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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出访 ...

  •   战争结束了,按说也该到处玩玩了,我们这么多穿越的群友,每个国家都散落了几个,距离鳞羽上一次集卡似的把他们找齐,已经过了好几年了。
      大部分群友都聚集在法国,没事就出来吃吃喝喝,再不济,英国和苏联有崇丘、苏阁和奥斯本、长风互相抱团取暖。我们中最惨的罗慕,一个人呆在漂亮国当副总统。
      众所周知,战后漂亮国经济飞黄腾达,谁不想去那边放松放松?而且罗慕也成天在系统里嚎自己空虚寂寞冷估计鳞羽也烦了,把我拎到办公室里问我访美去不去。
      “废话,那铁定去啊!”我当场就答应了,去一趟美国,好处还是很多的,比如参观一下人家先进的军港和舰队然后回来依样画葫芦,我实在没什么拒绝的理由:“正好那个‘鳞羽上将’号下水还没太出过远门,这一趟拉出去遛遛。”
      “那你在国内问问还有谁去跟着一起。崇丘想搭你们的顺风船,你记得走的时候去趟普利茅斯把他接上。赶紧报航线能尽早批。”
      鳞羽把我打发走,我回办公室看海图定航线,用系统问了一圈然后写申请。柏洛娜和汪希都说要去,我把名字加进去,佐伊也说要去,但我是不可能让她去的。
      我直接把她叫到了办公室里,告诉她她要帮我留守,度过这段时间一起接手拉罗谢尔基地,如果我还能升职,我会把拉罗谢尔基地交给她——一句话,升官发财。
      佐伊立马就点头了,果然,升职加薪的诱惑是无限的。
      我拿出打字机开始左右开弓写申请,写完以后该交的交,军帽往桌上一甩下班去也,过了下班时间除非特大事件否则一律不归我归参谋长。

      航线批的很快,我用系统联系了崇丘,让他申请打好行程批好,巡洋舰,还是重巡,必然要给个申请往军港里停。崇丘说自己已经弄好了,我就放心了。
      根据远洋航行的惯例,我们临走前要会见总统,说白了,去爱丽舍宫蹭鳞羽的饭。
      “你们几个别真光顾着玩啊,该干的活也得干。”鳞羽动叉子之前先耳提面命了一番。
      “不至于,这趟回来以后,该升的职记得给我升。”我一边切牛排一边回答他,我这次去要见尼米兹,也要考察美国的军港,回来我将任拉罗谢尔基地司令,对旧港进行改扩建。
      不能重走原世界的老路,我们,欧洲,不能再被美国拿捏。
      罗慕在我们批完航线以后用系统问我们想来干点啥,我说看军港见尼米兹,柏洛娜说逛街销档案,汪希说逛街见梦露,崇丘说随便吧他可以给我们敲木鱼。
      销档案这点小事,罗慕自然帮她干了,参观军港报个批就行,反正都不难。
      起锚那天鳞羽找了个由头来送我们,还有模有样地发表了段演讲,我、柏洛娜,汪希还有舰长站在船头对他和民众敬礼,秘书站在鳞羽身后,他们对我们挥着手。法国国旗在我们头顶的桅杆上飘扬,归零的炮口45度指向天空。佐伊没有出现在人群里,此时此刻她应该在海军部接管我的工作。
      其实鳞羽应该也想一起去的吧。
      但他是总统,是国家元首,这个弹痕遍布的国家压在他身上,他一刻都不能离开。他连送一送朋友都要冠冕堂话搞一场演讲。
      北大西洋咸腥的海风迎面吹来,钢铁巨舰泊入英国军港。不过一会,崇丘出现在了甲板上,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打扮,深色的衣服和阳光下甲板耀眼的白形成鲜明的对比,我和舰长向他敬礼,他不是军人,因此并未还礼,我礼毕后与他握了握手。
      “梅西耶——现在是中将了,我们又见面了。”崇丘对我点了点头,问道:“你现在还在玩潜艇?”
      “是,但很快就要调走了。”我看了看边上正在撸猫的柏洛娜和汪希,跟崇丘走到了甲板的另一边,靠在栏杆上。那里有一只金毛,鳞羽上将号猫狗俱全。
      我们又闲扯了一些话,柏洛娜抱着那只狸花来找我们,舰长让人准备了英法合璧的菜品,我们喝香槟,交谈着这次出航和上一次世界大战。
      在海上漂了一段时间后,我们终于到达了哈得孙河口的纽约港,星条旗在每一条战舰上飘扬,银灰色的钢铁造物依次排列,防空炮直指天空,带着令人艳羡的强大。
      罗慕在人群前端迎接我们,我作为军衔最高者率先走下甲板,其余的人跟在我身后,来到罗慕面前,敬礼,然后把许久未见的英语在嘴里砸吧两遍,回忆一下在原世界是怎么张嘴的,然后说:“How do you do,Miss Luminous.”
      她回了我一句“How do you do,Vice Adm.Mercier.”然后一脸怨气地在我耳边低声说:“你搁法国呆了那么久怎么还是英音?我现在一张嘴一股老DC正星条旗味。”
      “跟崇丘临时救急练的。”我也低声回应,努力假笑,毕竟现在我周围全是美国人民。
      出了军港,我们坐上了罗慕的私人车辆,罗慕长出了一口气,用回了中文,开始噼里啪啦地给我们报行程,时不时夹几个英文单词,跟b站上的鬼畜似的:“一会直接送你们去酒店settle down,晚上接你们去宴会,有尼米兹和金,明天去军港,你俩那点小心思我一清二楚,放心我也看不惯他们一家独大。后面你们爱干嘛干嘛,记得喊上我一起玩,大后天晚上我带你们去见梦露,什么海蒂·拉玛也少不了。”
      “妈呀谢谢你,我早想跟你家柠檬汁见见面了。”我想见尼米兹,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我们俩在纽伦堡法庭上口径一致,跟我曾经学过的历史里没有差别。
      “不过,这样的晚宴到底是什么级别的?”柏洛娜问的也是我想问的。
      “又请你们四个又请尼米兹的,把军礼服穿出来吧,这架势必大搞反法西斯。”
      反正我军礼服也带了,不穿白不穿。到酒店了,我们领了钥匙去找自己的房间,位于纽约市中心的酒店高层商务套房,已经在初具一种现代感了。
      我自己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收拾了一遍,躺进床里补觉。美国的时差难倒程度世界之最,现在不睡觉晚宴估计得睡死在桌上,这几天在巡洋舰上看似乘船实则瞭望,我已经快要困死了。到了约定的时间,我换上军礼服,带上佩剑走出了房间去找柏洛娜和汪希。
      “你这回勋略挂全了没有?”柏洛娜一边拿着勋章往自己身上扎一边问我,我低头看了两眼,回答道:“肯定不全,砍了几个,凑了三排整的,有多出来的太难看了。”
      柏洛娜狠狠地翻了个白眼,说:“只要你是个绝对的肥佬就没有什么三排挂不下的。”
      “如你所见,我不是肥佬,而且,你酸了?”我淡定回击。
      “真羡慕你们正面战场,有那么多亮晶晶的小玩意可以拿。”
      为了防止不知轻重的小报记者进来打扰,罗慕家的走廊里甚至部署了警卫队,不过那些美国大兵松松垮垮的敬礼实在是伤眼,看得我想把他们训一顿。我这么想着,走进了宴会厅。
      我跟尼米兹握手,他袖口的腕章金色堆叠,比我的厚重很多。
      “久仰大名。”我听到他这样说,我笑了笑,回应道:“这话该我来说。”
      看得出来罗慕家穷的只剩下钱,这宏伟气派的宅子跟《了不起的盖茨比》有的一拼,席间我和尼米兹聊的还行,就去了一边的沙发,我们想聊军事,聊我们在两片大洋上的见闻,但这里纸醉金迷的气氛实在是不适和这个话题。
      于是我们干脆往外走,去罗慕的书房。
      “我以为您会是最希望邓尼茨上绞刑架的那个人。”我们聊到了那场审判。
      “怎么可能?”我失笑:“战场分明是竞技场,任何对手都值得尊重,况且这还是大家都在做的事情。”
      “您说的对。”他点了点头,坐在我对面,以几十年后出现在书里的架势看着我。
      我看了一眼表,时候已经不早了,过一会就该回去了。我拿起从餐桌上带出来的高脚杯,喝掉了杯底最后一点红液,将已经松了的低马尾扯了一下以免当场散掉,说:“与您聊天真是愉快的事情,在我离开美国之后,能与您保持联系吗?”
      “当然可以。”他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头。
      我从口袋里拿了一个便笺本,撕了一页,抽出钢笔,在上面写下我的地址递给他。
      他客套式的夸了一句我字好看,我道谢,再往外走的时候我心想,废话,老子在高中时候专门练了圆体的,你们这帮丘八才写字一个两个像狗爬。

      我和柏洛娜说好九点起床去逛街的,但我们俩不约而同的睡过头了。毕竟都是三十多岁人了,加班加了好几年,又突然熬到凌晨两点,再加上时差,够这把老骨头受的。
      我们两个都是罗慕亲自过来雪姨式拍门叫醒的,睁开眼睛就知道街是绝对逛不成了,现在得赶紧收拾收拾爬起来,拿好间谍用品去看军港(刺探他人军事机密)。
      “我的脑子。”在罗慕车上,柏洛娜一脸黑线的坐着,一边往自己身上扎勋略,一边怨气基本充斥了整个车厢:“我的脑子让你们优秀的时差折腾的七零八落。”
      “我也是。”我不像她还拿着盒子,走得太急直接抓了一把,乱七八糟的小彩条子令人视力疲劳,我颇为头痛的按顺序往自己身上扎,附和道:“完了,我脑子就没上线。”
      “没事。”罗慕在倒镜里对我翻了个白眼:“海风一吹估计你就清醒了。”
      扎完勋略以后,我以传纸条的方式和柏洛娜达成了一致,我看舰船她看建设,各司其职各展所长,回国以后去埃菲尔大酒店汇个总,然后在拉罗谢尔基地依样画葫芦先富带动后富,接着全国推广。
      因为我们两个外国人在军事重镇乱窜实在不太好,但由于一开始就打着“考察”的旗号大大方方去的,不让窜似乎也不太好,于是罗慕又把尼米兹叫来了。
      她说的是“反正你们俩看上去聊得挺投缘的就让他来呗”。
      大哥你是不是副总统当久了不知道什么叫五星上将的压迫感啊!?还有人家是有工作的你就这么让柠檬汁陪着我一个小中将乱走合适吗?
      我撇了撇嘴:“好家伙,怎么有种你把尼米兹租走了的感觉?”
      “接待你们这种池浅王八多的外国访问团,你还点名要他,我除了把他租来还有什么办法?为了老头和炊事部我甚至租来了爱因斯坦和冯诺依曼,有够费劲的。”罗慕话音刚落,司机已经把车停了,她转身让我们快滚:“地方到了,下车找你们的五星导游去,我得去找老头他们了。”
      好家伙,什么叫池浅王八多!?什么叫我点名要他!?什么叫五星导游!?
      我刚想张嘴开喷,只见罗慕的司机干净利落的倒车、掉头,载着亲爱的副总统绝尘而去。
      我只好走开,一边向卫兵展示我们的证件,一边对柏洛娜低声道:“按照一些大狐狸狂粉的逻辑,要是我亲尼米兹一口或者在他身上留个口红印,是不是就名垂青史了?”
      柏洛娜一边把证件塞回口袋,一边无语又郁闷地说:“别告诉我你天天涂口红就是为了干这个。为什么要用这么奇奇怪怪的方式名垂青史啊,话说尼米兹他不是有老婆孩子吗——而且你不是已经名垂青史了吗?”
      好巧不巧,这时候我看见尼米兹了,用军人的方式打招呼后又相互握手以示友好。柏洛娜狠狠地扯了扯我的衣角说:“你给我安分点,别真干出什么事给法国丢脸。”
      “不至于。”我翻开了记录本,拔开钢笔的笔盖,活动了一下手腕进入备战状态,为即将到来的高强度做笔记做好准备,同时说:“他又不是邓尼茨,我还不至于如此。”
      柏洛娜肯定又是让我干无语了,得了,我也懒得理她,五星导游,啊不,五星上将开讲了,我唰唰的记着笔记,用尼米兹绝对看不懂的中文,力图把这里在我负责范围内的一切都记下来。
      在我眼里那些钢铁巨舰是美的,那些泛着金属冷光的国之重器在我面前陈列,看着它们的时候我会希望它们出现在我的祖国,它们美而恢弘,带着一份不容置喙的安全感。
      一小时后,我扔掉了手里一支墨囊被用空的钢笔,换了一只,在尼米兹几乎是要裂开的脸色下笑着说:“你们的国家真是非常强大啊,没关系,您可以继续。”
      我怀疑要不是我和柏洛娜是罗慕亲自带来的人,他能立马通知FBI过来抓间谍。
      在军港转下来,考察了美国海军的风土人情,在忘了哪条舰上吃了点东西,我带着几乎瘫痪的右手、记满了干货的笔记(现在是间谍用品)和部分大兵送的礼物回到了住处,带来的三支钢笔全部因公牺牲,直接导致了我回去没有笔用要重新买。
      毫无疑问,我们的记录本要随身带着,要是被哪个不知内情的别的什么人发现了,FBI马上来送温暖,审判电椅一条龙服务,罗慕都捞不了。
      下午和晚上的时间,留给繁华的曼哈顿。这一波出游我们几乎都可以报销,再加上我的工资,罗慕崇丘的家底都不薄,在这左边范思哲右边纪梵希的大街上,如果看上了什么东西,直接拿下就行了。纽约就是一个适合挥金如土的地方。
      好在我把勤务兵带来了,要不然我手里的袋子靠我自己一个人肯定拎不下。
      我简直太喜欢香奈儿的小黑裙了,而且这种样式的裙子非常适合我这张法式的脸,如果以后有什么聚会,我还是需要几条好看的裙子的。
      这时,背后突然发出了几声惊呼,我莫名其妙的回过头,只见以往在议会大声疾呼“We shall never surrender”的崇丘首相,一脸无奈的从试衣间里走出来,身上穿着一条赫本裙,柏洛娜、汪希和罗慕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鼓掌起哄,连一边纪梵希的柜姐都捂嘴发笑,大家活了这么久都是第一次见英国首相穿女装。
      我差点当场笑得人仰马翻。我示意让娜把我的购物袋拿给我,从里面挑了一个香奈儿的袋子递给崇丘:“赫本裙前凸后翘才好看,你身材撑不起来,换这个吧。”
      “伊莎贝拉你过分了啊!”崇丘脸上细看居然还有点红:“你还让我换一条。”
      “哎呀老头,伊莎贝拉可是在巴黎长大的,她眼光肯定不会差的,你就试试嘛。”罗慕一边姨母笑一边从我手里拿过购物袋,直接塞进了崇丘手里:“别让大家都扫兴嘛。”
      “对啊对啊,说不定真挺好看呢。”柏洛娜附和道。
      “好家伙你们三个魔鬼吧,我连个欧派都没有我上哪好看?”崇丘无力地控诉着,还是被我们几个七手八脚地塞进了试衣间,然后关上了门。
      里面鼓捣了一阵,崇丘果然从里面走了出来,略典雅的风格穿在他身上果然搭调了一点,不过大男人的骨架包在黑色的小裙子里实在是怎么看怎么离谱,但是,作为这辈子跟低级趣味脱不开干系的人,看男的女装和看女的男装实在是低级趣味中的仙品。
      “不是,老头,这样,你再挎个包。”柏洛娜从自己的袋子里掏了一个双G的小手包递给崇丘,崇丘一脸无奈地挎上,不出所料赢得了一片起哄。
      “好在我已经辞职了,要不然我往那一站丢的是带嘤的脸。”崇丘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把东西还给我们,我们一行人走在哈德孙河边,一步一步往自己住的酒店晃。
      “罗总托我给您几位带个话,明天如果搞聚会来不来,会有什么艾克哈尔西麦咔瑟之类打过二战的一起来聚,你们外国访问团愿不愿意赏个脸啊?”在酒店大堂大家快要分开的时候,罗慕状似无意的说。
      “有难缠媒体的话我就肯定不会去。”我作为军人,不喜欢老在公众面前露脸。
      “肯定不至于大好的日子让那帮苍蝇给老爷子添堵。”
      “那明天的话也不去了吧。”柏洛娜和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达成一致道:“不是我们不愿意,是你们漂亮国这破时差太折磨人了,我们几个一把年纪了是真的需要好好缓缓。”
      “那好吧,”罗慕看上去有点失望,但还是说:“不过你们船都停军港里了,不见见国家元首还是有点不太够意思,毕竟当初都是反法西斯盟友。”
      “这个我们有数。”崇丘点了点头,我们打过招呼之后就各自回了房间,把东西放下,困得不行的我早早洗洗睡了。果然,倒时差的绝招是想办法耗掉精力。

      我们如愿来到了人山人海的玛丽莲·梦露演唱会现场,显然,大家都很高兴,不过汪希的高兴和我们其他人显然不是同一个维度的。
      呃,法式帝国保安局副局长扭曲尖叫阴暗爬行见过没?
      梦露在台上唱,汪希在台下发大不列癫,不过可以理解,亲眼见到曾经的传说,谁能不激动呢。我看着穿了粉红色抹胸裙的梦露在台上唱《美人爱钻石》,我不知道在台下看着她的人,有多少人知道她会主动思考左翼民主问题,有多少人知道她会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如饥似渴的阅读,又有多少人知道这首歌是一颗无人问津的、被忽视的却又深刻而丰盈的灵魂,在光鲜亮丽的表皮下垂死挣扎时发出的尖锐嘶鸣。
      好莱坞把她包装成金发傻妞,可是她哪里傻?她有的是才华,只不过那些人从来都不愿意看见。她就连心地都比那时疯狂拉动意识形态争端的人好得多。
      “一会中场,富贵险中求去不去?”柏洛娜在我耳边低声道。
      “干嘛?”我不知道她指什么,听起来像抢银行。
      “去化妆间找梦露姐姐要签名,可能需要遛保镖。汪希那个状态出去必被当成恐怖分子抓起来。我有海报,凑个五张就当造福全人类了。”柏洛娜一边看着台上,一边压低声音用法语对我说。怕被拦下来特意用了崇丘和罗慕都不会的语言。
      “这敢情好,我也有海报,一起去吧。”我用力点了点头,开始等中场。
      梦露一开口说中场休息,我和柏洛娜扔下一句“我们去买点喝的”拔腿就跑。崇丘一把拦住我们正要劝阻,只见柏洛娜伸出手将崇丘拦住我们的胳膊物理复位,然后说“我们去外头吧台整点鸡尾酒”,而后拉着我一头扎进了茫茫人海。
      “妈呀,你居然敢对英国前首相直接上手。”我一边左避右让,一边低声对柏洛娜说。
      “你自己都说了是前首相了。”柏洛娜拉着我,一边回答一边头也不回地往前冲。对于这个答复我只能说不愧是情报人员果真胆识过人。
      我们一路冲进了后台,按照柏洛娜边跑边吩咐的,遇到保安由我来掏军官证,这个方法果真可行,我们如愿以偿见到了坐在椅子上喝水休息的梦露。
      “梦露女士您好很抱歉打扰您的休息我们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只想求您一张签名请您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请求本人不胜感激。”我噼里啪啦的报完了准备好的台词。
      梦露一开始被我们吓了一跳,后来微笑着听我说话,然后看着我说:“哎,你是不是伊莎贝拉·梅西耶?我好像在报纸上看见过你。”
      我安详的升天了。然后我点了点头,说是,和柏洛娜一起递上了海报。
      梦露欣然接过,一边在上面签名一边说:“我前几天看见法国巡洋舰来到纽约的报道,上面有你们和副总统罗慕女士的照片,但我从未想过,你们,也会来我的演唱会。”
      “我一直是您的粉丝,尤其是听说您喜欢读书以后,今天来这里也是我的心愿。”我这样回答。
      在我们往回走的路上,柏洛娜抱着签名,咬牙切齿地对我说:“吗的我真嫉妒,为什么我1940就开始秘密工作了没有知名度!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梦露姐姐不认识我!?”
      “来海军吧。”我同情的拍了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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