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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前传) ...

  •   春晚?春晚谁看啊!
      我打开电脑如是道,除夕夜这样的良辰吉日练一练UBOAT总比在电视机前直接睡着强吧?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然后就在游戏快要加载出来的时候……
      等等,你特么告诉我我现在在哪!?!!
      这红色的灯光,这昏暗的光线,这乱七八糟的桌子,这熟悉的场景。
      我他娘的怎么会在潜艇上啊!?
      初步鉴定,这是个德国潜艇,还是德三潜艇,因为我看见了指挥舱里的邓尼茨肖像,嘿嘿嘿我老婆真可爱……
      抱歉跑题了。
      可是得意致联邦共和国反辣脆做的那么好我他妈的怎么还能呆在这纳里粹气的地方啊!?博物馆吗!?
      我感觉我的头上似乎多了个东西,摘下来拿在手里一看,好家伙,帽徽是熟悉的,白的,大檐帽。
      合着老子还是这遭瘟潜艇的艇长啊!?
      这个时候,我的身边响起了一个声音:“亲爱的艺术学院Bonjour我是1945号系统欢迎来到窝窝兔得意致帝国。”
      好了,我懂了。
      穿越是吧?
      为什么是穿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好在,我游戏还没开,我没挂机。
      一切都是因为我进的一个群聊,二同类人生物最大集散地,名曰西兰花第一帝国,我在里面行走江湖的马甲就是帝国国立艺术学院院长,我也隐约记得这个群有那么个传统叫穿越,可是……
      可是这种事怎么会被我自己遇上啊……
      然后,这个系统就静默了。
      不是你别静默啊你给我多少叭叭两句!
      行吧,还真静默了。
      突然。
      “卧槽这是哪啊鬼屋吗!?”
      中文。
      熟悉的中文。
      理论上来说,德三潜艇,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出现中国人吧……
      所以,综上所述,我遇上了另一个穿越者。
      不是团建呢吗这是?穿越还能组团穿?
      我抬起头,看着身边站着的,黑色大檐帽一身海军制服正在抓狂的女生,试探着道:“假烟假酒假朋友,假朋友?”
      她一脸震惊地看着我,接道:“假情假意你假温柔,把我哄到你家去,半夜三更~”
      穿越身份确定了。
      接着确定一下群友身份。
      于是我又小心翼翼地道:“你管这叫第二次世界大战?”
      她:“西兰花第一帝国军备后勤部部长。”
      卧槽,群友。
      我:“西兰花第一帝国唯一敢fail缘首的国立艺术学院院长。”
      “啊所以艺术学院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我们在哪啊?”
      “穿越了,我们是在潜艇里,你是个轮机长。”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不是德海人可能还真认不出来,毕竟光线太暗了,一般人也适应不了红光。
      一边的广播正在播放着中立国的电台,看不出来这里的艇长还挺有生活情调的,偷听中立国广播可还行。
      “……鳞羽上将完成了马奇诺防线的延长,并宣布四天后视察拉罗谢尔港口……”
      行了。
      这一段信息量够了。
      鳞羽。听着怎么那么熟悉。
      “我骂的多好你快来夸我”
      “那我就来骂一骂你吧”
      “我是杂鱼~杂鱼~杂鱼~”
      ……
      无数记忆涌上脑海,汇成了一个长长的马甲:帝国国防军上酱参谋部部长。
      是你吧,东厂?
      “听起来东厂混的非常风生水起啊。”军备后勤部,阿不,现在要叫佐伊,锐评道。
      “我们投奔他吧!”我有了这样一个想法,越想越觉得可行:“你看,我们要是在国内肯定要被邓尼茨训死,这要是润过去还能在法国蹭群友的饭好吃好喝。”
      “想的是挺好,可是我们怎么过去?”
      “我有一个想法,现在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其实过了这么久我已经盘算出了一个能跑路的方法,只是不知道往哪跑,现在目的地确定了,那就大胆实施。
      “好,艺术学院,就靠你了。”
      我敲了系统,得知潜艇满油满弹,航速水面12节水下6节。
      四天,飘到拉罗谢尔,差不多正好了。
      我的计划是,劫持潜艇。
      首先要让潜艇脱离控制,无论是BdU还是我那还未谋面的大副二副都别想控制这艘潜艇,然后再想办法飘走。
      我腰上别着一把枪,我把它拿出来,很有份量,上好了子弹。
      我多少也是个见识过射击俱乐部的,直接开了保险走向无线电室,对身后的佐伊低声道:“稳住两个值更官。”
      她想说话,我比了个“嘘”的手势,拉开了无线电室的门。
      然后一把捂住里面忙碌工作的小鹌鹑的嘴,枪顶在太阳穴上扣下了扳机。
      First Blood
      我把无线电关掉,然后出去,随手关上无线电室的门,迎面看见了潜艇上的二副,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他是二副呢,因为那个缺德1945号系统提醒我了。
      我打了招呼,他说他看过了鱼雷舱,我就说我看过了无线电,这样能让他少看一眼增加我的成功率。
      然后他说:“我相信您的眼光,祝我们航行顺利,伊莎贝拉上尉。”
      什么!?老子是个上尉!?
      我面沉如水地点了点头,反正这人按我计划过一会也要永别,那就先尊重一下逝者吧。
      我去问声纳员,知道附近没什么牛鬼蛇神以后就下了命令,浮出水面,我现在要干掉这两个值更官。
      我先人模人样地让轮机长佐伊跟我一起上舰桥,然后面朝大海,头也不回地装逼道:“大副上舰桥。”
      佐伊在我身边风中凌乱了一会,然后低头对着舱里喊道:“大副上舰桥!”
      到了舰桥上就不能搞枪这种响太大的了,容易被察觉,所以我在来的时候从指挥舱抽屉里顺了一把刀。
      佐伊指了指我背在身后的手。
      我摇了摇头,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她别出声,在我收回手指的时候大副爬上了舰桥。
      “第一值更官,到这里来。”
      我伸出没有握刀的那只手,朝着一脸懵逼的大副招了招,感谢军人的本能,他果断的走了过来,站到我身边的位置。
      好。
      我在心里倒数了三秒,然后伸出胳膊一把死死地卡住大副的脖子,另一只手里的刀刃直接压了下去。
      从正面割的目的是让他叫不出来。
      佐伊显然是被我的突然发难吓了一跳,愣在原地看上去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帮我把风。
      人在一些情况能爆发出离谱的力量,我把已经没有动静的大副松开,他的头立刻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歪了下来。
      佐伊在一边狠狠捂着嘴以免尖叫出声。
      我把刀用大副的衣服擦了擦,别到自己腰上,然后招呼佐伊跟我一起把这个尸体扔到海里去。
      Double kill
      我靠在护栏上歇了一会,然后对佐伊用中文说:“下一个你的。”
      佐伊:“……啊……?”
      我把我刚才用过的刀直接塞进了她手里,然后喊道:“二副上舰桥!”
      佐伊的眼神:卧槽,你好歹给我点缓冲。
      我:哎呀要什么缓冲直接来吧相信你哦。
      然后,二副就这么爬上来了。
      然后二副问我:“艇长,这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多血。”
      好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动手吧。我开始对佐伊使眼色。
      跟你刚才一样?佐伊看着我。
      啊对对对!我用力点头。
      佐伊也点了点头,然后从腰里抽出一把□□P38上去就是一枪正中后脑勺。
      二副应声倒地。
      Triple Kill
      我惊呆了。
      亲爱的轮机长,你的实力令我恐惧。
      你有枪你还怂什么啊!?还有愣着干啥赶紧把这个倒霉鬼扔进海里啊!
      这时我注意到舰桥上的一面德三旗,我们要投奔参谋部肯定不能挂这玩意。
      然后我就把那面旗扯下来坨吧坨吧塞进二副的制服里,跟佐伊合力把这位大兄弟也扔进了辽阔无垠的大海里。
      扔完了,我俩站在舰桥上。
      “这……是不是有点残忍?”我指着一地的血问佐伊。
      “似乎是的。”佐伊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然后我俩异口同声来了一句:“愿伟大的缘首和伟大的邓尼茨元帅还有伟大的海神保佑你们,缘门。”
      嗯,现在应该没问题了吧。
      “我们还要杀多少个?”佐伊问我。
      “最后一个,领航官。”我不打算杀太多人,尤其是水手长,肯定要留着,反正作为军人他们必须听我的,把必要的剃掉就行。
      解决最后一个非常容易,然后我们把领航和无线电的尸体拖到舰桥上扔掉,潜艇回到水下,使用了最高的水下航速。
      我看了看我的身上,金色的腕章上沾了血迹,可是现在似乎没什么办法把它洗掉,我就只能放着它不管,然后去看地图。
      我们在跟北大西洋暖流对着干啊……
      抱歉地理生犯病了。
      不过飘过去还是比较容易的,路线也不是很复杂,基本是我在我之前的离谱梦里预热过的,反着走就行,只要我不作死应该不会折在封锁线,吧。
      嗯,好,潜望深度先飘着吧。
      这个时候,我才有精力顾及装在我裤子口袋里的两个东西,我把它们掏出来放在桌面上,发现是我的手机,和我的u盘。
      好家伙,我穿越前打游戏不是用的这个u盘来着?这个银色的小玩意上甚至挂着我的校卡,还有羽生结弦卡套。
      这个玩意应该可以作为管鳞羽要东西的筹码。这里面有至少五六个G的来自联邦档案馆的资料,林林总总不少有用的数据,拿到甚至可以省点间谍的功夫,我至少要管鳞羽要到一个闲职和一个住处,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在这个乱七八糟的时代自保。
      我的资料再加上我的潜艇,应该够了,否则他也太不是东西了(抱一丝我没有想pua的。
      现在还差一个必需品。
      我们要去法国投诚,总不能直不楞登往里冲吧,还是要做一点准备的。
      比如,挂面法国国旗。
      问题来了,上哪整这个法国国旗。
      佐伊也有些同样的疑惑。
      “你不是军备后勤部吗?包物资的塑料布帆布啥的拼一面得了,颜色不正也无所谓了看得出来是蓝白红就得。”我这么说着,随便叫了两个水手去整点以上物资给我。
      之前我听的那一耳朵广播提到鳞羽上将在原本的三色旗中间放了个黄色星星。?
      真是折腾人啊。我感叹,我无语,我喊住那名水手:“弗莱舍尔,看看再给我拿一块黄布,没有就算了。”
      布拿来了,接下来就是拼了。
      好家伙拿什么拼啊。
      我想了想,走向水手们休息的地方敲了敲:“喂,小伙子们,臭袜子都是不是自己缝的啊?能借个针线吗?”
      这叫亲民,这叫笼络人心……个鬼我只是需要针线罢了。
      “艇长我还以为您要帮我们缝呢!”其中一个水手去给我拿,边拿边调侃道,
      “诶诶诶,Danke!我忙的天昏地暗哪有空给你缝?自己学去!”我拿着针线走了,去找佐伊看怎么拼这个旗。
      拿刀简单裁一裁布料,摆好位置,然后我们拿着针线开始七手八脚。
      真的,我们俩,作为21世纪新青年,都太久没做针线活了。
      然后,我们发现,这个针头总是诡异地调转方向往我们自己手上扎。
      缝完了旗子,我站起来打量我们的抽象派作品。布料边缘的拼接部分针脚七歪八扭,甚至还有不少因为我们手潮揪起来的布料,看着疙疙瘩瘩,我和佐伊,喜提一面低配版法国国旗和满手针眼。
      然后,我们看到了我们从黄布上裁下来的星星。我们对视一眼,确信对方跟自己一样都很想刀了鳞羽。
      得,还要继续往手上,不,旗上扎。
      不过到最后我们多少还是缝好了,只不过蓝不是海军蓝,红也红的不正,白色部分有些发灰,拼接拼得丑不拉几。
      管他呢,反正能用(大雾)
      我们把旗子叠起来收好,我去还针线,然后上一次潜望深度看看附近。
      欣赏一下带嘤帝国的封锁线(bushi)
      过了一段时间,周围没什么卧龙凤雏,我们浮起来确定了一次航向,然后就回到了水下,静航漂着。
      之后大概就是,漂,放炮,漂,放炮。运气不好放多点炮,当我最后一次浮出潜望深度,我看见远处的舰船上挂着法国国旗,旗帜中间有一颗黄色的星星。
      鳞羽上将,是你吧!?
      我戳佐伊让轮机兵搞一搞浮出水面,然后绑个绳子去把旗子挂上,航速降低驶向鳞羽所在的指挥舰。
      看着距离逐渐拉近,佐伊把大声公递给我,我接过,想都不想开始说中文:“参谋部!东厂!!!!!!他妈的你群友带着潜艇投奔你了你回个话!”
      情真意切,音量感人,鳞羽估计心情复杂。
      我看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又喊道:“老子是艺术学院!!!您赶紧发个话再不发话我水兵要哗变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了鳞羽的声音:“电台……我估计你也关了,这样,你那有没有橡皮艇?有你飘过来我让人接你。”
      “谢谢了您嘞!!!”我把大声公随手扔进海里,和佐伊回舱里拿了我们的东西,尤其是刀枪手机u盘,走的时候我看见了墙上挂着的邓尼茨肖像,于是顺手去扒下来带走,我拎着一个目测都有30×40的画框和佐伊一起爬上了橡皮艇。
      鳞羽穿过来是个白毛,外观上倒还真看不出来他在以前那个世界的欠样。
      然后他看着我,声音略微无语:“你手里拎的这是个什么东西?”
      “我老婆。”我面不改色:“拿个周边回去挂卧室里yy。”
      看样子他是被我雷到了。
      到了晚上。
      “你那一潜艇的水兵我已经搞定了,现在我们来谈一谈你的安家落户问题。”我被叫到了鳞羽指挥舰上的舰长室里,隔着办公桌进行战略性对话。
      “安家落户?这个简单,给我在巴黎郊区整一栋别墅就行。”
      我的张嘴就来显然是把鳞羽噎得不轻:“伊莎贝拉,你,脸呢?”
      “那好,这样说的确是不太礼貌,那我换个说法。”我把支着太阳穴的手放下来,靠在椅背上看着他:“我拖过来的潜艇被你照单全收了,这样,用那艘潜艇跟你买一栋别墅,你看怎么样?”
      在这么身不由己的情况下,我能做的只有讨价还价罢了。
      “行吧,也不是什么难事。”鳞羽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我心想,今天大概能让他体会一下艺术学院到底有多利己和无耻。
      “还有一件事。”
      我看见鳞羽看着我的表情马上变成了“你他娘的还想怎么样”。
      “给我个待遇不错的虚职,要不然我就从你这掏钱买香奈儿五号。”
      鳞羽显然是没有预料到我能这么白嫖怪:“你差不多得了,都是群友没必要这么可着我剥削吧?”
      “我说虚职,虚职,我知道我是智障,你不用给我放到重要岗位上。”
      “给老子爬。”
      佐伊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显然是怕我再作下去鳞羽把我们俩扔进海里。
      行,那就来利诱。
      我举起我的u盘,在鳞羽不解的目光里说:“6个G,联邦档案馆,都是我自己氪金氪出来的资料,按照大清的物价这点钱买个虚职绰绰有余。”
      鳞羽的目光似乎是有点动心。
      史同人,谁不爱资料啊!
      我就知道这一招行。
      我又下了一剂猛药:“6个G空口无凭,你可以验验货。”
      我把u盘的另一端接进手机,把界面亮给鳞羽,鳞羽伸手在我手机上划了两下,还没等他发表什么意见,突然有人敲门。
      “进来。”鳞羽皱了皱眉,喊道。
      一名海军军官拿着一份报告走了进来,对鳞羽说:“刚才那艘主动投诚的潜艇我已经检查完了,这是检查报告。”
      至于我为什么听得懂,因为他说的是法语。
      鳞羽让那人出去,拿过报告开始快速地翻看,然后在一页上不可置信地停留了一会,上下大量了我几眼,问道:“你船上少了四个人,无线电操作室和海图上有大面积血迹,这四个人都去哪了?”
      我挂上一脸无辜的笑容:“我也不知道啊,启航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
      鳞羽脸上明显表情凝固了,然后他指了指我的袖子:“你腕章上有血,袖子上应该也有,你自己看不见吗?伊莎贝拉,你能不能说句实话?”
      我没说话,继续挂着笑容装无辜。
      鳞羽叹了口气:“俘虏敌船算立功。”
      “好吧,”我听他这么说,如他所愿给了句实话:“我杀的。”
      鳞羽表情裂开了。
      “我三个,佐伊一个。”我继续看着参谋部,抬了抬手把袖子上的血迹展示给他看:“抱歉,潜艇上且战且走太仓促了,仪表有些不得体。”
      鳞羽看起来想刀了我。
      “行吧,你想要在哪消耗社会资源?”
      “我就不霍霍陆军和行政了,空军海军你随便给我扔一个吧,顺便给我搓个证件。”参谋部必然是我们中最能打的,我还是别影响他发挥比较好。
      “行……”鳞羽转向他身后的白□□亮姐姐:“你去办吧,补手续什么的跟我说一声尽快让这俩欠登安顿下来。”
      欠登这个称号我照单全收了。
      “穿越者?”我听见鳞羽跟秘书说中文。
      “是,群里的,现在依然是我秘书。”
      我了然,点了点头,又道:“对了,还有一个事。”
      鳞羽看样子想要捅我一刀:“又怎么了?”
      “穿过来这么久不知道自己长啥样,挺好奇的,你这有镜子吗?”
      “……你不是有手机吗?”
      “对哦。”我拿起手机照了照镜子,发现我金发,绿色眼睛,涂点口红,长得还挺令我自己满意的。
      “行了你别烦我了爱哪哪窝着我去视察了你少挖我墙角啊。”鳞羽心力交瘁地看了我一眼,站了起来,让秘书带我去临时的住处,然后离开了。
      多谢参谋部,我们的安家落户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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