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变奏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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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npou和加百罗涅会先过去去。”领走的时候G在车窗前说道，“我随後就到。”
“我知道了。”Giotto摆摆手。//
“说点什麽吧。”
车子开出大宅之後车厢里就一直盘踞这诡异的寂静。因为之前的战斗的缘故，大宅周围的街道已经没什麽人居住了，空旷破烂的街道显得十分的荒寂。
Giotto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和纲吉一样各自盯著车窗外，不同的是听到他的话後纲吉立刻回过头来，而Giotto依然给他一个後脑勺。
“我来问你好了，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是真的，我们的事情，包括我死後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吧。”
“……嗯，理论上是这麽的没错，可是我并不是完全都知道……”
“那麽我是怎麽做的，这之後发生些什麽事？”
“……”
“你不能说是吗？那战争呢，最後是什麽时候结束的，再之後呢？”
“对不起，与你们相关的未来的事情，我都不能说，不然……会打破时空轴……”
Giotto转过身来，手肘仍然支在车窗框上：“那你的事呢，你不肯告诉我你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麽，是因为这件事情还没有发生对不对？”
纲吉差点心脏停顿，看著Giotto的目光闪烁。
“那是我猜对了。”Giotto笑了笑，“你是我的继承者，那在你的时代除了你之外还有别人争夺彭格列首领这个位置吗？”
“……曾经有，嗯，不过已经没有问题了。”
“我真好奇你是怎麽能在竞争中胜利的。”他风轻云淡地说，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和我的同伴都很努力，那个人的一些想法实在是让我无法被接受，而且他……”实在是说不出口，他一开始在先天的条件上就赢了，简直就是作弊一样，无论无何XANXUS也不会被大空戒指承认这个事实。
“在你的时代，彭格列依然保持著领导的位置吗？”
“应该是的吧……虽然……虽然还是会有很多敌人。”
Giotto没有继续追问，直直地打量起纲吉来，让他紧张地低头捏自己的手指。
“初代首领……”
“怎麽？”
“等一会儿我需要做什麽吗？”
“不，你不需要特别做什麽，只要跟著我就好了。”他又恢复成那种无法凌驾的高深莫测，让刚才好不容易在纲吉心里产生的一点柔软情绪又灰飞烟灭。
谈判的场所和纲吉想的那种巨大圆桌会议少许不同。也许是为了之间的安全距离，也为了掩饰各自当下的情绪，各个家族的首领和代表们像是在歌剧院似地坐在一个个隔开的空间里，彼此相距一定距离。当然这个场所容不下所有的人，於是在外面，各个家族的手下和支援者占领了一切可以呆人的地盘。
还说是来讲和的谈判呢，这个样子倒像是准备找他们下手呢。
纲吉换过著外面那些一眼看去都非善类，和装作无他们无关的各种人心里嘀咕著。
而Giotto从下了车之後就一直很淡定，散发著一种无法让人直视的气势。纲吉看到他像著人群里的某些人点头示意，看样子彭格列这边的人也来了不少。
他猜测那个笑容活泼在一群部下簇拥里的男人应该是加百罗涅的初代首领，而隐蔽在暗处的少年是雷之守护者Ranpou。
他们在一种压抑的气氛里走进会议的房间，纲吉下意识地捂住胸口，也捏住藏在衣服里的戒指。
“害怕吗？”Giotto有些戏谑地问道。
纲吉点点头，又摇头：“只是有些紧张。”。Giotto冷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
//“这个装置还有双重保险。当你遇到危机生命的危险时，它会自行启动带你回来。”
“不过我衷心希望这情况不会发生。”//
到底是凭什麽来判断他到底是不是遭遇生命危险了呢？里包恩没有告诉他明确的界定。感觉很不稳定啊，不会因为心跳过速之类的吧，那太傻了，他一定会被里包恩毙掉的。纲吉镇定地告诉自己，没事的，初代在自己身边呢。
隔间里除了他们两人还有几个警戒地站在身後和边上的部下，纲吉往礼堂一样的会议场所里张望，天花板高高在上，只有几扇刻著彩绘玻璃的巨大窗户，可是实在起不到透光的作用。整个大厅显得十分的昏暗，四处点的烛台让里面的空气十分的沈闷，气氛越发地难受起来。
“既然各位都到了，那麽我们开始这次的主题吧。”一个人发话了，声音在大厅里四处回响，显得十分洪亮。纲吉努力辨认，依然找不到到底是从哪一个地方发出的。
“托比奥，老狐狸，是他来主持这个谈判吗？”不知道是不是特地给纲吉解释，Giott轻声说道，“但他却找了个替死鬼来发出邀请。”
大厅里顿时传来各种的交谈声，汇集成嗡嗡作响的一大片杂音。
“阁下们最後才通知我，那看起来已经达成了协议。”Giotto往前站起来说道。
嗡嗡的说话声小了很多。
“没错。彭格列首领，不知道您对现在战争的局面有什麽看法？”一个声音问道。
“战争正在结束不是吗？”Giotto淡淡地说。虽然他每每都能提前拿到很多情报，不过现在看来，很多事情已经公开化了。
“可是我们认为战争不会这麽简单就结束。”另一个声音说道，“我家族要求退出这次战争，以此的谈和条件是，将我家族之前得到的军火和资源交出三分之一。”
“等等！这和我们之前说好的不一样！”又有一个人大声地打断他的说话，嘈杂声又大了起来，“你并没有表示你要寻求彭格列的庇佑，这是违背合约的！”
“哦，那麽我有说过要怎样吗？我只是同意了基本条件，合约上并没有说不许在往上增加筹码吧？”
“安静一下诸位。”托比奥说道，“彭格列首领，正如你想的那样，我们将以一些利益来换取与停止你们的争夺。”
“你们觉得手里的筹码能换取的期限是多少呢？”Giotto说道，让大厅里再度地一片哗然。
“……太狂妄了……”“……我们不能这样被他牵著走……”“……这时候不太适合……”“……合约……”纲吉在那些吵杂地说话声中费力地辨认出一些话语，Giotto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
“彭格列首领，你不觉得这麽说有点过分吗？”终於有人愤怒地指责，Giotto的笑容却更大了，纲吉皱起眉头。
“我并未要求什麽，而是你们单方面的计划，我并没有义务全盘接受不是吗？在於我看来，如果想要休战，根本不需要这麽多此一举，你这麽做，无非是在告诉我，你要保存实力而已。”
“你们不断地试探我是否要继续扩展下去，然而现在似乎又是给予我天大的机会，很难让我信服你们的目的啊。”
“我们并不需要得到你的许可。”“彭格列，你过於狂妄了，这笔交易我们不一定要做！”指责的声音不断地传来，已经有人开始离去。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会场里又重新安静下来。
“那麽接下来我能说说我给出的条件吗？”作为谈判的主持者的托比奥仿佛将刚才的小小插曲当做耳边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请讲。”
“我放弃德国境内所有的资源，来交换五年的安稳。”
“德国的资源？这麽做似乎没有太大的意义嘛，为何不交出你在北意的生意呢？这样你才能放心的休息不是吗？”
沈默片刻後托比奥的声音阴沈了许多：“既然彭格列首领看得起，那麽北意那边我交给您一半的管理权如何，但是相对的，我要再加两年的时间。”
别答应他！？突然地，纲吉想要喊出声来阻止。这种瞬间袭上心头的感觉他很熟悉，他不相信Giotto没有察觉到。
“听上去这个交易还算公平。”Giotto轻快地说，飞快地看了一眼纲吉。
托比奥哼了一声。
“其他的朋友们有什麽打算呢？彭格列非常欢迎能够与我们达成一致的任何人。当然你们不需要立刻给我结果，我随时恭候。”Giotto假惺惺地强调。
礼堂里各处传来悉悉索索的讨论声。
“脆弱的关系，一盘散沙彭格列根本不足为惧。”Giotto回头对纲吉说。而纲吉在他的注视下痛苦地扭过头，正好瞥见Ｇ走了进来。
“已经清理完毕了。”他简单地汇报。
清理……什麽？纲吉简直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那种痛苦的压力了，就好像淹没到了脖子的海水，他拼命地游向前方的浮木，却永远够不著。
“知道了。”Giotto向Ｇ点点头，他抓住纲吉的胳膊，“走了。”
纲吉踉跄了一下，Ｇ不著痕迹地扶了他一把，神色担忧起来。
作者有话说第4章 变奏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