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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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当然不会做人口买卖的违法犯罪活动。
夜巡结束，回自己房间之前，他注意到Ayaka房间还有灯亮着。
从窗外看去，Ayaka在低声念书，阿尔弗雷德猫避开伤口躺在她怀里，时不时娇声娇气地“咪咪”了两声。
“你不睡觉干什么呢。”穿着夜巡的衣服从窗外翻入，达米安注意到对方床头的几案上还放着仍有余温的牛奶和小饼干。
真不可思议，阿福居然没有要求她早点休息，甚至还提供了夜宵。想到每天十一点就被迫睡觉的自己，达米安为这份不平等感受到了深深的不服：“阿福居然还给你准备饼干。”
他摘下手套，非常自觉地拿起两块往嘴里塞。
“我睡不着，在看书。”Ayaka倚在软枕里合上手中的书，树叶压成的书签在纸张间露出一个尖尖的角，她回答达米安的问题。
“睡不着？”达米安狐疑地看向她。不算明亮的床头灯暖黄的光线下，Ayaka谈不上容光焕发看起来也精神不错，但他突然想起她对所有的镇静止痛药都免疫，随口问了一句：“你多久没睡觉了？”
“呃……四十个小时左右，哎呀。”女孩回忆了片刻，回答。阿尔弗雷德猫因为她的动作而换了个姿势，引来一声低呼。
“你是不是……”小少年单手托着下巴，回忆起她今天行动间表现出的忍耐，有些格外微小的动作都会让她眉眼低垂：“对疼痛特别敏感？”
“欸？”女孩豆豆眼，看起来特别惊讶：“是吗？”
“试试就知道了。”达米安用一个绝对谈不上重的力道在离伤口有段距离的地方按了一下，如自己猜想般成功听到“嘶”的吸气音。
果然。
四十个小时，加上伤口撕裂和全程无麻缝合带来的剧痛，对没有经受过刑讯和睡眠剥夺训练的人来说已经是一场折磨。
Ayaka看起来状态良好，情绪较为稳定，甚至还有闲心抱着猫看《魔戒》这种幻想小说，这就是所谓天予咒缚□□的底气吗。
达米安想到她不输于卡珊德拉的各项生理机能——她如果生在刺客联盟，祖父和母亲都会为这个天生的刺客苗子而感到欣喜若狂，她会得到世界上最好的老师，接受最严厉的教导，经历最残酷的搏杀，吸取人类的血液成长为比肩西瓦女士的顶尖刺客，绝不会因为废物的无聊偏见浪费这份天赋。
“我要出去历练。”想到这里，达米安说：“你要跟我一起去。”
面对Ayaka不解但没有出言拒绝或者询问的模样，达米安对从未谋面的“禅院”感到了厌烦。
“和我一起去修行，韦恩不是你人生的终点，而是旅行的开始。”站在Ayaka的床前，他如此告知。
女孩哑然地看着他，暖色的灯光将秋风瑟瑟的夜晚映出几分热意，她移开目光，定格在墙边梳妆柜上，达米安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去，呆在原地。
片刻之后，他指着那上面一个带门的，里面摆着夜翼玩偶的，面前整齐堆放了糖果和鲜花的木质箱柜，语气幽幽地问道：“这是什么？”
这原来只是合起来的木盒子，但现在，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个木质神龛。
Ayaka把夜翼玩偶供在了神龛里。
老天。达米安感觉好像看到了蝙蝠侠和红头罩手拉着手跳舞，一阵恶寒之后他畅快大笑起来，惹得阿尔弗雷德猫猫发出不悦的喵呜声。
罗宾光速拿出手机开始拍照片。一片嚣张的闪光灯明灭后，他终于意识到房间里此刻格外的安静。
他回头，垂眼看向Ayaka。
小秘密被发现的女孩表情放空，单手放在腹部，忽略掉她绯红双颊的话，闭着眼睛的样子倒是看起来十分安详。
“别装睡。”达米安收回手机，伸手去捏她的脸，他问：“这个是你自己做的？”
女孩脸上红的更厉害了：“是的，很难看吗？”
“以初学者的水平来说，还不错。”他第一次仔细观摩那个略显粗糙的木盒子，上面有不算非常精细但打磨光滑的花纹，还刷了一层清漆，一眼就能看出制作人用了很大的心思：“但为什么是夜翼？”
愚蠢的格雷森。他无声说了一句。
“超人先生说，在他们星球的神话里，夜翼神是行走于黑暗之中，负责猎杀邪恶的神明。”Ayaka脸上带出几分惊叹：“我一直记得格雷森哥哥把我从走私船的船舱里救出来的样子。”
“把我带出囹圄，又把我从私下贩卖人口的孤儿院带回家，如果真的有神明的话，一定就是格雷森哥哥那样。”她说。
美しい青い鳥——而且格雷森哥哥从各种角度来看都非常美丽。
达米安的回答是，给了她一个脑瓜崩，面对女孩的豆豆眼，他双手环胸，悄悄揉了揉有些疼的指尖说道：“你这表情太恶心了。”
作者有话说第22章 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