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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阿兹卡班越狱犯 ...

  •   回格里莫广场的车上,曹翁化形成瓷娃娃被韦斯莱夫人抱着。我倚着车窗,冷风从缝隙里灌进来,我强迫自己头脑清醒不再纠结塞德里克的事是对是错。

      我任凭寒风将柔软的发丝吹乱,疾驰着将风灌入骨髓,清醒却并来不及思虑。一种放松头脑的快感,让我暂时闭上眼睛。忽然一件灰色的夹克衫罩在我身上,冷风也戛然而止。

      哈利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藏蓝色圣诞毛衣,神色温柔的为我披上他的外套,用轻柔到像是呓语的调子说道。

      “如果累了,可以靠着我休息一会。”

      我鬼使神差般靠了过去,迷糊的闭了会眼,太长的沉默让我的嗓音有些沙哑和含糊。

      “我去了塞德里克的病房。”

      “那他怎么样了?”

      我们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交流,没人注意到我们。

      “我不知道,情况并不好说。”

      他沉默了一会,艰难的开口道。

      “会好的,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声音很轻柔听起来像一个圣诞祝祷,幽绿的春水眸里映出车窗外萧条的街道,我们没有再交谈了。

      回到格里莫广场我辞别的韦斯莱夫人,并向凤凰社的长辈们一一道辞,唯独没向这座房子的主人告别。我们本打算在伦敦度过一整个假期,可是阿翁的灵力消耗太过严重,我只能带他回老宅恢复灵力。

      “你还打算和西里斯闹矛盾吗?”

      离别时卢平教授问我,这却被唐克斯听到了,她俏皮的朝卢平翻了个白眼。

      “我觉得挺好的,西里斯那家伙太莽撞猖狂了,这场争吵让他变得安分了不少。”

      说完唐克斯还冲我眨了眨眼,比了一个大拇指。卢平抿了抿唇,欲言又止的看着我和唐克斯。

      “可是……”

      “别可是了,莱姆斯。我们得让他知道厉害,让他不要再添乱了。”

      卢平微微点了点头,他也认为西里斯比以前更加暴躁和莽撞了。唐克斯满意的抱臂,手腕轻点一个无声咒帮我抬起行李。

      “如果rose在就好了……”

      失去魔咒维持后箱子重重落在地上,平整的黑漆面被砸出一个大坑。唐克斯慌张的用复原咒,却无济于事。

      “抱歉辛西娅……很久没用,生疏了。”

      她的头发肉眼可见的变暗,从亮眼是粉色变成了灰粉色。唐克斯苍白无力的解释让我更加怀疑,我不信傲罗连一年级要学的漂浮咒都能出错。她仓皇的瞥了一眼卢平,逃似的帮我提着箱子出了门。

      “卢平教授,你猜……没事了,我也该走了。”

      韦斯莱夫人总想将比尔和唐克斯凑成一对,起初我还担忧唐克斯当真了会因为芙蓉的存在感到受伤,但现在看来完全是多虑了。

      一整个假期,我将曹翁的瓷娃娃供在祠堂里,每天早晚都会帮他烧上三柱清香。闲时还能用烧的正旺的线香逗逗怕火的外祖父弗利,他也会絮叨一些他年轻时弗利的荣耀,但大多数这时我已经缩在梨花木椅上睡着了。

      假期的最后一天,我让仙君捎了一些以前在马尔福庄园时教母买给我的首饰给修,后山看守修的精怪可以用首饰换灵珠只是希冀着他们能对修好些。这件事我是瞒着阿翁的,毕竟这宅子里的开销大多也是靠卖些家具首饰还有邓布利多给阿翁的微薄的薪水过日子。

      我们来到格里莫广场12号时,这里正陷入了某种混乱。斯内普和西里斯的魔杖正直直指着对方,斯内普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眉间的皱纹又深了一道。西里斯微微瞪着眼睛,轻蔑的盯着斯内普,就这样二人一直僵持不下。

      “Bloody hell……”

      这是曹翁来英国以后学的最好的一句英文,我恼怒的白了他一眼。

      “发生了什么?放下你的魔杖,西里斯!”

      我愤怒的走近二人,此时的西里斯似乎比平常更容易激怒。他满含轻蔑,越过我瞪着斯内普。

      “为什么是我放下,为什么不让鼻涕精放下!啊哈,因为你是斯莱特林,像你母亲一样维护这个……罪犯。”

      西里斯用鄙夷的目光,满怀恶意的上下打量一番斯内普的穿着,从最深的齿缝里吐出一个咬字极重的词来。斯内普并不为所动,而是垂下手放下魔杖,西里斯和我显然都没有意识到他会这么轻易的休战。

      西里斯几乎是呆愣的垂下手的,斯内普锐利的眼风扫过我一瞬又像蛇一般盯住西里斯,他并没有拿魔杖却吓得西里斯退了半步。当西里斯意识到自己被他所不齿的鼻涕精吓退时,他逞英雄似的向前走了两步。

      “怎么了!”

      斯内普牵动嘴角,可所有尚能看见光明的人都知道他的脸上并不是笑容,而是一个极阴森的表情。
      他的嗓音带着独特的停顿,阴郁的、绵长的,让人不由的背脊一僵。

      “不准谈论我的朋友……”

      之后黑袍卷起一处最小的狂风,他消失在格里莫广场12号的客厅里。移形换影的响声隐隐回荡,哈利幽怨又耻辱的死盯着斯内普离去的地方,企图改变一个已然发生的事实。

      在韦斯莱夫人的再三催促下,孩子们才不情不愿的收拾东西。仿佛一瞬间的功夫西里斯被夺取所有色彩,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巴克比克的房间,关上门与喧闹的孩子们隔绝。

      犹豫了许久,我还是敲开了那间养着巴克比克的房子的门。屋内良久没有回应,我慢慢拧动门把手,锁芯清脆的响了一声并弹开。

      西里斯正席地而坐在房间的一个角落,房间铺满了干草,令整个空间里都弥漫着干草的味道,墙壁上挂着几幅各种毛色的貂皮。巴克比克觉察到西里斯低落的清晰,它正用毛绒绒的大脑袋去蹭西里斯的脖子,西里斯也抚摸着巴克比克的羽毛。

      “嗨……”

      争吵过后的许久我们说了第一句话,带着别扭和生疏。

      “我能进来吗?”

      西里斯深邃的灰色眼睛燃起一丝希冀的光,他傲慢的无声点点头,将一只死貂丢到房间的另一边巴克比克立刻去撕咬那只死貂。西里斯身边的位置自然的空了出来,他并没有明确的示意我坐下来,但他的行为却在委婉暗示。

      我缓缓坐在他的旁边,靠在陈旧的墙壁上,隐约感到这所古老的房子最沉重的力量。西里斯舒展着长腿,仿佛他并不是置身于堆满干草的屋子而是度假的海滩一样。

      他苍白的唇扯出一个微笑,他充满傲慢的眼神跟随巴克比克进食的动作。

      “你知道吗?这个房间原本是我父母的卧室。”

      他靠着墙笑得连双肩也颤动不止,几乎是要笑出眼泪的癫狂感。囚禁与躲藏,这些年来他历经的苦难与折磨,让他的心神都受到损伤。

      伏地魔复活,太多的苦难堆成翻不过的高山,他的脆弱渺小的像微尘,在大局面前不容重视。

      “我真想看看我父亲看到这一幕,脸上会是怎样的神情。”

      我始终没有露出笑容,甚至觉得十分可悲。他的辛苦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可我们能说的只有‘西里斯,你要忍耐’。

      我欣赏着那古典俊秀的侧脸,因长久的阿兹卡班生活而病态的凹陷但也不减风度。他戳了戳愣神的我的额头,我吃痛的瞪了他一眼,他却笑得开怀。

      “小姑娘(young lady),如果你来是想要个道歉,那么你会失望的。我依旧坚持你和哈利是最登对的情侣的说法,虽然你是我讨厌的斯莱特林。”

      我手指绞弄干草解闷,哈利对我的告白也是在一堆干草的猫头鹰棚里,他还是可笑的摔了一跤。我依然记得他滑稽的样子,不由的笑了出来。

      “行了吧,西里斯。这里那么多女孩,停下拿我们做文章的把戏吧。梅林啊,你的想象力应该在预言家日报工作,你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小说家的。”

      “放过我,去害别人吧。”

      西里斯又开始有些暴躁,他蹙起眉毛,愤懑不平的嗓音加上夸张的手势动作。

      “为什么?我的哈利,是个很好的孩子,而且他很喜欢你。”

      “没有为什么,西里斯。”

      “如果你答应不开我们的玩笑,我就把阿翁留在这陪你。”

      他不屑的笑了一声,起身去抚弄巴克比克的羽毛。

      “我才不愿意和一个爱看毛衣杂志的大个子同居呢……大个子的家养小精灵……”

      他喃喃的说着曹翁的坏处,眼神却瞟向我的方向一点一点的小心试探。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我就让阿翁回去了。”

      “不!”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我摸到门把手,西里斯一迈长腿挡在我身前,我得逞的抱臂看着他。他微微浑浊的灰色眼瞳里,闪过倔强和不甘,他不满的应下。

      “如果他行李已经拿过来了,就让他住下吧。总比每天对着克利切那张老脸强一些……”

      西里斯垂着脑袋,我俏皮的弯腰歪头看着他,伸出手央求一个欢乐的击掌。

      “那么我们的交易……”

      “成交!”

      他一掌带着所有的怨气重重拍在我的手心,被震得我身形一颤,掌心留下一片殷红的痕迹。

      还在老宅时,哈利给我写信诉说他有多么不想回到霍格沃茨,也细致的察觉到了西里斯的不平常,这让他对待返校更加的抗拒。我忧心哈利也同时忧心与我争吵的西里斯,将阿翁留在格里莫广场陪着西里斯能缓解片刻他焦躁的心情,妄想迎来一个阿兹卡班囚徒自由穿梭魔法世界而不被傲罗抓捕的变故。

      阿翁很是抗拒,格里莫广场的房子虽说有更多的房间,但阴郁不见阳光,远比不上老宅明朗。

      离开时韦斯莱夫人强硬的将一定墨绿色的大毛线帽戴在我的头上,比起阿翁的要风度而不在意温度的缝纫手法,韦斯莱夫人的织物要朴实的多。

      帽子遮住我大半张脸,我从蜇人的毛线缝隙中看到唐克斯将自己装扮成了一个拥有铁灰色头发的高个女人,其他人则站在门口送别。

      哈利在和西里斯拥抱着说再见,我拥抱阿翁希望他不要因我将他“抛弃”在格里莫广场而恨我。令我意外的是在拥抱我时他塞给我一个沉甸甸红包,我惊讶的打开看了看竟然是一袋金加隆,虽然金加隆的数量不超过十个,但零零散散有许多银西可和铜纳特。

      高大的男人揩了揩泪珠,儒雅的脸埋进手掌里抽噎着,他哽咽着开腔。

      “给自己买点好东西……分享给朋友……”

      “不……莫莉……我哭不是因为小姐要走,而是……我要和大狗和他的更大的狗住在一起……”

      “苦啥不能苦孩子呀……我们家乡的名言……”

      西里斯倚着门框的身形一歪,我无法想象这两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该有多么鸡飞狗跳,但好在没那么无聊了。

      门外是伦敦阴沉灰白的冬日,世界像笼在一层灰色的薄纱之下,郁闷的人透不过气。晶莹的雪花在触及我皮肤的刹那融化,冰凉的晶珠凝在我为数不多裸露的皮肤上。

      唐克斯举起魔杖,我知道她需要骑士公交。罗恩尤为激动,他脑袋上也被迫扣上一顶深红色的帽子,他得意洋洋的炫耀他的金加隆。

      “我从没坐过骑士公交,妈妈额外给了我一加隆。”

      我不露声色的晃动我的红包,里面的金币们发出最具诱惑力的响动。见罗恩吃瘪,我得意的将他的深红的毛线帽扯下来,他本就蓬乱的红卷发像遭遇过什么袭击似的。

      “我们换帽子,你戴绿色!不过,对骑士公交还是别抱太大的幻想。”

      果然在看到满地的青蛙卵、鼻涕虫粘液和栏杆上沾着的不知名液体以及体验从座位上第六次滚落后,他彻底打消了坐骑士公交的念头。

      辗转几百个急刹和漂移转弯后,伴随着砰的一声,我们终于到了霍格沃茨。我们再也难忍胸腔里的恶心,提着行李快速下了车。我们和卢平和唐克斯做最后的道别,一切都显得过于沉重。

      唐克斯和每个孩子拥抱,她嘴角笑着却忍不住眼睛里的担心,最后才轮到我。

      “祝你好运,斯莱特林。”

      我率先抱住了她,她玩笑似的话被迫僵在冰天雪地里。

      “我们都明白只有你能管得住哈利,别做蠢事。”

      唐克斯难得这样严肃的说一件事,我点头答应下她才满意的和卢平教授离去。我们目送他们离去,耳边不断回响着卢平教授说的,回到霍格沃茨就安全了。

      雪夜的城堡花窗内的温暖的黄光,看上去确实温暖又安全。我们互相看了一眼,才提步走进去,更像是战士奔赴他们的战场。

      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圣诞树下有我们的礼物,晚宴过后我们聚在一起拆礼物,耳边是柴火燃烧的爆裂声和潺潺的水声。

      德拉科送了我一枚镶嵌着绿宝石的戒指,他将我整个人圈在怀里,我拆开礼物后及时的送了他一枚感谢吻。

      “谢谢你的礼物,谢谢你用它来告诉我马尔福没有破产。”

      他纤长白皙的右手上那枚银素圈戒指和斯莱特林的戒指被牢牢套在中指和无名指,在最切肤之处我也能感到我的那枚戒指散发的冰凉。

      德拉科回吻我的发际,灯光映着夜晚黑湖的波澜照在他的眉眼,光斑错落间我竟有种忧愁的感觉。

      那枚戒指像一个滚烫的誓言,灼热了我藏匿下的寸心。德拉科收到了我烤的圣诞饼干,我羞于窘迫在进寝室前才悄悄塞给他,并附赠一个甜甜的晚安吻。

      他坏笑的扶住我的后腰,昂着脑袋像一只正开屏的白孔雀,他咬掉姜饼人的脑袋。

      “像高尔熬的魔药一样糟糕……在这之前,我都以为我的圣诞礼物是我的未婚妻……本人……”

      他语气拖着傲慢而悠长的调子,让人自然的忽略了前半段毒舌的部分。我回敬似的掐住他的腰,用看似最温柔的语调威胁他。

      “没错,不仅吃起来糟糕而且还有毒药。享用吧!”

      “这确实是我的辛西娅!”

      他低头在我的脸颊落下一个晚安吻,目送我回寝室。

      寝室里高蒂尔端坐在梳妆镜前,返校晚宴上我听说了塞尔温先生得了一场重病。彼时她正如一副永久定格的画卷一般,镜子映出她姣好的容颜,不喜不悲没有情感。

      “蒂娜……”

      我轻声唤她,又恐怕惊碎了她。女儿对父亲的情感总是最复杂的,她恨她的原谅是对母亲的背叛,却又怕错误的选择成了终身的遗憾。

      她轻微转头,耳上的蛇形流苏耳坠流转冷光,琥珀光的眼眸是平静的湖面。

      “我恨他,我想他死,辛西娅。”

      我将蓝色绸布腕花系在她枯枝一样的手腕上,像安抚婴儿一样柔声的、舒缓的安慰她。

      “我知道,亲爱的。”

      “圣诞快乐。”

      第二天,圣诞的余温被晴朗的天气蒸发殆尽,那些旧事也被欢闹声和沉重的课业揭过。我和妮蔻依旧避着对方,我们因争吵而有了隔阂。我觉得她懦弱无刚,她觉得我自私冷血,这样也好既然对彼此都不满也没必要做朋友了。可我的心像被大石头压住一样喘不过气,在偶然对上那双冷漠的灰眸时我会如此无措。

      在看到布告栏上下个月可以去霍格莫德时获得短暂的欢快,让人更具重压的是乌姆里奇布置的作业。图书馆坐满了五年级的学生,平斯夫人即使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也依旧巡视着。

      我抄的手腕酸痛,德拉科一边抄书一边小声咒骂该死的乌姆里奇,该死的魔法部。平斯夫人那个类似教鞭的魔杖打到桌子中间,她板着脸鹰钩鼻皱了皱。

      “不许交谈!”

      一瞬间整张桌子的人只敢埋头抄书,等她走远我们才长舒一口气。

      “这日子什么时候结束啊?”

      我泄气的趴在桌上,占据大半张桌子,高尔克拉布也撂笔不抄了,哀怨的求德拉科想想办法。

      “马尔福,你可是组长,是老……乌姆里奇教授面前的红人。”

      “就是,为什么我们也得像格兰芬多一样抄书,蠢死了。”

      德拉科轻蔑的一抬眼皮,飘逸的花体字英文落下最后一个字母。因为马尔福或是别的原因,德拉科只需要抄写一页书,而其他人要抄五页不止。

      “我是,你们不是。所以,用手抄而不是你那还有食物残渣的嘴巴。”

      平斯夫人正训斥远处一桌偷吃巧克力蛙的赫奇帕奇五年级学生,布雷斯嚣张的用魔法药水作弊,乌姆里奇并不会太多为难斯莱特林的学生,达芙妮和潘西抄的也很敷衍。那些被她宽容以待的学生里,并不包括我,德拉科抄完他自己的会帮我抄几页。

      我们抄完时只剩高蒂尔还在继续写着,她深棕的卷发曼妙的垂在脊背,羽毛笔扫过优越的下巴似在沉思。病重的塞尔温先生犹如在寒冰美人的身上落下一记火烙,她在痛苦的融化,平淡如她也总是带着忧郁的沉默。

      “你帮不了她的,辛西娅。塞尔温的事情比你想的复杂,非常复杂,亲爱的。”

      德拉科握住我的手轻声在我耳边说道,我叹息着看了一眼塞尔温,她没有回望也没有动笔。我还是写信给了在魔法部工作的阿德尔,希望他能给予高蒂尔帮助。

      一场巨大的变故发生在第二天的清晨,一个晴朗的天,冰雪消融柳木抽芽猫头鹰们也发出愉快的叫声。

      仙君衔来《预言家日报》大大咧咧的在我的碗里吃布丁,头版头条赫然写着阿兹卡班多人越狱,疑似布莱克是“号召人”。

      我想现在西里斯至少能“光明正大”的出门了,毕竟他已经“成功越狱”。十多人越狱魔法部显然已经有心无力了,但食死徒的队伍陡然壮大也让人心慌,加上在教师用餐席没见到斯内普教授的身影。

      德拉科痴痴的盯着预言家日报上灰白的照片,那是一个女人蓬乱的黑色长发,厚重的眼睑和浓密的长睫毛,带着典型的布莱克的典雅和癫狂。他重重的将女人的脸反扣在桌上,脸色阴沉的像一贯的英国天气。

      “是贝拉姨妈,母亲的疯子姐姐。她忠诚癫狂的信奉黑魔王……”

      “父亲称她为最冷血的亲人……”

      沉重的语调被淹没嘈杂的大厅中,这样的话只被我听见。

      “你也许应该高兴,安多米达不跟教母联系她很痛苦,贝拉的到来也许……”

      “该高兴的是黑魔王,而我们……等着痛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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