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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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抱着女孩落下的时候，几个鸟儿之间的眼神官司已经到达了白热化阶段。
其中电闪雷鸣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直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这场没有硝烟的眼神官司。
“诸位下午好。”阿尔弗雷德推着餐车走进房间，食物散发着芬芳的气息，老管家停下脚步，往茶杯里斟茶：“或许现在你们需要这个。”
“我的最爱。”迪克眼睛一亮，快步逃开令人窒息的环境：“谢谢你，阿福。”
“下午好，少爷们，还有肯特先生。”老管家看向正把女孩放回床上的超人，面上露出几分笑意：“看来你们相处的很愉快。”
“下午好阿尔弗雷德。”蓝大个说：“这是个乖巧的好姑娘。你知道的，我和布鲁斯家里男孩子占了多数。”
虽然老人面含微笑，神色柔和，但是四个鸟儿都冷不丁感到了一点不妙。
“我很抱歉阿福。”迪克快速咽下一块饼干，举起双手示意投降：“Ayaka昨天吓到我们了，我觉得得让她和超人见一见——B没反对。”
克拉克·肯特，AKA超人对此毫无意见，早已看见女孩身上伤痕的他主动接过阿福的活，将茶杯分给包括放下咖啡杯的提姆在内每一个人——除了伤患，Ayaka只得到了一杯绿莹莹的蔬菜汁。
阿尔弗雷德这次赞同迪克的判断——莱斯利医生已经尽力让女孩身上那扭曲的红色蜈蚣显得美观一些，但是收效甚微，老管家回忆起第一次给Ayaka换药的时候，有些失礼，他在她身上看到一些陈旧的伤痕。年轻时的经验告诉他那是烫伤和鞭打留下的伤痕，那些痕迹在女孩可怖的□□恢复力面前已经淡的趋近于无，但是时至今日仍旧没有完全消退。稍微一想就知道女孩在原生家庭受到了何等的虐待，老管家为此感到愤怒，但又无可奈何。毕竟始作俑者是细细算来当都是作古的年纪了。
他快速收敛思绪，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布鲁斯老爷让我询问你，如果没什么问题，等会儿可以去蝙蝠洞做一个身体检查。”
有鸟儿大声地咋舌，表达自己的不满。
女孩乖巧地说道：“麻烦你了，阿福爷爷。”
“这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老管家老当益壮，并不觉得照顾一个几十磅的孩子有什么困难。要知道他的最主要工作是照顾家里那位几百磅的壮汉。
“我来吧。”超人接话说，“正好和布鲁斯打个招呼。”
他四下看了一圈没看到老友，已经推断出对方在蝙蝠洞里。
“那就麻烦您了，先生。”阿尔弗雷德欣然接受了对方的帮忙，他转身看向团在一起挤挤挨挨的鸟儿们，说道：“先生们，恐怕接下来你们不太方便跟着，Lady需要换药。”
迪克：“嗯……”他欲言又止，纠结了片刻之后还是什么都没问：“再见,Ayaka。”
杰森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他搓了一把小姑娘的脑袋，从迪克身边走出去；提姆垂眼和达米安对视了几秒，罗宾轻哼一声，先他一步离开房间，提姆则向女孩举杯致意，然后抱着自己心爱的马克杯慢悠悠地跟着离开。
作为唯一一个知道答案的人，超人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加大了一点。
阿尔弗雷德和超人一起把女孩带到蝙蝠洞，布鲁斯坐在轮椅上，身侧的武器架上摆着一排之前克拉克没见过的武器，一条腿打折石膏，胳膊同样吊在脖子上的蝙蝠侠正把一柄日式短刀放回武器架，检测仪还有余温，看起来是刚刚结束使用。
“嗨，布鲁斯。”把女孩放到阿尔弗雷德指定的地方，超人和朋友打招呼。
布鲁斯在阿尔弗雷德的视线里绷着脸，操作轮椅回到控制台前，喝掉已经快冷掉的牛奶，回应了自己的友人：“看起来大都会又是和平的一天。”
“确实。”超人感叹一句：“卢瑟跑去纽约，大都会的事情都少多了。”言谈中大有莱克斯·卢瑟永远别回大都会的意思。
蝙蝠侠却不这么想：“超人，卢瑟去纽约之后的行为有些异常，你不该太过放松。”
“总不会和漫画里一样，和什么九头蛇搭上了线。”克拉克说的是某M家著名的超级英雄漫画里的反派团体，他八岁的儿子乔纳森最近沉迷其中，每天都假装自己是美国队长，这让超人非常悲伤。
“不要大意。”蝙蝠侠给了他一个不赞同的眼神。
超人全盘接收：“我去看看。”他的通讯器响了一下，蓝大个拿起来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屏幕上写着“带点正义联盟的周边回来，每人的一个。”From：B
卷呆毛抖了一下，然后立刻消失在黑漆漆的蝙蝠洞里。
“他……会瞬间移动？”Ayaka看着刚刚还有人的地方，偏头问阿尔弗雷德。
“这是高速移动，Ayaka。”老管家一边准备药品一边回答。“这个可以让布鲁斯老爷给你看点资料，现在，我们该换药了。”
过了没几秒，超人又急匆匆地冲回了蝙蝠洞，手上拿着一个纸箱子，里面堆了不少东西。
他把箱子放在布鲁斯的身边，有点刻意地说道：“啊，这是新出的超级英雄周边，你的那份我拿过来了。”说完像是有鬼在后面追一样立刻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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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踏入蝙蝠洞正好是卡着阿尔弗雷德帮女孩把伤口重新包扎好的时候。
换药只是今天的第一环，她还需要做至少一次布鲁斯准备的检测，天予咒缚的身体状况和常人不同，布鲁斯需要收集这方面所有的资料，为未来会存在的每一种可能做好万全准备。
这太着急了。但是Ayaka身体恢复的数据很难得到——布鲁斯不可能对女孩说“你给自己来个伤口让我做记录”。他不是卢瑟，更不是漫画里的九头蛇。
女孩躺在仪器内，任由阿福把仪器贴满自己的头部和四肢。关闭玻璃罩后，最尖端的仪器以最快的速度透过衣物反复扫描女孩的身体，在投影上建模还原身体的每一处状况。
数据在屏幕上出现，一点一点归入名为Ayaka的词条文件。
“陶德说的没错，这真是个猩猩。”仪器的隔音效果很好，结果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出来，达米安“啧”了一声，对老管家强调：“陶德说的，不是我。”
“用这个词形容一位淑女真是太失礼了。”阿福不太赞同这个不太文雅的修辞，可以想见，杰森下一次回家的时候大概率会失去老管家爱的投喂。
达米安把“雪怪”这个词咽了回去。
玻璃罩里的Ayaka没注意到达米安的到来，她聚精会神地盯着蝙蝠电脑上的数据，看不懂没关系，记下来回头去问去查都可以。
至于眼睛瞄了一眼布鲁斯的那箱超级英雄周边这种事，她不说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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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从中间挑选一个。”检查完后，布鲁斯对女孩说：“不过只能有一个，”
阿尔弗雷德帮忙把玩偶拿出来，女孩一眼就看中了其中一个蓝色带着多米诺面具的小人。
她欢天喜地地抱着玩偶，坐在轮椅上被阿福推着离开。
“我还以为你会立刻启程。”看着阿尔弗雷德和Ayaka的身影消失在蝙蝠洞的入口处，布鲁斯把目光移向了因为对方带走的是夜翼玩偶而心情不太好的儿子。
昨晚和猫头鹰法庭的混战之后，达米安说要出去历练，没想到这会儿了还在蝙蝠洞闲逛。
“要做好准备。”达米安板着脸，但语气却恶狠狠的：“而且我改主意了，她也要去。”
布鲁斯·韦恩缓缓打了一个问号：“你不会把她带到东南亚卖了吧？”
不会吧，达米安。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