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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小爱很生气 ...

  •   无双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组,曹丕穿越日本战国改变石田三成命运的if线,考据稀烂,虽说是无双大蛇同人,但写到这里已经变成各种缝合怪了……1-30章战国无双,30-60章信长野望,现在进入欧陆风云……原创部分脑洞真的挺难,还能挤出来真的要感谢太太们陪我一起脑……本来没想写长篇……这玩意能成长篇真的感谢大家……

      备中的夜雨下得很大,呼啸的阴风就像是鬼魂哭号的声音,扰得人心神不宁。
      加藤清正自认不怕鬼。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有法华经的加护,更是因为他自己就曾被称作肥后之鬼,这在他看来是一种荣耀,证明他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
      对于他杀死的人,他从未忏悔过,因为在他看来,一将功成万骨枯是自古以来不变的道理。这些鬼魂的声音只会让他想起自己的功绩。
      可是……或许是死在他枪下的人太多,那些声音也越来越闹腾,让他无法入眠。
      “还是睡不着吗?针已经取下来了。我去点些安神的香。”
      一个轻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那个男人的口音带着软绵绵的京都腔,就算是隔着面具,他也不会把人认错。他看着那张镂金面具,良久,鬼使神差地说道:
      “只是在我面前的时候,你不用戴面具了。”
      药屋哦了一声,随后解开了系着面具的丝带。看着那张曾经令他恨之入骨的脸,清正居然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生出厌恶的情绪……
      世事无常……清正也不明白,那个曾经令他恨之入骨的人,为何会在此时令他安心下来。
      “你的眼睛怎么了?你刚才哭过?”
      清正发现那双眼睛似乎比平时肿一些,药屋愣了一下,随机赶忙侧过了头,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只有一个非常模糊的身影,远远地望着我。我认不出那人是谁,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个身影的时候……我会感觉心里很痛。”
      听到药屋的描述时,清正的神情因为震惊变得僵硬了起来,然后……这种神情就被一股莫名的,令人火大的情绪扭曲了。
      “还是忘不了那个人吗?”
      “你认识他?”
      “那个不仅利用你,凌辱你,还在你浑身上下都留下伤疤的人!”
      清正骤然坐起,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一把抓住了药屋的手腕,激动的情绪让药屋不知如何反应,
      “虎之助?”
      “我不会再让他接近你,更不会让他知道你在这里!他在到处找你……只要你离开这,就会被他抓回去继续受辱……”
      他的力道很大,药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清正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冒失。他松开了手,垂着头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可是……他真的是伤害我的人吗?看到那个身影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恐惧和厌恶……”
      药屋的话让清正脸上的神情更加狰狞,他低吼道:“当年你在那个人手里的时候,他用了各种手段控制你,蒙骗你,好让你死心塌地为他所用……你腿上的字就是这些手段之一。”
      提起腿上的字,药屋似乎感受到一股寒意,背脊微微颤抖,连手心都变得冰凉了起来。但即便如此,那个字给他带来的回忆却不仅仅是冰冷的……在那当中,还有一丝截然不同的温暖。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挣扎,清正补充道:“我曾想过……如果当初你没有在那人手里遭受那些……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我或许也不会对你产生那些误会。”
      “我们之间的误会?”
      药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清正也没把话说得太明白,他只是攥着药屋的手,低声说道:“已经不重要了……这一次,我会保护好你。”
      加藤清正自认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
      但与那人打交道的过程中,他学会了一件事。
      掺杂着真话的谎言,永远比纯粹的谎言更令人信服。
      自己到底是图个啥呢?
      他告诉自己,因为眼前这个撒谎成精的家伙骗了自己太多次,所以作为报复,也要狠狠骗他一次。
      但他显然不擅长欺骗自己。
      察觉到这个撒谎精还在思念着某个人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像被拧了一把一样,恼火极了。

      “九郎以前是那么喜欢海……为什么……他最喜欢的大海却埋葬了他?”
      一夜的大醉后,鹿儿岛的海风吹得秀家浑身发凉。回过神来,才发现昨日和自己一块饮酒岛津老爷子带着丰久和忠恒前来送行了。他收起折扇,向老爷子行了个礼,
      “昨夜喝多了,酒后失言,还请老爷子不要介怀……”
      “无妨……是我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你一直思念着行长……其实,我也十分思念他。”
      秀家的眼中闪过一阵灼痛,但随即又变得稳重了起来。
      “我走之后,尚宁王和琉球的众臣就有劳诸位安顿了。”
      “放心,这傻儿子会好生赔礼道歉的。喂,是吧?!”
      老爷子敲了敲忠恒的脑袋,还没酒醒的忠恒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回到大阪后,我会好好和秀赖公商议接下来与琉球合作的事宜,并且喂岛津家争取到代理的机会。但此番与琉球交恶虽然是一场误会,本家恐怕还是会降罪……因此,开始几年和琉球经商的利润很可能……”
      “我明白,我已经一把年纪,比起我还能捞着什么好处,更重要的是怎样才能造福子孙。”
      老爷子说罢,晃了晃眼前的傻儿子,“真是的,一点也没继承我的酒量。萨摩男儿怎能不会喝酒?”
      看着眼前这对这么多年都还能继续打打闹闹的父子,秀家的心情变得格外复杂。如果不是老爷子将两个同样酩酊大醉的傻儿子从床榻上拉下来给秀家送行,秀家今日便是孤身一人回大阪了。
      昔日,宇喜多骚乱之后,若九郎没有上洛……自己应该也是这样吧?
      正这么想着,鹿儿岛的海港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备前宰相,请慢走!”
      “兵库头(小西兵库头,小西行长的嫡子),你不是该在宇土?!”
      看见兵库头穿着和父亲相似的南蛮服朝自己跑来的时候,秀家的视野一时间变得有些模糊,他眨了眨眼睛,又将泪水憋了回去。
      “我听说了……你和尚宁王化干戈为玉帛的事。父亲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傻孩子,你专程从宇土赶来,该不会只是为了……”
      秀家的声音有些哽咽,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在这孩子面前哭出来。兵库头点了点头,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
      “是的。我想告诉你……不必为我担心,我会像你一样继承父亲的遗志,把宇土经营得很好。你也要保重……总是为别人考虑,偶尔也要考虑下自己。我会向上帝祈祷你一切安好。”
      望着那枚曾经戴在九郎脖子上的十字架,秀家的眼神有些落寞。你们的神……真的不会唾弃我吗?
      或许是不愿让兵库头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他轻轻抱住了眼前的男孩,
      “太傅也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秀家登上去大阪的船只后,兵库头在海港呆呆地站了很久。小时候,他也经常站在码头,目送父亲出海……每当父亲登船之前,都会抱着年幼的兵库头温柔地告诉他,自己很快就会回来。
      他依稀记得,去隐岐诸岛清剿海贼的那次,父亲没有像往日一样抱着他说同样的话……那时的父亲注视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兵库头已经是个男子汉了,自己不在的时候,要像一家之主一样保护好这个家。
      或许那时候……父亲就知道自己此行会凶多吉少吧。
      “父亲……我会保护好这个家的。”
      兵库头瞪着水汪汪的眼睛,遥望着渐渐消失的船帆,眼眶已经变得微红。他告诉自己,作为一个已经成年的男子汉,他必须成为小西家的支柱,绝不能再轻易落泪……直到一只手牢牢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的父亲也走得早,所以我明白这种感受……”
      失去父亲岛津家久之后,伯父岛津义弘(虽然论坛体一直叫鬼叔叔但其实应该是伯伯,我的错)就成了自己父亲一样的存在。伯父对自己视如己出,不管去哪都把自己像亲儿子一样带在身边。现在的备前宰相对于兵库头来说也是这样的意义吧。
      “好不容易来趟萨摩,不如在这边多呆几天?我可以带你去鹿儿岛周围转转,啊……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家里有很多猫的话,也可以住我家。”
      丰久刚说完就被义弘老爷子往屁股上踹了一脚,“你还好意思让人住你家啊?先把你那狗窝一样的屋子收拾好再说!”
      “收拾过了!已经收拾过了!每次收拾完都被猫弄乱了嘛!”

      此时,从九州出发的秀家尚未得知,自己在九州处理琉球事宜的时候,大阪发生了几件大事。
      当曹丕回到自己在堺的宅邸,搜集到这些情报的锦衣卫少年已经等候多时。
      “那个小猴子要有小小猴了。不过,小小猴的母亲既不是淀殿的人,也不是独眼龙的女儿。淀殿忌惮独眼龙今后一家独大,不让小猴亲近五郎八姬,还给小猴塞了一大堆自己的人,但不知为何,那些侧室的肚子根本没动静。其实……宫里那些手段在大明国都不是新鲜事。不过,就算五郎八姬能防得了宫里面的女人,宫外的总防不住……这个小小猴就是小猴在宫外留下的种。现在,这位母亲也被接进宫做了侧室,但由于她并没有后台,处境也不容易,不论是五郎八姬还是淀殿都惦记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些宫闺之事不仅仅是你探听到的吧……”
      “当然不是。茱莉亚作为唯一的女医师,在女眷当中很受欢迎。工作之便也探听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消息。其中还包括了……岳父当年被下毒的事。”
      提起茱莉亚的事,丹的神情变得严峻了起来,
      “说起来……这件事被她亲手查出来,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进入太医院后,茱莉亚查了购买药材的账目……而我也会同时调查提供药材原材料的店,然后我们会对照各自调查的结果。其中有一味药……在药材店的记录为乌头,在太医院的记录却只有附子。茱莉亚说,这是同一株植物的不同部位,附子是乌头的侧根,具有回阳救逆,补火助阳,散寒止痛的功效。而乌头的母根有大毒,经常被用在毒箭上……”
      也就是说……有人以太医院需要附子的名义收购乌头,然后将母根留作毒药自己使用。这样在账本上的确看不出什么端倪。
      “药材店本来也提供炮制好的附子,乌头也必须经过处理才拿来卖,只不过,既然买家是太医院,药材店应该也不会想这么多……但巧的是,这批乌头的购买时间就在大阪御前试合前。而岳父在大阪御前试合上中的就是乌头毒。”
      从太医院的药材里提取毒药?这显然不是寺则广高这种身份能做到的。也不是什么聪明的做法……
      “若换作是我,根本不会留下记录。要炮制毒药的话找几个忍者不是更方便……”
      “要不要我去把当日收购药材的人找出来审一审?”
      这个提议让曹丕想到了那位用拳头绝不用脑解决的傻儿子……他白了自家孝子一眼,“不必了,那人也未必会知道什么。打草惊蛇的事先别做。还有什么别的消息吗?”
      正在此时,宅院传来了巨大的敲门声。丹正要从腰间拿出几发暗器,却被公子制止。
      这动静如果不是某个发型独特的靓仔,就该是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了……
      曹丕本以为加藤清正是来找茬的,把门打开的时候,却被他风尘仆仆,满眼血丝的样子怔住。
      难不成是被大野那个狗官欺压得太厉害,筑城奉行一职干不下去了?
      “奉行大人,有何贵干?”
      看到曹太郎这张臭脸,加藤清正的咬着牙,又不知因为啥事,将满肚子火气咽了下去。
      “你这家伙……我就是求谁也不想求你……但是……现在除了你恐怕没办法了。”
      “哦?”
      曹太郎挑了挑眉毛,在那张臭嘴开始吐毒之前,清正火急火燎地将一张写得张牙舞爪的方子糊到了他眼前,
      “这个方子你见过吗?里面的药……那个什么蒿……”
      那是《肘后备急方》里的一段话……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
      虽然不知道这个丈育是如何找到这么个汉方的,但看他这副手脚颤抖的样子,是有点像打摆子。
      “青蒿?你得疟疾了?”
      “我儿子得了这个病……现在急需这味药。不然恐怕活不成了。他们说,这是一种在大明才能见到的药材……而你是唯一一个去过大明的人。”
      曹丕愣了一下——说来也巧,最初和小西家合作经商时,自己的确有将一些大明国的药材带到堺,并且还在行长的领地里种植过,提供给小西家。小西家作为药商世家,精通各种汉方,对于一些大明国才有的药材十分青睐……其中就包括了能治疗疟疾的青蒿(黄花蒿)。清正这次来找自己还真算是歪打正着。
      “这药可以给你。但是……你也不想欠我这种人一个人情吧。接下来,我希望你能在通商的事情上帮我个忙。”
      将几人份的青蒿送到清正手里后,曹丕总感觉这事没这么简单。且不提清正这丈育什么时候能认汉字,这些晦涩难懂的方子……绝不是寻常的医师能开出来的。然而他来不及细想这其中的内容,丹就告诉了他一个消息……

      “接下来这个消息……公子听了可千万不要激动。石田大人他……在直江津出事了。”

      此时,在春日山城内,望着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的友人,直江兼续的拳头已经快要攥出血来。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三成本不该蹚这摊浑水,还将自己伤成这样的。他向曹兄许诺要好好照顾三成,到头来,三成却为他遭受了这些……
      和他同样又悲又愤的是亲眼目睹三成受伤的信幸。这个平日里比任何人都要冷静的男人这一次并没有保持沉默。
      “我是个外人,这些话本来不该由我这个外人来说。但是……山城守大人……直江津是您管辖的地方,就算是伊达家的势力也不可能轻易在你的领内撒野。除非……在你的领内……这种事情是被一些人默许的。你之前试图调查的时候,之所以遭受重重阻碍,难道仅仅是因为那些人贩子太过精明吗?直江津的港口……从码头的人到失控的马队,还有那个小男孩……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
      庆次抓了码头的人后,我让佐助和千代对他们进行了审问……那些被父母卖掉的孩子,会被集中运到一艘船上,再转运到英吉利的船只上,在那之后……他们可能被卖到任何地方,女的做娼妓,男的做苦力,后半生不会有任何希望。佐助认识西国那边的忍者,那边的忍者说,九州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这种事通常都是南蛮商人和当地领主协商过后的结果。”
      兼续从三成身旁的木盆中颤抖着捡起那些带血的布条,清澈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然变得通红。
      直江津港口的开放,是众多家臣为了改善越后的民生,努力斡旋的结果……然而,那些口口声声说着要改善民生的家伙,真正想要的竟是通过鱼肉百姓终饱私囊……
      现在的上杉家……竟也像被德川渗透的丰臣本家一样……被伊达从根基开始腐蚀了!
      “我已经知道默许这些事情的人是谁了。为了上杉家的稳定,我愿意接受不同的声音,也不介意与反对我的人共事。但是这次……必须对三成,对曹兄,还有那些被当成货物卖出去的孩子有个交代。”
      如若谦信公尚在人世……绝不会纵容此等恶行。望着逐渐被血污染黑的衣袖,兼续似乎明白了上杉家毘沙门天军旗的含义。
      谦信公所信奉的毘沙门天,虽救渡众苦,却也杀伐果断,面呈怒相。

      “山城守这么迫不及待就要拿我等开刀了吗?甚至不等到家主大人回来,就打算独断专行……就像你除掉藤田信吉(关原之战上杉家的亲德川派)他们一样……”

      “若家主大人在此,定然也绝不会饶恕你们!”

      “纵容这些贸易的人……到头来难道不是你自己吗?直江津对外开放,虽然是所有人商议后的决定,最终拍板的人可是你啊,山城守……一旦这件事捅出去,你真的不怕自己被治罪吗?”

      “那就来吧。在那之前……我会让毘沙门天先治了你们这些魑魅魍魉!”

      三成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这场发生在越后的风波已经风平浪静……得知他遇刺的事情后,德川秀康,佐竹义宣,真田信繁等人都从各自的领地赶了过来。三成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却唯独不见兼续。
      这让他隐隐预感到大事不妙……直到信幸将他昏迷期间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得知上杉家居然有人勾结南蛮商人干这种鱼肉百姓的勾当后,兼续对上杉家的家臣团进行了一次整治,就像小西行长当年在九州所做的那样……然而不同的是,小西行长自身就是大名,而兼续只是景胜的家老……
      “那些勾结英吉利的家臣……”
      “你刚刚恢复,还是不要去看的好……”
      信幸的回答让三成愈发不安……果然,当他找到兼续的时候,他竟看见了几个被挂起示众的头颅……!
      “兼续,你…………”
      强烈的自责充斥着三成的心,他知道兼续此举并非一时冲动,但就以兼续平日里的性情而言,这也不是他做得出的事……自己受伤就算不是全部原因,也是导致他这么做的其中一环。
      兼续极力让自己不去看那些被挂起的头颅,他强忍着作呕的感觉,捏着拳头,维持着镇静的语气说道:
      “重疾要下猛药……上杉家已经被这些混蛋搞得烂到了骨子里,不这么做不足以拨乱反正。如果为了维持表面的光鲜继续无所作为,我将无颜去见九泉之下的谦信公,更无颜去见把领地托付给我来治理的家主大人(上杉景胜)。至于我此次的行为……事后我自会去大阪请罪。”
      “为什么要请罪?为民除害,何罪之有?”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三成正惊讶于本该在九州的人怎么一个大返还跑这来了,曹丕脸上的表情就把所有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待他走近,三成才发现他居然攥着一截鞭子……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堂而皇之地在大庭广众之下一鞭子抽在了几个被砍下来的脑袋上……
      “请什么罪?该请罪的是这帮狗官!那些被卖出去的小孩,那些被欺骗的父母,哪一个不是恨不得生啖其肉?!这种东西你只是斩首示众都便宜他们了!就该把他们的尸体扔出去喂狗!”
      曹丕说着,又一鞭子抽在了那几张令人作呕的脸上,抽得面目全非,皮开肉绽,在他继续鞭尸之前三成赶忙拉住了他,
      “住手,这太过了!”
      曹丕愣了一下,或许是担心拉扯会导致三成的伤势复发,他收住了手里的铁鞭,眼睛里却闪烁起了泪光,
      “这都什么世道?这些鱼肉百姓的狗东西可以心安理得地拿人命去换钱,为百姓做主的好官反倒要去请罪?!”
      曹丕手中的铁鞭才刚刚放下,群情激愤的百姓已经开始纷纷朝那几个纵容人口买卖的家臣脸上丢石头。此情此景让本还在维持冷静的兼续也深受感染,憋屈的泪水一并落了下来。
      在那之后,这件本应为兼续带来恶名的越权事件反而成了一段清官为民除害的佳话,以至于传到大阪的时候,街坊邻里都在赞美这位青天大老爷。
      事后,每每谈及此事,兼续都会感叹说曹兄真是自己的知己,没想到冷若冰霜的曹兄也有如此性情的一面。
      这种时候三成总会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您这位知己演起来可是连亲爹都能骗过去的。
      (曹丕假哭送曹操出征也是一段逸闻,讲的是曹丕和曹植争王位的时候,有一次曹老板出征,曹植写了首特别好的诗,曹丕感觉卷不过,吴质告诉他,你别卷,你出去哭。然后葡萄当即表演大哭并且打动了曹老板……)

      PS:直江杀人挂头这件事也源于一个黑小爱的典故,说他为了护短把三个想报复他家臣的人斩首示众了。虽然是黑小爱的,但我觉得这种文化人被惹毛了突然做出些不寻常行为的事还挺带感……于是就干脆把这个典故扭曲了一下。小爱虽然有一种儒将的温顺,但关键时刻又敢作敢为,其实有时会让我联想到鞭打督邮的备备……央视的备备也是给人一种温厚的形象,对待老百姓更不用说,不过……鞭打督邮也好,为二爷报仇伐吴也好,都让我看到备备被惹毛了之后会是怎样一面。于是就有了这样一集。当然,小爱的行为虽然在街坊邻里间得到了好评,在官方怎么处理还是下回揭晓吧~
      PPS:治疗打摆子的药大家应该因为诺奖得主比较熟悉了,青蒿素是从黄花蒿里提取出来的药,源于一个古方,《肘后备急方》。其实那段时间西方也渐渐发现了治疗疟疾的方法,但最开始只知道有种树皮能治疟疾,还不知道叫奎宁。至于我国治疗疟疾的黄花蒿,有说法是明末的时候这种黄花蒿才从大明被引进到日本。所以那时候病猫很难找这种药,只能找有很多大明货的葡萄求药……至于丈育知道这么高级的方子会暴露什么……咳就不剧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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