走到周檠面前,却迟迟未动。
      “不知道该怎么做?”
      秦长青开始像那人一样取悦着周檠。
      那一瞬间,屈辱席卷着他的全身,他不知廉耻的与他的徒弟厮混,若是让人瞧见,那便是身败名裂,整个太昼之耻。
      他知道他此时的模样有多放荡,多不知廉耻。
      “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周檠将秦长青的脸摆正过来,那人眉头紧紧皱着。
      “下去吧。”周檠吩咐那跪在地上的妾室。
      “妾告退。”
      “你若这般无趣,本座也没什么兴趣。”
      秦长青看着周檠,眼神愣了一下,“你别逼我。”
      “本座只关心你行不行,不行本座便换人了。”
      秦长青浑身僵硬,他机械性的动了一下,“我…”
      看着眼前人僵硬的模样,有些不耐烦,有这么难吗?
      “下去吧。”
      “可…可以。”
      “可以就别这副德行。”
      秦长青很笨的,完全没到点上。
      周檠低头看着那人,耳朵红到了极致,那张脸也紧紧的绷着,那般杀伐果断的人,此刻羞愧得连头都不敢抬。
      “与本座欢好便这么丢人?”周檠钳制住秦长青的下巴,让那人的视线与他的眼神持平,“以后这个时候都要看着本座。”
      秦长青这时候的眼神很好看,厌恶中夹杂着情愫,薄情寡义中夹杂着屈辱,狠戾的凤眼染上滋润,恶人被惩罚之后该有的模样。
      他的下巴动弹不得,想躲却完全躲不掉周檠那双深渊般的眸子,在这种情况下,他做不到怒视他,他知道他这双眼在欢好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偏要这样?”
      秦长青前世的时候,那张嘴动不动怒骂着他,控诉着他欺师灭祖,那些话不可否认难听至极。可周檠全都充耳不闻,只要将人xi弄shen了,那厌恶至极的眼神会满满变得se气,明明是厌恶至极的眼神,那雾蒙蒙的眼神却想让人更往狠了欺负。
      ……
      “混账。”秦长青气的浑身颤抖,却又无力改变,无论他说什么,周檠都不会听,“你就是一个畜牲不如的东西,欺师灭祖,罔顾人伦。”
      “师尊怎么能诱惹徒儿呢,这可是罔顾人伦的事,是不是师尊修道修的寂寞,说啊,本座和师尊谁更能让师尊……。”周檠看着秦长青这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脸上的笑逐渐狰狞起来。
      秦长青绝望的闭上了眼,两滴清泪从眼尾滑落,“希望你能放了他。”
      听到这句话,周檠眉眼狠戾的抽搐了两下,“若本座就是要杀了他呢——”
      “本君说了有什么事冲我来,你就是把本君弄死在床上,本君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你能不能放过他,为师求你了,你想要什么?为师给你磕头谢罪,还是自扇巴掌忏悔,你说啊,你到底要什么!?周檠,别逼我了。”
      “本座军营里的将士都辛苦了,要不师尊去陪陪他们。”周檠戏谑的看着秦长青,他倒要看看这么高风亮节的人是不是也能像楼里那些妓子一样,放荡到那般地步。
      “本君说了,只要你放了他。”秦长青那薄情寡义的脸上染上了歇斯底里,似乎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了。
      “本座的军营里有数十万魔卫,他们可是不死不休。”周檠看着秦长青的询问,语气里骇人的戾气更甚。
      “我说了只要你放了他,你到底要本君做什么!?如果这么做你能解气,本君现在就去又有何妨。”秦长青浑身都在颤抖,他真的要疯了,为什么会将宋玄玉牵扯进来,他就该死。
      “你宁愿同他们都不同本座是吗?”周檠的力度更狠,让人觉不到丝毫享受,像是被烙铁一下一下穿行在体内。
      “是。”秦长青死死的看着周檠,手紧紧的抓着床单。
      周檠拽着秦长青的头发,大手钳制住他的下巴,“好好看看你这副模样,看清楚你身后的人是谁。”
      “不准闭眼——”他狠狠的拽着那人的头发,逼迫那人将眼睛睁开,看着那镜子里秽乱的场面。
      “你tm是真荡,十万将士你是不是都泛滥成灾了。”周檠浑身那股子戾气癫狂得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那人附耳道,“像你这样薄情寡义的人,就该被弄的说不清话。”
      “不是很想杀本座吗?ntm就是活该,像你这种薄情寡义自私自利的人就该被活活*死。”
      秦长青一声不吭的忍受着这些污言秽语。
      次日清晨,秦长青浑身酸软,意识都还不算清醒。
      “爬下去,跪着。”周檠捏着秦长青的下巴,冰冷至极。
      “脔宠便该有脔宠的规矩,本君没有耐心教你学会服从。”
      脔宠,听话服从的私有物。
      ??
      秦长青起身摸索着身边的衣裳,耳边依旧穿来一声戏谑的声音,“就这么跪着吧,这点冷冻不着师尊的贵体。”
      周檠看着秦长青,他到要看看秦长青能撑到几时。
      秦长青抿了抿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一言未发。
      “说说看,你想说什么。”
      秦长青摇了摇头,只是跪在床边上,低着头。
      “不准上药。”周檠冷冷的说了一声。
      秦长青忽然有种感觉,周檠想驯化他。
      秦长青知道周檠喜欢听话的东西,你越是桀骜不驯他的心就越狠,周檠喜欢养金丝雀训猎鹰,或者说将猎鹰驯服成金丝雀。
      他对私有物的占有欲极其强烈,烈到什么地步。
      当年周檠驯服了一头寒山之巅一头有名的猎鹰,手段狠辣至极,驯服之后便将猎鹰的翅膀折了,将鹰关在了笼子里,他每次遛鹰都给鹰逃跑的机会,捉回来迎接鹰的便是巴掌和枣,直到那鹰不再有飞出笼子的念头。
      最后硬是将那只鹰养成了笼子里的金丝雀,在他面前乖顺的像只猫。
      秦长青真觉得周檠太病态了,他手里的东西他永远要拿到十分的掌控权,才会收为己用,让自己成为那人唯一的依靠,不需要了便弃之敝履。
      那些事都是在他与周檠决裂的时候,周檠才表露出来的。
      所以他告诉周檠,有他在,你要的东西不必非要掌控驯化,为师会帮你用灵药驯化。
      可换来的却是那人一句,“若是徒儿想掌控师尊呢。”
      那回秦长青气的直接差点将人抽死。
      ??
      “我不是寒山之巅那头被你驯服的猎鹰。”就连秦长青都有些受不住这无形的压迫感。
      “你这么抗拒本座,是不是因为宋玄玉?”周檠神色睥睨地看着跪在床边的人,语气玩味道,“不如本座把他阉了好不好。”
      “别这样。”秦长青连忙拉住周檠的胳膊,生怕慢了一步那人便去折磨宋玄玉了,“折磨为师就好了。”
      周檠合了合眼里,压住那一瞬间涌上来的暴戾,他真怕他一个控制不住,就将秦长青折磨死了。
      那人的心思从来都是在师叔身上,当年是的,如今又是,那人从来都是偏袒师叔的,后来甚至看他一眼都觉得肮脏。
      周檠死死的攥紧了手,那刚毅的眉宇间都是狠戾,他周檠想要的东西,不管得不到的,能得到的,他都要全部得到。
      凭什么看他们的时候是欢喜,看着他是冷冰冰或是厌恶,甚至后来都不愿意看他一眼。百年前,他只觉得秦长青这张死人眼,不肯正眼看他那就挖了吧。
      后来将人折磨得七零八碎之后最先挖的就是他这双眼。
      可现在不行,这人这般完好无损,应该让那人好好看看那人在床榻之上秽乱的模样,这才是对薄情寡义之人最好的惩戒。
      他不过是提了一嘴宋玄玉,那个清高至极的人就像条狗一样跪在他面前,这不正是他想看到的吗,可不知为何他只感觉浑身气血翻涌,一股子恼劲上头,又开始侵略着秦长青,眸子里满是暴戾和病态,“师尊,看着本座,好好看着本座。”
      他狠狠钳制住秦长青的下巴,让那人一直看着自己,让那人包裹着自己。
      “师尊,你这副模样,可比你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好看多了。”
      “只要你说的出本君能做的,都可以,你别动他,求你了。”秦长青死死地拽着周檠衣袖,眼里都是乞求,模样卑贱至极。“求你了。”
      见周檠迟迟不松口,秦长青真的怕了,怕下次见到宋玄玉那人有个好歹,他真的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好啊。”周檠看着秦长嘴角勾了勾,来了兴趣,“在今日上朝之前在魔殿主殿等着本座。”
      说完,丢了一套衣服放在秦长青床上,再不离开,他怕是又要在这殿中多待上两个时辰。
      他几乎每时每刻都想要秦长青,若不是他克制,这人魂都不知道飞哪去了,这实在是他的肺腑之言,为了更长久的发展,不能一下为了尽兴便将玩具弄坏了。
      那衣服着实暴露异常,该遮的地方不遮,其他的地方便是裹得严实。
      秦长青看着那套衣服,是放浪形骸的妓子讨好人的衣服,犹豫了很久,他捏着那衣服的手都在抖,可他没有丝毫办法。
      他还是穿上了,穿上之后,他只能披上一件披风,这衣服着实见不得人。
      秦长青的步子犹如灌了铅一般,那人要做什么他几乎都已经猜到了,前世在朝堂上被公开“处刑”的画面历历在目。
      他站在偏殿,攥紧了拳头,额头上都冒出细密的虚汗,他靠在墙上,只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当真恶心。
      “过来。”周檠坐在魔族之上,居高临下神色睥睨的看着秦长青。那人走了上来,被他一把揽在怀里。
      他的手伸手将人的披风取下,却被那人死死的摁住。
      周檠手腕用力,将那披风硬夺下来,丢在了王座之下,他将人摁进身前的御案下方藏着。
      “你做什么?”秦长青质问的神色之下是不安惶恐。
      “等会你就知道了。”周檠缓慢的将秦长青的眼睛蒙上,大手用力的往下摁了摁,秦长青愣了愣,他知道了周檠的意思,怒斥道,“你就是个畜牲。”
      “师尊,骂我。”周檠的声音里带着些激动的意味。
      接着,众臣上朝的脚步声传来秦长青往桌子里面缩了缩,背靠角落。
      “殿下万安。”众臣异口同声。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徐临喊道。
      “臣有事请奏。”
      “准。”
      “魔族边境的悠游山染上了恶疫,几乎全军覆没,目前还在继续蔓延,其传染性和病性极烈。”
      周檠面上看着众臣,桌底的手对着秦长青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半响没动静,周檠捏着秦长青的下巴,一个使劲似乎要将人拽起来。
      “别这样。”秦长青的语气里带着些恳求,甚至在发抖。
      前世的时候,周檠当着朝臣的面——
      当时他字字珠玑的骂着那人,那人却故意让他的声音染上情色,一脸戏谑的看着他,“师尊这副模样真是有趣。”
      然后将他那副红润的脸掰向朝臣,“可有想一起的。”
      那种屈辱挣扎不开,像是死死被压住了命脉般的窒息,无力反抗的感觉让他感到窒息。
      此时,周檠将手伸进秦长青的嘴里搅弄,因为嘴被撑开,无法忍住轻微的呜咽声,他难受的眼泪都出来了,声音几乎是不受控制,他想要闭嘴忍住,那人却愈演愈烈。
      朝堂上,大臣回禀完之后,鸦雀无声落针可闻,秦长青心跳的很快,他朝周檠摇了摇头。
      周檠露出一个病态疯狂的笑,将秦长青往某处摁了摁。
      看着那人在选择面前不得不屈服的人,周檠嘴角勾了勾。
      前世这人哪有这么听话,所以他气的将人肢解了,又将人拼了回去,而如今这人屈从他都是因为宋玄玉。
      因为蒙着眼,感知被无限放大,嘴里东西都触感分外明显。
      他的手紧紧地攥着,浑身都在颤抖。
      周檠用只有秦长青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怎么,嫌本座脏。”
      周檠的袍子都被秦长青攥皱了,几乎要将那人的袍子抠破。
      “真笨啊。”周檠似乎失去了某种耐心,死死的摁着秦长青的头,逼着他咽下去。
      秦长青手攥的青筋暴起,耳朵也红的吓人。
      “混账。”话音刚落,他清晰的感知到周檠更兴奋了。
      “不久之后便是魔殿招收散修的日子了,不知殿下打算由谁来操办。”
      “近日,四大宫虎视眈眈,取消招收散修,悠游山那边就让施洛去看。”
      “……”接着便是魔殿的一些琐事。
      “这些事,你们自己看着办,散了吧。”
      周檠一只手懒散的耷在魔椅上,一只手玩弄着秦长青细软如鹅绒的头发,待到朝臣走完了,周檠将人拽了上来,徐临早有预兆的低下头。
      “师尊真是会偷懒。”周檠看着秦长青红润的嘴角吻了上去。
      “你玩够了吗!?”秦长青气得浑身直抖。
      周檠将人的手禁锢在背后,像压囚犯一样压在御桌上,接着附身附耳,“当然没有。”
      周檠大力握住秦长青的下巴,“你说,你这张死人脸怎么生了一副这么诱人的身子。”
      秦长青狠的撇过头去,眼睑抽搐,一股子狠劲。
      “谁能想到,高峰亮节,目下无尘的凛沧神君,衣服下藏着这么幅妖孽的身子。若是师尊来日落败人手,脱下衣服让人恁一恁,说不定别人就放过你了。”
      “你这幅样子,看起来真想个fq的孽畜。”秦长青发丝凌乱,眼神冷漠的看着那神色居高临下的青年魔君。
      “呲——真该让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一副L荡的模样。”说着,周檠的动作更加放肆,不断的触动秦长青。
      “那又如何,就当被只孽畜给爬了。”秦长青字字珠玑。
      周檠拽住秦长青的头发,拖了半个宫殿,一把将人甩在偏镜子面前,脚朝人的膝窝处踹去,使其跪坐在地。
      秦长青刚想伏地起来,周檠直接用力摁住他的肩膀,让其动弹不得。
      即使他全力反抗,在周檠强力的钳制下,完全动弹不得。
      “你真该好好看看你这幅模样。”周檠将其的下巴纠正,逼迫其看向虚幻镜中的自己。
      镜中人,衣衫不整,由于脸色虚弱,露出异样的表情。
      秦长青身体线条流畅,是长年习武之人,可偏偏生的肤若白雪,将那种刚毅变成了一种明艳劲力。
      “既然师尊都如此说了,本座便大发慈悲,给师尊一个选择,跟他们还是与本座……”
      后面的四个字让秦长青如鲠在咽,他看向周檠暴戾的脸不由得心悸,这话当真是面前人口中说出来的吗。
      “师尊若是不选,本座可替师尊选了。”
      这句话让秦长青心都凉了半截,他对眼前的人,偏袒了一次又一次,怎么就得了一句如此。
      周檠反手将人压下,身体似乎是本能的颤抖,不是害怕,是极具抗拒,可他丝毫不顾及此。
      “修行的孽畜尚且知晓尊师重道。你真是没有半点良知。”
      “本座若就是要欺师灭祖,迕逆犯上又如何。“
      周檠深邃的眸中似乎有东西在霍乱,像是危险的深渊,十分骇人。
      周檠眼里没有一丝怜惜,像秦长青这种薄情寡义,机关算尽的人,就活该被压在身下,全力反抗,也只能咬牙忍下,被他弄得满身青紫。
      周檠忽然恶趣味上头,让人带着衣裳之下他留下的满身的痕迹去见宋玄玉。
      有趣,光是想想,就觉得有趣的很。
      前世秦长青撕心裂肺的求饶周檠依然历历在目,可如今他并不打算要强压那人了,他要一点一点的腐蚀秦长青,要那人只属于自己。
      要那人明白,在魔殿,他能倚仗的只有他。
      他给秦长青一丝不苟的传了一件白色绣鹤纹的道袍,那人穿起来是衬得人极高不可攀的,可谁知道里面遮掩了什么。
      看着这副模样,周檠方才满意的退出月华殿。
      次日醒来,秦长青看向一旁的信纸。
      [不准用刀把皮撕了,身体里的东西给你服侍的奖赏。]
      周檠的字都如同他的人一般,透着狠戾无情。
      服侍的奖赏?
      混账,可这份奖赏秦长青却没办法说不,秦长青仰头看了看天花板,掩住无尽的无奈。
      他只感觉,他胸前的剧痛和腹部的刺青都在提醒着他,他的身体是个见不得人,似乎常年与人厮混的人。
      仿佛他是什么浪荡不堪的人,做这些事才能聊以慰藉。
      他穿上白袍,那衣服将这些痕迹遮住,他断不敢将他的身体显露分毫,这太放荡耻辱了。
      他拿着周檠给他的奖赏,去见了宋玄玉,如周檠所料的那般,可他丝毫不恼,他只是觉得这样颇为有趣。
      在乎他又如何何?还不是满身都是他的痕迹。
      他走路都有些腿软,他这副模样去见宋玄玉吗?不如不见吧,秦长青靠着墙,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空了一样,他顺着墙,一点一点蹲下,最后蜷缩成一团。
      他真的没脸去见宋玄玉。
      过了良久,他还是决定去见他,凭什么罪魁祸首躲在暗处不敢面对,为他受苦受累者还要承受这些。
      他仰头将眼里的湿润擦拭掉,怎么办怎么办究竟要怎么办。
      他只觉得脚重的像灌了铅,他将那块令牌交给了看守宋玄玉的看守,他走了进去,看着那人浑身血淋淋的,秦长青瞬间失去了力气。
      他握紧了拳头,“玄玉,对不起。”
      他像是一个犯了滔天大错却只知道忏悔的人,可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周檠性子狠戾,不会放过他的。
      地牢深处,宋玄玉双手被锁住,浑身都是鞭伤,他上前查看,发现那人鞭痕几乎深可见骨,将人的血肉硬生生的剔除一道,在那鞭痕所过之处,留下细密的刺。
      秦长青光是看着便觉得身体隐隐作痛,这哪里是人能受得了的痛苦。
      那人往日自负狂傲的眼神此时像是欲灭的灯。
      “玄玉…对不起…对不起…”秦长青除了不停的没用的道歉,他真的无能为力,他一点一点试图拔掉那人刺入皮肤的刺,那血流的却更凶了。
      “阿青,握住本君的手。”
      秦长青连忙去握住,宋玄玉握紧了他的手,似乎这样能减轻些疼痛,“阿青,是本君心甘情愿,不要愧疚。”
      秦长青咬紧了牙不让眼泪掉下,凭什么他做的孽,要殃及无辜,他妇人之仁的愚蠢想法害了宋玄玉。
      他忽然想起什么,一手拿起一旁的匕首,一挥手刺向胸口,他如今没有取心之力,只能徒手取心。
      他拿出里面的一块散发着蓝光的玄铁,放在了宋玄玉手里,“你还有心疾,你运力与你的心合二为一,虽然本君的玄铁心与你的心属性不合,但我修的三清道可以压制心魔。”
      就在此时,宋玄玉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像是战场上生死搏杀的戒备谨慎,眼中杀意闪现。
      周檠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神色散漫的走了进来。
      “师叔,师尊的身体还真是勾人,怪不得你当人走狗那么多年。”
      “你要做什么?”
      看着宋玄玉这满脸杀意的模样,周檠戏谑的勾起唇角,“怎么?急了?”
      周檠缓缓走向秦长青,将宋玄玉手里的玄铁心放回了秦长青的心口,这人脆弱的很,若是没有玄铁心三五天就被他给失手弄死了。
      看着那人胸口血淋淋的伤痕,周檠的神色有些厌弃,“昨夜与本座在床上厮混,今日便趁本座不在来寻你的走狗了?怎么?欲求不满?你也不瞧瞧你这副残花败柳的模样。”
      “就你也配,垃圾东西。”宋玄玉的眼神极为瞧不上周檠。
      周檠笑了笑,他这个自负的师叔从当年在凛沧殿就瞧不上他,与他的师尊一同瞧不上他。
      他来了兴趣,粗暴的一把扯开秦长青的领口,不顾那人的劝阻,将衣裳甩出了牢门,“让师叔好好看你这副模样,让他看看你这r环是为谁而打,你的刻度尺纹的是谁。”
      “周檠——”宋玄玉浑身颤抖,像一头怒不可竭的狮子,“周檠,你就是个畜牲。”
      “你不是喜欢看着师叔吗?怎么,不敢看了?”周檠将秦长青侧过去的脸狠狠的摆正,让那人看着宋玄玉,让那人看着宋玄玉眼里的厌弃。
      “阿青,没事的,一些幼稚的把戏罢了。”
      “玄玉,你别看我。”秦长青的屈辱几乎要将他压垮,语气里都带着几分崩溃和请求。
      “好,本君不看。”
      “不看?”周檠笑了笑,他嘴角勾了勾,将人摁在了宋玄玉身上,“真是难得有情郎啊,本座便是喜欢你这种有夫之人。”
      秦长青的身体贴着宋玄玉,那人血肉里的刺也狠狠的扎着他,身后的撞击让他跟着晃动,一下下过渡共振到宋玄玉身上。
      “孽障。”秦长青怒骂,全身恼得青筋暴起。
      “周檠你是人吗?你放开他!什么都冲本君来!?”锁链被挣扎的猎猎作响,可这些并无济于事,宋玄玉额头青筋暴起,控诉指着周檠。
      秦长青浑身颤抖,抱紧宋玄玉。

      “周檠,本君怎么养了个你这么个孽障。”他声音开始颤抖,原本握拳的双手捂着脸,居然抽泣起来。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让本座瞧瞧——”周檠言语里依旧是讥讽,可在他看到秦长青红着的眼眶时,心底却是侧漏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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