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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揭穿 ...
五六艘大船呈包围之势,围住了这条渔船,每艘船上都满了修士,船头立着一位家主。云梦江氏的大船在小渔船的右方,靠得最近,中间距离不过五丈。
金凌泪眼朦胧的,哭的满脸都是泪水,怀里紧紧抱着金子轩的配剑——岁华。
他哽咽着,大声喊道:
“这是我爹的剑。我不放!”
这把剑,是他父母留给他的唯一一样东西。
江澄看着大哭的金凌,仿佛看到了当年江厌离伤心到极处时放声大哭的模样,登时心头一痛。
他走了几步,伏在船弦边,又喊了一声:
“阿凌!”
金凌一见舅舅,立刻胡乱抹了一把脸,吸吸鼻子,看看这边,再看看那边,咬牙飞了过去,落到江澄身边。
江澄抓着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焦急:
“你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金凌狠狠揉着眼睛,不肯说话。
可江澄或多或少也猜出来了一些,他抬起头,阴冷的目光投向那艘渔船。
两眼的寒光扫过温宁,正要停驻到魏无羡身上;蓝忘机有意无意地走了一步,恰恰挡住了魏无羡的身形。
江澄的嘴微微一抽。
一名家主警惕道:
“魏无羡,你到那艘船上去干什么?”
他语气怀疑,明显是觉得魏无羡不安好心,欧阳子真心直口快,开口道:
“姚宗主,您何必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呢?如果魏前辈想做什么,现在大家恐怕根本就不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船上啊。”
此话一出,许多年长修士都比较尴尬。
蓝思追立刻道:
“子真说的不错!”
数名少年也齐声附和。
江澄眉毛一挑,微微侧首,道:
“欧阳宗主。”
被点到名的欧阳宗主立时眼皮跟着心一块儿突突直跳。
江澄冷冷地道:
“没记错的话,说话的那个,是你儿子吧。真有能言善辩。”
欧阳宗主忙道:
“子真!回来,到爹这儿来!”
欧阳子不解道:
“爹,不是你让我到这艘船上来,别烦你们的吗?”
欧阳宗主抹汗道:
“行了!你今天出的风头还不够吗,给我过来!”
自家驻镇巴陵,和云梦离得近;跟江氏势力没法儿比,他可不想因为儿子给魏无羡说了几句话,就被江澄记恨上。
江澄剜了一眼魏无羡和蓝忘机,没再说什么,揽着金凌的肩,回到船舱里去了。
欧阳宗主松了一口气,又对儿子喝道:
“你你你!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了!你到底过不过来!再不过来我过去抓你了!”
欧阳子真关切地道:
“爹,您也进去休息吧,您灵力还没恢复呢,可别贸然御剑呀。”
……
金凌的眼眶还是很红,进了船舱后一言不发,只抱着岁华,默默坐在一边。
江澄难得没有像往日一样去训斥他,看了他一会儿后,便起身吩咐门生们照顾好金凌,便出了船舱。
金凌虽然以前也哭过,但从来没有哭的这么委屈,还在这么多人面前哭。
江澄直觉他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所以没有再去问;只是找了几名当场的修士,询问前因后果。
原来,是温宁到了他们那艘船上,金凌有些情绪失控;其他子弟拦着,一来二去便闹了矛盾。
其他人想让金凌收剑,金凌说自己还轮不到他们管教;别人指责金凌,魏无羡和蓝忘机也赶了过来,金凌忽觉委屈,才会大哭的。
听完前因后果,江澄便挥退了那几名修士。
他看向魏无羡那艘船的方向,眼神冰冷。
半晌,他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回了船舱。
至寅时,抵达云梦。
莲花坞的大门前和码头上灯火通明,映照得水面金光粼粼。
过往,这码头很少有机会一下子聚集这么多大大小小的船只;不光门前的守卫,连江边几个还架着摊子卖宵夜小食的老汉都看呆了。
江澄率先下船,对急匆匆迎出门的管事交代了几句:
“诸位宗主都暂时失去了灵力,暂住莲花坞;你快些去安排,若是坞内的房屋不够,便去盘下城中的旅馆,越多越好。”
管事连声应是,吆喝了几句,立刻有无数名全副武装的门生涌出大门。
众人分批次陆续下船,由云梦江氏的客卿们安排入内。
江澄再次吩咐好管事照顾好金凌,来的人太多;千人之众,他必须要好好招待,便没有时间去管他了。
盘下旅馆也是耗费时间的,一时半会儿找不出那么多房间供千人休息。
各家门生便在莲花坞的校场上列开方阵,盘足打坐,就地休养,恢复灵力。
折腾了快一天一夜,众人都是疲惫至极,必须要喘口气了。
江澄则带领众位家主和要人名士们入了试剑堂,再议昨日之事。
魏无羡和蓝忘机随之而入,江澄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
刚进内厅,还未落座;立刻有一名客卿上前来,唤了一声:
“宗主。”
他凑到江澄耳边,低声道:
“宗主,门外有两名女子求见。”
江澄皱眉道:
“不见。有什么事日后再说,没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那名客卿却道:
“我说过了,但那两名女子说……她们就是为昨天的事而来的。”
“对方什么来头?哪家的女修?”
客卿道:
“哪家都不是,也不是女修。属下能肯定,她们都是身无灵力的普通女子,都是今天到的;她们还带了一批名贵的药材来,但没说是哪位家主送的,只说有要事告诉宗主;属下听他们所言非同小可,怕怠慢了,现在将她们人安置在客居;药材也还没入库,验查过了,没有不妥的咒术。”
并非是谁想见云梦江氏的家主都能见到的,而且还不肯告知来历,而且还是两名一无灵力、二无家世的普通女子。
不过,带上了一批名贵药材,负责接待的客卿便绝不敢怠慢了;哪怕不看重礼的份上,单冲这份蹊跷,都不能忽视。
江澄沉思片刻,终是起了身。
他道:
“诸位,请自己随便坐,容江某失陪片刻,去去便回。”
众人纷纷道:
“江宗主客气。”
江澄带着十余名门生去了客居,在客厅的指引下,见到了他口中的两名女子。
江澄一见,就微微皱起了眉。
他原本以为,就算是两个普通女子,能携众里拜访,也应当非同凡响。
谁知,这两名女子年纪都已不轻,眼角嘴角的细节里均显老态;而且,一个低眉顺眼,惴惴惶恐;一个满身风尘不说,脸上更是被划了五六道刀痕陈旧,形容可怖。
不过他虽然皱起了眉头,却也无意在她们容貌上多做停留,开口便直奔主题:
“二位此来究竟是为了什么要事?还如此这般匆忙,我前厅还有多位家主,真有什么事也请快说。”
这两名女子便开口了,一开始江澄还不甚在意,可越听到后面他越是震惊,到最后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们所言,可是为真?”
两名女子均郑重点头,且都当场发起了毒誓。
江澄又细细盘问了几句,见她们的神色动作都没有特意隐藏什么才缓缓相信了她们所言。
好半晌,江澄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虽心头大骇,但他还是稳住心神,深知此两件事非同小可,必须立即处理。
江澄起了身,对这两名女子道:
“你们跟我来。”
两名女子依言,跟在了他的身后。
江澄神色冷肃,步履如飞,向着试剑堂的方向而去。
此时距离他离开,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
等到他再次回到大厅时,明显能看到有不少家主脸上浮现了不满的神色。
不过,他此刻却无心计较这些,只将身后的两名女子引进大厅。
江澄面色阴沉,对那两名战战兢兢坐下的女子道:
“你们在这里说。”
姚宗主道:
“江宗主,你这是?”
江澄道:
“此事过于骇人听闻,江某不敢贸然,细细盘问,所以耽搁了些时间。诸位请静一静,听听这两位的话。”
他转过去,道:
“你们二位谁先说?”
那两名女子面面相觑,那名一身风尘之气的女子胆子较大,起身道:
“我先来吧!”
她随随便便行了一礼,道:
“我要说的,是一件大约十一年前的旧事。”
听江澄口气,众人皆知这女子要说的绝不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纷纷暗想十一年前发生过什么事。
那女子道:
“我叫思思,本来是个做皮肉生意的,也算是红过一阵吧,十几年前找了个富商想嫁了,谁料到富商老婆是个厉害的,找了一群大汉,带刀划了我的脸,我就变成这样了。”
这女子说话毫不知害臊,也不知拐弯抹角,听得一些女修举袖掩口,一些男修频频皱眉。
思思道:
“我的脸变成这样,日子就跟之前不一样了,谁都不肯看一眼,更别说做我的生意了,原先的馆子把我赶了出来。我又不会干别的,但又到处都接不到活,就跟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姐妹一起搭伙,她们的客人要求不高,有什么活带我一份,我把脸遮起来也能凑合。”
说到这个份上,有些人受不了了,目光里的鄙夷已赤|裸裸地流了出来,有人不明白江澄为何要让众人听这女子当众说这种腌臜丑事。家主们则沉住了气,等她说下去。果然,她这便说到重点了。
思思道:
“有一天,我们同一条巷子里的姐妹们突然接到了一笔生意,点了我们二十多个人,用马车接我们去一个地方。我那些老姐妹讲好了报酬,在车上都高兴死了。我却觉得不对劲。说直白点,大家都要么上了年纪人老珠黄,要么就是我这种样子的,付那么多钱,还是先付的,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而且来找我们的人还神神秘秘鬼鬼祟祟,来了就直接都带上车接走,没让其他任何人知道。怎么瞧也不像安了好心!”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原先鄙夷的心思已被好奇心代替。
“马车到了地方,直接把我们带进了一个院子下车。我们所有人都从没看过那么高、那么大,那么金碧辉煌的房子,全都被晃瞎了眼睛,气都不敢出。有个少年靠在门口玩儿匕首,看到我们便让我们进去,他关了门,进到房子里,好大的屋里只有两个人,一张大床上的锦被里躺着个男人,瞧着有三四十岁,像是病得半死不活,看到有人进来了,只有眼珠子还能转。”
“啊!”
试剑堂中,忽然有人发出恍然大悟的惊叫:
“十一年前?!这是……这是……!!!”
“事先有人叮嘱过我们该怎么做,就是一个一个拿出我们的看家本事去伺候里边床上躺的人,一刻都不能停,我还以为是个多威猛的汉子,没想到是个病痨鬼。这人哪经得起伺候?只怕是伺候没两下他就要一命呜呼了,哪有这种急色死鬼?而且他们这么有钱,肯定不是请不起年轻貌美的,为什么非要请我们这种又老又丑的?我爬到他身上去了还在想这个,忽然好像有个年轻男人笑了一声,我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床边有一道帘子,帘子后面还坐着个人!”
所有人的心都被她的话紧紧牵住,思思继续道:
“我才发现这个人一直坐在帘子后面,他一笑,床上这个男的忽然挣扎了一下,把我掀开,滚下了床。那个人笑得更厉害了,边笑边说话。他说,父亲,我给你找来了你最爱的女人,有很多个,你高兴吗?”
这句话虽是从思思嘴里说出来的,但众人心头都毛骨悚然,浮现出了一张面带微笑的脸。
金光瑶!
而那个床上的半死男人,是金光善!
金光善之死,在众家之中一向是个公开的秘密。金光善一生风流得几近下流,处处留情处处留种,他的死因也与此相关,堂堂兰陵金氏家主,身体衰弱之际还坚持要与女人寻欢作乐,终于死于马上风。这说出去实在不怎么体面。金夫人痛失独子与儿媳后,原本就郁郁不乐了几年,以为丈夫死前还不忘鬼混,最终混丢了命,也活活被气得病倒,不久之后便撒手人寰。兰陵金氏四处遮掩镇压风声,然而众家早心照不宣。面上哀恸叹惋,实则都觉得他活该,就配这么个死法。
谁知今日,他们却听到了一个更加不堪入耳、丑陋至极的真相。倒抽冷气之声在试剑堂里此起彼伏。
“那中年男人要喊要挣扎,却浑身没力气。刚才引我们进来的那个少年又开门进来,一边嘻嘻笑,一边把他拖上床,拿了一根绳子,踩着他的脑袋把他五花大绑了,对我们说,继续,就算他死了也不要停。我们谁见过这种阵仗?吓个半死,但又不敢违逆,只好继续。到第十二个还是十一个的时候,那个姐妹忽然尖叫,说他真的死了。我上去一看,果然没气了。可是,帘子后面那个人说,没听到吗?死了也别停!”
欧阳宗主忍不住道:
“金光善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亲生父亲,若这件事是真的……这也太……也太……”
“我一看这人死了,我就知道完了,我们肯定也逃不掉了。果然,完事后,我那二十多个老姐妹,全都被杀了,一个不留……”
魏无羡道:
“那为何单单留下了你?”
“我不知道!我当时苦苦哀求,说我不要钱了,我绝不会说出去,谁知道他们真的没杀我,把我带到一处居所关了起来,一关就是十一年。最近我才偶然被人救了,逃了出来。”
魏无羡:
“谁救的你?”
思思道:
“不知道,我也从没直接见过救我的人。但那位恩公听了我的遭遇之后,决定不愿让这个道貌岸然的败德之徒继续欺骗众人,就算他如今一手遮天,也要将他所做之事都披露出来,给被他害了的人讨个公道,让我那二十多个可怜的姐妹泉下安息。”
“魏无羡道:
“那你所言之事, 有什么证据吗?”
思思犹豫片刻,道:
“没有。但我要是讲了一句假话, 叫我尸身烂了连个席子都没得卷!”
姚宗主立刻道:“她细节说的这般清楚, 绝对不是撒谎!”
江澄事先听过一遍,但此刻还是听得眉头深皱。
蓝启仁眉头紧蹙,转向另一名女子,道:
“我似乎见过你。”
那女子一脸惶恐,道:
“应该……应该是见过的。”
那女子道:“乐陵秦氏举办清谈会的时候, 我时常伴随我家夫人左右。”
“乐陵秦氏?”一名女修道:“你是乐陵秦氏的使女?”
有更眼尖的女修直接喊出了名字:
“你是……碧草,秦夫人的贴身侍女碧草!对吗?”
她说的秦夫人是指秦苍业的妻子, 也就是金光瑶之妻秦愫的生母。这女子点头, 道:
“不过现在我已经不在秦家了。”
姚宗主大是兴奋,拍案而起, 道:
“你是不是也有事情要告诉我们?”
碧草红着眼眶, 道:
“我要说的事, 发生得更早一点, 十二三年前。
“我服侍我家夫人多年, 是看着我家阿愫姑娘长大的, 夫人一向对愫娘子关心有加, 但在愫娘子即将成亲的那段日子, 夫人却一直心情不好。她天天晚上做噩梦, 白天有时也会突然以泪洗面, 我以为是愫娘子要嫁人了,她心中舍不得, 一直安慰她说,姑娘要嫁的那位敛芳尊金光瑶年轻有为,又是个温柔体贴,专一不二的男子,愫娘子会过得很好的。谁知夫人听了之后,看上去更难过了。
“婚期将近的时候,有天晚上,夫人忽然对我说,要去见愫娘子未来的夫婿,而且是现在,要我悄悄陪她。我说,您可以召他来见您啊,为什么要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地去见一个年轻男子?教人知道了指不定要传得多难听呢。可夫人却态度坚决,我只好跟着她一起去了。但是到了之后,她却让我守在外面,不要进去。所以我什么也没听到,不知道她到底和金光瑶说了什么。只知道过了几天,愫娘子成亲的日子定下来了,夫人一看到帖子就晕了过去。而等到愫娘子成亲之后,夫人也一直闷闷不乐,生了心病,病得越来越严重。临终前,她还是撑不住,把所有的事情都和我说了。”
碧草一边流泪一边道:
“敛芳尊金光瑶和我家姑娘,他们哪里是什么夫妻,他们根本是一对兄妹呀……”
“什么?!”
就算此时一道天雷在试剑堂内炸响,也不会比这一句有更大的威力了。
江澄想到了这位阿姐的故友,也想到了她死前的惨状,忍不住心中叹了一声。
碧草道:
“我家夫人实在是太不幸了……金老宗主那个东西不是人,他贪恋我家夫人相貌,一次在外醉酒后强迫她……夫人哪里抵抗得了,事后也不敢声张,我家主人对金光善忠心耿耿,她怕极了。金光善记不清愫娘子是谁的女儿,我家夫人却不可能忘。她不敢找金光善,知道愫娘子倾心于金光瑶,挣扎很久,还是在大婚之前悄悄去找了他,吐露了一些内情,哀求他想办法取消婚事,万万不可酿成大错。谁知……谁知金光瑶明知愫娘子是他亲妹子,却还是娶了她呀!”
更可怕的是,不光娶了她,两人还生了孩子!
这可当真是一桩惊天的丑事!
众人讨论的声潮一浪比一浪高。
“秦老宗主跟随了金光善多少年啊,竟然连自己老部下的妻子都要染指。这个金光善!”
“世上终归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金光瑶要在兰陵金氏站稳脚跟,就非得有秦苍业这位坚实的岳丈给他助力不可,他怎么会舍得不娶?”
“论丧心病狂,他真是举世无双!”
试剑堂中,也有其他人想到了金如松,姚宗主道:“如此看来,我斗胆猜测,他的儿子恐怕根本不是别人暗害的,而是他自己下的毒手。”
“怎么说?”
姚宗主便开始分析,江澄听了一段他的大概意思,就是说:既然金如松是近亲所生之子,那么十有八九会是痴呆儿;金光瑶不会留着这样的儿子,还可以利用他趁势杀掉不归顺自己的家族。虽然狠毒,却也一箭双雕。
那边,魏无羡转向了碧草,问她清谈会那晚是不是见过秦愫。说秦愫当时与金光瑶爆发了一段争吵,说是有人给她写了封信;碧草承认是她,魏无羡问为什么,她说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给秦夫人和秦愫讨回公道。
几位女修开始叹惋秦愫的遭遇,但话语中怎么也带着点幸灾乐祸。
魏无羡看了看她手上的一只翡翠金环,成色极佳,绝不是一个使女能戴得起的东西,笑笑,道:
“镯子不错。”
碧草连忙拉了袖子,低头不语。
聂怀桑愣愣地道:
“可……可今天送这两位到这里来的人……究竟什么来头啊?”
姚宗主道:
“何必纠结这些!不管是谁,有一件事可以确定:他是一位义士,绝对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顿时附和声声:
“不错!”
于是,厅内众人一浪高过一浪的声讨开始了:
“没想到这人如此忘恩负义,丧心病狂!”
江澄眉毛挑了挑。
这话……以前似乎都是骂魏无羡的词。
“当初金光瑶就是靠讨好赤锋尊和泽芜君才能一步一步往上爬,否则他一个娼妓之子,何以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他竟然对赤锋尊下毒手!泽芜君现在还在他那里,只盼万万不要有什么闪失才好!”
“不光义兄,亲兄弟更是难逃一劫。金光善死前那几年他忙着到处清理他爹的私生子,生怕有人杀出来跟他抢位置。莫玄羽还算好的,要不是疯了被赶回去,说不定也和其他的几个那样,因为各种原因消失了。”
“金子轩的死也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一声高过一声,众人的声讨连绵不断。
以前他做仙督得势之时无人会说,现今却都翻了出来。
江澄也没想到,笑面相迎的敛芳尊,竟干过这么多件见不得光的勾当。
他对金光瑶的印象其实一直都还不错,真是没想到……
知人知面不知心。
会议结束之后,云梦江氏的宴厅也刚好准备完毕。
然而开宴之后,席上却少了两个身影。
一名家主奇道:
“怎么少了魏……夷陵老祖和含光君?”
江澄坐在首席上,问身旁那名客卿:
“人呢?”
那名客卿道:
“他们二位出了内厅之后去换了衣服,说是就不入宴了,出门走走,等会儿再回来。”
江澄冷笑一声,道:
“还是老样子,不知礼数。”
这话似乎把蓝忘机也骂进去了,蓝启仁面露不快之色。
江澄调整了颜色,客气地道:
“诸位先行用餐吧,待会儿我去请他们二位回来。”
说着,他便起身,出了试剑堂。
来喽来喽,下一张就是金丹真相啦!
哎呀,说实话,我自己都超期待的,而且下一张江澄会撞上羡羡和忘机抱在一块的画面,嗯,那就很刺激
不过我今天实在是没劲儿了,先不码字了嗯,等歇会儿有劲儿了再接着码字
希望大家看的开心哦啊,高潮马上就来了!
让我们下一章再见吧!\^O^/
哎呦,不小心我发现有个地方需要改一下,就重新审核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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