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部［赛博朋克］》靡小初

3、2023.5.13已修好。

　　原来叶英城有严重的施虐倾向，以打人为乐，218号正是遭了他的毒手。

　　成闵取了药，掀开他衣服一看，那单薄的脊背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鞭伤和淤青。
　　药水每每擦过，218号都会疼得瑟缩。看他忍得难受，成闵就放慢了速度，打着圈儿一点一点地揉。

　　他手指有点凉，点在背上痒得很，218号不自觉地往前躲，又一次次地被成闵拉回来，拉得成闵不耐烦了，就道：“多大人了，上个药还不安分？”
　　218号有些羞赧地道：“有点痒，你涂快点！”

　　背上的药上完了，该上脸上的了。
　　218号的眼皮被打破了，裂开一道血红的伤口，整个左眼高高地肿起。另一只眼睛还是完好的，琥珀色的瞳孔，有点下垂的眼角，不做表情的时候，是副很无辜的样。
　　成闵默默地为他抹药，起初218号还是垂着眼的，不知什么时候，他竟抬起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成闵。等成闵发觉时，他似乎已经看了很久。

　　成闵有点尴尬，没话找话地道：“总叫你218号好像不太合适，你有自己的名字么？”

　　218号道：“我叫安德里亚斯。”

　　成闵重复了一遍，道：“记住了。”

　　过了一会，安德里亚斯忽然问道：“你相信世界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么？”

　　成闵道：“放在一个世纪前我会劝你别胡思乱想，但现在什么都有可能。”

　　安德里亚斯沉默下来。

　　抹完药，成闵也该离开了。
　　临走前，他让安德里亚斯先别跟叶英城接触，这事还得交由警方来办。安德里亚斯心不在焉地应和，也不知他听没听进去。

　　*

　　回警局的路上，申如打来电话，说叶英城下午三点会去长龙大道的兴安赌场，叫成闵做好准备。

　　成闵现在正在长龙大道，离赌场不远，他看了眼对街广告牌上的时间，刚过14:30不久。
　　他决定先去蹲着，还可以了解赌场布局。

　　兴安赌场门口有一片空地，站着个3D成像的穿着红白和服的日本女人。她脸上刷得惨白，朱唇黑齿，一面唱歌，一面摇着团扇随调子翩翩起舞，木屐踏在地上，声音很清脆。

　　成闵在她的歌声中进了赌场。
　　这个点的赌场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估摸着也是些常客。

　　赌场一共两层，一层是常规赌博的地方，二层是包间。
　　成闵刚找了个角落坐着，就看见一个神似申如的女人跟叶英城进来。。

　　那女人看见他，把墨镜往上推了点，朝他使了个眼色，是申如无疑。
　　成闵明白了，原来她不知道用了个什么办法，打入了敌人内部。

　　只见这两人相谈甚欢，一齐走到了成闵旁边的桌子，马上就一唱一和地打起了牌。
　　赌场这时也三三两两地进了人，几乎都是便装的警察。
　　等人来得差不多了，申如就谎称自己去洗手间，其实是给成闵发消息，让他等筹码一落地，就制住叶英城，而她自己则是去控制赌场后台的工作人员。

　　那边申如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耽搁得有些久了。叶英城不耐烦，坐在那锤着赌桌，要人陪他。一个眉清目秀的服务员点头哈腰地上去安抚他，不料被他扇了两巴掌，扇得他眼冒金星，当场倒地不起。

　　叶英城反倒高兴起来了，他先是咧着嘴欣赏了会服务员的惨状，接着把脚踩到服务员裆丨部碾磨。
　　服务员不知是痛还是怎的，哼哼地小声叫起来。
　　碾了一阵子，叶英城自觉无趣，把人踢到一边，服务员识相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向洗手间。

　　这时叶英城瞥见了那服务员的后颈，纤细白嫩，他有点来兴趣，伸手拽住服务员的裤腰带。
　　那服务员扭扭捏捏的，一副不情愿的样。

　　叶英城脸上堆着淫丨笑，道：“我一向对男男女女的都不感兴趣，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试试。”
　　服务员被他搂在怀里脱身不得，反而越挣扎叶英城箍得越紧。

　　叶英城厉声喝道：“躲什么？刚才不是很舒服么？”后来大概是服务员把他惹烦了，他大骂一声，掐着服务员的脖子把他按在赌桌上。
　　赌桌尖利的角顶着服务员的后腰，前边又有人掐他脖子要他命，他惊恐地挥舞着双臂，对叶英城又是踢又是踹，正好碰落了桌上的筹码。

　　那红的绿的圆片撒了一地。

　　成闵抽出枪，抵在叶英城的太阳穴上，道：“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