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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处以极刑 ...

  •   柳丹阳与季康乐两人都瞧见裘凤与单童拉着手从庭前经过,柳丹阳脸色不善,撇开季康乐跟了上来。
      树影交错,光线斑斓。裘凤正面对着他,木然呆滞,脸色苍白,像似丢了魂似的,还有她衣服上的墨色是怎么回事,煎药时被药给烫着了?与这猴精鬼鬼祟祟的躲在树丛里说着悄悄话又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这单童哪里来的熊心豹子胆,趁他措手不及时,倾过身把裘凤搂在怀里,她竟丝毫没有要推开他的意思。
      她这是怎么了?发什么疯啊?难不曾遭了猴精的道,不能反抗?
      “他们俩感情一直都很好,有下人还曾看到两人躺在同一张竹榻上旁若无人的嬉闹,不知羞。”季康乐随后赶来,抓着机会冷言嘲笑。柳丹阳听罢,也不分真假,只觉气愤不已,撩过树枝走了出去。
      “你们在做什么?”他很大声的问。
      单童用整个人护着裘凤,回过头,见是冤家路窄的柳丹阳。怀里的人儿显然还惊魂未定,受不得刺激,他这回跑出来干嘛?拉着裘凤正要走,柳丹阳哪肯就此罢休,拦住两人的去路,逼问着单童,“你对她做了什么?”
      单童回过头敌意的瞄了眼季康乐,回头冷视着柳丹阳,“跟你没关系。”绕过柳丹阳,两人扬长而去。
      柳丹阳怒火焚烧的盯着两人,他真想立即去揪着单童的衣襟,她的事就是跟我有关系。他在心底气极了裘凤的默不作声,做个木头一样任人摆布。“滚开。”推开试图向他亲近的季康乐,甩袖走了。
      季康乐怔在原地,眼里净是不信。天下的人都瞎了眼了吗?为什么都要对那个该死的丫头好。
      连续几日,柳丹阳都赌气的不去找裘凤。这日清晨,沈石神色腻重的敲开柳丹阳的大门。柳丹阳已醒合着中衣,正侧卧着闭目养神,抬头瞧着沈石,霍的从床上坐起,慌忙的问:“有他的消息了?”
      “少主子。”沈石唤了一声,随即双眼通红,登时跪下哽咽哀痛,“少主子请----节哀。”
      “他----他----。”柳丹阳刷白了脸色,抽搐着嘴角,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尸体已命人送往柳庄的路上。少爷没必要再在此地耽搁,即时跟我启程回山庄吧。”柳丹阳跌跌撞撞的扶着床沿要起身,沈石想要上前搀扶他,柳丹阳把他推开,“你替我去跟二小姐通个信,问她愿不愿跟我回去。她若愿意你就带她走,任谁要出来阻止,都不予理会。她若不愿意,你就告诉她,她还有东西欠我。把她带过来,让我跟说。”
      “是。”沈石应了声,推门出去。沈石在心底纳闷着,怎么会是二小姐呢,不是大小姐吗?少主子难道是伤心过度糊涂了。
      沈石推门出去的那会儿,柳丹阳已经双眼通红,悲恸万分。捂着头暗暗泣涕。好一会儿,擦去了眼泪,动手穿衣。
      沈石在季府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裘凤,他便是直接推开了季望春的房门,打算向他要人。可眼前的一切,吓的他倒退了一步。
      窗外幽暗的阳明光印着窗纸透进房间,他刚一踏入了那会,产生以异常的幻觉,仿佛整个房间都是血给染红了,闻到的确实是腥腻的血腥味。仿佛有鬼神刚借助这个房间,开膛作法。
      一团团怵目惊心的红泼在雪白的纱帐上,鲜血在白帐划出一道道血枝,垂挂在床沿上,末尾正在滚滴着。血滴子滚在床阶边上的发黄冥钱上。沈石这才发现,地上全都是烧给死人用的纸钱,心底胆颤心惊,顿时觉得这房间诡异又阴森,下了地狱也不过如此。
      床里面有人浑身赤裸的人绑在床上,发出临死前苍凉而哀嚎的咿唔声,隐约看着像似一头烫光毛肥肠满脑的母猎,露出他那堆油腻、松弛的油脂。
      沈石走上前一看,只见季望春奄奄一息嘴里塞着团脏物,全身上下都是血,像在血泊子里打滚过,尤其的两腿之间,更是鲜红的发紫。
      他见了沈石,恐慌万状的向沈石求救。沈石拿掉他嘴巴里的那团恶心发臭的脏物,季望春沙哑的哀嚎,“救我,叫大夫救我。”随即晕了过去。
      混江湖混了大半辈子的沈石什么血腥的场面没有见过,就没见过像季望春这样令人同情的,一个被阉割的男人。他到底得罪了谁,要被这样处以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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