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开局跟秦始皇摊牌穿越》小酸甜

4、激情演讲

　　拍着徐福肩膀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侯生，侯生也是一名方士，只是他先前的命运没有徐福那么好。他跟卢生都被秦始皇派出去寻求过仙药，他们当然找不到。

　　卢生还曾经找过一本书来，亡秦者，胡也。

　　让秦始皇以为亡秦的人是北方的胡人，秦始皇就让蒙恬率领大军攻打北方的胡人。后来，卢生逃跑，秦始皇下令追杀卢生，也杀了很多方士。

　　焚书坑儒，这个儒，其实大部分是方士，不是全部都是儒生。但是儒生影响大，有的人就喜欢把事情的影响扩大化，就往厉害的去说。

　　当时，侯生侥幸逃脱，他就隐居山上。谁知还是被抓了，还好他的脑袋没有搬家。

　　“哟，原来你还活着呀。”徐福嗤笑，“没有得道成仙吗？”

　　“等你渡天劫呢。”侯生道。

　　“做什么呢？”这时候，真正负责监管的人到了。

　　侯生连忙把手里的鞭子交给监管，“刚巧捡到的。”

　　徐福原本以为侯生成了监管，这一会儿一看，侯生也就是一个要干活的奴隶，他们都是一个层次的人。

　　“干活！”监管甩了两下鞭子。

　　“看看吧，这些矿石能在你的炼丹炉里变成什么。”侯生赶紧去干活，再不干活，就得挨打。

　　被抓来的术士不少，特别是那些平时喜欢炼丹的人。他们这些喜欢炼丹的术士，基本都是寻找某个权贵，再忽悠权贵给钱给东西，他们再把丹药给那些权贵。

　　不说权贵，就是普通的老百姓都想着长生不老。权贵多的就是钱，他们不怕多花钱，就怕没有好东西。

　　不管东西好不好，形容词多，形容得花里胡哨的，他们就觉得东西好。

　　此时，子婴就跟秦始皇对话。

　　“只要形容词足够多，在前面加足了词，哪怕是一个破烂事情，也能转眼变成顶顶厉害的。”子婴道，他想到了某部影片，票房不多，就在前面加情人节内地……各种词语，然后，就变成的票房第一的电影，“那些术士对于丹药也是如此。”

　　秦始皇回想那些术士形容丹药的事情，其实也不是很多词语吧。

　　“集天地日月精华，千年难得一见，百年难得一闻，身带奇香，于雪山之巅，深海鲛人……”子婴一连说了好多词语。

　　秦始皇听到那些词语之后，脸色微变，还真就是如此。只不过那些术士不是一次性说这些词语，而是分开说的，每一次都高深莫测的样子。

　　“不多说，有人问就说两句，再问，摇摇头。”子婴道，“因为说多了，后面就编不出词语啦。绞尽脑汁，很累的。”

　　“确实……”秦始皇点头，“让他们多挖矿！”

　　秦始皇想要不是要他们炼制炸药，真的想直接弄死他们。

　　“他们走错了方向，骗贵族吃丹药，让贵族中丹毒，贵族死了，他们能好？”子婴道，“仇富也不是这样仇的。”

　　“仇富？”秦始皇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

　　“不错，穷人仇视富人。”子婴道，“有时候，劫富济贫，不过就是借口，就是瞧不上富人罢了。”

　　“六国余孽，他们也是仇富，仇权，仇贵！”秦始皇举一反三，那些人不是还想要谋反，想要复国吗？那些人就是看不过秦国的强大，一个个就想取而代之，而他们自己本身却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对……”子婴感觉秦始皇很有天赋，不愧是千古一帝。

　　虽然李斯还没有把律法修订出来，但是子婴已经让秦始皇下了通告，连坐之法取消。原本被连坐的人可以出牢了，不管是邻居，还是罪犯的家人，无辜之人皆可放。

　　子婴亲自去大街上，他盯着人把通告贴上去，还吩咐人在那边读通告，务必让老百姓们都知道这一点。

　　很多老百姓都不认识字，人家不认识字，你贴了通告也没有用啊。

　　不光光是贴通告，子婴还要让人敲锣打鼓去各地说这一件事情。

　　春秋战国时期，那是特殊情况，战争频频，律法严苛。而现在，需要的是休养生息，与其让那些无辜的人待在大牢里，倒不如让他们回去干活。

　　“一人做事一人当。”子婴在小官宣读了通告之后，他又站在通告前面，“我是皇太孙子婴！我祖父始皇帝乃是天佑帝王，天上的紫微星君，连坐之法，实为残酷。多少无辜之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离谱，太离谱了！”

　　子婴看着那些愣神的百姓，那些百姓们还没有听过这样的演讲吧。在后世，有些国家的的选举人就是要发表各种各样的演讲，讲得激情四射，就是让人激动。

　　“从今以后，没有连坐，你们都是大秦人。”子婴道，“是我秦的子民，连坐在牢里是大错，连坐被送去徭役也是错。他们该回去种地种粮食，让家里的儿女读书，让儿女参加科考，文考，武考，让妻儿过上幸福的日子。”

　　子婴的年纪不大，但他说话抑扬顿挫的，那些百姓听了都红了眼睛。

　　其实大家都有很多亲人，连坐，以里为单位，以宗族为单位，甚至有时候在外的亲戚都躲不过。明明没有做错事情，却被牵累。

　　但是老百姓们不敢反抗，这是之前就有的事情，他们活得苦，他们不能说，就只能说能活着就不错了。

　　有一天，有人说他们应该过得幸福，说他们有别的路可以走，这让他们如何不动容。

　　“始皇帝不再大修皇陵，不大修行宫。”子婴道，“百姓富，则国强！”

　　子婴特意站在木头桩子上说的，垫高一点，他才显得高，才能跟百姓齐平，让百姓们看到。他太矮，百姓们低头看着他，演讲就显得不够有气势。

　　修长城要徭役，修阿房宫也要徭役，修皇陵还是要徭役……

　　长城，那是必须修建的，阿房宫和皇陵这一类的东西则是可以避免徭役的。

　　子婴已经劝服了秦始皇，秦始皇也不想自己的尸骨成为展览品。什么陪葬啥的，那也是成为后世的古董，让别人赚到盆满钵满，而秦始皇自己根本就什么都没有享受到。

　　既然那些东西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那秦始皇也就没有必要在意。

　　秦始皇的思想变了，很多事情就跟着变了。

　　子婴还让人护着自己，找了武功厉害的高手。他可不想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护卫还是得要的。

　　人群外，扶苏看到了那些围着子婴的老百姓，也听到了子婴的声音。子婴的声音还带有一些奶糯，但那些话又十分震慑人，让那些人喜极而泣。

　　“公子。”扶苏身边的门客瞧着这一幕，他们多多少少还是为扶苏可惜。

　　皇帝立了皇太孙，却没有立皇太子。皇帝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等皇帝驾崩之后，登基为帝的就是子婴，而不是扶苏。

　　自古以来，都是子承父业，父亲没了，才是儿子当家。而扶苏还活着，秦始皇却要越过扶苏扶持子婴。

　　扶苏身边的这些门客当然希望扶苏成为皇太子，希望扶苏登基为帝。扶苏成为皇帝后，他们这些门客才能获得更大的好处。

　　子婴登基为帝，扶苏的门客又没有付出什么，他们转头去支持子婴，子婴也不大可能用他们。

　　“公子，您可要过去？”门客问，“您是他的父亲……”

　　门客怂恿扶苏过去，子婴一直都是在说始皇帝，再提的就是子婴自己，就没有提公子扶苏。再这样下去，秦始皇认可的是子婴，百姓们也觉得子婴应当当皇帝，那就没有扶苏什么事情了。

　　扶苏作为子婴的父亲，他心里没有一丁点想法，那是假的。只是他还是要点脸面的，没有那么厚脸皮，有点迈不出这个脚步。

　　“皇太孙年纪小。”门客又道，“还是需要您这个父亲在旁拉一把手。堂堂的皇太孙……有的事情不是他说的算的，万一……”

　　万一始皇帝不同意呢？

　　“您在陛下身边多年，尚且会挨罚，而皇太孙所致甚少……”

　　这一次，门客的话还没有说完，扶苏就迈开脚步。

　　“让让，这是公子扶苏。”门客随即让人去开路。

　　子婴看到了前面的动静，他没有说今天的演讲到此结束。既然扶苏要来，那就过来，那就好好地说说。

　　扶苏的门客多是六国旧部，那些六国旧部未必就没有一些想法。那些人支持扶苏，当然就是想让扶苏上位当皇帝。

　　这一会儿，子婴觉得扶苏过来摘桃子，在此之前，扶苏和他的门口还觉得子婴摘了他们的桃子。

　　“父亲。”子婴走下木桩，恭恭敬敬地给扶苏行礼，“您可是觉得子婴年纪小，要来看一看？子婴转述祖父的话，可有错？”

　　扶苏哪里能说秦始皇说的话有错，他现在敢这么说一句，不到第二天，他的父皇当天就能知道他在这里说过什么话。他本来已经不得秦始皇的喜欢，再出差错，地位就将更加边缘化。

　　“说得不错。”扶苏回答。

　　“父亲可有要补充的？”子婴没有给扶苏难看，如果扶苏想要跟他一样去演讲，那也可以。

　　第一个说花儿为什么这么红的人，那是天才，第二个人再说，别人夸一句聪明，但力度到底不如前面一个。

　　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东施效颦这一个典故，就算不知道这个典故的，他们也能感觉到这里头不对劲儿。

　　扶苏没有想到子婴竟然如此从容，子婴不怕他抢走他的功劳？

　　“子婴有公子之风！”扶苏的门客干脆道，意思就是子婴像扶苏，就想用一句话把子婴的功劳归到扶苏的身上。

　　“父亲也有祖父之风。”子婴笑着道。

　　这就等于说，子婴像扶苏，更像秦始皇。

　　扶苏听得懂，扶苏的门客也听得懂。

　　而其他人不知道这内里的关系，他们还不一定听明白这里头的东西。

　　“时间不早了。”子婴又道，“子婴还有事情，先行告退。”

　　子婴没有让扶苏难堪，其他不知情的人一看这一幕，也要说一声父慈子孝。

　　扶苏的门客没有再拦着子婴，他们不能在老百姓的面前闹开。而且，扶苏和子婴也没有撕破脸皮，他们还算得上是关系比较好的父子。

　　那些门客一方面怕子婴越过扶苏直接登基为帝，另一方面又想利用秦始皇对子婴的重视，以此让秦始皇立扶苏为皇太子。

　　在子婴没有在秦始皇身边的时候，已经有人跟秦始皇说了，那就是应当立扶苏为太子，先有父再有子，先有太子，再有太孙。

　　“子承父业，这乃是自古以来的礼法。”

　　“公子扶苏素来有贤明，太孙子婴年纪尚小，也无功绩。”

　　“黄口小儿，恐令民心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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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件事情涉及很多人的利益，特别是那些早已经站队的人的利益。便是没有站在扶苏这边的人，他们也不希望子婴当皇太孙，他们宁愿扶苏当皇太子，就是要让这一对父子先有矛盾。

　　毕竟等扶苏当了皇帝，那么他要谁当太子，那还不一定。

　　子婴，就是扶苏过河拆桥的那个桥。

　　“你们去找胡亥吧。”秦始皇原本想杀了几个人，让他们明白他的决心。但是他想了想，又算了，让他们去找胡亥一起割芦苇多好啊。

　　子婴说过，总是杀人，容易被人称为暴君。杀人，那就是在浪费劳动力，在罪不至死的时候，就应该让他们去干活。

　　有人一时间没反应过，去找公子胡亥？那是什么意思。

　　等到他们被人拖下去，又被扔到芦苇丛前，他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一人一把镰刀。”监管都盯着，“开始吧。”

　　偏巧，子婴去看望一下胡亥，他要看看他这个叔父有没有认认真真地割芦苇，芦苇造纸，这可是一个伟大的发明。务必得让这些人看看从芦苇到纸张到底是怎么制作成的，让他明白他成为皇太孙的实力，空口说白话，得到的只是空中楼阁，他要实打实的支持。

　　“我跟他们没有关系！”胡亥一见到子婴过来，他就想到了那几个过来一起割芦苇的大臣，“他们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