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恋爱综艺（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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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璞打开杂物间的门，小鸢脸色苍白，无暇询问他们两个人在里面做什么，指着仓库的方向，指尖颤抖。
“太可怕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东西...不对，不是恐怖，是诡异...”
“你先冷静。”应璞沉声提醒她，“带我过去。”
“我...我不敢，就在地下室的仓库里，下楼右手第一间，你们自己去看吧...”
应璞与魈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向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地下室只用来堆放器材，平时甚少有人会来，仓库的门留着一条缝隙，门内隐隐透出幽蓝色的光，像是藏着一块巨大的显示屏。
应璞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仓库中出现的东西，也许并不是这个世界中应当存在的东西。
“退到我身后。”魈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他站到应璞身前，“我先进去。”
“我们一起。”应璞不容反驳地说道 ，他牵起魈的手，推开仓库的门，幽荧的蓝光瞬间变得更加明亮，应璞不由得遮住眼睛，适应了这种光线后再度睁眼，被面前的场景惊到说不出话。
小鸢说的没错，诡异，是真的诡异。
在堆放得歪七扭八的器械之后，整面墙都变成了一块半透明的蓝色屏幕，上面不时闪过些看不懂的文字，文字的背后是如同深渊一般看不到底的黑紫色漩涡，像个吞噬一切的黑洞，令人不敢靠近。
应璞不寒而栗，这难道就是游戏外的世界吗？
“我去看看。”魈挣开他的手，绕过器械向那块蓝色屏幕走去，越靠近看得出他走的越勉强，不断流转的黑色漩涡似乎有种难以抵抗的吸引力，甚至将魈的发丝都向着屏幕的方向吸去。
“等等，魈。”应璞突然意识到他不该如此莽撞地任凭魈独自过去，这块屏幕太邪门了。
可魈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怔怔地越靠越近，他的身上不断剥落出青绿色的如嫩叶般的光点，向着漩涡的方向，穿过屏幕而去。
应璞注意到魈发梢的青绿色挑染也在逐渐褪色，整个人都像是被那块屏幕吸引了一般，身体种的某些东西正在迅速“融化”。
他顿时心中警铃大作，暗道不好，顾不得许多，冲上前一把握住魈的手腕。
不料魈根本没有任何挣扎，应璞只是用力一带，他便转过身，借着惯性倒进应璞的怀中，软软地向下滑去。
“魈...魈！！！”
他晕倒了。
而那块巨大屏幕也仿佛有灵性一般，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渐渐熄灭了光芒，再度变回一面普通墙壁的模样。
魈的身体很轻，应璞一只手就能抱起，他将魈扛在肩上，去触摸那面重新出现的墙壁，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阿蒙？阿蒙！你出来！】
那时常在他耳边聒噪的阿蒙在此刻也没了踪影，任凭他如何在脑中呼唤，都没有收到任何回答。
这算什么？游戏都没做好就把人强行拉来玩，出现这种重大bug就开始装死试图蒙混过关，全宇宙的无良游戏开发商难不成都是这个德行？
应璞将魈带回楼上，原本守在杂物间门口的小鸢已经不见踪影，他只得先送魈回房间，将人平放在床上，拿出通讯仪，想看看能否获得什么有效的信息。
那面半透明的屏幕绝对不是游戏世界中本应该存在的东西，很可能是出什么事了。
应璞注意到通讯仪屏幕的顶部突然滑动一条动态消息：关于服务器被恶意攻击所造成的损失补偿通知。
他还没有点开那条消息，先前还在装死的阿蒙便上线了。
【温馨提示：很抱歉，由于服务器遭受攻击，小助手插件启动失败，对玩家造成的不便阿蒙深表歉意。目前服务器恢复正常，被影响的PC与NPC角色的修复还在紧急进行中，系统将在稍后奖励300点积分作为补偿。】
才300点？都不够喂崽的好吗？
不过应璞更好奇的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馨提示：玩家权限不足，阿蒙无法回答此类问题。】
这居然还涉及到了权限？一个连用户协议都没有公式过的游戏，未经许可强行拉人加入，还动不动提什么权限...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阿蒙像是心虚了似的，没有再回答任何应璞的问题。
应璞放弃与小助手沟通，他看向床上仍在昏迷的魈，回想公告的内容，越发感到背后发凉。
被影响的PC与NPC角色正在紧急修复中？怎么修复？魈的昏迷和那个叫小鸢的工作人员的失踪，和所谓的紧急修复有关吗？
还有留在公司的其他人，不知道有没有受到这场攻击的影响。
从小人偶那边受到一切正常的回信后，应璞总算松了口气，与此同时，床上的魈也挣开了双眼。
“我...在哪里？”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不知是否是应璞的错觉，魈的瞳孔变得雾蒙蒙的，像是被打磨过的金石，擦去了原本天然耀目的光芒，只留下一片平静与迷茫。
“这里是拍摄现场...魈，你还记得我是谁吗？”他不确定“修复”到底意味着什么，凑上前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魈摁着太阳穴缓缓坐起身，他感觉身体没什么力气，还一阵阵发寒，仿佛在一瞬间，自己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离了一般。
他试探地伸出手，却发现自己连凝起一缕风的能量都用不出来。
“！”
“怎么了？”应璞察觉魈的神色有异，急切地问道。
“我...”魈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实话实说，他盯着应璞，半晌答道：“我似乎...没办法使用元素力了。”
应璞的目光顿时变得凝重，魈和其他人不同，他带着提瓦特的记忆与使用元素力的能力来到这个世界，如今只需要一次蛮横的“修复”，就可以将他的力量剥夺，可想而知这个隐秘的系统和他们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甚至有着可以超越神明的恐怖力量。
“其他方面呢？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应璞追问道。
魈摇摇头，“身体上没什么，只是...我为什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我记得我带你去拿清扫工具，然后...”
他的声音慢慢变小，闭上眼揉揉太阳穴，“头痛。”
“既然头疼，就先不要想这些了。”看来“修复”的范围不仅在身体方面，还包括一部分记忆。
“你再休息一下，我去拿点水给你喝。”
应璞离开房间，在下楼时看到了身处客厅的小鸢，她正在勤勤恳恳地在客厅拖地。
“咦？你不是去打扫仓库了吗？怎么是从二楼下来的？”她满脸疑惑。
看来对NPC的修复会更加彻底，她甚至不会怀疑之前发生了什么。
“魈有些不舒服，我给他拿点水喝。”应璞神色如常地走下楼，从茶几上拿起一瓶矿泉水。
“哪里不舒服？需要我拿药箱来吗？”
“不必，只是有些头晕，休息一会就好了。”
应璞返回卧室，看到魈正坐在床上，怔怔地盯着掌心，似乎在试图从中探寻哪怕一丝一缕元素力的气息。
“谢谢。”看到应璞递来已经拧开瓶盖的水，他接过仰头喝一口，放在床头柜上。
“不再休息一下了吗？”
魈摇摇头，如鸦羽一般的眼睫垂下，又将视线落回掌心，轻声道：“这种感觉，有些陌生。”
失去了夜叉力量的魈整个人透着一种奇异的易碎感，精致的五官与纤细的四肢在没有了绝对力量的保护后，变成了一种过分的危险，似乎无时无刻不在牵动着某些不坏好意的觊觎，令应璞感到不安又雀跃。
不安自然是因为魈，而雀跃...他也说不上来原因，但隐隐觉得自己十分恶劣。
他只能依靠我了。
应璞心念一动，急忙压下了这种不良的想法，看向魈，“也许只是暂时的，你别着急。”
魈的目光有些茫然，失去的力量对他来说，在这两千多年间已经变成了骨血中的一部分，使用这些力量之于他如同呼吸一般自然，如今骤然失去，许多事情都丧失了价值和可能，更让他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怀疑。
他第一次有了内心空荡荡的感觉，不是失望，也不是惧怕，而是茫然。
如果无法再跳起那一段靖妖傩舞，他要用什么去践行那份无期限的守护？如果无法做到守护，他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魈没有告诉应璞，和他的力量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自己的业障，这也意味着他无法像一个夜叉一样宿命般的湮灭，他终于彻彻底底地被困在了这个鬼地方。
“我...我没事，时间快到了，我先去清扫房间。”
魈站起身，拿起靠在门边的扫帚，这些事对他的冲击尽管很大，但他从不会沉溺于个人情绪，先前约定好要做的事必须完成。
应璞很想安慰魈，但他看得出魈此刻不是很想讨论这个话题，也只好起身叹一口气，准备下楼去打扫仓库。
想到扫仓库，应璞不禁越想越气，这都什么事儿啊！
走到楼梯口，只听到楼下响起开门声，紧接着一阵闹人的喧闹破门而入，人群如鱼涌一般挤进客厅。
“怎么是你在打扫客厅啊？”一道尖锐的女声刺破空气，“魈呢？不是打电话回来说让他清扫么？怎么还欺负工作人员啊？”
“不是...是我看他太辛苦...”
小鸢笨嘴拙舌地解释，反倒给对方送去话柄，“好嘛，逼你帮他打扫，还教你说这种话？导演，你管不管嘛！”
“武导，我们晴姐都发话了，你就说管不管吧！”
“就是就是，怎么可以欺负工作人员呢？我们也不答应！”
“谁不答应？”
从楼梯上走下来的男人身型挺拔，宽肩长腿，声音沉稳如钟，不怒自威。
一群人看到应璞皆是一愣，最先回过神来的是夏晴的经纪人，那个叫KK的男人，他像只猴子似的窜上前，指着应璞问，“拍摄期间经纪人不许入内，你不知道嘛？”
应璞冷笑着反道，“你知道吗？”
KK被反将一军，自知理亏，但碍于面子，丝毫不愿退下阵来，又喊道，“我是和跟着我们晴姐来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嚣张？”
“你都可以嚣张，我为什么不行？”
“你...”
“够了。”在一旁看戏的夏晴终于发话，示意自己的经纪人噤声，她挑着一双媚眼，直勾勾盯着应璞，“应先生，你既然在，那就解释解释吧，为什么你们家艺人要逼迫工作人员帮他打扫卫生呀？这可是违反游戏规则的。”
“魈没有逼我...”小鸢小声反驳道，却被夏晴狠狠瞪了一眼，再不敢多说一句。
应璞冷冷地扫她一眼，并不想同她多做纠缠，“全程都有拍下来，夏晴小姐如果怀疑，可以自行查看回放。”
“不，我就要你讲给我听。”夏晴定定地看着应璞，“不然你信不信，这事儿没完。”
整屋子的人都注视着两人这场隐形的对峙，组里传闻夏晴看上了魈的经纪人，邀约不成反被拒，如今看她给人家使绊子，这传言大概是真的。
应璞早就忍无可忍，这个垃圾游戏他是一秒钟都玩不下去了，不就是重新开始吗？那更好，起码那时候的魈还没有失去力量，也不用受这些蝼蚁的污蔑。
他迈开长腿走下楼，站在夏晴面前，掷地有声地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余的，夏小姐请自便。”
说完他又走到导演面前，“如果没猜错的话，魈的拍摄应该在上午就已经结束了吧？没什么事我先带艺人走了。”
他留下这两句话，转身回到卧室，将魈手中的扫帚拿开，“不用扫了，我们回家。”
“可是...”魈话音未落，便被应璞拉起手，此时的魈没了元素力，体型和力量上都和应璞差了一大截，自然是拗不过他，只得跌跌撞撞地跟着他走出房间下了楼。
节目组的人都被应璞这突如其来的霸气反应惊呆了，难道副导演所言不虚，这人真的有后台？
只有导演还留有一丝理智，象征性地去拦，“等一下...”
“武导，你给了我们这次机会，我谢谢你。”应璞站定，头也不回地说道，“但魈是我的艺人，他不是你免费请来的清洁工，节目组这么安排到底公不公平，你心里有数。如果后续再有什么不实言论传出来，我不会善罢甘休。”
“你误会了，是这样的...”
武导还想说些什么，可应璞已经拉着魈走出了别墅。
“等、等等...”走出别墅大门，魈终于忍不住喊停，“痛。”
应璞回过头，发现魈的手腕已经被自己捏红了，急忙道歉，“对不起，我忘记...”
“无妨。”魈摇摇头，他回看一眼别墅，又看向应璞，“就这样离开，你真的没关系吗？”
应璞心中也没底，这么一闹，也许下一秒重开的倒计时就会开启，不过转念一想，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没事的，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他安慰道，“你呢？饿不饿，我去给你买杏仁豆腐吃，好不好？”
既然要重开，那不如把积分都花了，给孩子吃顿好的。
“不用，我...”魈想了想，抬起头，蒙尘的眼眸中隐隐闪烁着澄澈的光，“我想回家。”
“好。”应璞牵起他的手，“我们回家。”
他向前走了几步，耳边突然传来阿蒙的声音：
【温馨提示：恭喜您完成恋爱综艺的拍摄任务，获得积分5000点，解锁成员个人账号功能，您的组合在公司内部积分排名上升5名，为22名，游戏总积分排名未上榜，请再接再厉！】
应璞一愣，这什么情况？
“怎么了？”魈见他突然停下脚步，不明所以地问。
“没事。”应璞心下疑惑，违背系统的意愿，居然非但不重开，还按时发放了积分，这是什么道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游戏的理解可能存在一些误区，也许这并不是一款必须按部就班完成任务的游戏，而是自由度很高、可以像真实的娱乐圈一样去运作和经营的。
应璞带着魈回到宿舍，他惊觉有了小人偶的监督和约束，这帮成员们都安分了不少，不仅没有像他预想中一样把家拆了，还按部就班地上了课，并且老老实实地完成了作业。
验收作业的时候，应璞简直是百感交集，他还是第一次听枫原万叶唱歌，看鹿野院平藏跳Hip-pop，还有温迪这家伙虽然平时没个正型，还老爱联合空逗小人偶玩，但写的词确实有够精妙绝伦，以应璞多年来老辣的眼光来看，直接拿来谱曲发行都没什么问题。
有这种实力超强的成员，组合不火简直天理难容。
唯一有些一言难尽的，是流浪者和空的说唱作业。
小人偶恢复出厂设置后实在是太乖了，那些凶巴巴的词他怎么唱怎么违和，应璞只好拉着他说让他把自己想象成经历了三度背叛的人，还把倾奇者和散兵的故事按照纳西妲童话的版本给他讲了一遍，没想到居然给他听哭了。
“小猫好可怜，我好心疼它。”
应璞挠挠头，“不是让你心疼小猫，是让你把自己想象成小猫...”
小人偶低下头，“...那我会想要消失掉吧...嗯，我会希望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应璞怔住：天，我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我真是个畜生啊...
不过依照这些故事写出的歌词，倒是有点真实与自由的味道了。
至于空这小子，应璞怀疑他简直是竞争对手送来的卧底，看他写的歌词，能给应璞气死。
“你和我说说，你这篇《赞美胡桃》是几个意思？什么‘六个骰子都是火是你不变的灵魂’，你觉得谁能听懂？”
空作震惊状：“不会吧不会吧，你是不是原神玩家啊？怎么连六个骰子都是火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应璞给了这小子一个爆栗，“我是说这个世界的听众、粉丝！这玩意放到专辑里有人能懂吗？”
“这你就不懂了，我是这样想的。”空揉着额头，坐在应璞身边，娓娓道来，“老师说了，说唱的核心是要讨论自由、真实与热爱，那我就想把我所处的真实世界写进歌词里呀，到时候粉丝问起来，我就说我的心中有一个叫做提瓦特的理想国，里面有七个国家，还有七个神明，我这一系列的主题叫璃月，下一个系列打算叫枫丹...”
应璞冷眼看他，“哟，你还知道跨版本呢？”
“那顺序也不能一模一样嘛，那多没创意。”
应璞扶额，“你就不能像个普通爱豆一样，写点无病呻吟的为理想奋斗和求爱被拒绝之类的歌词吗？”
“你说的那些我都看了，实在很无聊。”空表示不满，“写在练习室里跳了几个小时的舞，或者喊几句宝贝女孩给我打电话之类的外文，有什么意思啊？不会真的有人喜欢这些吧？”
“你以为粉丝都很有空吗？人家看的是你的脸和业务实力，没人关心你那自以为有趣的灵魂。”
“可是说唱的展现的不应该就是一个人灵魂吗！”空站起来，据理力争，反倒把应璞给吼住了。
看到应璞瞪着眼睛没说话，空噗嗤一声笑开，“看来我模仿得还很像嘛，那种说唱理想和爱豆身份冲突的痛苦，我表现的是不是很精准？老师说每个成员都要有自己的人设，我觉得这应该就是我的人设。”
应璞承认，他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艺人。
毕竟在他之前所处的世界里，没有偶像艺人敢和自己说这些话，毕竟他们都知道，作为商品，有自己的思想是一件很不应该的事情。
但在游戏的世界中，应璞并不想用那种被业界视为圣经的规则来要求自己的成员们。
这些来自提瓦特的少年都经历过无数次危机与苦难，也通过自己的能力与信念一次次重获新生，用那些所谓的成功模板和从业准则去规训他们，实在太自以为是了。
应璞突然想到，也许另辟蹊径也能闯出一片天呢？
毕竟无论是粉丝还是观众，审美都不会是单一的，他们缺乏的只是一个能够看到多元化的舞台。
“罢了，你去把大家都叫过来，今天要给你们统一发放通讯仪分机，然后注册账号。”
游戏中社交媒体的使用方法和某博很相似，注册账号、发布图文、转发博文之类的基础功能并不难懂，少年们都很聪明，一学就会，没一会纷纷捧着通讯仪，开始凑在一起快乐地刷博。
“对了，看信息没有问题，但是发布图文要很谨慎，必须要经过我的审核才能发，私信也是，听到没有？”
“知道啦！”空第一个表态，“放心，我是队长，我一定会监督大家的！”
应璞压根没理他，“阿帽，这件事交给你负责，有没有问题？”
“好！”小人偶点点头，“保证完成任务。”
没有课程和通告的下午原本十分悠闲，但应璞注意到，从注册完账号起，魈就一只坐在角落里，盯着通讯仪默默不语。
他走到魈身旁坐下，却看到他立马心虚地关闭了通讯仪，锁屏前的界面是和某人的聊天框。
“有什么事吗？”应璞有些担心，那个聊天框里似乎只有对方发来的信息，魈却一条都没有回。
“没什么。”魈摇摇头，“只是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但不要紧。”
应璞皱起眉，“我能看看吗？”
“真的不要紧。”魈轻声说道，“并不是什么值得一看的东西。”
应璞神色变得凝重，他伸出手，“魈，有什么事别瞒着我，好吗？”
魈有些犹豫，他想了想，还是将通讯仪交给了应璞，他答应过他，不能食言。
应璞打开魈的账号，看到聊天框内的内容，眉头越拧越紧，里面充斥着各种不堪入目的辱骂和诅咒，对方的头像是一个夏晴的照片，应该是她的粉丝发来的。
他还没看完记录，耳边传来空的声音，“兄弟们！我看到有人在骂魈，我已经发博骂回去了，你们赶紧转发！”
“？！”应璞心下一惊，什么情况。
作者有话说第11章 恋爱综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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