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 冬兵]不属于我的记忆》不吃菜啊

10、第九章

　　巴恩斯朝楼上听，位置是在顶层，他危险的眯起了眼，“该死的。我真该死。”
　　大门敞开着，屋里一片狼藉，瑰洱站在沙发旁，冷眼瞧着，一言不发。
　　“瑰洱·赫德森，是你欠我妈妈的！她生你，你他妈就该张口双腿去给我赚钱还债，那是你的使命！”男人愤怒的指着瑰洱，他那满脸的雀斑和一头杂草似的红发正跟着他的动作乱蹦。
　　他看瑰洱不想说话的样子，男人拿起门边的唱片向她扔过去，“妈的！你看什么看！”
　　“你不该对淑女动手。”巴恩斯右手抓住那张唱片，左臂紧紧擒住他的脖子，说完这句话后，甩掉一个垃圾那样轻松，把他扔出门外。
　　“你他妈的是谁？”
　　瑰洱握住巴恩斯的胳膊，拉住他别再动手，“他是我哥哥，他磕嗨......”
　　他不知死活的打断瑰洱的话，“你的小男朋友？他看起来像个穷鬼，可不是你该吊上的那种阔佬。”
　　男人被巴恩斯的眼神盯得发毛，“看看你那穷酸样！小白脸！”
　　“约翰·赫德森！”瑰洱扇了他一个巴掌，她用的力道不轻，约翰的脸瞬时就红起一个掌印。打了他之后，瑰洱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约翰先是愣了两秒，他粗俗的骂出：“婊。”就结束了，巴恩斯把他踹下了楼梯。
　　骂声还在持续不断的传上来，看样子他没死，但是声音不一会儿就消失了，估摸着是已经跑了。
　　巴恩斯扶着她坐上了沙发，他本来想给瑰洱沏一杯茶或者是热可可，可他在一地碎裂的罐子里，找到了它们的残骸。
　　“嘶。”瑰洱摸着自己的脸隐隐发疼，似乎是受伤了。她在地上搜寻着镜子想看看伤到哪里了，却被巴恩斯握住了下巴。
　　他的那张脸近在咫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周，瑰洱不争气的脸红了。
　　瑰洱的脸侧被碎片划伤，伤口很浅，应该只是被溅到的，“不严重。”巴恩斯抛下这句，去卫生间的镜子后拿出酒精和棉签。
　　她的脸很软，又细又滑，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样，他们间的距离近到可以看清瑰洱脸上细小的绒毛，巴恩斯还注意到瑰洱精致的锁骨上有颗痣。
　　“疼。”瑰洱叫出了声。
　　他下手已经很轻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心烦意乱的，酒精泼洒在她的腿上，棉球也被他手上出的汗浸湿。但好在，还算顺利的包扎好。
　　瑰洱看着自己的左脸被打着叉的贴上两个创可贴，不想说话，她比刚才还不想说话，瑰洱无语，甚至是无语凝噎。
　　巴恩斯以为她还在伤心，递给她一杯热水，有些别扭的说：“你想哭可以哭出来。”
　　虽然巴恩斯真不想面对女人的眼泪，但是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女人都是水做的，受伤过后，发泄比较好。
　　瑰洱窝在沙发里，“我不想哭。”
　　“他是你什么哥哥？”
　　“你不是要走么？”
　　他们两个声音撞到了一起，巴恩斯听清楚了她的问题，他假装没听见，继续问：“哥哥不应该那样对妹妹。对吗？”
　　瑰洱无奈的笑了，她捋顺发尾，淡淡的开口：“很正常。”笑容勉强。
　　毕竟她的亲哥哥可是想杀死她，这个哥哥只是发发脾气。
　　“约翰是我养母的亲生孩子，我是赫德森夫人代孕的孩子，七年前我从真正的家庭跑走后，就顺着记忆找到了她，是她收留的我。”瑰洱话锋一顿，“只有她收留我。”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空寂的味道，瑰洱静静地跪坐在沙发间，单薄的身形被阴影笼罩着，她往后倚着都要陷进墨绿色的沙发里。她看着地上被摔的粉碎的小提琴，叹了一口气。
　　巴恩斯挠了挠头，他不知道如何安慰，瑰洱看上去是很纯真的小女孩，容易害羞，举止大方。好似很聪明，什么都能看透，为什么还要援助那种混球。
　　她如果哭一哭就好了，自己可以哄哄她，说些俏皮话。巴恩斯无比纠结，她为什么不哭呢？
　　瑰洱眨巴眨巴眼，她说：“我真的不哭。”
　　她甚至没有用能力，就能看懂巴恩斯在想什么，恢复一些记忆的他，的确要比那张阴郁的脸要好看多了。瑰洱却不由得担心，恢复的记忆越多，他是不是就越痛苦。
　　巴恩斯只好用以往那种哄女孩甜腻的口吻说：“亲爱的瑰洱，我能否请你喝一杯酒呢？”一醉解千愁，这准没错。
　　可瑰洱说：“我没到喝酒合法的年纪。”
　　“该死的。”巴恩斯说，“那你怎么样才能好受一点？”
　　“唔。”瑰洱捂着嘴想了一会儿，“我们去博物馆吧！我想看看荧幕上的你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巴恩斯不觉得自己会跟以前有什么分别，除了头发长点以外？他可一点都不像96岁的人。是吧？他狐疑的盯着厕所的镜子。
　　瑰洱给巴恩斯戴好帽子，她说：“我们回来的如果晚一些，可以去找休默夫人喝酒，她说会给我调一杯无酒精的。”
　　“雪茄俱乐部，是吧？”巴恩斯面无表情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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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人，那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居然会为个小白脸打我！”约翰·赫德森揉了揉受伤的腰，“那个小白脸，他怎么这么眼熟？”
　　他无所事事的在街上逛着，直到黄昏时，雪茄俱乐部的招牌在第10大街最不起眼的角落亮起来了。
　　约翰·赫德森想起来了，就在昨天晚上斯特拉克的人上门追债，天呐，他借了一笔很大的马债，可怜的约翰以为他会依靠12号的风驰翻身。
　　结果就是，他欠了帕特里克·斯特拉克一大笔钱。
　　过了午夜十二点还没还上，就被人连打带踹的踢进了雪茄俱乐部的后门，他看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正传看着一张传单，他们看见他，狠狠踹他一脚。
　　但约翰还是看到那张传单了，那个人就是，小白脸。
　　“发财了！”约翰就差跳起来了。
　　他跑到雪茄俱乐部的后门疯狂敲着门，“我要见斯特拉克先生！我有那个小白，哦不，我有通缉犯的消息！”