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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军师的落幕 ...

  •   无双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组,曹丕穿越日本战国遇到石田三成的if线,考据稀烂,虽说是无双大蛇同人,但写到这里已经变成各种缝合怪了……原创部分的脑洞真的挺难,还能挤出来真的要感谢君君太太和我一起脑……

      黑田长政的父亲——黑田如水是能与张良媲美的大军师。年仅二十二岁时,如水便已经登上了家老之位,在秀吉麾下之时更是策划了近乎所有重大战役——水淹高松城,中国大返还,九州征伐,甚至包括小田原攻略皆出自他手。
      然而,可笑的是,父亲也和张良一样,纵然有经天纬地之才,却选择了一个会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主公。
      不论是小寺家也好,丰臣家也好,无不是一边仰仗着他的才能,一边将他视作威胁,百般猜忌……
      为了保住小寺家主的儿子,父亲通过秀吉把自己当作人质献给了信长,到头来又换得了什么?被信任的主公背叛,落下一身残疾……(《军师官兵卫》的情节)拖着一身病体为秀吉夺取天下后待遇还不如那些靠和秀吉攀亲戚关系上位的家伙。
      空有一身才能,却总是郁郁不得志。究竟是因为功高震主……还是咎由自取呢?
      黑田长政在后藤又兵卫身上找到了答案。
      又兵卫和自己一起长大,一同跟父亲学习兵法。父亲经常会夸他的悟性很高,敢做敢为却又粗中带细,既有审时度势的智略,又有兵行险着,破釜沉舟的胆魄。
      他就像一把锋芒毕露而不知收敛的利剑,将战场当作自己肆意撒野的乐园……从父亲那里继承的军略以及卓然超群的勇武让他在生死的游戏中如鱼得水,来去自如。每当长政想要嘲笑他那些听上去荒谬无比的奇思妙想,他都总有办法让那些笑话变成敌人的噩梦,就像他的后藤丸一样。
      人们说他才是军师官兵卫的继承者,甚至称他为小张良……
      有时候,长政会想,如果父亲没有被荒木村重幽禁,没有遭受那一年多的磨损,是否也会是又兵卫现在这幅模样。
      这样的想法令他觉得既可恨又可笑。
      不……自己的父亲才不会像那个疯子一样。
      明明自己才是黑田家当之无愧的继承人,明明自己才是真正的家主……父亲不但从未正视过自己的才华,却始终对一个外人情有独钟。
      哼,不过现在这个威胁已经不复存在了。
      又兵卫一手缔造的后藤丸就像他的主人一样,是一头撒起野来无人能控制的恶兽。现在……它吞噬了自己的主人。
      这是黑田长政告诉父亲的故事。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在他接手后藤丸的防务后,大阪城内开始流传起另一个故事——有人看见,在后藤丸开火的时候,有一挺火绳枪是正好对准又兵卫的,因为某些人想要窃取又兵卫的成果。
      传闻终究只是传闻罢了……
      他一定会向世人证明,他拥有不亚于又兵卫的谋略。
      黑田长政瞒着如水与伊达政宗取得了联系,向他保证,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弃暗投明,将举荐他为奥州探题(立本的官职中类似于节度使,总督的位置),总领东国贸易。
      伊达政宗是个反复无常的家伙,但这样的家伙最好利用。
      曾经,在关原之战前,黑田长政便是通过投其所好,威逼利诱让无数丰臣本家的人倒向了德川内府。可以说,东军的形成少不了他的功劳。可惜德川内府那个没用的家伙不仅没有抓住自己创造的大好机会,反而在关原和富士一败涂地,最后成了第二个北条。
      如果自己不再做点什么的话,父亲和黑田家也会像北条一样,困守孤城,最终无力回天的。
      终于,在长政的不懈努力下,伊达政宗有所回应了。不仅如此,还告诉了他一个不得了的秘密——西军在大阪的间谍准备打开猫间川方向的城门,届时,城内的小早川秀包会与立花宗茂、小西行长、岛津义弘等人里应外合,控制大阪以东,进而逼近天守阁。伊达政宗自己也被安排在这支队伍当中。
      黑田长政早就听闻小早川秀包与立花宗茂是义兄弟,虽然在回归毛利本家前,秀包宣称与立花宗茂断交,但这其中几分是真,几分是演给外人看的又有几人知晓?
      更何况,秀包是切支丹,对于试图暗杀高山右近的自己,以及曾经选择弃教的父亲想必早就心存不满了。
      事到如今,换防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
      黑田长政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加藤清正,希望清正能代替秀包加强城东的防务,因为一旦西军攻破大阪东门,秀赖公几乎就近在咫尺,相信清正一定不会拒绝。
      加藤清正非常爽快地答应了这个要求。然而,当得知西军里应外合的队伍中还有小西行长时,他提出了另一个计划——暗中换防,然后放那群对此毫不知情的西军进城,在那之后,关上城门,与伊达政宗配合……活捉小西行长,绝不能让他再像八尾、若江之战时那样跑掉。
      提到这个计划的时候,加藤清正的目光变得异常凌厉。早在朝鲜之时,黑田长政就能感觉到,清正对于自己的宿敌小西行长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执念……有时候为了赢过他,就连太阁布置的任务和对于朝鲜的攻略本身都不是那么重要。
      因此,加藤清正想要活捉小西行长的计划必然掺杂了强烈的个人情绪在里面。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会有这样的疑虑,清正主动提出,要事先与黑田如水,井上之房,母里太兵卫等人商量这个计划。他承认,自己对于小西行长的仇恨或许会影响对战局的判断,因此并不确定这个计划是否可行。
      只不过,在黑田长政看来,这种强烈的个人情绪反倒成了自己拿捏加藤清正的关键。正因为小西行长也在西军的队伍里,清正绝不会像秀包那样胳膊肘往外拐。
      至于和父亲如水商量,黑田长政是打心里十分抵触的。他的父亲如水对于大阪城的城防有一种莫名的信心,哪怕城外的国崩都快轰到天守阁,仍打算据险而守。
      一旦让他知道自己要把西军放进来歼灭的计划,这个计划只怕会立刻泡汤吧。
      井上之房和母里太兵卫虽然对自己十分忠诚,但长政很清楚,比起自己,他们更忠于自己的父亲。事到如今,加藤清正这位和自己在朝鲜出生入死好兄弟已经是唯一能指望得上的友军了。
      “不告诉如水真的可以吗?这个计划毕竟掺杂了我意气用事的想法……”
      “我才是黑田家的家主。这件事由我来决定。”
      黑田长政终究还是驳回了清正的提议,打算靠自己的力量来执行这个计划。
      当天,黑田长政在未通知如水的情况下将小早川秀包从东门暗中调走,带着加藤清正亲自接管了城东的防务。
      大阪城内的间谍果然如伊达政宗所说的那般神不知鬼不觉地打开了城门……只不过,在他们开城后,加藤清正的人迅速处理了他们。
      不知道间谍已死,秀包已被调走的西军就这样毫无防备地从东门进入了大阪城,前军是立花宗茂,小西行长与岛津义弘在中路,而早已倒向黑田家的伊达政宗则紧随其后。
      长政已经可以想象……当立花宗茂察觉到迎接自己的不是秀包时,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了。
      随着伊达政宗也进入大阪城,一个完整的口袋已经形成……接下来便到了收口的时候。
      “关城门吧,清正。现在关城门,小西行长就无路可逃了。”
      望着行进的队伍中那名穿着南蛮装束的切支丹大名,清正的思绪回到了七将袭击三成那段时间的往事。从大阪回肥后前,清正曾拜访过正在养病的大谷吉继。
      “纪之介……你不会真的认为,如果任由武断派都倒向德川内府,三成还能赢吧?”
      “呵……虎之助啊,你认为佐吉会为了得到武断派的支持……把他认定的朋友卖出去吗?如果佐吉是这种人……他或许连仅剩的这些友人也会失去吧。”
      吉继将沏好的茶轻轻推到了清正面前,但这位心事重重的急性子显然没有喝茶的兴致。
      “哼,什么朋友?!分明是三成他交友不慎,被小西行长那个奸商蛊惑……还有那个曹太郎……”
      看着清正烦躁的表情,吉继眯着眼睛,眼角弯起一丝浅笑。
      “虎之助……你其实很矛盾对吗?明知道德川内府对丰臣家觊觎已久,但是……又无法放下弥九郎的事。让你们二人共事只怕会事倍功半吧~”
      “纪之介,你不会也听信了三成的话,认为是我在为难小西行长吧?真的不是我要揪着过去的事不放……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奸商一次又一次妨碍我,给我找事!”
      “弥九郎真的这么重要吗?”
      比丰臣和德川的事还重要?
      意识到这点的清正产生了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一肚子火在病弱的吉继面前又不好发作,只得捏着拳头往地上捶去,咬牙切齿的模样在吉继看来像极了一只龇牙咧嘴的炸毛猫。他微微抬起手,想要拍一拍清正的肩膀,但或许是想到自己身上的恶疾,在犹豫片刻后又将手收了回去。
      “有件事你说得没错。这场与内府的斗争……胜算其实并不大。但这场战争拖得越晚,德川内府的优势就会越大。更何况……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身疾病……就像德川一点点蚕食丰臣家一样,正一点一点蚕食着我的生命。”
      “别这么说!”
      友人拖着病体也要苦苦支撑的模样让清正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内心那些苦闷,他深吸了一口气,极力以平静的语调说道:
      “我认识几个医术还算高超的大夫……一定会想办法把你的病治好。”
      “虎之助啊,别白费力气了。把你的力气留着……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重病缠身的吉继已经面露疲态,但眼神里却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如同刚刚开锋的利刃那般。
      “我不会像佐吉那样……劝你跟弥九郎放下过去的芥蒂,并肩作战。相反……我希望你能做出和我们截然相反的选择。这不会是条轻松的道路。回到九州去吧。一旦我们和内府开战,九州会变得空虚,那时……发生什么事都由不得我们控制了。
      如果这场战斗持续下去……黑田如水必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要试图单独对付如水,我们当中还没有人能单独与他对弈。
      如果我们输了,尽可能拿下更多的领土,为自己保存实力……也为丰臣家保存实力。
      用你的方式来保护丰臣家吧,虎之助。”
      吉继那时的话仍言犹在耳。
      但是……不会有这更近的机会了。
      借此机会生擒小西行长,打败自己的宿敌……完成自己一直以来的夙愿。
      只要自己这次站在黑田长政那边……
      ‘你无法光明长大地战胜他,所以你才会用这种手段对付他。’
      该死……
      为什么这时候会想起那个小鬼的鬼话呢。

      “关城门吧,清正。现在关城门,小西行长就无路可逃了。”

      黑田长政还在催促他赶紧收网,却不想等待他的竟是清正冰冷的回答:
      “闭嘴……”
      长政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惊诧地看着清正,费解地问道:
      “你怎么了?”
      “我说闭嘴!!!我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旁人来指手画脚。”
      清正回过头,脸上阴沉的神情让长政头一次感觉自己读不懂。还未等长政反应过来,加藤家的士兵就将刀剑对准了自己。
      与此同时,城下响起了铁炮声,开火的人是伊达家的士兵,但枪口对准的却不是西军……
      直至此时,黑田长政才意识到自己被彻头彻尾地耍了。
      小早川秀包从来就没有答应过要做西军的内应。
      真正的内应……从一开始就是加藤清正!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位和自己在文禄、庆长有难同当的兄弟,为何会放着活捉小西行长的机会不要,转而将刀锋对准自己……
      现在……他以一种可笑且可悲的方式,切身地体会到了那个被自己害死的又兵卫,在被射杀前有多么绝望。
      “为什么?”
      他难以置信地质问着清正,得到的只是一句恶狠狠的回答,
      “在你策反那些包括丰臣谱代与太阁养子在内的大名们投靠内府时,你就应该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一天。”
      得知小早川秀包被换防的消息时,如水就预感到了大事不妙。他命井上之房和母里太兵卫等人迅速组织部队,准备在大阪城内迎敌……
      果不其然,由于黑田长政的隐瞒和加藤清正的叛变,大阪以东沦陷了。所幸自己预先在城内修建,以备不时之需的曲轮以及防御工事起到了作用,井上和母里的部队对于早已入城的西军展开了迎击,两军交战的动静很大,加藤清正等人开始高喊黑田如水意图挟秀赖公以令诸侯,架空幼主,假公济私,利用丰臣家的名义铲除异己,是第二个德川内府……
      这样的呼声对于丰臣本家的士气产生了不小的动摇……所幸官兵卫所招募的势力大都是浪人,在官兵卫冷静的指挥和调度下,西军仍未能一鼓作气杀入城中,甚至被大阪城内的机关一度逼入劣势,渐渐陷入疲态……
      就在黑田如水准备借着这个气势将西军一举逼出城外时,石田三成,宇喜多秀家等人的援军也赶到了战场。
      紧接着……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被大阪城内的动静所惊扰的本家竟也喊着秀赖公被如水胁迫的言论,杀向了仍在组织兵马苦苦防卫大阪城的如水……
      望着灯火通明的天守阁和从背后杀向自己的兵马,如水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掺杂着许多情绪的苦笑。悲凉,讽刺,却又带着一丝释然……
      “井上,母里,看起来……我们的豪赌已经结束了啊。”
      “主公……”
      两位从还在姬路的时候便一直追随如水的家臣百感交集地望着手持军配,从容指挥着数万浪人的如水,强烈的不甘涌上心头,
      “主公,事到如今,带着浪人们回到姬路,加上九州的善助,我们还能……”
      如水望着两位家臣,两位老友……不禁回想起了在九州举兵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他们三个加上栗山善助一同围坐在烛火旁,如水本想对着几位重臣重新全盘复述一遍自己的策略,然而几位老臣却早已洞悉了他的心意……
      欲图天下,必先平定九州。
      九州收入囊中后,我们便可带着壮大的队伍继续攻略本州岛继续进击。
      毛利家领国必然守备空虚,就此一鼓作气杀至播磨轻而易举。
      一旦到了播磨,大阪、京都近在眼前,兵力或可达十万之众……
      三成与家康鹬蚌相争,不论何人取胜,都必将疲敝不已……届时,我等可以逸待劳,用这十万雄兵将其彻底击溃!
      想到这些,如水拍了拍两位老友的肩膀,轻声说道:“能与几位知己一同这样放手一搏,我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现在……就老老实实愿赌服输吧。”

      属于军师官兵卫的时代已经落幕了。

      大阪城陷落后,黑田如水被囚禁在住处等待发落,对此,他表示愿意平静地接受任何结局。至于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儿子黑田长政……由于如水并不希望再和他见面,被交由加藤清正看管。
      据说,黑田如水本来应该被押入大牢受审,但石田三成再三向本家请求,士可杀不可辱,这位效忠了丰臣家大半生的传奇军师,不应再遭受牢狱之灾。
      听候发落的那段日子非常平淡,如水大部分时间都会坐在开满藤花的庭院内一张棋盘前,琢磨着棋盘上黑白棋子的走势,仿佛对面还坐着另一位与他旗鼓相当的对手。
      某天,冷清的庭院内迎来了一位客人。
      “右府大人,别来无恙啊。”
      看着这个将自己打败的后生,如水并没有一丝怨愤或不甘,他拄着拐杖,缓缓起身,三成快步上前想将他扶回坐上,如水却轻轻摆了摆手,谢绝了他。
      “呵……右府大人不是来可怜我这老头子的吧?不用担心,我很好。”
      三成的神情有些复杂,如水的结局,大概就是他的另一个结局吧。
      他并没有说什么同情如水的话,因为这些对于这位举世无双的大军师来说只会是侮辱。在如水的邀请下,他坐在了棋盘的对面。曾经的如水从未将这个东施效颦模仿自己的太阁小跟班放在眼里,但现在,不得不承认,他已经成长为一国宰相。
      “说吧,本家打算怎么处置我这个胁迫秀赖公的罪人?”
      他浅笑着,心中早已了无任何遗憾。三成注视着如水,平静地答道:“你会和竹中重门(竹中半兵卫的孩子,关原的时候投了德川),还有母里太兵卫、栗山善助、井上之房等黑田家臣一同……被贬为庶民,发配到八丈岛去。”
      这个答案让老谋深算的如水一时间也愣住了,
      “就这样?”
      “是的,就这样。”
      得到三成肯定的答案后,黑田如水的神情不但没有变得轻松,反而沉重了起来。
      “这不是本家的意思吧。”
      “我会向本家请求……”
      三成的回答让如水皱起了眉头,“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本家……不会把你的话当成请求。”
      本就已经对你心怀忌惮的本家……会把你的话当作胁迫。
      “我知道。”
      “那么也请你搞清楚……我不需要这种同情。”
      三成凝望着如水严峻的面孔,他沉默了良久,才终于告知了另一个真相:
      “是又兵卫的请求。”
      “又兵卫还活着?!”
      听闻这个消息的如水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棋盘上的棋子散落了一地。
      “是的……那天他被信繁带了回来,军中最好的医生救下了他。他醒来的时候,大阪之阵已经结束。我想聘请又兵卫……他唯一的要求是,放过自己的主公。”
      如水的眼神有些颤抖,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轻拍了一下三成的肩膀,随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真是选择了一条相当艰难的道路啊。”

      薄恩寡义,兔死狗烹的丰臣本家……真的配得上这份才情与忠义吗?
      接下来……由你来开创的时代又会如何呢?

      就这样,抱着未竟的野望和对于未来的某种期望,如水离开了大阪……临行前,他并没有与自己的儿子黑田长政道别。比起心平气和接受自己结局的父亲,长政则陷入了漫长的煎熬之中……
      他还年轻,无法像父亲那样,甘愿被发配,被流放……
      就在这无间地狱般的折磨中,他听到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就像救命稻草一样成了他唯一的希望。
      和他一起被关押在加藤府邸的还有另一个人——小西行长的嫡子,小西兵库头。
      按理说,在倒戈西军后,清正应该把小西行长的人质放回去。但清正并没有放人。
      于是……为了救出自己的儿子,小西行长答应了清正一个要求。
      当着所有大名的面,与清正进行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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