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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 43 章 ...

  •   回去之后严斯沉就数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一万一,万里挑一,某人嘚瑟的原地起舞,洗澡时都还搁那美呢!
      “万里挑一,咋爸妈对我挺满意的哈!”
      花牧是真的想笑,说他成熟吧,有时候幼稚的像个孩子。
      花牧故意噎他:“我给他们找的儿媳,肯定满意了。”
      “随你怎么说,只要你是我的就行。”
      花牧想这人还挺能屈能伸。
      严斯沉和他一同站在花洒下,从背后抱住他:“明天我们回母校看看。”
      “好啊!我也正好想回去看看。”
      严斯沉问:“这六年里你回去过吗?”
      花牧说没有,严斯沉又问:“为什么?”
      花牧在他怀里转了个身,面对面给他冲洗身上的泡沫:“我怕触景生情行了吧!”
      严斯沉双手依旧抱着腰,低声笑了笑:“等你拍完戏,就搬过来吧!这是我特意按你的喜好装的,你搬过来这个房子才算完整。”
      花牧一边给他冲水,手一边在他身上摩挲着:“为什么非要等我拍完戏,这段时间你不能帮我搬吗?到时候我直接住过来不行吗?”
      严斯沉欣喜之下无言反驳,双手拥紧了他,他的花牧真的回来了,他们终于完整了。
      隔天两人睡到午时才醒,严斯沉比他先醒,拉开窗帘难得的冬日暖阳,很适合出行。
      在外面吃了午饭,严斯沉便带着花牧驱车前往。他们所读的高中是所公立学校,离他现在居住的地方有点远,好在路上没堵车,一个小时就到了。
      学校虽然放假了,门卫室还坐着位大叔,说什么也不让他们进,花牧没办法只有取下口罩走关系。
      大叔一看是他惊的嘴巴都大了,要了个签名和合影,就放他们进去了。
      进校门走几步上台阶,入眼就是硕大的操场,对面是一排整齐划一的教学楼,操场左边是宿舍,右边有莲池,还有供学生休息的亭子。
      除了细节的变化,六年了学校一点没变,花牧牵着严斯沉的手往莲池方向走。
      高二一班就在莲池方向,这是他们一起走了近一年的路,唯独这一次意义不同,往事如潮水般涌现。
      他们没说话,默默走到了一班门口,曾经待过的教室,坐的位置都换了一批新课桌,一起倚过的阳台也重新粉刷了,翻过窗户也换了。
      走过化学实验楼,他们来到了操场,顺着记忆找到了高二开学典礼上站的位置。
      花牧跟他并肩站立,看着迎风飘荡的五星红旗,他问:“严斯沉,我被旗帜砸着脑袋那次,你是不是就有点喜欢我了。”
      严斯沉视线跟他在一处:“不是,应该更早一点。”这些事他都不需要去想,关于花牧的他都记得很清楚,他说:“应该是你为我炸讲台的时候。”
      花牧笑着叹息了一声:“早恋,炸讲台,把钢夹插进插座,为你打架,我少年时还真疯狂啊!”
      今年冬日的阳光虽不及那年夏日的炽烈,但太阳还是那颗太阳,爱你的那颗心也还是那颗心。
      严斯沉偏头看他,阳光打在花牧脸上,他恍惚看到了六年前的花牧,恣意,热烈,张扬,这一次换他主动了。
      “这位同学,谈个恋爱吗?”
      花牧从台上收眼看他,亦如六年前严斯沉看向他时,他收住笑意,从他身上挪开眼神,学他那年的样子:“我不跟学渣谈恋爱。”
      严斯沉嘴角微微勾起:“那结婚呢!”
      花牧愣了一下,声音莫名有点发抖:“……严斯沉,你是在跟我求婚吗?”
      他眼里先是无措又感动的光影,让严斯沉当即后悔了,太突然了,他什么也没准备,连束花戒指都没有,一点也不正式,他脑子热了才会在这种情况下跟人求婚。
      足足愣了十分秒,严斯沉笑着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玩笑道:“哪有人这样求婚的,怎么了?想嫁给我了?”
      花牧反应过来时,气呼呼的拍了他一巴掌,骂道:“神经病。”
      骂完,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喂。”
      方恒应该是在家,说话都轻声细语了不少:“你明天不是又进组了嘛!晚上客都给你践行,我叫了几个生意上的朋友,你把严斯沉也带上。”
      “好。”花牧看了眼时间:“我们在一中,现在回来估计会堵车,晚点到。”
      “你俩跑那儿去干嘛!回忆青葱岁月啊,还是追忆似水年华啊!”
      “都有。”
      “你俩开心就行。”方恒吊儿郎当道:“帮我给门卫大叔问声好,那些年逃课,迟到,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人早换了。”花牧无语:“没事挂了。”
      “行,风里雨里客都等你们啊!”
      见他挂了电话,严斯沉才问:“方恒?”
      花牧嗯了一声:“走吧,他在客都等我们。”
      从校门口出来,再次跟门卫大叔到了谢,车停的有点远,要走一个站台。
      路过第一个路口时,严斯沉朝以前花牧住的地方看了眼 ,窗台上放着一盆吊兰,窗帘也换了,小清新的风格,严斯沉猜测里面住的应该是个女孩子。
      见他不走了,花牧也朝那边看去,突然想起一件往事:“我在那住了三年,搬走的时候房东阿姨还想把她闺女介绍给我呢!”
      “还有这事!”严斯沉惊讶,那姑娘他也见过,有一天晚上她上来送过一次水果:“我记得你高中毕业,那姑娘也才上高一吧!”
      “嗯。”
      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让女儿早恋的,严斯沉佩服:“我的大明星,从小就招人稀罕啊!”
      “是啊!都这么招人稀罕了,还是得倒追喜欢的人。”
      谈到这个话题严斯沉就吃亏,他眨了眨眼:“我也没让你追多久吧!”
      “虽然是倒追,过程还是挺开心的,特别是追上之后,你答应我的那天,我兴奋的一晚上没睡着。”
      严斯沉拉开车门把他塞进车里,说:“那一晚我也没睡着。”
      大年初三花牧重回剧组,这次严斯沉跟着一起去的,他给剧组每位工作人员都带了新年礼物,就像方恒说的,人都是越做越有经验。
      这一分开,他们就是两个月没见。
      严启明没在对flower下手,花牧看过一则采访,是记者在严氏大楼遇到了严启明,问他对令郎自立门户的事有什么看法?
      严启明脸上没多大情绪,反问回去:“我的看法对你们很重要吗?”
      严启明速来在业界的脾气就不太好,记者也是被怼的一顿无言,后续花牧没看完。
      没了严氏的阻挠,flower也严斯沉和章文景的管理和新的项目下的加持下更上一层楼。
      杀青的那天,花牧回城比对外的行程时间晚了两个小时,所以机场粉丝不多。
      从VIP通道出来,阿宁替他拉开车门,花牧站在车前一愣,迅速上车甩上车门。
      严斯沉被他的动作惹的一阵轻笑,他还没坐稳就问:“你不是说不来吗?”
      严斯沉扶着他的腰让他坐好:“想给你个惊喜。”
      距离过完年两个月了,都城进入了回温,严斯沉应该是flower过来的,身上还穿着西装,领带白衬衫,怀里抱着一束红玫瑰,越看越招人喜欢。
      前面还坐着阿宁和司机,一切都不合时宜,但是花牧太想他了,身上那那儿都想,没见着的时候还能忍着,这人都在眼前了,光是眼巴巴的看着就想动手,从机场回去最快也要一个半小时。
      “在前面找个位置把车停下,你们打车先走。”
      安海洋不在谁都拿花牧没办法,阿宁犯难的叫了他一声:“哥。”
      花牧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出了事我担着。”
      自始自终严斯沉都没插嘴,换到了驾驶位才问了他一句:“去哪?”
      花牧正在手机上导航:“前面直走,第一个路口左拐。”
      严斯沉没问目的地,照他说的先把车子开了出去。
      十分钟后,他把车开进野区,花牧指挥着让他把车停在了一个湖区旁边。
      湖区对面灯光四射,隔的远车子周围看不太清,熄火后,严斯沉才发现这里不但偏,对面夜景还挺好看的。
      都城还有这种地方严斯沉挺意外的:“你怎么知道这地方?”
      “方恒告诉我的。”花牧轻笑一声:“他有一次在机场接了一个模特,半路甩开狗仔的时候误找到的,听他说夏天这边会有人来夜钓。”
      听他这么说,严斯沉下车先朝四周看了一遍,确定没人后才拉开后座车门进去,心照不宣的顺手就把外套脱了。
      花牧拽着他的领带把人带过去,严斯沉压着他在后车座吻,太久没做,两人都有些失控,急不可耐的去剥对方的衣服。
      严斯沉褪下他的裤子,触手的质感不太对,车里没开灯,虽说现在不是夏天,但他也得考虑那万分之一的概率。
      车里几乎没有光源,他得聚精会神才看得清楚,花牧白皙修长的腿上穿着黑丝,是他们上次说的那个猫耳制服。
      一股热意直灌上头,严斯沉喉咙发紧,他打开了后座的照明灯,连摸带看:“什么时候穿上的?”
      “飞机上。”花牧被他吻的心绪不稳:“想着回家给你惊喜的。”
      严斯沉全身沸腾,粗鲁的来回摩挲着花牧的腿,声音低哑迷惑:“大明星,怎么这么会勾人。”
      花牧仰着脖子承受他的吻:“只勾你。”
      严斯沉提前预警:“不怕一会下不了车吗?”
      “我喜欢你凶一点。”
      严斯沉在他耳边低笑一声,身下不在留情。
      两个小时后,车子从湖区开出来,花牧的房子一个月就已经退了,所有东西都被搬进了严斯沉公寓。
      停好车后,严斯沉才去后座抱他,后座衣服裤子乱成一团,被严斯沉撕烂的丝袜还扔在脚下。
      严斯沉用大衣将他罩住,连个头发丝都没露出来,一路抱着上了电梯。
      开门,他借着月光去了卧室,把人在床上放好,轻声细语道:“我去放水,你泡个澡在睡。”
      花牧累的连话都不想说了,腿根这会还是酸的,朝他点了点头。
      屋里添了不少花牧的东西,显得热闹了很多,严斯沉拉开衣柜给他拿睡衣,他俩的衣服各占了一半衣柜,明明很小的一件事,花牧看的眼热。
      归属感就是这么莫名其妙,让人欢喜让人满足:“严斯沉。”
      花牧低低叫了他一声。
      “嗯。”严斯沉转头看他。
      他说:“我穿那件灰的。”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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