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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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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搬进严斯沉家,花牧的恋爱脑比起高中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月里气的安海洋血压飙升了三次,花牧那他是说不通了,逮着空就对严斯沉进行一顿狠教育。
搭着花牧的面,严斯沉几乎不会反驳他什么。
转眼间,春暖花开,花牧和张震东合作的电影《芳华》杀青后的首张剧照曝光后,商务代言,也多了起来。
他出席一个商务活动,明天才回来,所以严斯沉今儿准备加班,明天早点回去陪他。
方恒打电话来的时候刚八点。
“干嘛呢!沉。”
严斯沉开着免提:“加班。”
“别加了。”方恒那边应该是在爬楼梯,说话时有轻微喘气:“我这有几个业务上的合伙人,你过来帮我镇镇场子,客都等你啊!”
还没等人拒绝,那边已经把电话切了,方恒的一旦会所做的风生水起,眼下又被他爸逼着回去继承家业了。
他一门心思都在吃喝玩乐上,搞这些他在行,可谈到专业如今还需要人带。
十一点过,卡座里走的只剩下了方恒和严斯沉,人陪好了,方恒也喝了不少,临走时又紧着去了趟厕所。
严斯沉坐在卡座里等他,他身后是十分钟前刚来的一帮新客。
进来时他匆匆晃了一眼,都是一些年轻气盛的富二代,几杯酒一下肚闹得有点欢腾。
那点事他不想听捂着耳朵都能听见,微信里花牧问他在干嘛!
他单手把字打完,就听到身后有人话锋一转:“万事不能说的太绝对,你看那个花牧,过年前看他被人搞,我还以为翻不了身了,这不一转眼又爬起来了,跟张震东合作,身价翻了一翻呢!”
接着有人哈哈戏谑道:“估摸着又爬了谁的床了。”
“诶,立哥,我记得你曾经也想包养花牧来着,怎么着?人没看上你啊!”
那位叫的立哥没说话,旁边的人装模作样砸了一声:“会不会说话,专往我们立哥伤处戳。”
那人反应挺惊讶:“立哥还惦记着他啊!”
方恒回来拍了一把他的肩:“走了。”
严斯沉冷冷的抬眼看他,方恒今晚喝的有点多,没看出他脸上的异样,又问了一遍:“走不走?”
“你不是一向洁癖吗?花牧这种估计屁股都被人艹烂了的你还惦记啊?”
花牧的名字就像雷达,方恒瞬间清醒了不少。
“惦记怎么不惦记,”此时说话的人吊着一副腔调:“你看他那一双腿,盘在腰上,还有那个屁股,边做边拍的时候想想都他妈的刺激,清冷挂的娱乐圈没几个长成那样的。”
一帮人听的哈哈哈大笑。
“我艹……”方恒咒骂一声,撸着袖子就想冲过去揍人,被严斯沉一把拽了回来。
方恒气的脖子都红了:“你是不是男人,这都能忍。”
严斯沉没说话,转过去看了一眼,刚刚说话的正是佳立太子爷蒋立秋。
余光里蒋立秋起身往卫生间方向去了,严斯沉起身朝方恒递了个眼神。
蒋立秋这边正放水,突然眼前一黑,被人推搡着踹进了隔间。
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惨叫声在这喧哗的场所里不足为怪。
发泄的差不多了,严斯沉伸手去扒拉方恒,一会儿该来人了,方恒显然还没泄气,临走时又踹了一脚。
严斯沉把衣服打了个死扣,蒋立秋胡乱扯了半响都没露出头来。
两人边整理着衣服边往外走,嘭的一声,门从外面被人推开:“立哥,你这水还没……”
两方对峙而立。
严斯沉:“我不是让你锁门吗?”
方恒:“忘了。”
花牧乘坐最晚一班航班赶回来,想给某人一个意外惊喜时,开门黑灯瞎火,屋里根本没人。
电话响了进半分钟才被接通,花牧先发质人:“严斯沉,你在哪呢?”
严斯沉坐在警察局调解室里,侧了侧身,低声说:“宝贝,怎么了?我在家啊!”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在哪?”
严斯沉反应很快:“你在家?”
花牧没理他。
严斯沉表情有点无奈:“……我在警察局。”
从警局出来凌晨一点,方恒仰天大吸了口长气,这一遭折腾酒彻底醒了。
花牧在街边等他们,严斯沉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进去。
方恒坐进后座,得意道:“真舒坦,完事了还有人接。”
花牧冷呵一声:“大半夜进局子,你俩还挺自豪。”
方恒:“这也是一种人生阅历。”
严斯沉靠过去看着他问:“生气了?”
花牧还没说什么,方恒一敲椅背声明道:“牧,这次我站严斯沉啊!那个小畜生说的话你是没听见,我都想踹死他……”
“行了。”花牧截住话头:“没怪他。”
“那就行。”方恒仰面靠在椅背上:“还以为蒋立秋那小子要死磕到底,我都做好被我爸揍的准备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出来了。”
严斯沉:“佳立正处在上市的关键时刻,蒋家不会让他把事情闹大。”
方恒愣了两秒,方才感叹道:“严斯沉啊严斯沉,你丫的挺黑啊!”
中途许慕周打了个电话过来,询问了大致情况,了解之后,又问他们需不需要帮忙。
事儿发生在客都,花牧觉得是给他们添麻烦了。
到家的时候,卫封又赶着来凑了把热闹,花牧一边换鞋一边接电话:“卫总这么晚还没休息,难道是长夜孤寂难眠。”
他今晚跟许慕周都在客都,警察来了解完情况后,他们才知道事件的主人公是严斯沉。
卫封本就是来打趣他的:“你俩这性子够野啊!三天两回的动手,这还差点进去了。”
他说的自然是他跟严斯沉打人这事,花牧莞尔道:“其实床上更野。”
“……”卫封难得被噎了一句,低笑一声,让他俩悠着点玩:“下周末有时间吗?”
“有,卫总有什么安排?”
“这不春暖花开了嘛!叫上严斯沉,去山上露营。”
花牧把外套脱了:“就我们三?”
“周周和沈京辞也去。”卫封那边顿了一下说:“还有闻乐。”
许慕周意味深长的额了一声。
看他挂了电话,严斯沉一个打横抱起,花牧吓了一跳:“干什么?”
严斯沉抱着他往浴室去:“想撒野了。”
“你都野进警察局了,还没野够?”花牧腾出一只手来解他的衬衣扣子。
严斯沉被他摸得心痒:“在你身上,撒多少野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