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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秀才遇到兵 ...

  •   无双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组,曹丕穿越日本战国改变石田三成命运的if线,考据稀烂,虽说是无双大蛇同人,但写到这里已经变成各种缝合怪了……1-30章战国无双,30-60章信长野望,现在进入欧陆风云……原创部分脑洞真的挺难,还能挤出来真的要感谢太太们陪我一起脑……本来没想写长篇……这玩意能成长篇真的感谢大家……周末又坐飞机,所以这周提前更,下周开始更新时间变回周末~

      真田信幸和真田信之在日语里的读音是一样的……因此,当曹丕用自己所熟悉的那个名字向信幸问好的时候,信幸并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他更不知道,在另一个混乱的时空里,他曾透露给眼前这位曹太郎,属于笔友本来的命运……
      (石田三成和真田信之是笔友)
      “阁下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想必阁下就是三成经常提到的那位义兄——石田曹太郎吧?”
      或许是因为他和三成有几分相似,信幸对他一见如故,甚至有些说不出的亲近感,仿佛他们曾经共同战斗过。
      然而眼前这位挎着丕脸的家伙显然不是个像自己弟弟一样自来熟的人……这种亲近感在他身上别扭极了,以至于就连他接下来的话也显得十分违和。
      “是啊……三成也时常向我提起你。感谢你一直以来对三成的照顾。”
      “别这么说……发生在直江津的事,我十分抱歉。”
      “如果不是因为你,三成只怕已经遭遇不测。”
      曹丕注视这位久违的故人,并未提起那个时空发生的旧事,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实际上……应该说感谢的人是我。此番和三成微服来到越后,让我察觉到了许多曾被我忽视的事……我一直认为弟弟太过感情用事,现在看来,错判局势的人其实是我。”
      信幸自认是个比较谨慎的人,他不会轻易让个人感情冲昏头脑,影响自己的判断。但是……三成遇刺后,他重新思考了老爹和弟弟信繁的决策。
      越后是上杉家经营多年的地方,直江山城守(兼续)已经担任上杉的家老多年,按理说对于家臣团已经知根知底……即便如此,伊达家依旧能通过威逼利诱,挑拨离间等各种手段把上杉家搅得鸡犬不宁……
      信繁在政事上本就心思单纯,缺乏管理家臣的经验,家中的三派新参众如今各执己见,根基本身就脆弱……如果伊达家将自己的影响力渗透进真田家,后果将不堪设想。此时和伊达家亲近,无异于与虎谋皮。
      这么想着,信幸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和秀康等人有说有笑的信繁,眼中有几分担忧,几分怅然,也有几分欣慰。
      看着这位成天为弟弟操心的大哥,曹丕的神情却变得复杂了起来。
      “你应该庆幸……即便观念不同,甚至还曾经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你和你弟弟现在也依旧能如此亲近。”
      “曹太郎也有一位弟弟?”
      曹丕沉默了片刻,若无其事地答道:“曾经有过很多个……关系都不太好。”
      关系差到连自己弟弟传诵最多的诗都是讲兄弟阋墙的——那首《七步诗》在大明国连三岁小童都会背。明明子建写了那么多首辞藻华美,骨气奇高的诗,怎么一个个就只记他最简单的一首?
      如果他是科举的考官,不会背诵并默写《白马篇》、《箜篌引》还有《洛神赋》的通通都该挂科……没读过曹子建的诗好意思说自己是文化人吗?
      看着曹太郎苦大仇深的面孔,高情商的信幸迅速转移了话题。
      “其实……我也很羡慕你。听信繁说,你是在三成遭遇低谷时与他结义的,即便是在他最失意的时候,你也一直陪伴着他。像这般……无需顾忌任何事,顺从心意孤注一掷的活法……我或许永远都做不到。”
      就像他永远不会告诉三成,三成写给他的每一封信,都被他珍藏在家中最神圣的位置。
      “无需顾忌任何事,顺从心意孤注一掷……?呵……曾经的我也是谨小慎微地活着,完全无法想象你说的这种活法。”
      “是吗?适才……你鞭笞那几个狗东西的时候可不像是谨小慎微的人啊……”
      信幸说出”狗东西“这个词的时候,连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一下。过去的自己可是被指着鼻子骂也不会还口的。
      “哦?让您见笑了。大部分时间我可不是这样。”
      看着信幸克制着努力憋笑的表情,曹丕都想直说自己刚才就是在演。谁知信幸却浅笑着摇了摇头,
      “不……简直痛快极了。难怪三成会如此欣赏你……”
      “他是怎么写我的?”
      在那之后,信幸也像兼续一样多了个笔友。而曹丕大声密谋的伙伴也多了一人。
      当曹丕回到三成的住处时,预感到朋友圈又被某人渗透的三成再次惊讶于这个总是一脸冷傲的家伙是如何到处结交朋友的。
      “你那位笔友似乎对我有些误会,把我和他弟当成了一类人。”
      “难道不是吗?刚才你那副愤世嫉俗的样子……噗……我算是明白你当年是怎么在你父亲面前哭出来的了。”
      要是让真田老爹看到曹丕刚刚在众目睽睽之下飙哭戏的模样,表里比兴的称号都得送给他不可。
      “你还笑得出来……”
      腹部的伤口已经结痂……但鲜红的血痕依旧触目惊心。看着曹丕紧蹙的眉头,三成知道,就像秀家的能剧一样,如果仕手自己没有感情,是无法打动他人的。这戏中的情绪有几分真几分假,三成并非没有察觉。
      “能让整个东国的大名都跑到越后来的家伙也没有传言中的那么不善与人打交道啊。你这位微服的右大臣……简直就像穿着花衣敲锣打鼓去行刺的忍者一样低调。”
      曹丕阴阳怪气的奇妙比喻把三成逗得又气又笑,他绷住脸,一本正经地答道:“我承认是我不够谨慎……但兼续的事我不能坐视不管。兼续是智勇双全的能臣,但他性格温润儒雅,只要不是踩在底线上的事,他都会尽量避免争端。景胜虽然沉默寡言,却一直是兼续最坚定的后盾。现在景胜因为大老的身份不能长期留在领地,一些吃里扒外的家臣试图架空兼续,还给他抹上恶名,如果坐视不管……”
      如果坐视不管,兼续就会像失去太阁支持的自己一样……被家中那些嫉妒他的家伙排挤,甚至身败名裂吧?
      “如果让吉继知道你遇刺的事……他的病情加重怎么办?”
      提到吉继,原本还在嘴硬的三成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动摇。
      “……我下次不会这么不小心。”
      “不小心?这次直江津的刺杀可不是什么意外。我的忍者打探到奥羽的最上家和津轻家现在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零散的人口失踪案件被不了了之……纵容这种事的小领主们换来的那些无需上税的资金……又会一层一层流向默许他们这么做的家臣。当年行长在九州费了好大力气才解决的问题……在这里……哼,倒像是被奥羽实质的掌权者当成了某些机遇。其他大名被搅得鸡犬不宁的时候,仙台的码头却是一番欣欣向荣的景象……那些新型的船只和武器……可不象是他们自己能造出来的。”
      “机遇?!用一大堆苛捐杂税逼迫百姓卖儿卖女……然后自己再终饱私囊,这算什么……!”
      此番微服出行,三成不仅亲眼看到了新政被取消后经济萧条,民生凋敝的景象,还深深体会到了一种无力感……
      百姓保护不了,朋友帮不上,就连自己的性命也险些没保住……
      直至现在,那两个被卖出去的小女孩也未能被找回来。
      “昔日商鞅在秦国变法,虽然失势后也落了个惨淡的结局,他的法却留了下来……现如今,我虽得以苟活于世,但所有和新政相关的东西,不论是否有利于民,全部推翻。或许还真不如商君那样……”
      在三成开始胡思乱想之前,曹丕赶忙用看丈育的眼神打断了他。
      “你这马鹿……书只读一半的吗?商君的法之所以能在秦国延续,是因为秦惠文王的远见,不是因为他被车裂至死。现在大阪那只小猴子要是有秦惠文王一半的远见,老猴子都得笑得活过来了。”
      这满嘴的“猴子”显然惹怒了三成,他瞪了曹丕一眼,对方却只是一脸漠然地说出了另一个令他火大的外号:
      “就这么认输可不像你啊。如果你想认命,也不会让我去帮那个傻儿子吧?”
      “秀家才不傻!如果不是我让他一人孤军奋战,他也不至于从关白之位上被弹劾下去……”
      “呵……那家伙也说过,后悔自己当年自暴自弃……以至于在本家为难你的时候没能帮上你的忙。”
      得知秀家的想法后,三成紧攥着拳,垂着头陷入了沉思。曹丕见状轻轻掰开了他的指头,让他老实躺下,别在那里无意义地愧疚了。
      “我不喜欢传这种话。因为……知己之间需要的从来不是什么抱歉。昔日,吴质多次将自己藏在运废竹篓的车里偷偷到我府上与我议事,还因为支持我而屡屡遭人陷害……我若为自己让友人受到的委屈而以头抢地,早就把自己活活气死了。这声抱歉,吉继和秀家不需要,行长更不需要……你知道他们需要的是什么。”
      只要让他们知道你还没被打倒,西军就还在。
      从他眼中看到这个答案的时候,三成握住了曹丕的手。谁又能想到……这个看似一直置身事外的人……反而成了重新凝聚整个西军的桥梁呢?
      “放心吧,我还没被打倒……西军也一直都在。”
      离开春日山城的时候,三成逐个拜谢了信繁,信幸,义宣,秀康等人,并向友人们保证,自己绝不会对发生在东国的事坐视不管,更不会让不义之事发生在兼续身上。
      回到佐和山后,通过丹传递的情报,三成暗中联系上了曾经的战友们,包括刚从九州回来的秀家,恳请他们在接下来的评定中为兼续辩护,而曹丕则一边通过舆论造势,一边将一段青蒿送到了备中……
      评定的日子很快就来临了。
      看到秀家从九州回来,秀赖那天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秀家从九州带回了一些十分罕见的玩意,据说是从南洋那边进口的东西。比起这些东西本身,秀赖更高兴的是秀家专门给自己带礼物的事。不仅仅是给自己的礼物,连同给母亲和妻子们的份也都替自己想好了。
      这把玳瑁甲做的梳子,还有红珊瑚做成的手镯,你可以送给母亲,也可以送给喜欢的女子……
      见秀赖对于这些稀奇玩意爱不释手,秀家便趁机将自己与尚宁王谈判的内容带到了秀赖面前。两人一条一条商议接下来该如何通过与琉球合作,将日本的货物流通至南洋,乃至更遥远的天竺等地。见他俩谈下南洋谈得那么起劲,伊达政宗阴阳怪气地提起了海外贸易的坏处。
      “说到开海,备前宰相该不会还没听说吧,最近在直江津发生了一件大事……”
      负面新闻的热度往往要比正面新闻高许多。比起和谈成功的事,显然,直江津人才市场的问题在大阪更为人津津乐道。
      “啊?~就是……上杉领内发生人口走私的那件事吧!”
      一提负面新闻,大野治长也来劲了,他瞅着一言不发的上杉景胜,眉飞色舞地谈起了上杉家治理直江津港口的乱象,还含沙射影地表示直江兼续明明是自己监管不力,居然还把属下拿来杀人挂头顶罪,实在是懦弱无能之辈,这样的家伙居然能和片仓景纲并称天下第一陪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明明一个都做到五奉行之位了,另一个却连家老都当不好。踩一捧一的嘴脸连被捧的小十郎都露出了难掩的不悦。某个上了年纪的老和尚更是直接掏起了耳朵。
      “哎呀,是老衲耳背吗?明明大阪街坊邻里间传的都是越后有个为民除害的青天大老爷,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成什么懦弱无能,家老都当不好了?”
      安国寺惠琼能和公家打交道,是个懂文化的人,但作为一名擅长谈判的老油条,他深知,适时表现出蛮不讲理的态度是有必要的。
      “惠琼大师并没有耳背,我刚回大阪时,在坊间听到的也大多是歌颂山城守铁面无私的传闻。事实上,越后遇到的问题,常陆也有发生过……我并不认为山城守此举有什么问题。”
      佐竹义宣说着,别有意味地扫了伊达政宗一眼。“因为……对于那些吃里扒外的家臣和他们背后的势力……我也绝不会姑息。”
      伊达政宗并未理会自己这位老对头的警告,反倒黄鼠狼给鸡公拜年似的走向了寡言的景胜。
      “右京大夫(佐竹义宣的官位)是家主,要罚谁,要杀谁,都是一句话的事。不过嘛……山城守(直江兼续)虽说是天下第一陪臣,但终究是臣。那几位家臣再怎么样也该等你回越后了再处置。 “
      景胜注视着这个如今仗着国舅身份作威作福的独眼龙,既没有动摇,也没有反驳,如同在观看一出狂言剧。
      “如此这般,全然不把自家主公放在眼里,今天可以背着家主杀掉其他家臣,明天岂不是要翻天了?若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如何给天下的臣子竖立榜样呢?”
      “没错……山城守对此事的处理且不提对错,他越权的行为已经失了人臣的本分……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大野治长正要附和,一直保持沉默的景胜却突然抬起头,开口说道:
      “我的家老,轮不到外人治罪。”
      景胜的话语十分简短,却如同一块被稳稳放下的岩石般充满重量。他冷冷地注视着伊达政宗和大野治长,眼中的寒芒让两人意识到他并不只是说说而已。刚刚还跳得起劲的大野背后一凉,赶忙坐了回去……
      见两方僵持不下,坐在主位上的秀赖忽然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
      “不论如何,领内出了这种事……还是应该多回去看看吧。”
      这看似随口一说的话让惠琼和义宣都皱起了眉头。若景胜也离开大阪,接下来他们这些支持新政的人想必也会愈发被边缘化吧。所谓的五大老五奉行,现如今已经只剩下义宣和惠琼两个三成派了……接下来被赶走的会是他们当中的哪位呢?
      “明白了。”
      对于这个早已被定下的安排,景胜接受得相当坦然。然而……景胜回越后却给接下来关于琉球的决策带来了一个很大的变数。
      关于接下来对琉球采取的态度,支持合作的原本有四位,分别是:毛利秀元,安国寺惠琼,佐竹义宣和上杉景胜,因为忌惮岛津家,不希望岛津做大,从而反对与琉球合作贸易的有五位,分别是:片仓小十郎,大野治长,长束正家,前田利政和加藤清正。如今,秀家带回的何谈成果就算能让丰臣高吉(藤堂高吉)投出支持的一票,也最多是平票……
      更糟糕的是,景胜因为直江津对外贸易问题没处理好的缘故被迫弃权。现在场上的票数只剩3比5。
      然而……所有人都没想到,在就琉球问题重新投票的时候,加藤清正居然变票了……其原因也令人瞋目结舌。
      “最近,我家中发生了一件事……我的儿子熊之助身患重疾,怎么也治不好……听说有个大明国的方子能救他,但整个备中都没有那种药材……最后还是在大阪附近才找到了救我儿子的药,拿回领内的时候儿子断断续续发了好几天的烧,都差点把自己烧死了,吃了药也还很虚弱,我念了好几天法华经,儿子才终于好起来。我认为这件事是神佛给我的教诲。如果这种事发生在寻常百姓家,他们能不能买到救命的药?神佛给了我儿子一条活路……我也该留给其他人的孩子一条活路。 “
      加藤清正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了好几秒,勉强把他的信息消化过后,和他最不对付的大野治长戏谑地问道:“所以……就因为你儿子的事,你要在一件这么重大的决策上改票?“
      “什么就因为我儿子的事?!病倒的不是你儿子你觉得不是事?!”
      看着一屁股坐起来的加藤,大野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秀才遇到兵,他强忍着往后缩的冲动,努力绷着脸说道:“你……你这人能不能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这么严肃的场合!”
      “我要是带着个人情绪进来,你早就被我揪起来打了!要不是你在我为秀赖公普请的时候一个劲添乱,我儿子反复发烧我都没时间管,他至于活受罪那么大半天吗?”
      虽然清正闹起来并不太讲道理,但提到心疼儿子,在秀赖身旁的淀殿似乎也有些感同身受。
      “荒唐……这事再大也是你家里的事,怎么可以在秀赖公面前出尔反尔!”
      大野还想反驳,谁知清正又扯着嗓门补充道:“为了秀赖公即将出生的孩子,我一直在修复神社的寺庙,在修复的过程中发生了这样一件事,难道不应该引起重视吗?你难道不想为秀赖公即将出生的孩子积德吗!?”
      “你这人怎么还上纲上线的……!”
      外行指导内行时日常上纲上线的大野治长总算也体会到了一把被上纲上线的滋味……心里寻思着这武断派的莽夫怎么突然有口才了。
      他不知道,以前三成把持朝政的时候,清正在朝堂上是从未吵得过三成,但三成那张嘴谁能吵得过?吵不过三成不代表吵不过你大野啊……
      “咳……这可是在秀赖公面前,两位这样不合适吧。”
      在这场评定变成一出闹剧前,高吉清了清嗓子,随后朝秀赖郑重地行了个礼。
      “秀赖公……先前,您曾问我,对于琉球的事,我怎么看。我的建议是先试探琉球的态度。如今,备前宰相已经带回了答案,那么我的选择也不言而喻了。”
      随着加藤的变票和高吉的支持,对于琉球的决策已经开始向另一边倾斜。伊达政宗见势不妙,意味深长地提醒道:“岛津家捅了这么大个篓子,本家辛辛苦苦收拾完烂摊子,岛津家现在反而可以捞好处,成为海外贸易的代理?诸位……这样真的合适吗?都不怕养虎为患吗?”
      “虽然说萨摩在位置上的确最适合与琉球通商……但岛津家毕竟挑起了战争,让他们与琉球协作的确不合适。”
      ”那么……让小西家暂且代理,和岛津家相互监督如何?小西家本就熟悉海外贸易,精通多国语言,又同样以九州作为根据地,拥有诸多港口……“
      秀家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伊达政宗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此事不妥吧?小西家现任的家主才多大,你让他来代理琉球的贸易?”
      “年少又如何?我十二岁便随义父一同带兵打仗,行家(行长的儿子小西兵库头在if线的名字)虽然没有早生二十年,但海外贸易的经验绝不亚于在座的任何人。更何况……自古英雄出少年,秀赖公不也是年纪轻轻就要亲自决策国家大事了吗?行家代理琉球的贸易,有何不妥?”
      伊达政宗还想反驳,秀赖却已经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淀殿想要把他按住,但秀赖却迅速奔向了秀家的方向。
      “好,就依备前宰相的话,让小西家试试看吧。“
      绚烂的阳光照进闪耀的天守阁,映得秀家微笑的面孔格外温暖。但殿内的淀却看到了截然不同的景象……那张脸庞背光的部分就像散发着妖气一样,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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