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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此时此夜难为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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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是离别的笙萧，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那天她们没有告别，像平时一样吃饭睡觉，但早上苍兰醒来时，房间早已没有沈小姐的身影。
这些是在意料之中，苍兰捂着心口趴在沈小姐的枕头上。
早上苍兰是知道沈小姐的起身与离开的。
不知道为什么，苍兰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沈小姐，一切好似大梦一场。
明知道是梦，醒来还是会难受。
“苍兰姐你补好妆就赶快过去啊，兵哥他们都到了。”
“知道了。”苍兰应声道。
苍兰收拾好后，在打开那扇门后，脸上挤满了谄媚。
直奔坐在角落的男人。
“兵哥好久不见，您最近在忙什么大生意呢？也不晓得来看苍兰。”语气甜的像是掉进了蜜罐。
被叫做兵哥的男人，一下把苍兰抱到膝上，单腿挤进苍兰的□□。
其他人见怪不怪，拉着身边的女伴上下起手，看着兵哥与苍兰的玩笑。
叫兵哥的男人虽坐在角落，但那些人明显以男人为主。见兵哥动手了，才开始肆意玩弄手中的猎物。
从开始的衣冠整洁，到现在的春天来了万物复苏该是动物……
女人的喘息，男人的哄笑，在这场游戏里女人被追赶，被观摩，被研究，被直射。
你以为的结束，往往是他们的开始。没有女人能笑着平稳的离开包间。
男人们结束了今晚的游戏，各自整理着衣着，有的毫不犹豫的离开，有的从包里掏出一沓红纸币丢在女人的身下，然后自以为潇洒的转身离开。
兵哥是头一个离开的，但她们并不会因此而嫉妒苍兰。
如果你以为不嫉妒是在说她们感情好，那你就错了。兵哥不并不如面上的温和，他的手段多的是，没几个能开心的从他手里拿到钱。有时候拿的钱还不够看病呢。
女人们简单收拾了下就离开了，走在最后的女生犹豫了下，转身折返回包间的角落里，看着浑身青紫身下流着血的苍兰忍不住惊呼出声。
是之前叫自己的那个女生。苍兰看着她，只笑说没事歇一会就好了。
过了一会见苍兰脸色好一些，才搀扶着苍兰到更衣室。
“真的不用跟红姐说声吗？你伤的这么严重？”
“不用。其实就是看着严重而已，问题不大的。”苍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生，之前没有见过，应该是近期新入行的，眼神还很清澈，眼中的关心不是作假。
“你花名叫什么？”
“橘子。”
后面苍兰简单处理了伤口，换好衣服回了出租屋。
先是接水烧了壶热水，在等待水开的过程中，如将要溺死的鱼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地板上。
地板是陶瓷的，躺在上面有些冰凉，降低了些夏天带来的燥热。
不知道躺了多久，被一阵铃声吵醒。
苍兰有些手忙脚乱的拿着手机，看到来电人时说不清那一刻的心情。
接通后，对方没有说话，还是苍兰打破了沉默。
“您好沈小姐，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你有些东西忘了拿了，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拿下？”
“应该没有吧？”像是想起了什么，苍兰接着说道，“哦，我想起来了。那是您当时买给我的衣服，剩下的那几件我没碰，您要是觉得占地方的话，丢掉就好了。”
“我知道了。”
苍兰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自嘲的勾起嘴角，抬起胳膊盖在眼睛上。
垃圾就该被丢掉啊，我在期待什么呢？
那是一场一碰即碎的美梦，不要再想了。
苍兰在出租房休息了几天，每天都有按时吃药，身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出门前提前喝了好多解救药才拿着手提包出发。
到会所换衣服时碰到了橘子，橘子看到苍兰高兴的说，“苍兰姐，你好了吗？”
“好了。”
“那就好。苍兰姐你慢慢换衣服吧，我先出去了。”
过了会红姐找了过来，红姐没有说话，反而上下打量了苍兰一圈。
“苍兰，你身上还没好全吧。回家休息吧，赚钱不急一时。”
“没事的红姐，我身上都好的差不多了。再说，在家闲着也没事，还不如出来挣钱。”
“苍兰，你要缺钱跟红姐说，万把块红姐还是有的。”
“谢谢红姐。我真没事的。”
“没事的话，红姐我先出去忙了。”
“今晚是洪哥，你自己小心些。”红姐看着固执的苍兰，也不再劝了。
红姐是一步步走到今天的，苍兰伤口有没有好全，缺不缺钱，这些还是能看出一些的。
对于苍兰，虽然有欢姐的原因，但红姐私心里也是想对她多照顾些。苍兰很要强，红姐只能尽可能的在工作上给予帮助。
每个人都要独自走路，别人替代不了。
但愿苍兰别把自己崩的那么死。
包间活动结束后，苍兰起身回去换衣服。
可能是冰饮喝的太多肚子有些难受，苍兰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反而先去了卫生间。
没多久听到高跟鞋踩踏地板的脚步声，接着就听到姐妹ａ说：“都跟你说了，人家有的是金主，哪里能看的上我们，你还不信，这次吃亏了吧！”
姐妹ｃ说：“你看她没来之前，洪哥对你多宠爱，她来了之后哪还有你的事？”
姐妹ｄ说：“谁让人家活儿好呢，咱就是太单纯了。”说着几个人在那哈哈大笑。
……………………
几个人的声音渐渐远去，苍兰没有听到橘子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苍兰才从厕所出来。
后面橘子对苍兰的态度冷淡很多，但对苍兰实际并没有什么影响，该干嘛干嘛。
每天过着出租房会所两点一线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