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在心口难开（帝王攻×伪受）》浪里一白条泉

4、鸣鸣之音，魄人心魂

　　卖惨是弱者惯用伎俩，曹泉只是看她眼睛，明眸水光。
　　“你……后面做何打算？”
　　“现在命数不知，卖身契纸还在老鸨手里，此次怕也是连累了曹公子，民妇委实不知如何感激，若属自由身，日后之道愿随公子左右，认公子姓作名，不求名禄，只求今日报答心安。”她乖又是抓救命稻草一般抖栗，她好好看。
　　“你不必跟我，自去找个营生，或是改嫁，不必在我室内下伏低做小，你无儿女，自是年轻无牵挂的，切忌貌美叫人掳去，也要分清好歹真言。”
　　“多谢曹公子良言相告，独民妇一人无帮衬也实是无法有自通善营生可做，家中也无甚血亲，今也是偏巧再遇贵人搭救，不敢高攀的，如若命势恰纸薄，早遭毒手。”
　　“不是高攀，夫人清灵洁世，属实是我见过的最舒心细腻美好人，遇夫人实是我几生幸，没想过要夫人跟随我的。”
　　直至轻蔓翠手拢到他胸膛，她快哭了，曹泉心头炽热滚烫，鼓罗交响，赶紧拿开。
　　“公子是嫌鳏寡孤独身？”
　　“你别哭啊，我也没说什么。”
　　她眼珠更大，曹泉也不会照顾，徒手去擦，看着她的眼睛。
　　“实不相瞒，虽只几日相见，曹泉爱慕夫人，喜与夫人见面，只心有不安，我已有婚配，且是说好只娶她一人，曹泉敬爱夫人，怜惜夫人，只缘应尽于此，夫人到城南张氏典当行，报我名，说明来意即可领到百两银钱。”
　　“你那亲事不是因你月余寻找出岔？”
　　“我自由安排，不劳费心。”
　　她哭出声，曹泉只好借月光用自己的袖子给她擦，白静脸，哭红的眼睛，粉柔水细嫩，她真好看。
　　“夫人，就此别过。”
　　曹泉叫了隐身后的随侍，跟着她，保护好，转头便走。
　　在家里认认真真待了数日，也是闭门不出，曹夫也不知何事，有人找也只好打哈哈掩饰过去。郎中令家里派了人来商议亲事，不好躲着，人等了几转，曹父也是这几日第一次见他，消瘦到徐家人打趣。
　　“曹公子果然是患病，体貌竟这般枯槁。”
　　“是，倒也不为大病，就这几日身心俱疲修养静神气，本该是小生到徐府详谈细致，有劳公府费心了。”
　　“家中老爷听了街闲语，催促奴才赶忙来探探曹公子病情，老爷说公子体格健硕，魄力十足，敌十名男子也可抵挡，怎的会被病邪祟绊住，如今奴才见了，也好与老爷回话，望曹公子注记身体，家里小姐也挂念着。”
　　“后辈谨记。”
　　婚谅于一月后，郎中令的小姐比曹泉小四岁，很是娇俏。
　　曹府开始准备婚娶用品，大红帘布窗纱，红喜被，曹泉这一个月的准备时间也不出门，闷头睡觉，混沌，不想清醒。
　　清醒痛苦，混沌逃避舒服些，好受些。
　　救夫人一个人回来那天晚上，突然就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曹泉是个爱哭的，背着人哭，自己知道。
　　平日只流泪，第一次哭出声，不用压抑，寒夜痛彻。
　　筹备婚事所需，采购，曹府上下加急紧赶，上门提亲，郎中令见礼丰厚，且这小伙子高大俊俏，就是停下喝茶时候慵懒些，做事安排言谈明事理晓前程，虽曹府没什么政权，门当户对也只是钱财丰厚，日后成亲家也好控制。
　　成婚规矩很多，曹泉夜里清点拜帖，不好请的长辈，想什么方法。
　　白天混沌了几个时辰，现在刚吃完晚饭精力反倒旺盛了，酒宴还是要看看菜品。
　　窗外有身响，曹泉出去看，是夫人，脚崴了，在在地上，几次起不来，是挺疼。
　　疾步，曹泉扶她起来：“没事吧？”
　　她还是站不稳，笑笑：“还好。”
　　曹泉看这人逞强，叫了下人，带夫人到别院安置歇息也可，找大夫看脚。
　　问是老爷请来让夫人盘点接亲事宜，物件和避祀。
　　老爷不知道曹泉与她的关系，看他俩毕恭毕敬，隔数米敬重，也就破了外界论曹泉喜欢鳏寡孤独怪异纰漏言。
　　心跳很快，希望不要有变故，不然会连累父亲家里下人。
　　熄灯，睡去，心渐渐平稳下来。
　　直到脚步，推开门，之前曹泉不让有侍从，自从郎中令来过以后，事务太多，就配了俩个跑腿，是曹父身边的人，很省心，今天一个值夜在门外守着。
　　曹泉听到一身倒下，打鼾声起，夜里寂静，有人推门进来，曹泉坐起来，点灯。
　　一支烛火，我夜里看不清东西，都恍惚，大概能看清她的脸，直至她走近。
　　“夫人。”
　　她捧起我的脸亲吻，进床榻，闭两边帘子。
　　解衣衫，腿跪到我身前，卡住。
　　手抖着脱解我的衣衫，我用手抵住，不让她解，府里有郎中令的管家和下人确保明天不会有差池。
　　“夫人！”
　　她是低声抽泣的，我想知道为什么。
　　“你要我怎么做？”
　　她始终说不出话，可能她自己也是形式所逼，自己做不出这等荒谬的事，我看到她的大腿，大片胸脯，昏暗帘子里瘦肉的肩。
　　“我娶你还是怎么样的。”
　　她再度亲吻，是药丸，她哭的很厉害，我因为眼睛不好，对听，触，声，味感知更强，我知道，苦涩的，我咬了她的唇角，吞咽下去，沉沉睡了。
　　曹泉不知晓她的目的，只几日相处下来，是正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