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赚钱养夫郎》西西弗斯圆乎乎

5、第 5 章

　　“元宝，帮我搭把手，这公鸡帮我剁了，我要鸡胸的部分。”陈衍之到家后很自然的做起了晚饭，周元宝在旁边打下手。

　　先把刚买的黄瓜切丝搁旁边备用，再准备一个小碗，碗里放入盐、辣椒粉和一点芝麻，同时锅里把猪油烧热，随后用勺子盛出，往碗里一浇，嗤嗤拉拉的声音伴着一阵香味。

　　周元宝把一大块鸡胸肉单独用盘子盛放，只见陈衍之把肉扔到锅里用清水煮熟后夹出，再一点点地撕成细丝儿。待面条煮熟后，陈衍之立马把面过了一遍凉开水，周元宝第一次见面条过凉水，好奇道：“这样面条不会坏吗？”

　　“你有所不知，我今天做的这道菜叫鸡丝凉面，寻常的面条直接煮熟捞出会绵软无力，过一遍凉水会让面条吃起来劲道爽口。等会你尝尝。”

　　把刚刚准备好的食材共同放入一个大碗里，再浇上刚做好的料汁，陈衍之卷了一口面喂到周元宝嘴边。

　　“好吃！”面条爽滑，裹上满满的重口味料汁，咸鲜适当，还有点微微辣口，配上清爽的黄瓜丝，放在酒楼里是道昂贵的凉菜了。

　　见周元宝拍手称赞，陈衍之长舒一口气，“它叫鸡丝凉面，我想明日早集出摊，在南街卖这个。”

　　“我听你的。南街有临时的摊位可以租，明日我和你一起去吧。”周元宝吃完一口意犹未尽，这么美味的吃食应该是不愁卖的。

　　第二日，公鸡还未打鸣，陈衍之和周元宝就早早起来准备出摊的凉面配料了。凉面最好是现煮，所以他们坐牛车到南街后先挑了个带小灶台的摊位。吃食生意要起早贪黑，俩人早早地来，等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早集的人也慢慢多了起来。

　　集市上人来人往，都没见过陈衍之摊位前摆放的鸡丝凉面，有想尝个鲜的，但是一问价格就摇摇头离开了。早集上面条大多三文一碗，陈衍之的面条卖六文一碗，够买两碗煮面条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偶尔有两三个人逗留问价，却是一碗面也没有卖出去，陈衍之心里着急，但是怕周元宝担心，强装镇定。

　　“这怎么办？好像是太贵了些。”周元宝抬头问，“吃食讲究新鲜，上午若是卖不出去，怕是下午更不好卖了，这可如何是好？”

　　没有人买，一是价格高，二是这吃食不常见，大伙也怕不好吃，白花六文钱冤枉钱。若是有试吃的，或许能卖出去一点。

　　“元宝，你煮面，我先拌几份凉面，分成小份用最小的碗装，准备个十来碗让大家先免费尝尝看。”

　　“大家伙来看一看啊，瞧一瞧，刚出锅的鸡丝凉面啊！今日新开张，先来的免费品尝啊，免费品尝，大份六文钱一碗啊……”陈衍之在摊位前摆上十几碗极小份试吃的凉面后，吆喝开来。

　　一听有免费的，大家都一窝蜂的往上涌，十几碗瞬间被扫荡一空。

　　“老板，这面条怎么做的如此爽口？就是一口下去就没了，来，给我来个大份的。”这客人本来只是凑热闹，哪里想这凉面如此可口，太适合燥热的夏天来一碗了。

　　本就是没见过的吃食，用的食材也讲究，猪油很舍得放，鸡丝面条挂满料汁，吃的时候一点都不舍得糟蹋。

　　摊位前人越聚越多，虽然卖的贵，但是口感好用料足，手头宽裕的也是舍得买的。第一天做生意，没敢准备太多食材，没想到一会儿功夫，周元宝就煮完了今日准备的面条。

　　陈衍之见面条没了，赶忙劝退准备付钱的客人：“实在是对不住了各位，凉面已经没了，诸位若是喜欢可以明日再来，我们还在这里出摊。”

　　被劝退的客人没吃上凉面，多少有些不高兴，但是既然摊子还在，倒是不着急一定要今日吃上，聚集的人群慢慢散开。

　　周元宝数着收到的银钱，铜板碰撞声悦耳极了，嘴角快咧到了耳根。

　　“好多钱啊！”周元宝感叹一声。他又恍惚觉得现在的时光都是偷来的，很不真实。以前的他要干好多天的体力活才能挣到这些钱呢。

　　“这些钱你存好，我们先做着凉面，待攒些钱后我们就租个铺子开店，以后开好多好多家店。”陈衍之摸摸周元宝的头发，温柔地笑。

　　之后俩人照常出摊，每天上午出摊，卖完就开始采买第二天的食材，提前一天备好配料，调好料汁。生意若想做的长久，首先要讲究一个诚信。因为认真准备每一碗面，绝不偷工减料，摊子的回头客很多。短短两个多月就攒够租铺子开店的本钱。陈衍之挑挑拣拣选中了南街靠西的一家小铺子，能坐下十来个客人，估算下铺子一天客流量和翻台量，扣减掉食材和人工的成本，不吃意外的话，一两个月后估计能稳定下来。

　　“租赁的契书在此，在此处签字即可。”徐老板指着契书上立契人的字样说。商铺的主人是镇子上的富户徐老板，最近一直听闻南街有家凉面摊生意极好，没想到才仅仅两个月，就从摊位转到了铺子，徐老板早就有意结交此人，今日一见果然爽快，“陈老板是个有魄力的！以后若有用得上我徐某人的地方尽管直说，千万不要客气！”

　　“徐老板客气了，我刚开店用钱的地方多，你租金给的便宜，我感激不尽。”

　　两人客套一番，陈衍之把周元宝拉到身边，毛笔蘸好墨水，让周元宝签字。

　　“使不得，哪有哥儿在这上面签字的。何况，何况我还是……”周元宝放下笔，看着租赁铺子的契书摇头拒绝。

　　“我已经付了一年的租金，你不用担心。”陈衍之重新把毛笔塞到周元宝手里。

　　徐老板大吃一惊，汉子出来做生意，让家里的哥儿在契书上签字的，只怕是整个镇子也就这独一份了。若将来两人和离了，签字的哥儿是可以带走铺子里一半的收益的。若有不知情的人，只看契书，会以为是哥儿当家做主，汉子是个吃软饭的呢！

　　周元宝几次推辞不过，最后落了笔。签完后徐老板陪同周元宝一起到市井管理处登记，管理登记的人也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见，时不时抬头好奇打量，暗暗羡慕这哥儿命好。

　　办完商铺租赁的登记，陈衍之拿着家里的另一份压箱底的契书——田契，去找他大伯。

　　夜长梦多，周元宝的卖身契必须尽早赎回。

　　没等陈衍之出门，陈大伯和他儿子陈安俩人势汹汹地主动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