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柒——风波后续 ...
-
我是背部烧伤，养了近一个月。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看看书，也没什么别的事好做。
每天井野绫乃琉璃都会跑来看我，井野帮我从图书馆借书看，琉璃带来自制的点心，绫乃带来一些女生的小玩意儿和一肚子的八卦。
其实米虫生活我过得挺舒坦的。
每个星期源绘梨都会来看我一次，她的态度总是那么谦和有礼，很难让人不起好感，她跟绫乃琉璃似乎也相处得不错。
一个月，源绘梨终于带来了调查结果。
结论是，偷袭我的是小岛樱的暗卫，由于护主心切才忍不住出手，一个不具生命威胁的远程赤火炮，解释得合情合理。
小岛家仆不是真央学生，所以校方在学生中搜查自然无果。
源绘梨出人手势力调查，发现了小岛樱带家仆暗卫的事情，顺藤摸瓜找到了偷袭者，并且出示了灵压成分比样等高端精确的证据。
校方鉴于小岛樱并非唆使家仆伤人，本来带家仆暗卫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虽说校规不让，可是对于贵族们也一贯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如今惹出事情来了，也不知改如何惩罚。
在征得我的谅解后，并未对小岛樱做出什么严厉惩罚，只是一般的记录违纪，但是要将该名家仆逐出小岛家。
加上我本身不欲追究的态度，整件事也算是和平解决了。
虽然我直觉觉得事有蹊跷，但这样的调查证据和结论没有给我任何可以追查下去的余地，也许我是多虑了。
经过这件事，源绘梨同我们几个也亲近起来，这样一来，因为橘镜的事来找绫乃麻烦的人也收敛了不少。
源绘梨似乎对井野颇有好感，井野的态度却有些疏离。
……
第二学期，我们开了斩击课。
老师是带伤修养的三番队十一席天王寺临。
年轻的十一席上第一堂课就受到了学生的喜爱与亲近。
“你叫……冲田舞。”他察看各组的练习，手中翻着名册。
“是。”
他看了看我，神情有点奇怪。
“我的动作有什么问题么？”
“不……手臂这里，可以再伸开些，加大攻击范围。”
“是，谢谢老师。”
他又到别的组去了。
……
和井野约在图书馆见面，意外的看到了源绘梨也在。
我假装去找尸魂界历史书，其实是继续翻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本的真央校友录。
快两年了，我终于找到了那个名字，日番谷冬狮郎。
用手指抚摸着那张小小的照片，银发，蓝眸，一脸倔强，你看起来不快乐呢，冬狮郎。
毕业去向，十番队。
我合上厚厚的校友录，放回原处，深深呼出一口气，又抽了本护庭十三队简史。
“井野君和绘梨毕业后有没有想去的番队呢？”坐在井野和源绘梨旁边，我一边翻着书，一边装作若无其事随口而问的样子。
“我嘛……还不清楚呢，除了四番队和十二番队应该都可以吧。”
“以井野君的实力应该没问题的。”源绘梨一如既往地温柔微笑。
“过奖了。”井野埋头读书。
“至于我……大概不会进入护庭十三队呢。”
“也是呢，绘梨。”源家尊贵优雅的公主，怎么能去做一个打打杀杀的死神呢，我没办法想象绘梨挥刀砍杀的样子。
“小舞有特别想进的番队么？”
“不，对各个番队了解得不多呢，况且以我的水平，哪轮得上自己挑番队呢。对了，绘梨对十三队应该比较了解吧，可以给我讲讲吗？”
“也算稍稍知道些。我觉得，小舞也许比较适合五番队呢。”
……
“十番队，也是战斗番队之一呢，队员的综合实力很强，目前队长职位空缺。等有了新的队长，队里的风格会更明显的表现出来吧。”
我躺在房顶上，源绘梨的话在我脑海中不断回响，战斗番队，综合实力强。
呼，怎么看都很难进，对于我来说。
天空明明看起来那么近，伸出手来却什么都抓不住呢。
我举在半空的手，比划着，丈量着。
这就是距离，我难以企及的距离，令人沮丧的距离。
冬狮郎，我得加油了呢。
“小舞，你原来在这里偷懒。”
“哟，贤良。”
井野坐在我身边。
“以后不会偷懒了，最后一次。”
“什么？”
“不……什么也没有。”
“你啊，就是闷骚。”
“你说什么呢？”
捉住我挥过去的拳头。
井野笑得有些促狭：“你本该用鬼道的。怎么，不舍得？”
“缚道之一，塞。走了，拜。”
“喂。”
跳下房檐，屋顶的人并没有跟过来的意思，还在那里嗷嗷叫。
死井野，真能装，你的实力可是接近精英班的。
“嗯，瞬步也需要加强。真是伤脑筋。”我自言自语道。
……
“冲田同学，可以跟你谈一下么？”那个有点奇怪的天王寺老师出现在我长走的小道拦住了我。
“哦。”他把我领到了没人的地方。
“老师，有什么事么？”
“也没什么特别的，想跟你聊聊。”
“冲田同学，对贵族有什么看法？”
“贵族？老师您这样的贵族么？”
“嗯……对。”
“很好啊，身份尊贵，却没有架子，对流魂街出身的我也很亲切。”
“谢谢……我不是要问这个……”
“？”
“如果，我是说如果，给你一个可以成为贵族的机会，冲田同学你会愿意么？”
“我？成为贵族？”
“我是说如果你可以选择。”
“选择，说实话，我不会选择贵族。”
“唉？为什么？”
“贵族很麻烦哪，很多规矩啊，责任啊，还有，有时还不得不舍弃什么啊。”我刻意咬重“舍弃”字眼。
天王寺老师微微皱起了眉，眼神中有些惊愕，然后沉淀成浓重的无奈，最后似乎有些放弃式的了悟。
“这样啊，我明白了，希望没有给你造成什么困扰。”
“怎么会？那我告辞了，天王寺老师。”
……
几天后，我收到了一封信。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柒——风波后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